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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唐荣也进入了熟睡,趴在桌子上,呼噜声响彻整个地下室,烦的林卓真想把这头死猪敲死。
忽然,呼噜声嘎然截止,林卓笑了笑,轻道:“哟,可算来了,再不来,我可就要走了。”
此时西门鬼又扮成了当日那小姑娘,身怀异香接近了林卓的牢房,撇了眼被打翻的大海碗,欲要打开牢房,林卓伸手拦住:“得了,就这别动了,省得你不老实又下毒。”
西门鬼乐出了声:“好吧,说吧,你怎么发现我的?眉距?”
“不不不”林卓摇头:“那玩意太费劲了,但是你露馅也不奇怪,一个人多年养成的脚步声习惯,以及我绊倒你的时候,正常的绝对会倒下,你却借力扭转了方向。”
“不亏是林家大少爷,果然深藏不露嘛”西门鬼也不急,打算多聊会儿。
林卓摊手道:“你是知道我是林卓,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真面目是如何,给我看看如何?说不定我们可以交个朋友。”
“可以啊,只要你跟我走一趟”西门鬼轻笑一声,林卓连忙摆手:“不要,我可不想去魔教的地方,我就待在这里。”
西门鬼顿时一愣,看了一眼林卓:“知道的还挺多嘛?”
“就易容术来讲,能做到如此境界的,除了魔教千面门,也找不出别的脸儿能这么精致了。”林卓自顾说道,自己却已经警惕起来了,不知为何,他莫名的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安了。
西门鬼徒手就把牢房的铁锁给掰断了,打开牢房边走边说:“我对你,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呢。”
“我可不觉得你能把我带到魔教”林卓站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你的实力,但是两败俱伤还是能办到的,不知道会不会引来唐门的人?”
气氛变得微妙,西门鬼却一点也不担心,他在等,等林卓毒发。
林卓话刚落音,脚步忽然颤抖了一下,脸色一变:“你…什么时候?”
他只感觉自己越来越疲惫,眼皮子使劲的往下沉:“是你身上的异香?”
赶忙运功想要驱毒,但发现为时已晚,因为自己运功了才发现,那毒早已潜伏已久!
愕然抬头,看向西门鬼,心有不甘的笑了笑:“真是有趣…”
说着就两眼一闭,倒了下去,西门鬼摆摆手,撇了一眼那被打翻的饭菜以及他旁边的酒壶,喃喃自语:“亏你还知道我用了千面门的脸,却不知道魔教奇毒阴阳两隔。”
西门鬼的毒下在了饭菜里边,酒里边,无色无味,入鼻即毒,但这只是一半,以林卓的功力,若是发现了中毒定能运功驱毒。
而阴阳两隔这种毒,妙就妙在它要靠另一种毒混和才能起效,否则毫无毒性。
而另一种毒,正是西门鬼身上的异香。
将林卓扛起来,直接带到四海酒家,让吴用好生看守,这小子奸猾得狠,让他逃了麻烦可就大了。
交代好后自己又匆匆回去,等待第二天的到来。
第十七章:盗马案()
“小兄弟请留步!”
独孤行正路过繁华的扬州大道,忽闻一人声拦下,扭头一探,街道角落旁慵懒的坐着一中年道士,手持折扇两眼轻浮,头上戴着个不伦不类的道士帽子,身上却穿着和尚的破袈裟。
其面前有一破木桌,上边挂着一小旗子,上书“神机妙算,爱信不信。”
独孤行看了一眼,眉头一皱,想必是江湖骗子,不予理会,正要走人,那人不温不火的又来一句:“你在找人。”
此话一出,独孤行身形一顿,随即又不予理会继续往前走。
“你在找一女子。”
那人又抛出一句话,独孤行这才回头,目光投向那人。
独孤行就静看着,不语,那不伦不类的道士也不开口,两人就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大眼瞪小眼的,惹得路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过来,我给你算一卦。”
两人瞪了有半盏茶的功夫,最后似乎是那道士受不了了才主动开口的。
独孤行思索了一会儿,倒也不怕那道士耍什么把戏,直径走过去,道士慵懒的站了起来,从杂乱的桌上拿出一张宣纸,一只小狼毫,递给独孤行道:“纸上随便写一个字”
“你…”
道士看了看独孤行,独孤行写了个“你”字。
观字掐指,再看独孤行,道士轻笑一声:“承惠五十两谢谢。”
独孤行瞧了了眼那道士,把腰间的钱袋子丢在桌子上,看起来有相当分量,道士见了伸手想拿,独孤行右手轻抖腰间的剑柄,小半截剑身露了出来,锋芒刺眼。
“你,人作尔旁,有人无人即是尔,那姑娘就在扬州城内,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距离你的位置不远也不近,但是你这几天是找不到她了。”
道士给他解释了一番,独孤行终于开口了,问道:“何出此言?”
这道士顿时大笑不止,随后脸色一变,有些落寞,感叹了一句:“唉,造化弄人啊,你与那女子本缘分未到,如今你要逆天而行,苦的是那女子,贫道倒想劝你一句莫要…唉…也罢,孽缘。”
独孤行听罢,不予理会,拿回那钱袋子自顾离去,道士也不拦着,自顾笑着。
待独孤行走远后,道士望着跟在独孤行身后的佝偻老朽,叹道:“西门鬼,独孤行齐聚,又有狂狮作伴,这扬州,看来是要红了天呐。”
另一边,唐门分舵府上,唐留卿与唐荣一干人等皆伏跪在三少的面前,三少的脸铁青,脸上的青筋暴起。
身后那中年男子见状轻拍了拍三少的肩膀,三少回头,眼神有些无奈的望了那男子一眼,男子摇头。
这意思也明显,三少想杀人,但没那男子点头,他还真杀不了。
三少明白了男子的意思,随即站起身来:“那么大个活人都让看跑了?”
两步走到唐荣身前伸出一指,在其面前晃了晃问:“这是多少个手指?”
唐荣低着头,身子有些颤抖不敢抬眼看,三少又说了句:“嗯?想让我重复第二次?”
听闻三少的语气变冷,唐荣赶紧哆哆嗦嗦的抬起头来,支支吾吾的说了句:“一…是一个手指…”
三少听完很满意的站直了身子道:“嗯,没瞎嘛。”但转脸又问:“那为何这么大个活人都能看跑了?要你的眼睛何用?”
此话一出,唐荣已然知道三少要做什么了,顿时求饶,但三少却不依不饶,已经伸出了手,想要取他狗眼,唐留卿赶紧劝告一句:“三少!给我三天时间,定能找到那林卓!”
“三天?”三少把手收了回来,若有所思,忽然露出了一张恶趣味的笑脸:“唐留卿?”
被他这么奇怪的一问,唐留卿愣了一下,抬起头疑惑的问道:“是…属下在,三少有何吩咐?”
“你这里,似乎什么人都能做小舵主啊?”说着嫌弃的看了唐荣一眼,紧接着把目光投向身后待命的西门鬼:“那么,我让他,做一做小舵主,可以吗?”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投向了西门鬼…
两天后,扬州丽春院顶楼的一处房间内,西门鬼正盘坐在床榻上运功,只见他青筋暴起,一脸的铁青,嘴唇愈发泛白,虚汗直流。
看上去是十分的痛苦,可却并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哪怕是他那急促的呼吸声也被他刻意压低。
许久之后,有血丝从七孔流出,那脸色已然从铁青转换成了惨白,面目狰狞的像个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活死人。
定眼一看,左耳处似乎有东西在驱动。
“咳啊!…”
忍了许久的西门鬼终于到了境界点,不小心喊了出来,一口黑血从嘴里喷了出来,而从他左耳处掉出了一条半指宽,拇指长的白色蠕虫。
而那蠕虫掉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动静,反倒是西门鬼在吐出黑血之后,头顶竟然冒出了一丝奇异的黑气。
调理了几下自己的呼吸和筋脉,西门鬼再把自己身上的血迹擦掉,这才蹲在地上,观察起那白色的蠕虫,暗暗道:呼,幸亏只是普通的脑蛊,要是黄金蛊的话,恐怕真的回魔窟崖找那老东西帮忙了。
说到这里,西门鬼不禁又回想起两天前的事了,由于唐留卿在唐家的身份特殊,而三少也是一直看他不顺眼,本想杀了唐荣恶心他一下。
可没想到唐留卿护犊心切,竟然面露杀机了,三少也不是傻,他自然知道唐留卿不是真的服他,这一次他想杀唐荣,恐怕是动到了唐留卿的逆鳞。
即使三少身边有护卫在,他也依旧不敢保证唐留卿会不会动手,索性就恶心了一把唐留卿。
而这唐留卿也不知道为什么,西门鬼被任命了小舵主之后,还真让他做了小舵主的活,前提当然就是西门鬼被植入了脑蛊。
而这脑蛊也是每三十日发作一次,西门鬼本来有反抗的机会,但是他却没有,因为这一次,唐留卿似乎乱了。
不知道为何,一向隐忍的他,却乱了,也许是预感将有大事发生,西门鬼就顺水推舟的从了他。
不过被植入脑蛊还是很不舒服,西门鬼借着死决的功力,强行把那蛊虫逼了出来。
而且意外的发现,死决的功力,竟然无意中又上升了一层之多。
也不知是祸是福,西门鬼也没时间管这些了,混去唐门那么久,都快忘了自己要干嘛了。
柳楚楚的事一直耽搁了许久,这就不像西门鬼的风格了。
而如今西门鬼也算是个正经八百的小舵主了,但唐留卿却没让他去办柳楚楚的事,而是让他办了令一件事。
那便是与一个人接头碰面,具体时间就在明日的黄昏。
目前他打理着唐门暗地里的小生意,也就是丽春院的幕后人,唐荣去养伤了,所以唐留卿派了一位幕僚辅佐来帮西门鬼。
这边说着,那人就来了,门外边喊了句:“十三爷~”
那声音,带着股贱味,谁听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