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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鬼与林卓不敢探头,要是被伤到了就不好了,而剑鸣声愈发清澈,那乾坤阵法也被激活了,阵阵龙吟虎啸与那剑鸣声厮打在一起。
“看来,我那天才师弟,是要逆天了。”
西门鬼碎骂一句,微微探出投来,一道四散的剑气猛然向他袭来,西门鬼瞳孔一缩,赶紧把头缩回去,啪一声那剑气就砸在了西门鬼背后的墙上,好大一道剑痕。
而独孤行弄出的这一道道巨大的响声,终于引起了无极门的注意,或者说是南湘子的注意,真在打坐的他猛然惊醒。
是剑意…
好凌厉轻快剑意!
纵使是在北岳阁他也清晰的感应到了这剑意的存在!
一股新声的剑意出事,带着独孤行特有的轻快凌厉愈发成熟起来,与沉稳的乾坤阵法交锋在一起。
南湘子赶忙将这溢出的剑意压了下来,他知道他能压住不让其他人知道,可呼延灼那个老狐狸,一定能感应到,并且已经要来了吧。
果不其然,半响不到,一道残影向着南湘子掠来,在南湘子的面前稳稳的停下,抬头一看,是一老者,有道骨仙风之意,细长不乱的胡子随风飘逸,头顶化分两道,是一地中海的发型。
这老者年过半百,可却异常竟然抖擞,凌厉的剑眉之下,是他深不可测的眼眸,目光如炬的盯着南湘子,有些温怒:“你疯了?你知道吗在干什么吗?”
南湘子面对这个江湖上最有权力的老者也全然不惧,站起身来挺着胸膛:“我说过,依云的事你,不要逼她,若不然,你就杀了我,顺便把下面的独孤行和西门鬼也一同杀了!”
他这是要挑衅!呼延灼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他自然不信南湘子只单单是为了纪依云的事,而下方那两人呼延灼也是不可能杀的,是不敢杀。
目前无极门和魔教鼎力,互相压制,朝廷那边的狱典司也开始强势起来,如果独孤行和西门鬼出事,段无常那条老狗疯起来,不知道多少人会死去。
“那我也不可能把依云嫁给一个魔教弟子,更不可能把她嫁给段无常那条老狗的弟子!”呼延灼勃然大怒,不顾身份的怒骂。
听到老狗一词,南湘子不由的也笑了:“那你就要为了你可笑的面子把她嫁给一个她见都没见过的玉龙山庄的少主?”
“当年指腹为婚,岂能反悔?”
“指腹为婚?你不觉得可笑我都替你感到悲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了拉拢朝廷!”南湘子愤然。
堂堂江湖第一大派,居然会搞政治联姻,还说什么所谓的指腹为婚?玉龙山庄向来和朝廷有见不得人的勾搭,无极门还过去舔一口,要不要脸了!
见南湘子说破,呼延灼也不恼怒,只是叹息道:“无相道人今日来过。”
南湘子点头:“我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甘幽和罗刹女也杀了过来?目前已经到了青州城,你为什么要拦住消息?你是想害死我?”呼延灼对南湘子的装傻充愣表示很不满意。
南湘子见呼延灼这副模样,不由讥笑:“怎么?你也会怕?”
“怕?段老狗来了我也未必怕他!可你不是不知道甘幽和罗刹女!罗刹女在尚可动她,可甘幽,你觉得现在的无极门能对得上剑渊?”
呼延灼反问,南湘子漠然,江湖传四大剑宗,南湘子,剑渊,酒剑仙以及朝廷狱典司那位黑脸爷。
可谁又知道,剑渊和酒剑仙早就脱离了剑宗这个称号,向着剑道追求而去,若是他们二人出手,谁人能拦?
每每想到,呼延灼不由觉得有些憋屈,无相道人说过,独孤行和西门鬼他都动不得,否则甘幽必然上山闹事。
而剑渊能不能拦住甘幽,救无极门一命,这个,无相道人也说不准,他是算了出来,可却命不由他,由天不由人。
感受着脚下畅快的剑意,乾坤阵越来越模糊的龙吟,呼延灼五味杂陈,心里很不是滋味。
想来魔教又要出一个绝世天才,而自己却不得动手抹杀,更不是滋味了。
而独孤行悟出剑意,已经成了定局,就算他冒险去阻止,也是无用功了。
他只得好好考虑,独孤行破阵而出之后,他该如何安排才好。
第三十七章:动手()
青州城,作为北方的大城,加上气候的缘故,空气中本就干燥冷清,不过好在无极门在这里驻扎,江湖中人多游走,也能多添点气氛。
可今日这天,阴阴沉沉,也不作雨,像是被打湿的臭棉被,牢牢的裹住的天,气氛也肃杀不安起来。
天阁楼里更是肃杀,本来作为青州第一大客栈,是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却因一人,变得紧张冷冽起来,无人敢接近这客栈。
许多人都早早的退了出去,街道上除了不知事的游人小贩,大多数江湖中人都退走了。
客栈中,一小桌,有四人,皆沉默不语,桌上的热茶闹着腾腾热气,那缭绕的水烟四处不敢飘,直得摇摇直上,躲了去。
左边坐着三人,中间一位冷若冰霜,眉目如画,紧紧的抿着嘴,一副誓死也不愿开口的模样,旁边坐着一位小仙女,撅着小嘴,像是在憋笑,眼珠子不时的打量前面坐着的一人。
另一边也是一美人,身材娇小,不过在两大绝世美女的身旁,她也直得沦为绿叶做陪衬。
而这三女面前,坐着一男子。
他是方才进来的,穿着一身黑衣,干练简洁,隐约有一股出尘脱俗之意。
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有些惆怅,本是中年的他双鬓却已然泛白,凌厉的剑眉也没有当年的狂放不羁。
他踏入这客栈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
“好久不见。”
十年未见,只还四字。
甘幽没有理会,本就惜字如金的她更是不愿开口,甚至由此至今都未看他一眼。
待他坐下,小二们也不敢过来,他们都是有点眼色的,知道今天这人不太对劲,掌柜的都躲了起来,他们哪敢出去?
所以这桌上只得一股事先上好的茶水,别无他物,甚至连杯子也没有。
气氛很是沉闷,哪怕有三位美人在此,也是不好受,压抑得人不得呼吸。
轰隆几声巨响,那破棉袄终于漏了雨,大雨倾盆而下,哗啦哗啦的砸了下来,摔在客栈的屋衙之上,砸得噼里啪啦的向。
路上行人躲雨不及,四散逃开,一些人躲进了客栈里,正要骂这天不对劲事,又见这客栈气氛压抑,再看靠窗的那桌子。
有些怪异,心里发慌,冒着大雨又逃了出去,往别处躲雨去。
这桌人靠窗而坐,那窗外是客栈的小院,有一小小的人造瘦湖,边上还有两棵老树,这雨大得狠,惹得两棵老树不由折腰,是怕这暴雨肆虐,平日挺拔的叶子也忍不住低下了头。
“怜儿妹妹也是许久未见,都成大姑娘了。”
那人坐下不就后,为得伊人回应,见气氛尴尬,只好话锋转人,试图缓解。
音怜偷偷看了一眼甘幽,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又扭头对着那人道:“嘻嘻,剑渊哥哥,你是不是很尴尬啊?”
本来不太尴尬,音怜把局势说破才叫真尴尬,剑渊不由的叹息,看向甘幽,甘幽目光始终在窗外,滴答滴答,雨越来越急,落在窗台化作四溅起来后水雾。
剑渊再次开口:“幽儿?”
甘幽看着这雨越来越大,水雾将窗外笼罩了起来,一片朦胧。
雨水滴答四溅,也有要溅入窗内的调皮,却遇到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在半空中吃了个闭门羹化作轻雾,遮掩在甘幽三人的身旁。
“我想和你谈谈。”
剑渊拉下了面子,试图让甘幽把视线转回来,一旁的柳楚楚紧张得不得了,她就坐在最靠靠窗的位置,甘幽在她旁边,头一直扭向自己这边,目光也是从她面前掠过。
冷冽得狠,柳楚楚知道自己面前这人,有可能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剑渊,而自己身边的这位甘幽,可能和他有什么关系,不过目前的关系估计是和甘幽现在的眼神差不多。
这时,甘幽开口了,不过她还是没有把目光收回来,只是冷冷的开口:“你是谁?我与你见过?”
剑渊有些无奈,也有些急,柔声细语:“幽儿,别闹好吗?”
闹?
刷的一声,那些欲要突破无形屏障的水珠被赶得更远了,从窗口数尽的被一股莫名的气息赶了出去。
甘幽的目光终于转了回来,冷若冰霜的脸也多了些生气,目光开始投向剑渊,似乎是在审视一般,漠然道:“你的剑,放下了?”
剑渊的剑没有佩戴在身上,这似乎是在刻意的向甘幽示好,当初让他放下剑,他没有,反而毅然离去,一去就是十年。
如今再见,那柄剑也没有再带来,剑渊身上的剑气也收敛了起来,不再是那般轻狂。
十年前,他已经是剑宗。
十年后,他是剑魔。
骨子里就是一名孤傲的剑客,如今为了一个女人,而放下了自己的剑,这是对甘幽最大的尊重,所以,甘幽这才与他对话。
“我已经不需要剑,剑在心中。”
本来甘幽的怒气已经随着这暴雨,散了几分,却不料剑渊又说出这等荒唐话,让甘幽更怒了,冷哼一声,气势大震,欲要与窗外暴雨争个胜。
目光冷漠的收回,不再施舍半分,窗外的雨,骤然急停,原来是过云之雨,既然无雨,那么也不必继续待着了。
甘幽起身,道:“我们走。”
剑渊也起身,柔声道:“你不能走。”
“你敢拦我?”甘幽怒视,周围的桌椅不由震动起来,窗外被雨水冲刷过的叶子也染了几分肃杀之意,如果剑渊敢说一个不字,那么甘幽不介意出手。
她说的是“敢拦“而不是“要拦“,两层不同的意义。
一向唯恐天下不乱的音怜倒是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若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