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菏谴淼摹
这不是办不到的事情,人的认知能力总是很有限的,总有很多他们不知道或者先前错误认识的一些事情,在经过别人改正之后也就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对的。
理论上来说这不是什么让他赞同了自己,不过是让他知道事实罢了,不管心里想的是什么,真正有作用的还是表现出来的,也就是说更多在意的不是你是怎么想的,而是你怎么做的。
这样也就有了第二种方法,无论你怎么想的,都要按照他的指示去做,不管是怎么实现的,这样的事情是很容易就能发生的。
呙也他们似乎就是这样的,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并不是很确定,刚开始的时候无论是呙也还是蛇精兄弟,他们都本能的认为自己选择的观点是很对的。
这没有什么可说的,当时他们心里的想法是这就是对的,不管会师父怎么说都是无法让他们改变这种想法的,这是一定的事情。
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呙也他们才真正的发现,他们所想的,就仅仅只是他们所想的,和最终的表现是完全不一样的。
随着讨论的增加呙也的心思发生了很大的改变,首先他开始有些动摇,原本认定一定是这样的事情,心里渐渐有了些疑问,这疑问主要是来自会师父的。
在有些情况下,他不得不承认会师父说的是很有道理的,也就是他说的是对的,这也就产生了一个问题,会师父说的是对的,他们的观点是和会师父相反的,那也就说明他们的是错的。
开始的时候还能想出一些反驳的借口,当这样的想法越来越多的话,他们的心里也开始有了很大的变化,他们开始觉得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想要开始的话是很困难的,一旦开始了也就停不住了,呙也就是这样的,从开始不太相信自己的是错误的,慢慢觉得自己是不对的,到最后就真的觉得会师父说的完全是对的,他们完全是错的。
有了这样的想法,最终的结果也就很确定了,他们的失败也就形成了,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真正的明白事情就是这样。
至于为什么会到了这样一个地步,已经想不起来了,他们没有任何招架的机会,甚至连这样的想法都没有,这样的结果产生的过程。
不仅呙也他们这些参与者,就是呙元无他们也是这样的,越是用心他们越是被会师父的观点所感染,这件事情对他们的影响是很深的。
很久以后他们都没有想明白到底为什么会是这样,是真的想不明白,这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事情,会师父说的是真的,在他的观点是这样的,他说的也是事实,没有什么言辞比事实更准确。
无论如何呙也他们已经失败了,失败的如此的彻底,没有任何异议,按照开始的约定,失败了就要选出被放逐的人,这才是最终的结果。
在没有开始之前他们每个人都是有心中的想法,所有人都明白虽然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被放逐的人是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的。
像这里的所有事情一样,纵使他们心中再怎么准备,当真的要发生的时候心情还是很复杂的,这是所有人都会有的感觉。
他们也有不一样的地方,他们心中最想选择的是自己,这是他们的真实想法,呙也是这样,蛇精兄弟也是这样,他们这件事情不是他们说了算的,最终的决定权在会师父的手里。
会师父从一开始就表现的很从容,先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他要看看呙也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会露出什么样的神色。
会师父说过那话之后就扫视了一圈他们,他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他们所有人都没有任何和他眼神回避的情况。
不管会师父看向谁,他的眼神立刻也就看向会师父,而且眼神中没有什么其他的神色,至少会师父想要的是没有的。
开始的时候会师父就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也知道他们的做事风格,会有这样的表现倒也没有超出他的意料之外,看到他们每个人好眼中都透出坚毅,甚至还多少有些许期望,那样子就好像是在说选我一样。
会师父总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你们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说过就盯着呙也他们看,这是他真心想要问的问题。
呙也一震,没有说什么,倒是蛇老大道:“自然之道是什么,不就是放逐吗,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又不是一个人没有在这山里待过,没有说什么可担心的。”
蛇老大说的很平淡,没有夹杂任何其他的感情,怎么听就只是他在陈述一个事实,会师父看着蛇老大愣了一下,继而笑道:“原来你是这样认为的,我还以为你们多厉害的,原来也不过如此,你们不知道••”
会师父这话就满是鄙夷之色,他是真心的,只是他还没有说完就被蛇老大打断了道:“不用那么多废话,快点选择吧,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蛇老大表情变得有些严肃,语气似乎也很着急,很容易就能看出来还有些生气的成分在里面,会师父依然愣了一下。
看着蛇老大,这次他并没有那么快就反应过来,整个人都保持固定的姿势待在那里,而后才抿了抿嘴,瞪了蛇老大一样。
本来蛇老大一直都在看着会师父,知道这时才微微回避一下,会师父的脸色难看起来,看着蛇老大道:“既然你们那样想死的话我也就不用再啰嗦什么了。”
会师父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总是时不时瞄一下蛇老大,还露出一丝邪笑,这些都是很难察觉到的,蛇老大依然没有什么回避。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呙也他们以及其他的蛇精兄弟听到蛇老大这样说,还是流露出一些担忧的,在这种情况下蛇老大是不应该有这样的表现。
不知道什么时候呙沐已经握住了呙锦的手,呙锦此刻满脸都是担心的神色,她的眼睛盯着蛇老大一直在看,会师父显然已经有了人选,他再次扫视了一下呙也他们。
总体来说他们的神色表情什么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在和会师父对视的时候,下意识的还是有些回避的,会师父笑了一样,双手放在背后,一边看着呙也他们,一边在笑。
他的笑很有感觉,很难说出是什么意思,等待始终都是痛苦的,这次也是不例外的,他们脸上没有表现出什么,心里已经很难熬了,要是一直这样下去的话,很快也就撑不住了。
会师父是故意这样做的,呙也他们越这样,他心里也就会越高兴,直到这个时候他才体会到那种不同于消灭对手的快感,不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这里的事情还是要进行下去的。
会师父最终还是听了下来,最后扫视一圈他们道:“既然这样的话,我就选择了,我指了谁,谁也就被放逐。”
说着他开始伸手挨个指呙也他们,依然没有放弃观察呙也他们的反应,脸上的笑容始终都没有消失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会师父的手指上,他们新来紧张到不行,好多人已经开始屏住了呼吸。
会师父手指一开始转的是很快的的,最后慢了下来,并开始向蛇老大那里一动,就在快要停住的时候,支先生突然出来拉住会师父笑道:“现在就到这里,接下来继续。”
会师父本来兴致是很浓的,被支先生这样一阻止,脸色立刻就变了,他猛然甩开支先生的手道:“你要干什么,还没有到你的时候。”
支先生一愣,对着会师父耳语几句,会师父的脸色这才慢慢好了起来,看了看呙也他们,又微微转了一下头,向后退去。
这一切发生是很突然的,呙也他们显然都愣了一下,彼此很疑惑的对视了一眼,又都看着会师父他们,其中反映最大的蛇老大,他的表情和其他人都不太一样,除了疑惑似乎还多了洗一些失落。
在呙也他们的注视下会师父退了几步,支先生看着呙也他们道:“虽然你们失败了,不得不说你们还是很厉害的,到了这个程度是很好的,可惜的是你们还是不行,接下来也就没有什么很好看的意思了。”
支先生说过停了一下,继而又说道:“不管怎么样规则还是要准守的,既然你们失败了,就要受到相应的惩罚的,先前所说的放逐是一定要做的。”
说过就转头向后面走去,只留下呙也他们显示出更加疑惑的表情,他们会这样也是很正常的,他们从来都没有忘过还有放逐这回事,也知道支先生说的是什么意思。
事实上如果不是他的话会师父就选出要放逐的人是说了,等于说是支先生阻止了这样的事情,现在他这样说是很矛盾的,很快他们就明白支先生为什么会这样做了。
支先生走到凡面前道:“虽然不是很精彩,第一场我们是胜利了,不知道凡兄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要是没有的话就请你选出要放逐的人。”
凡笑道:“你客气了,这是你们做到的事情,自然是要你们做出选择的,会师父做的很好,要不是你的话估计他就已经选好了。”
支先生拱了拱手道:“我们始终都是来帮忙的,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凡兄你的,既然已经做到了这种程度,剩下的也就有劳凡兄了,至于会师父不过是更好达到想要的效果罢了,所以还请凡兄做出选择。”
凡道:“这样的话也可以,我们一起来吗?”凡说的时候就开始往呙也他们哪里走,支先生紧随其后,会师父看凡过来,忙拱手行礼,凡是笑了笑,算是回应。
会师父刚抬头,凡就走去了,会师父看到支先生,笑了笑,凡走到呙也他们面前道:“你们确实还行,至少我看着是这样的,你们这样做是很好的,很好。”
蛇老大道:“你不用这样说,败了也就是败了,没有什么好说的,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的,要是说出一点不舒服的话来就不是修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