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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战北罙一个扬手,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楚伊星直觉眼前一片金星旋转,一阵火辣辣的灼痛感便在脸颊上蔓延开来,她眩晕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回过神。
脑袋放佛被这一巴掌彻底打醒,她看着他,放肆地冷笑,“战大少爷,你就这么点本事吗?”
她的挑衅,彻底激怒了他。
战北罙阴冷的神色一时间变得愈发冷凝慑人,即时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看着她因缺氧而微张着嘴呼吸,心里不禁没有丝毫怜惜,反而愈发恼怒。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当面骂他!
想找死是吧?
那他今天就愿了你这个心愿!
战北罙恼怒地想着,再次加重手上的力道,那力道重的足以致命。
“先生……”苏姐看着眼前这一幕恐慌极了,小声咕哝,可话还未说完,便被战北罙叱骂了回去,“滚,统统都给我滚!!”
苏姐和两个佣人吓得退了回去。
苍白的脸色因缺氧染上一片绛紫色,尽管如此,楚伊星黑白分明的大眼里流露出的却不是恐慌,而是一股平静,平静的让人怀疑死亡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
两年来,她总是用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对着他。他积攒的所有怒火,终于在这个晚归的晚上爆发。
战北罙看着她缓缓闭上眼睛,像是只求一死,一股莫名的恼怒瞬时从心头喷薄而出,凝望着她微微翕动的唇瓣,不知怎么的,蓦地俯首就凑了上去。
楚伊星一惊,立时一阵痛楚传来。
“唔唔,放开,放开我……”楚伊星气若游丝地挣扎着身体,发不出声。
战北罙吻着她,确切地说是啃噬着她,楚伊星越是挣扎,他越是啃噬的凶残,一手紧紧攥住她的腰,一手压着她的后脑勺,让两人的纠缠毫无缝隙。
直至一股腥味在两人鼻息间蔓延,战北罙才放开她,楚伊星猛地推了他一把,但同时身体一个头重脚轻,摔倒在地。
她狼狈地趴在地上,忽然就哭了起来,揉着眼睛,越哭越凶,像个找不到妈妈迷路的小孩。
她仰起头,发狠地看着他,眼角溢着大颗大泪珠,顺着脸颊,串着一条线。
“当年是你把他逼出国的对不对?是你在他酒里下的药,故意让我看见那一幕对不对?是你让陆氏集团在一夜之间欠下巨额债务破产的对不对?战北罙,你这个自私自利又变态的恶魔,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恨你,我恨你——”
楚伊星一阵歇斯底里喊叫后,忽然跨下肩膀,像只被人突然用针戳破的皮球,瘫在地上双手捂着脸,一阵嚎啕痛哭。
是他,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他!
是他故意让她看见陆之铭跟那个校花滚床单的一幕……
是他让陆氏集团在一夜之间破产欠下千万债务,然后再大尾巴狼充当好人给陆家指了一条生路,让他们全家移民国外……
第5章 休想我会心甘情愿跟着你()
“没错,是我做的。”战北罙眯起眼,探身捏住她的下颔,抬起她的头,“你今晚见他了?”她刚才喊了那个的名字。
楚伊星愤怒地打掉他的手,不怕死的叫嚣,“我们不仅见面了,还做了好多事……惹你生气了?那你杀死我啊!”
想起陆之铭临出国前那晚找她,问她能不能不分手?她当时决绝的态度,她就好恨自己……
战北罙捏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楚伊星,你敢再说一句试试?”
楚伊星咬着下唇,强撑着身子站起来,愤恨地盯着地说:“你这个混蛋,骗子,活该被女人甩……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控制我,就可以得到我吗?我告诉你,你休想——就算天天被你软禁,被你束缚,你也休想我会心甘情愿地跟着你,做你的玩偶!战北罙,你得有多失败,就连我一个替代品的心都别想得到,永远都都别想!不高兴,你就杀死我啊,不然我就把你这种种恶心的行迹昭告天下……”
“说的很好!”战北罙凑近她,忽地挽起唇角,低声冷笑,“但我更立时相信你做的一定比说的更好。”
楚伊星厌恶地皱眉,把头扭到一旁,躲避掉他的呼吸。
随即,楚伊星直觉耳根一热,身体便被人紧紧缠住。
战北罙用力抱着她,袭上她的耳蜗。
酒精作祟下,尽管意识尚在,但身体飘絮的厉害,感觉到战北罙在对自己做什么的时候,楚伊星无力地挣扎着身体,嘶吼,“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放开你?”战北罙一把把她的身体横抱入怀,挑着唇角冷哼,“想都别想,你今晚别想好过!”
说话间,战北罙把她砸在了沙发上。
又是一阵天晕地旋,楚伊星拍着昏沉的脑袋,好一会儿,才看清战北罙站在旁边,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他目光阴狠,全然一副恶魔的模样。
她的呼吸不由地一滞。
战北罙俯首凝视着她,阴冷地冷哼,“楚伊星,原来你平日里的卑躬屈膝全是伪装出来的!真是枉我平日里怕伤到你,自己忍受着身体的煎熬!”
战北罙说着抬起一条腿,然后纵身俯下——
楚伊星一惊,剧烈挣扎起身子。
战北罙抓过她不安分的双手举过头顶,钉在那里。
巨大的绝望感瞬间袭来,她不要被这个恶魔夺去清白,她每天都在期盼着这三年早日过去,然后摆脱他的掌控。
她每天都在乞求着,三年之期快点结束。
这样度秒如年的日子,她再也不想忍受了,就算今天拼个你死我活,她也不能让他得逞。
楚伊星感觉恐惧极了,可是虚弱的身子却不听使唤地根本使不出任何力气,她只能紧闭着眼睛,靠着仅有的力气咬着牙齿,阻止着那股力道的探入。
楚伊星痛的五官皱成一团,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却又不敢松口。战北罙动作粗暴地吻着她,不——确切地说,是啃噬着。
第6章 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看着她眼角刺眼的泪水,动作越发烦躁地猛烈起来。
楚伊星惊得一个深吸气,战北罙紧紧捆缚住她。
陌生的,异样的感觉,让楚伊星惊恐到了极点,牙齿一个用力,狠狠地咬了下去。
嘴角骤然传来痛楚,战北罙顿时退了出来。楚伊星抓愤怒羞愧地喊:“战北罙,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会去告你!”
“有能耐,你尽管告去好了一下!”战北罙不屑地冷哼一声。
她可以去告,有没有人敢管却是另外一回事!
整个t市都是战家的天下,谁敢说他一个字!
楚伊星顿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剧烈扭动着身子,哭得更凶,“战北罙,你当初亲口答应过我的……我未满十八周岁之前,你是不会强迫我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求求你放过我……”
望着她敏感的反应,战北罙缓缓勾唇,邪魅一笑,“放心,我绝对会说话算数,不会强迫你的!但是——待会你要是求着我要你,我可不保证我还能把持的的住!”
大脑发胀的楚伊星终于有了一丝骑虎难下的意识,感受着压服在身上的重力,看着近在咫尺的邪魅面容,她惊慌地摇晃着脑袋,“不要……不行,不行。”
战北罙看着她瞳孔中那抹惊慌,指尖点着她的脸颊,无不讽刺地说:“小星,我以为你今晚终于要撕下你这张虚假的面具,要暴露本性了,怎么,我还没开始,你就求饶了?”
其实,若换作平时,她是真不敢这般顶撞他的。
因为她十分清楚,而且是‘身’有体会,惹恼这个男人的下场会有多惨!
一次,她只是因为教授拖堂晚回来一会,他居然剥光她的衣服,让她在漫天大雪中站到昏晕过去……
还有一次,学校里有一个男生递了一封情书给她,被贴身保护她的属下报告给了战北罙,那个男生第二天就被迫退学。
当晚回家以后,她就被罚跪一整晚。
追求楚伊星导致一个男生退学的消息,顿时就传遍了整个校园,自那以后,几乎没有男生再敢跟她说话。
所以,若非今晚酒精作祟,若非从学长那里得知两年前那件事情的刺激。
楚伊星是万万不敢公然与他顶嘴的,因为到时受苦的人不仅仅是她,她的亲人和朋友也会跟着受到牵连……
两年来,她忍气吞声,小心谨慎地伺候他,只为三年契约到期时能‘全身而退’。
可是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再也忍受不下去了,甚至有种想掐死他,想与他同归于尽的冲动——
她从来,从来没有此刻这样厌恶过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夺走了她的一切,她不能再对不起之铭,不能……
楚伊星绝望地哽咽,憎恨地骂着他,战北罙听她吵得烦躁,用手堵住她的嘴。
楚伊星呜咽着,无助地扭动着,被释放的双手紧紧揪住他的头发,可是怎么也摆脱不掉那似粘在她身上,带来阵阵羞愧的动作。
第7章 再也忍受不下去了()
战北罙的吻继续向下游弋着,翕动的薄唇带着一丝细致难耐。/
自跟季倾城分手后,他的身体还从未像现在这般激动耐过。他小心翼翼地吻着她,像是生怕她没有感觉,几乎倾尽了浑身解数。
他只有过一个女人,而且还是正式交往的那种,所以别看他已是三十岁的年龄,但对床第之事,真的没什么经验。
平日在工作或者娱乐场合,他也不喜欢有女人靠近,说不清为什么,就是莫名的厌恶她们的靠近。所以找女人这种事,更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他甚至被兄弟怀疑过是gay。
但他清楚,他对男人没兴趣。
所以,这两年来,他每次回来‘过夜’,也只是‘奉命完成任务’般,让楚伊星用手敷衍着替他解决一下。
可是此时此刻,面对着这个酒后吐真言,待在他身边,却口口声声喊着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