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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如此绝佳的机会溜走?”耶律七夜光露出一抹焦急,击败北王庭是耶律家统一草原的关键,而现在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就在眼前,白白放走,如何甘心!
“既然不能偷袭,那就干脆将王庭军引出来好了”胖子沉默了一下,立即走到桌子前,取出一副草原地图在桌子上摊开,目光在上面扫过,嘴角露出一抹狡黠“阿提亚不会说有部分草原军在围困一座东搏大城吗?如果这支草原军围困东搏大城不成,反而还被东搏人围住了,你说王庭会怎么办“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耶律七夜光发出一声惊喜的喊声““东搏素来都是被草原人看不起的,予取予求,从来都不敢反抗,被视为懦夫一样的种族,如果得知自己的军队竟然被懦弱的东博人围困,扎果铁木必然会亲自带领大军而来福州,否则,他在其他部族面前就是颜面扫地,永远也休想抬起头来”耶律七夜光声音顿了顿,欣喜的脸色又消失了,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可能的,要击败这部分王庭军很容易,但是怎么让扎果铁木相信是东搏人做的,就很难了,我们就算是想要装扮东搏军,也找不到那么多的东搏装束来,我们没法装扮东博军“
“放心,这件事我来布置”
胖子哈哈一笑,骗人这种事,对于自己来说完全没难度,不就是要让北王庭相信是东搏人击败了自己的军队吗,这有什么难的!
“我就知道陛下不会让我痛苦失望的”
听到胖子愿意亲自出手布置,耶律七夜光发出一声惊喜到极点的欢呼声,在胖子额头上亲了一口,胖子想要伸手搂住,耶律七夜光娇媚柔软到极点的身子,一个犹如花蝴蝶一般的旋转,从胖子手臂挣脱,手指又万分诱惑的将刚才脱下的外甲穿上,脚步青云的走向帐篷门口,娇笑道”虽然很不想走,但是却不得不走,这件事我必须立即布置下去,趁着围困东博人的王庭军还不知道,先把事情做了再说,否则等到对方察觉,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变数,就不在这里陪陛下啦“
”陛下要是觉得寂寞,我去将阿提亚喊来陪护陛下好了!“
耶律七夜光古怪的嘴角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其实按照东搏的风俗,女子十二便可以婚嫁了,阿提亚这样年纪才赔寝的,已经是晚了,草原上都说十三四岁的东搏女子,羞花一般的身子最是让男人可以得意驰骋,陛下错过了可不要后悔哦?“
胖子厚实的手掌拍在耶律七夜光弹力十足的臀部,将这个女流氓赶走,艳阳高照,下午时竟然降下了一段时间的暴雨,本就是黄土干燥,选择则是置身其间,只觉得让人身在蒸笼里一般,胖子在帐篷里边也蹲不住了,揭开大帐,跑出来透口气,耶律七夜光已经带走了所有的耶律王庭军,现在留在这里的只有帝国军队,军旗被风吹得咧咧作响,雨后炎热的天空中,竟然有一道淡红色的彩虹,宛如天桥横卧在天际,胖子知道,就在美丽不似人间的彩虹天桥之下,可能正是耶律军与围困东搏大城王庭军的惨烈厮杀,不知道多少人血,在雨水后的蒸腾而起,才有了这样的景象
3153 投名状()
东搏边界,东山
一名身穿铠甲的东搏中年人踞坐在东搏大城东山城墙的望楼之上,一脸不解的看着眼前正在激战中的战场,交战的双方都是草原人,一方是中年人知道的北草原王庭军,数量大约在万余之间,短短数天,之星王庭骑兵四下抄掠,横穿边界百余里,已然将这缘边之地祸害得不成样子,谁也不知道今年草原人发什么疯,往年只需要塞些钱财粮食就可以打发走的王庭边军,突然一改常态,不再只是劫掠就会离开,而是沿途如一张大网扫荡,兵锋东指,完完全全就是发动的征服战争,沿途的东搏城镇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草原边军扫荡一空,此刻站在这城墙上四下而望,依然可以看见有村寨处,都有烟柱升腾而起,久久不散,这样的景象,已经有三四十年都没有见过,自从草原王庭对东搏完成了全面压制以来,就已经很少再采用这种斩草除根一般的清光杀戮,而这一次不但清扫了边界上的城镇,甚至还第一次在大城东山开始大规模聚集兵力,一队队的草原骑兵如蝗虫一般开入东山城前,大有一举击破东山的架势
仅仅这一点,就足以让身为东山城主的怒浩庭长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
东山是东搏大族怒族的居住地,怒族在东搏人族群里边也是能够排进前五大的位置,总人口足有二十多万,就分布在东搏与草原边缘的东山地区,作为东搏距离北草原最近的势力,东山怒族在草原王庭多次肆虐之下,一直都是难以长足发展,直到近二三十年,北王庭的注意力改为南下中比亚地区,东山怒族又派人贿赂了王庭方面负责东搏边界的王庭将军,得到了休养生息的机会,随着东山城在怒族修建下拔地而起,才算是真正确认了怒族在东搏大族之一的地位
“大家稳住,东搏不是大草原,这里没有丰茂的水草给草原,只要坚守一段时间,草原人自己就会退去”草原军再次大举侵入,东山怒族的高层依然采取多年来的惯例,不管不问,直接等着草原人抢夺够了就会回去,
东搏地区贫瘠尘土飞扬,根本不适合草原骑兵的长久作战,以往草原人都是在边界收刮一阵就会撤走,但是今年,东山边界一片涂炭,最少有四五万怒族人死在草原人手中,损失城镇十八个,村庄更是没法数,更有消息表明,这一次侵入东山的草原军只是前锋,真正可怕是北王庭已经向东搏移动的消息,就算东山怒族也有一定的兵力,却是在这个消息面前,卷缩在东山大城内不敢有丝毫主动出击,任这万余草原王庭军纵横驰奔,甚而有数十草原骑兵直逼城下,城墙上的怒族守军也只敢看着这些草原骑兵在城下难民里边掀起一片血雨腥风,留下满地的尸体满载而去,就算下面的难民叫喊的如何凄惨,上面的怒族贵族们也绝对不敢开城门
但是情况却是突变,不知道什么情况,东山怒族的高层完全都看傻了,就在草原王庭军不断积聚力量,在城外大肆砍伐树木构建攻城器械的时候,在这万余草原王庭军的后方,黑线滚来,遮天蔽日一般的草原大军浮现在东山大城的前方,兵刃盔甲耀日生光,卷起接地连天的尘烟,数量之多,差一点就让东山城上的怒族高层吓趴下,如果是万余草原军,东山怒族或者还能依据东山大城的防御,将战争拖上一段时间,最终逼迫对方无功而走,但是眼前这支草原军,就完全没有抵挡的余地,
“王庭主力!”
“完蛋了,一定是草原人的王庭主力”东山城墙上,一片哗然,东山城主怒浩庭长更是脸色惨败,手指紧紧握在一起,这是上天要让整个怒族灭亡吗?怒浩庭长后悔自己没有提前做出放弃东山的决定,要是早知道草原王庭这次是倾巢而出,自己就不应该死守什么东山,东山没了,还可以再造,怒族要是没了,就真的全没了,整个东山城的怒族人都绝望到了冰点,万军卷起的尘烟当中,高高竖立的是一面代表王庭身份的白色长矗在风中飘舞,东搏与草原纠缠了那么多年,如何会认不出这是王庭才能够拥有的军旗,军旗帜下,密密麻麻的草原骑兵一线排开,腰垮长刀弯弓,身上披着一层精甲,战马两侧是有装得满满的袋羽箭,数量之多,让东山城一点抵抗的心思都起不来,实在是战力悬殊太大,整个东山城内也就是两万怒族军,而外面的草原军怕是十万以上,不要说区区一个东山,就是整个东搏,在这支灭国铁流面前,也一样是被踩踏崩碎的份
东山城外的王庭军也发现了在自己身后出现的草原军,出乎所有东山人的意料,城外的王庭军没有与对方回合,反而惊慌起来,就在东山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下,后面出现的草原骑兵已经犹如雪崩一般冲入了草原王庭军的后面,,一时间,,血花四溅,,一片刀光闪烁,,草原王庭军在数量绝对劣势情况下,拔出了腰间的弯刀应战,但敌人实在太多,万余王庭军在数倍敌人骑兵的冲撞之下,恍若大海中的几片叶子,转眼就被乱刀砍得血肉模糊,倒在了血泊中。
“怎么回事?”
“草原人怎么自己打起来了?”
怒浩庭长眼睛鼓的老大,看着东山城前方相互交错绞杀的两支草原军,整个人都陷入了呆滞状态,难道那些草原人是假的?不会,自己在边界上也算是见过不少草原部族,从双方完全近乎一样的作战方式来看,就知道,对方也是货真价实的草原人,双方数量上的巨大悬殊,让最初的那支万人草原王庭军很快就被冲垮,分割,一个个的被砍下马,只是半个小时的战斗,已经再无一个还在马背上的草原王庭军,遍地尸骸,失去主人的战马低头吃着染血的青草,取得胜利的另外一方,则在打扫战场,一队队的骑兵开入,来往交错,挖坑清理尸体,一面面的大军营帐竖起来,似乎完全就没有将近在咫尺的东山城放在眼里
“怎么办?”
“箭簇离弓,就是满城鸡犬不留,还是早点做出决定好”
东山城内的怒族高层们一个个看向怒浩庭长,面对万余草原军,东山还能抵挡住,可是面对眼前如此规模的草原大军,怎么挡?对方越是不把自己放在眼前,恰恰证明对方要扫平东山只是一个攻击的问题,依照草原人的规矩,在交战之前就选择投降的城市,是可以免于屠杀的,一旦草原人的箭簇射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现在无疑就是战前的生死关头,东山明显挡不住眼前的草原大军,可是投降的话,要是草原人依然执行屠城怎么办?
“谁愿意跟我一起出城去对面”
怒浩庭长知道自己怎么都躲不过去了,身为东山之主,如果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