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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停下来之后,稍微有一段安静的时间,不是很长,这情景对谁来说都不会很自在,莫名的尴尬总是最不好受的。
先开口的是凡,他道:“不对的未必就真的是不对的,所有看似不合理的事情,都有一个最简单的理由。”
呙元无紧跟着道:“我们又把问题回复到刚开始的时候了,好像是这样的。”
凡道:“你不是希望这样吗?”
呙元初道:“是这样,不应该的事情出现了,总会跟着一个更大的问题。”在没有说这话之前,呙元初不过是在敷衍凡罢了。
在瑞族呙元初相对是很严厉的,其中的原因自然不用说,没有谁说这样做不好,只是做了一些事情,总是会相对牺牲另外一些事情。
说到底呙元初不过也就是一个人,这个根本是不会改变的,修道对他来说不会是压制那些不理性,就算他再怎么努力,还是会有漏网之鱼的,他也不喜欢孤独,不能拥有有时候要比放下简单的多。
这样的情形出现在所有的状况之中,这里也不会例外,沉默纵然很短暂,终究是存在的,影响还是有的,对呙元初来说还不仅是这样,他要把他的处境时刻都考虑到,不是他愿意不愿意,而是他必须这样做。
身体的所有活动都是由脑子控制的,脑子让怎么做也就会怎么做,绝大多数的情况下就是这样的,凡事都有例外的时候,嘴走到了脑子之前,也不是不可能的。
呙元初说的就是这样,他的目的是不会有任何改变的,凡的目的也是这样,不管是谁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在为这个目的服务罢了,凡这样做一定是有原因的,呙元初这样说也是这个意思。
开始的时候只是单纯的拖延,等都说出来之后,呙元初就有了另外的想法,到目前为止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和他自己认为的原因未必就真的是一样的,已经发生的是这样,还没有发生的就更加说不清楚了。
有那么一瞬间呙元初脑子里有那么一个念头,凡真的就像他想的那样,一定会做那样的事情呢?念头来的快,去的也快,呙元初努力稳定心神。
想法太多未必就真的是什么好事,这是呙元初的问题,也是他的困难所在,什么样的事情都是循序递进的,没有什么一蹴而就的东西,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是这样。
这样发展的缺点不用去说,优点倒是可以肯定的,至少是给了准备的时间,这是很有用的,要解决什么样的麻烦,就要有什么样的方法。
换句话方法的力量要和麻烦的力量是相对应的,大一点就不用说什么了,哪怕就是小那么一点点也是不可以的,这就是好处的点。
所有大的麻烦都是从小的时候开始的,呙元初他们对付不了凡,至少此时此刻是这样的,往后未必就一定会想出什么好的方法,总归是有机会的,有机会就有希望,有希望一定就是好的。
事情就是这样,得到了什么,相对也就会失去什么,时间要是有了,呙元初他们的方法就会多一点,好一点,同时麻烦也就相对大一些,这就是根本的所在,不一定是好事,也不一定就是坏事。
呙元初所担心的就是这样,对于凡最终要得到的是什么,呙元初并不是很确定,唯一有把握的就是不管凡要做什么,呙元初他们都不会坐视不管的,他们这样做凡自然不会高兴。
为了避免这样的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解决掉呙元初他们,对于这个结论呙元初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他再极力让这个结果往后拖,呙元初就是这样做的。
只是这个问题的话,呙元无也就不会再有其他的想法,这个问题稍微有些缓和之后,呙元初想的也就多了起来。
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整个事件中,起主导作用的就只是凡,呙元初他们所做的,不过是根据凡已经做出的调整相应的方案,被动不用说,问题也不见得少,这就是呙元初苦恼的根源。
在呙元初看来,凡定然是要杀了他们的,这对凡来说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即便是呙元初在这里,不过也就是抬抬手的过程。
想要去做一件事情,还有足够的条件,最后却并没有去做,这里面一定有阴谋,越是有这样的想法,呙元初的心里也就越不好受。
对呙元初他们自己来说,最重要的就是生命,只有活着才能做其他的事情,此刻性命就掌握在凡的手里,要是被拿去了也就结束了。
对于整个事件来说,呙元初他们生命的终结一定不是麻烦的终结,想的越多所顾虑的也就会越多,最终的苦恼也就会越多。
当处于旁观者的时候,一定会很清楚,问题要一个一个解决,一定要有轻重缓急,自然也是能分得出轻重缓急的。
对于这个结论没有谁会反驳什么,原因也很简单,轻重缓急对旁观者来说就只是一个结果,除了出现的那一刻,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对于参与者却不一样,轻重不仅不是一个结果,还是一个先决条件,每时每刻都参与的先决条件,没有谁有资格去评判任何一件事情,你不是我,怎么会知道我的感受。
呙元无很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平静,效果却微乎其微,最终总有一些会表现在脸上,即使不是很明显,凡也看出来了。
凡道:“怎么?这对你们来说不是好事吗。你们还都活着,还能活好长时间,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凡的话让呙元初的精神拉了回来,苦笑了一下道:“自然是好事,只是好的还不是很彻底,要是能再好一些就更好了。”
不完全清楚,凡还是明白一些的,他笑了一下,还没有说什么,呙元初就接着道:“欲望这东西就是这样,始终都是无法得到满足的,不是好事,好像也不能说。”
呙元初说着又没原由的笑了起来,表情就像是一个慵懒的人想到一个好玩的事情,唯一能做的就只是最小限度的动了动自己的能动的地方。
呙元初第一句还和凡有什么关系的话,最后就只是自言自语,具体是什么意思,凡听的并不是很清楚,“你所说的再好一点,和我想的是不是一样的。”凡问。
呙元初微微一笑,动了动脑袋,动的幅度很小,似乎是在摇头,又似乎是在点头,虽然是凡问的,对于呙元初的表现并不是很在意,他也觉得自己的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唐突,他们彼此不是彼此,谁也不知道谁的想法,没有说出来,就没有对比,也就不知道是不是一样的。
凡并没有等呙元初再说什么,只是摇摇头,笑了笑道:“不管怎么样,做什么事情都是要有一个理由的,要不然的话也不能让人信服,不管这话重要不重要,还是要说的。”
凡扫视了一眼呙元初,又回头看了看那些妖怪,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妖怪的数量又增加了不少,对于他们,凡并没有什么好说的,这些都是双土找来的,至于原因,就是来帮助他们的。
凡还没有摆脱原有的习惯,即便是知道人多力量大,甚至还吃过这方面的亏,他内心最深处的地方,还是觉得自己的事情始终都只是自己的事情,和旁人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面对不太情愿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管它,做好自己的也就好了。想法总归只是想法,事实到底什么样还要看具体发生的事情。
对于双土,凡是很感激的,即使不能说凡出来这么早完全是双土的功劳,也起到主要的作用,凡是聪明人,明白没有谁会平白无故的给你好处,最终都是为了自己。
双土想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凡还不是很清楚,也没有什么关系,不到最后的关头,他和双土之间是不会有什么冲突的。
从开始的时候,凡就不是屈于人下的人,在此之前他没有那样的经验,想来那样的感觉不会好到哪里去,有这样的想法,还要有这样的实力。
以前凡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即便是有人的修为比自己高,只要不会有求于他,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问题,被封印之后,凡想了很多事情,渐渐的也知道了一个最重要的道理,想要真的无拘无束就要有足够的力量。
力量的大小和自由的程度是相关的,没有出来之前凡就暗暗决定,一定要提升自己的能力,没有谁能真正的压制住自己的时候,才是真正自由的时候。
第一次听到双土的声音,凡就知道,双土不是一般人,甚至是自己对付不了得,当灵力还没有道无法无天的时候,遇到比自己厉害的人物就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无法改变灵力的事实,不做彼此的敌人似乎是最好的结果,双土自然不是他的敌人,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这样,无论如何此刻的自由是双土给的,这个恩情还是要记住的。
双土的目的是什么,凡并不是很清楚,事情那么多他也没有时间去考虑,救出凡之后,双土什么要求都没有提,这是凡没有想到的,甚至有那么几次,凡都忍不住要问双土到底要干什么。
好在他们现在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双土要对付呙元初他们,自己也要对付呙元初他们,记住这一点,其他等发生了再说。
改变就是在看不见的时候发生,一旦有了些改变,其他的也就会跟着一些变化,这些妖怪是双土找来的,他们是来帮助自己的,实在的好处没有捞到之前,表面上的东西还是要做的。
邽山的事情,小妖们都明白,到目前为止他们做的还的不错,这倒是省了凡很多事情,他不用费那么多的口舌了。
有些东西改变了就是改变了,有些东西想要改变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看着那些小妖,凡眼神停留的时间要比对呙元初少的多,只一下也就转过头来,盯着呙元初道:“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比赛的事情,不知道的话就问他们。”
凡看了一下呙沐,而后又对着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