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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感觉非常诡异阵中上清派真武观的弟子们心惊不已,尤其是原本主持剑阵的段学瀚,此时更加是感到惊悚,因为他感觉到自己在逐渐被剑阵排挤,渐渐像是要被剑阵给抛出去。
终于,段学瀚按耐不住了,只能是赶紧改变剑招,再次厉喝一声:“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
随着段学瀚口诀一变,瞬间剑阵也随之发生了变化,从之前的滚滚洪流,刹那间就解体开。
在剑阵解体的同时,那些上清真武观弟子又立刻组成新的剑阵。
段学瀚此时站在其他弟子簇拥下,剑锋一引呼喝道:“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
在段学瀚的一声呼喝下,真武观的弟子们马上动起来,八个弟子首先出手攻向孙一凡。
在八个弟子进攻的同时,从两翼又各有两个弟子同时进攻。
最后是段学瀚率领两个弟子,在最后进行掠阵,整个剑阵又一次发生了转变。
看到段学瀚他们改变了剑招,封青书顿时有些恼火地怒骂:“该死的这帮家伙仗着人多要围攻。”
莽汉闻言立刻说:“那我们也上吧,不能让大人一个人去应付啊?”
封青书翻眼看了看莽汉,鄙夷地说:“你以为就凭你这愣头青,能够挡得住这剑阵吗?”
莽汉看着如今段学瀚他们七七八八星星点点进攻,觉得他们的进攻杂乱无章,边说:“有何不行?他们如今的剑阵已经杂乱无章了,我们只要攻进去,肯定能够与大人汇合,然后在一起杀出来。”
听了莽汉的话,封青书顿时翻着白眼说:“你果然是个莽人,什么都不懂。”
见到莽汉似乎不服气,封青书说:“他们现在所施展的剑阵名为‘西江月’,看似零散,可实际上乱中有正,剑招变化多端,贸然闯进去,我们会比之前死的还惨。”
莽汉一脸恼怒地嘀咕:“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这么看着大人落败吗?”
封青书神情渐渐平静下来,凝视着剑阵中的孙一凡说:“不,大人他是不会输的。”
便在封青书话音刚落,突然就听到阵中孙一凡洪声诵念:“醉里挑灯看剑。”
一句刚出,孙一凡像是喝醉了一般,脚下步伐虚浮,身体猛然一晃。
手腕轮了个圈点出,手上的柳条瞬间向前直刺,瞬间便将冲在最前面的八个真武观弟子逼退。
“梦回吹角连营”孙一凡一个扭身手中的柳条仿佛活了一般,飞出将紧跟在八个弟子之后的段学瀚三人再次逼退。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柳条舞动,在孙一凡脚下画了个圈,将两翼的四名弟子击倒。
“沙场秋点兵”最后柳条一收,直接刺穿了一名冲来弟子肩头,鲜血瞬间飘飞。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孙一凡手上的柳条飞速的舞动,他整个人在人群中间急速的游走。
那些上清真武观的弟子们,几乎瞬间各个身上都飘血,每个人的要害都被孙一凡点了一下。
不过,显然孙一凡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并没有直接刺穿那些上清派弟子的要害。
这样一连窜的剑招下来,段学瀚与他率领的真武观弟子手上的剑全被击落,一个个捂着身上的要害处,却是根本不敢弯腰去捡起跌落在地上的剑刃。
孙一凡随手将柳条一扔,尽管后面还有三句词,但显然他并没有打算展现剑招的意思。
上清派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居然连这么简单的破阵子都接不下,还有三招没用就已经全都倒下。
孙一凡扭头看向目瞪口呆的封青书和莽汉说:“行了,我们走吧,还有事情要忙呢。”
听了孙一凡的这番话,封青书和莽汉才缓过神来,明白孙一凡已经赢了,击落了包括段学瀚在内围攻他弟子的剑。
封青书上前激动地说:“大人,您,您真是太厉害了,这一手破阵子,简直出神入化,返璞归真啊……”
没等封青书将后面奉承的词汇说完,莽汉一脸鄙夷地嘀咕:“马屁精,只会拍马屁的小白脸。”
在封青书愤怒瞪向莽汉的时候,却看到莽汉一脸献媚对孙一凡说:“大人,您的剑招真的是太神了,我真是太佩服您了,我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的,、、,,、、
第41章 祖孙二人()
“啪”不等莽汉把拍马屁的话说完,孙一凡直接给他光头来了一巴掌,将莽汉后面的话给打了回去。
孙一凡看了看段学瀚等人,然后摇了摇头说:“行了,我们走吧,不然待会他们背后的大佬就要来了。”
听到孙一凡的话,原本还想要上去耀武扬威两句的封青书顿时一惊,赶紧停下了上前的步伐。
倒是莽汉不以为然地走上前,对段学瀚等人直接竖了个中指说:“嘿嘿嘿,你们这帮杂碎,还是赶紧回去哭求你们的长辈出面吧。”
孙一凡没有去阻止莽汉,只是转身迈开步子说:“行了,走吧。”
在孙一凡带领下,封青书和莽汉没有迟疑,迅速跟上孙一凡的步伐准备离去。
眼见孙一凡他们要离开,段学瀚看了看跌落在脚边的剑锋,有种想要捡起剑锋拦下对方的冲动。
可是刚准备弯腰,就感到之前被孙一凡击中的胸口传来阵阵剧痛。
剧痛之下,段学瀚只能是停止动作,捂住胸口,脸色瞬间阴晴不定。
迟疑了一下,段学瀚抬起头看着渐行渐远的三个背影,大声喊道:“封青书,你不要忘记,你是上清派的弟子,如今你跟随的那个人被掌教下令通缉,你难道要违背掌教的意思?你这样跟着他走了,你还想再回上清派吗?”
听到段学瀚的话,封青书脚步一顿,随后便又迈开步伐边走边说:“哈哈哈,我封青书是知书观弟子,知书观早就不属于上清派了。”
说着,封青书还举起手臂,背对着段学瀚等人摆了摆手,似乎根本没有回头的意思。
段学瀚眼见着封青书跟着孙一凡离去,当真是感到恼怒不已,可是却又没有胆量去追赶他们。
直到孙一凡他们的身影消失,段学瀚身边的真武观弟子才忍不住问:“师兄,我们,我们怎么办?”
段学瀚有些恼怒地回应:“还能怎么办?技不如人,只能回去再找些帮手,派两个人去跟上他们。”
周围真武观的弟子们面面相觑,尽管觉得段学瀚此举并不妥当,但却又不敢多说什么。
段学瀚是真武观的大师兄,而且段学瀚的祖父,乃是上清派真武观的创建者之一。
有着这样的身份,可以说段学瀚在真武观有着绝对的权威,甚至他的话语权与真武观的观主相当。
听到段学瀚的命令,虽然是心里不情愿,但真武观的弟子们还是马上行动起来。
看到真武观弟子全都立刻行动起来,段学瀚顿时获得一种上位者的满足感。
弯腰将脚边的剑锋捡起来,段学瀚将剑刃收回剑鞘内,眼底浮现出怨恨之色,嘴里忍不住低声念道:“孙一凡,早晚我会将你踩在脚下。”
段学瀚的话音刚落,一转身看到一张写满了惊慌的脸,顿时恼怒地吼道:“你在这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办事?”
那名被训斥的真武观弟子,惊慌失措哭丧着脸说:“段师兄,我们,我们好像被阵法给困住了。”
段学瀚闻言一惊,抬起头看到周围山明水秀,还是之前小镇中的景象,没有丝毫的不妥。
但是很快段学瀚发现,就在他们不远处的一片小水塘中,水面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整个水塘都像是静止了一般。
见到这样的景象,段学瀚顿时明白,他们确实被一个无形的阵法给困住了。
一扭头,又看到那张哭丧般的脸,段学瀚顿时恼怒地直接给了一巴掌吼道:“给我滚蛋,别在我眼前碍眼。”
将哭丧着脸的师弟拍开,段学瀚低着头一脸惊悚地低语:“孙一凡果然还是那个大师兄,一念成阵,真的是翻手阵成啊。”
十余名真武观弟子面面相觑,眼见段学瀚已经丧失了斗志,他们更加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良久,才有一名比较圆滑的弟子上前,低声对段学瀚说:“大师兄,我们现在怎么办?”
段学瀚如今也是有气发不出,只能无奈地说:“还能怎么办?等着吧,看师门长辈什么时候来救我们出去,人听着,原地待命,人都不许试图闯出去,孙一凡的阵术造诣极得,你们若是乱闯枉送了性命,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们。”
原本还有真武观弟子试图闯一闯,但是听了段学瀚的话,顿时全都停下了脚步。
想到之前孙一凡所展现出的可怕剑术,再想到无声无息布下了阵法,真武观弟子们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与此同时,在那间孙一凡回不去的老铺子里,老人家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老人家端坐在门前靠椅上巍然不动,来客站在铺子外却不敢有的逾越。
良久,来客恭敬地向老人家行礼说:“前辈,晚辈有礼了。”
老人家并未抬头去看来客,只是很淡然地说:“不必多礼,上清派掌教亲自驾临老朽的小铺,不知有何指教?”
来客不是别人,正是上清派的掌教叶叩剑,在老人家面前叶叩剑没有掌教的威风,更像是个晚辈。
非常恭敬地回答:“晚辈此来的目的,实际上前辈应该很清楚,晚辈觉得前辈坐镇这杂货铺多年,耽搁了前辈的修行多年,前辈何不听从晚辈们的意见,将铺子让出来我们这些晚辈接替前辈您,前辈您也可以专心修行,得见仙途也是指日可待的。”
老人家闻言眯着眼睛,看着站在门前人模狗样的叶叩剑,随后唾了一口说:“屁话。”
被老人家毫不客气地爆了粗口叶叩剑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但不等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