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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挥起双刀直杀进来,保安值班室外边的路栏竟被刀疤脸劈成两半!
三名保安见状,挥着击棒猛杵,但是对方手执大刀,比电击棒要长一半截,电击棒发挥不了多大作用,只能作为防御工具了。
于是三名保安抽出甩棍,甩了出去。
赵剑对肥冬瓜、无双对刀疤脸、冉光进对全喽,一场大战又开始了!
夜市里的摊主们只在一旁当看客,他只认出钱请保安,但是他们绝对不会与地痞对着干的。
赵剑身材挺拔,出手极快,一条甩棍在他手里应用自如,而肥冬瓜也非善类,提着钢刀就是一阵猛砍,刀来棍往,不分上下。
吴双块头较大,抖动甩棍力道十足,甩棍在他手里呼呼生风,几次都差点将刀疤脸打翻在地。但是刀疤脸有恃无恐,双刀舞得密不透风,而且刀棍相击,吴双手的甩棍竟一戴截掉落。
“无影刀!”朱清宇差点叫出声来,他没想到刀疤脸竟然会用无影帮的独门绝技,难道李江河已收他为徒传授功夫?无影刀削铁如泥,如果吴双再和他打下去,必然吃亏。
再看冉光进,这个人个子不高,但就像猴精一样灵活,弹跳力极好,他左劈右打、左摆右闪,前面已倒下了几个喽啰。
眼看吴双手中的甩棍越来越短,朱清宇不想出手都要出手了,他隐到吴双旁边,一条中型铁索如闪电出击,刀疤脸手中的无影刀“咣当”一声,一把无影刀早被绞住,朱清宇一拉,无影刀落地。
朱清宇又隐回原坐位上观战,而刀疤脸对右手中的无影刀是怎样落下都还不知道,只是疑惑地瞪着吴双,怀疑对方有啥秘密武器。
吴双也只觉得朱清宇的身影闪了一下,然后刀疤脸手中的刀便落了一把,具体怎么被打落的他也没看清楚。他从地上拾起无影刀,挥刀向刀疤脸劈去。
朱清宇再一看,对方手中全部是刀,看来真的想杀死几个人来个下马威,想将刚刚起步的保安服务公司当头一棒。反正他们杀人杀惯了,也没有被追究什么,杀一个人和杀十个人都是一样。
虽然三名保安功夫超群,但是对方人多势众,加上对方武器占着绝对优势,如果再打下去,必然是我方吃亏。
想到这里,朱清宇闪到阵前一声巨吼:“都给我住手!”
双方人员的身体都颤抖了一下,停止了动作。
肥冬瓜一看是朱清宇,倒吸了一口凉气,赶忙后退两步,手中的刀也畏惧地抖动起来。
但是刀疤脸并不感到异样,他冷哼了一声,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喊救兵来了呀!”
“你们手持大刀,趁黑打劫,就不怕王法吗!”朱清宇大声说道。
“哼哼,王法?在边城对于我们来说,不存在什么王法,你和我家老大打了那么长时间的交道,难道你还知首?” 刀疤脸将刀扛在肩上,一脸轻蔑的表情。
“哈哈哈哈!刀疤脸,我本来不想与你们几个动手,因为我们不在一个档次。但是你竟然使用了无影刀,我就不得不出手了。我问你,无影刀是李江河教你的吧?”
“是又怎样,难道我怕你不成?”
“那好,看招!”朱清宇说罢,铁索又抖了出去,刀疤脸急忙闪开,但是后背还是受到中型铁索的重击,差点扑倒在地。
在他还未站稳之时,铁索又至,手中的无影刀不翼而飞。
刀疤脸大惊失色,掉头就跑,但刚迈一步,就被铁索套住后腿,滑倒在地。
其他喽啰见状,呼喊着要上来救他,朱清宇手中的铁索几抖抖,前面的几个人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倒在地上。
肥冬瓜没敢动手,手中的刀抖动得更厉害了。他心里怨恨道:都是刀疤脸这个杂种玩牛逼,以为有了无影线刀就了不起,非要来报仇复架,这倒好,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这分明就不是一个档次,而且差得太远!
“把刀全部放下,将手举起来!”朱清宇命令道。
对方二十多把刀往地上一放,发出动听的乐声。
“将他们全部送到派出所去!”朱清宇说道。本来他想叫对方认个错、今后不来收保护费就算了,但是他认为此事应该由警方处理更好,因为对方是敲诈行为,与持刀抢劫无二,必须给对方绳之以法,夜市才能得到长期安宁。
这一带属于城中派出所管辖,派出所就在小十字后面的斜坡上,从这里到派出所也不过一公里距离。
保安值班室没有手铐,赵茂雷便在夜市里找了两根草绳,与赵剑、吴双、冉光进一起,上前捆绑肥冬瓜和刀疤脸,
二人还想反抗,被赵剑杵了两下电击棒,二人立刻几声哀嚎,老老实实地束手就擒。
其他喽啰也被一个个绑着,连成一串,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三名保安将他们押到城中派出所去了,燕子和刘大发代表夜市摊主作为证人,也跟在后面一起去了。
夜市的摊主们这时都靠拢来向朱清宇和赵茂雷致谢,朱清宇阴沉着脸说道:“我们保安公司的保安担负着夜市的安全责责,这是应该做的。但是你们呢,一个个不敢出手,任由对方为非作歹,这不得不叫人痛心啊!保安不是警察,他们的职责有限、能力有限,因此如果再遇到此类情况的时候,希望你们都团结一心、一鼓作气,将犯罪分子拿下。我记得上次就给你们讲过了,你们咋还是这样装傻呢!”
摊主们都讪笑着,哑口无言。
第0095章 灵魂出窍()
冬天的寒风更紧,树梢呼呼地叫,看来是要变天了。
邓红樱却一直在楼下的院子里坐着,身上穿着一件呢绒睡衣,瑟瑟发抖。她的后面站着不知如何是好的保安服务部部长李正风。
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的越来越近,一束汽车强光照射进院子,在她前面一米远的地方,汽车拐了个弯,停在院子一边。
朱清宇和赵茂雷下车,见邓总这么晚了还坐在无寒地冻里,不觉感受诧异。
“怎么了?”朱清宇问道。
李正风道:“我也不知道,是先前我出来解手,听见邓总一声惊叫,就跟着跑了下来。”
“哦,可能是做噩梦了,没什么。大家都回去睡吧。”朱清宇说罢,就去拉邓红樱。
邓红樱将身子转了半圈,没有理睬他。
“噫,你是咋啦?生气也要找个理由呀!”朱清宇嘻笑着说道。
邓红樱仍不吱声。待赵茂雷和李正风都走了后,她才突然站起来,一下扑在朱清宇身上,道:“我怕,清宇,我怕!”
“怕什么?有我在哪!”
“你去看看吧,那两条眼镜蛇……”
“啊?眼镜蛇怎么啦,它们不是呆得好好的吗?”朱清宇知道事情有些不妙,急忙朝三楼上跑去。
三楼的路灯和卧室的灯都有还开着,朱清宇进了房门,向卧室看去,两条眼镜蛇扬起头吐着信,并排着堵在门口。
朱清宇一想念,知道是这些天一直忙着保安公司的事情,冷落了赵总和邓大姐,便说道:“周总、邓大姐,你们千万不要见怪啊,我为了兄弟们们的生存,为了准备好长期的斗争,我才开这个保安公司,请你们理解啊!”
两条眼镜蛇吐着信子,发出叽叽之声,通过朱清宇的大脑翻译成汉语就是:“万福城的项目就这么算了?想当初我们搞得好辛苦啊,投入了大几千,全部打水漂了?”
朱清宇苦着脸道:“我区区一个保安,与边城、富源两在帮派作对,与他们强大的靠山作对,现在打成平局都有太不容易了,我现在开保安公司不是在等待机会吗,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右边的一条蛇叽叽两声,朱清宇看去,分明是邓大姐在那儿站着,她还是那样的高洁、凄美,只不过脸上没有表情。只听她说道:“清宇,我们理解,但是我们太难等了呀,我们两个的骨灰虽然埋了,但是我们的魂魄一直不得安生啊,只有在你的帆布挎包里面才得以暂时的停歇哟!”
“姐姐,我知道你们的苦处,可我又保尝不是呢!你看,我才从小十字回来,每天都那么多的事要处理,我也有好好地休息过一天啊!到现在我都还回去看过我的爷爷和父母啊!”朱清宇诉着苦,心里的苦水似翻江倒海,泪水在眼里打转。
这时,左边一条蛇用头碰了右边那条蛇,发出了一串叽叽之声,朱清宇一看,后面分明站着周万福,这秃顶老头还是那样和善,他安慰邓芙蓉道:“人家小朱也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了,而且到现在都还在等待机会呢,他并没有忘记我们,没有忘记万福城那摊子事,更没忘记为我们报仇啊!”说罢,又叽叽发出两声,意思是“我说得对吧清宇?”
朱清宇点点头,他此刻心情十分的沉重,似乎已经喘不过气来。
他叹息一声,想再安慰几句时,两条眼镜蛇已经不见了。
邓红樱上来一把抱着他,端详着他的脸道:“你这一半天在叽哩咕噜说些什么?我咋听不懂?你该不是发疯了吧?”
朱清宇惨笑一下道:“快要疯了。”说罢,径直走到卧室,躺下了。
邓红樱蹑手蹑脚走了卧室,问道:“蛇呢,跑了吗?”
“跑了。”朱清宇有气无力地回答。
邓红樱见他精神很差,心里有些着急。她知道他这段时间为了公司的事情奔波劳累,心里压力很大。因此,她到厨房特意为他煲了一钵银耳汤,但是当她端起汤来时,朱清宇已进入了梦乡。
“清宇,清宇,起来喝碗汤吧!”邓红樱喊道。
朱汪宇还是沉睡着,没有答应。
邓红樱本想不喊叫他起来了,但是这银耳汤必须趁热喝,不然就没啥营养了。
于是她掐了一下他的耳朵,但还是没有反应。
“睡得这样死,真的是太累了?”邓红樱心疼起来,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