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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情要是原因的话,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就真的很难说了,毕竟骄傲了,总是会疏忽很多细节,细节要是没有了,会很麻烦的。
呙元初是有意那样说的,没有别的意图,他不过是说了一句实话,和凡较量,计谋什么的是没有什么用的,单靠力量凡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这样的话也就没有必要做这些无用的事情,至于会产生这样的效果,是呙元初没有想到的,甚至是没有意料的。
当笑呵呵的说出你们倒是很有自知之明,这是一个优点,呙元初并没有听出,凡这是大意的开始,呙元初所在乎的是自己的下一句话,“即使这样我们也是会坚持到底,一定会这样做的。”呙元初很平淡的说。
不管在什么样的场合下,呙元初这样说都应该是很悲愤的,这是再向凡表明一个态度,只是呙元初的语气多少让人有些不理解。
不管怎么说这话都应该激愤的说出来,表现出一定的气势,让对方明白自己不是好欺负的,至少声音也应该是很大的,这样才能给对方一定的威慑。
很显然呙元初并没有这样做,事实上凡根本就没有明白呙元无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他明显有些疑惑,脑子里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这里面一定是哪里有什么问题,可惜的是他偏偏又找不出哪里有问题。
不知道哪里有问题,也就无法做出正确的反应,凡只是简单的笑了笑,哦了一声,微微一愣道:“既然这样的话,你准备怎么做,和我打一架吗?”凡再次笑了笑,还不忘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那些小妖。
这些小妖也都欢快的笑了起来,既然是凡示意,也就没有什么课拘束的,笑的声音更大了,也更欢快了,凡的笑意也跟着他们持续了一段时间,得意再次充满凡的脑海,还不太成形的疑惑就彻底消失了,将要放下的双臂又握的更紧了。
呙元初也看着凡,眉头微微一皱,呙元初虽然不经常出来,对人性的了解还是有的,他见多了这样不可一世的人。
开始的时候,呙元初只会觉得这样的人是很可怜的,他们已经沦为情绪的奴隶,早晚都是要吃大亏的,渐渐的也就没有什么了,存在就有其道理,不明白的事情未必就是错的。
面对凡呙元初却没有这样的感觉,呙元初知道其中的原因,凡的实力在那里,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合情合理的,这就是力量,不管有什么样的想法,这是最基本的东西。
呙元初依然笑了一下,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最终的结果应该就是这样,但是在这之前,我要尽力拖延一下,毕竟那样做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这句依然是实话,依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凡哦了一声,呵呵一笑,再次打量了一下呙元初道:“你说的这倒是真的,那你准备怎么办?”凡迟疑了一下后问道。
呙元初目光轻轻看向远方,思考一下,慢慢叹了口气道:“我想不出什么办法,对付你没有什么办法。”这依然是一句实话,任谁都能听出一些心酸来。
凡依然干笑两下,看着呙元初,似乎是想动,到底没有动,手臂又用了用劲,眼神微微挪开,正如呙元初所想的那样,从他出现的那一刻,他就是呙沐他们的支柱,无论他们面对什么样的局面,只要他还站在这里,呙沐他们就不会放弃希望。
希望这东西就是这样,有了就会发生奇迹,总之一句话,呙元初的表现关乎这里所有人的想法,正是明白这样的道理,呙元初不应该表现出任何无能为力的样子。
在此之前,呙元初一直都是这样做的,这次他也准备要这样做,可惜的是他做不到,甚至连做一下样子都做不到,他面对是凡,他顾虑的越多,就越不知道怎么办。
呙元初的声音并不是很小,呙沐他们都能听的清楚,有那么一瞬间,呙元初的脑海里有过一个念头,希望呙沐他们能把自己的表现当成是一种计谋。
念头来的快,去的也快,呙元初意识到的时候,基本上已经要消失了,呙沐并没有把父亲的表现当做计谋,好在他也没有产生不好的情绪。
所有人都知道凡的实力,也明白,想要消灭凡就只有一个方法,从始至终呙沐的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念头,用尽一切方法活下去,除了这一点,已经容不下其他的任何考虑。
呙沐的灵力还在恢复之中,即使知道他的灵力在凡面前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还是想要快一点恢复,不会别的,只是希望能做到自己最好的状态。
如果不是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呙沐的想法无疑是很励志,遗憾的是在此刻这样的状况下,多少都是很悲哀的事情,越是听着好的,悲哀的成分也就会越多。
凡的双臂快速的分开,之后又以另外一种方式维持着,整个右手臂平放在胸前,手掌挨着左臂手肘,左臂上下伸直,左手做鸟喙状,拖着下巴,五根手指做着细微的动作。
这是一种很放松的状态,还颇有得意的成分,呙元初见过这样的姿势,呙元无就有过,每当呙元无这样的时候,一定是在想什么问题。
除了呙元无,在不经意的地方也见过呙炎这样,和呙元无不同的是,呙炎这样做的时候,脸上多半是有些笑意的。
此时看到这样的动作,对呙元初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凡这样,就说明他没有立刻要进攻的意思,这样挺好,凡想了一下道:“你这样说倒是让我有些为难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而后又盯着呙元初看,呵呵一笑道:“要不你给我想一个方法。”除了凡的声音,呙元初似乎还听到了笑声。
这并不奇怪,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很好的机会,能很好的拖延很多时间,只要呙元初能说些好听的话,即使不用违心,也会很有效果的。
一般情况就是这样的,可惜的是他面对的是凡,没有谁能真正明白凡想的是什么,也没有谁能预测到凡下一步的动作。
换句话说凡的喜怒呙元初不仅没有办法理解,而且还不能左右任何,这里倒是和呙元初他们的处境一样,面对凡什么样的计谋都是没有用的。
实力是这样,情绪也是这样,人间有一句话叫做“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是那些凡人在无限的经验中得到的总结。
即便是呙元初不希望这句话背后所隐含的是什么,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很有用的,此刻也不得不这样用,没有办法左右凡,就更好的去做好自己。
呙元初道:“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我要想尽一些办法,避免和你正面交锋,这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好处。”呙元初看着凡,他的眼神很真挚,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似乎也不隐藏任何情绪,就好像他的眼前根本什么都没有一样。
凡对这样的眼神是很有兴趣的,脸上似乎有些许笑意,如果不是控制自己,他一定会打断呙元初,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在他并没有这样做,他很清楚,呙元初的话没有说完,他在等待,等呙元初把话说完,要是错过什么的话就不好了。
呙元初并没有停顿的很长,他继续道:“可是我们又必须要交战,不仅是你是对我们,还是我们要对你。”呙元初的声音依然很平淡,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甚至眼神都是很空洞的。
凡忍不住笑了一下,他明白呙元初说的这是什么意思,那一刻的思绪告诉他是这样的,明白了自然是要回复的,凡没有想太多,话马上也就脱口而出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凡说的是这句,问的也是这个意思,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用意并不是真的要去知道答案,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他们所有人都明白,不需要刻意去问,凡要做的只是让呙元初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
一旦进入到某种感觉之中,就难免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一种情绪占据主导地位的时候,难免就会做出很多不知所以的事情来。
好在这样的状态并不会持续的很久,减弱的时候也就能意识到那些细节,凡说过之后脸上藏不住的笑容,瞬间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他意识到一个问题,一个和他想的不太一样的问题。
凡看着呙元初,眉头微微一皱,他注意到一个细节,呙元初所说的问题,不仅仅是他想到的那个问题,话已经说出口,想要反悔总是有些顾虑的,凡陷入纠结之中。
呙元初并没有打哑谜的习惯,很快也就解释的很清楚了,呙元初继续道:“我们一定是要把你留在这里的,和能不能留下不是一回事。”依然是同样的语气,依然没有任何表现。
凡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好转,刚刚的疑惑已经得到了很解决,他明白凡说的所有的意思,老的疑惑没有了,新的疑惑就此产生。
凡知道呙元初是什么意思,无论多么奇妙的事情,见得多了也就不会再有新鲜感了,凡并没有多说什么,淡淡的笑道:“既然这样的话,你需要我做什么?”
说过便看着呙元初,呙元初也看着他,脸上依然很平静,只有眼睛里有些许疑惑,微微低头笑了笑道:“我们这样似乎不对吧,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如此吧,毕竟毕竟”
呙元初到底没有说出来,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很痛快的笑,凡也跟着笑了起来,笑的声音比呙元初也要大,两人的笑声相应而生,传的很远很远。
他们为什么笑,彼此心里并不是很清楚,那些小妖是一定不知道的,他们的表情就很好笑了,目不转睛的看着凡,继而看了看左右,没有谁说话,也没有谁发出多余的声响,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嘴角还隐隐有些笑意,不知道是要在增大还是在缩小。
笑声停下来之后,稍微有一段安静的时间,不是很长,这情景对谁来说都不会很自在,莫名的尴尬总是最不好受的。
先开口的是凡,他道:“不对的未必就真的是不对的,所有看似不合理的事情,都有一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