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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们还有大把的机会。”
呙锦看着一眼贾老者道:“很少遇到您这样的老人,对一切都看的很开,你对生命没有什么想法吗?”
贾老者一愣,而后微微迟疑一下道:“你说的是死亡这件事情吧,不用说的那么隐晦,都是无法控制的事情,不说就不来了吗,哪里有这样的好事。”说着又笑了起来。
呙锦也跟着笑了一下道:“我的错,您的觉悟超出了我的想象,我还以为所有人都一样呢,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贾老者道:“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不过是经历的事情多一些,看的透一些,放不下的少些。”
呙锦道:“单是这样的几句话恐怕不是谁都能做的到的,您真的很厉害,我们应该向您学习。”贾老者摇摇头,笑声依然很爽朗。
呙锦的修为很高,只要不牵涉呙沐的事情,很多问题她都能看的很明白,贾老者的想法确实是很让人向往的。
人生之所以有那么的痛苦,更多的还是顾忌的太多,一旦拥有就不舍得在放手,总是觉得抓的越多越好,大部分都在不遗余力的做这件事情。
很少能有人想起来能力始终的都是有限的,能抓的也只有那么多,什么都想要,就什么都是得不到,这就是事实,最基本的事实。
明白这样道理的人很多,真正能做到的却少之又少,老人是一个,在这方面呙锦的都有些自愧不如,呙锦在问题中,很多问题是意识不到的,很多细节她也没有去多想,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力量。
贾老者看着呙锦道:“我这样可以,你可不能这样,年轻人就应该多经历一些,什么都没有的话,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哪怕是犯些错误也是没有问题的。”
呙锦笑了笑,贾老者这样说也是对的,只有经历了才能真正的明白,不经历就什么都没有,生活中的错误从来都不是单一存在的,总是会生成很多经验,这就是最重要的。
呙锦没有说话就是在思考,贾老者又笑了笑道:“我说这话倒像是有些教育你的意思,我没有这样的想法,这样的经验你的父母早就教给你了,哪里还用的着我们。”
贾老者说着又喝了一口茶,说些茶很好喝的话,贾老者的一句话让呙锦的心深深的刺痛一下,呙锦从来不知道父母的存在,她是跟着女娲娘娘长大的,女娲娘娘就是她的母亲,呙锦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
事实上这样说也没有什么不对的,从女娲娘娘捏土造人那一刻起,就是所有人的母亲,这是一个基础,之后才有了阴阳相济,血缘这种关系才开始出现。
呙锦也想过这样的事情,她自然是有自己的父母的,要不然也不会来到这个世界上,呙锦很少在意这样的事情,她是修道之人,从有了修为那一天开始,时间对她来说不过就是一个概念,没有什么影响。
再者说她是修道之人,虽然没有忘记什么七情六欲,和凡人的看法还是不一样的,血缘对她们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即便是有也不会像凡人那样。
按照呙炎的说法她们所具备的是大爱,所有的生灵都是他们帮扶的对象,呙锦一直都是这样做的,不过是偶然看到呙沐和呙元初之间的关系时心中触动一下,很快也就过去了。
总之这样的想法从来没有在呙锦的脑子里停留过很长时间,听到贾老者这样说忽然愣了一下,心头猛然一疼,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呙锦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
老者并没有到打算就此打住这个话题,他看着呙锦道:“我还正奇怪呢,你这样的年纪又是一个女孩子,家里人怎么会放心让你一个人出来,这么晚还不回去。”
呙锦道:“我要是回去了,岂不是没有谁和你说话了吗,这样不是挺好吗,我们这一老一少在这里看月亮,也算是天伦之乐了。”
贾老者看出来怎么回事道:“你这样说也不错,家里固然好,偶尔出来一下也是很好的,有这么多好玩的东西。”
呙锦看着贾老者,她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贾老者是在关心她,这样做也是合理的,毕竟她的年纪那样小,长弓镇虽说很太平,还是会有意外发生的。
贾老者那样说这个话题本已经结束了,这不是呙锦想谈及的,结束了更好,呙锦脱口而出道:“您不用担心我,我就住在这客栈里,这里的人都很熟悉的。”
贾老者道:“怪不得,你对这里这样熟悉,我看店小二对你也不陌生,原来你住在这里啊,这就行了,不会有任何问题了。”呙锦点头笑了笑,心里舒服极了。
贾老者抬头看了一下月亮道:“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在什么时候看都是一样的,我们这这里的赏月,不知道其他人在干什么,会不会也在赏月呢?”
呙锦道:“您老怎么忘了,他们大多都是在睡觉,就算是赏月也不过是在梦中罢了。”
贾老者想起自己说的话,笑了笑道:“老了,说过的话就忘了,月亮虽然好,到底还是不能一直看,趁着这月色,我要好好的走一走。”
贾老者并没有请呙锦一起去,有些事情还是要顾忌的,呙锦也没有说什么,她不想动,要在这里的等着,一旦空闲下来脑子就会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呙锦想的还是那么多,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去除,这也是很明显的,根源除不掉的话,呙锦就不可能安定下来。
生灵是个奇怪的地方,脑子里的想法很容易就走到心里,一旦到了心里就更加难受,呙锦觉得心跳的厉害,整个胸膛都在快速的起伏。
渐渐的透不过气来,浑身上下都是一身冷汗,任凭呙锦怎么呼吸都没有一点好转,呙锦越是努力,这种烦躁的感觉就越强烈,心跳的速度也跟着加快,到最后几乎都要跳了出来。
还不仅是这样,呙锦的竟然无法动弹,手脚不听使唤,这一下让呙锦吃惊不少,用力动了动还一样,就好像她被人控制住了一样。
呙锦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灵力,心中更加着急,越是着急越想动,越想动,越动不了,最后连呼吸都无法进行,呙锦很着急,意识也开始跟着模糊。
也不是没有任何好处是,与模糊同时发生的,呙锦的思绪平静了很多,就如同一个镜面,没有任何波澜,有一个声音在呙锦的脑海里响起,就这样吧,不用反抗,这样也不错,不是比着刚刚舒服多了吗。
呙锦的感觉也是这样的,一旦过了一个极限就会变的很舒服,如果不是这样的状况呙锦还真的希望是这样,这两天实在是太累了,呙锦挣扎的幅度小了很多,几乎就要放弃了。
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在那种境况中呙锦好像看到了很多事情,也生出了很多感觉,这些感觉无一例外都是原来没有见过的,隐约中还看到是两个人影,好像是在叫她。
呙锦很清楚这声音她没有听到过,她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她并不想拒绝,那种感觉很舒服,似乎在那里见过一样。
这感觉不是呙锦自己生成的,无形中有一种力量在牵引着她这样做,呙锦浑身上下无数的暖流,她准备就这样睡过去,意识完全的消失。
就在这时呙锦忽然感觉到一股灵力,瞬间也就清醒了,左右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呙锦眉头微微一皱,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下意识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杯子还是热的,这就表示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茶送到嘴边有被呙锦重重的放下,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呙锦的身形也消失了,好在这个时候周围已经没有什么人。
呙锦的身影再次出现的时候是在堆山的脚下,为什么会发生那样事情呙锦并不是很清楚,她也不想去想这件事情,有一件事情呙锦是很清楚的,刚刚感应到的灵力是真的。
这一点是不会错的,灵力和旁的东西不一样,这几乎是本能反应,呙锦是不会弄错的,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呙锦并不能判断那灵力是谁的,就是来堆山,也是呙锦的本能反应,没有什么具体的原因。
从客栈到山脚下这点路程对呙锦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整个过程呙锦却做了很多事情,呙锦几乎是使出了最大的灵力,依然感应不到任何东西。
到了这里之后,呙锦再次试了一下,还是感应不到什么,呙锦不仅眉头紧皱,她的感觉是不会错的,刚刚一定是有和她一样灵力的人出现在这里过,就在这镇子里,至于是不是堆山呙锦并不清楚。
即便是这样,呙锦还是大步向堆山走去,这是呙锦的直觉,似乎也是唯一的可能,长弓镇要是出什么事情的话,一定就在这堆山之中。
此时已经过了子时,街上已经很少有人在走动,即便是很多地方都是灯火辉煌,所衬托的不过是冷清罢了,不知道是呙锦的感觉还是别的什么,今天更加明显。
镇子上是这样,堆山就更不用说了,经历过那些妖精的事情,堆山所有能动的都离开这里,这个时节本是蝉鸣最多的时候,现在却什么都没有。
呙锦是徒步行走的,一来不想错过任何细节,更担心打草惊蛇,呙锦并不清楚她这样做是不是对的,这里所有的事情都不能考虑的很多,多了反而增加烦恼。
呙锦的修为很高,脚步很轻,堆山实在是太空旷了,呙锦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对呙锦来说白天和黑夜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所有的一切她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清楚是好事,只是会少了一些韵味,试想一下,在如此的夜色之下,漫步在山林之中,树影斑驳,确定之前生出许多幻想,或是好奇或是担忧,这样的情景光是想一下就会有很多乐趣来。
即便是有这样的条件,呙锦也没有这样的心情,她在寻找那个气息,把他引过来的气息,呙锦精神非常集中,注意着周围的一切。
快到山中间的时候呙锦还没有感应到任何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