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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们来说灵才是最重要的,也是最难对付的,为了灵她们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尽自己最大的力量,结果会怎样样并不清楚,这是她们的责任,她们义无反顾。
对于那些力量小的就不知道会怎样了,最简单的例子,一个凡人要是面对一个妖怪,不管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即便是在别人的保护下能活下来,心里上所遭受的那种痛苦会伴随他们一生,这不是光活着就能解决的问题。
凡人面对妖怪是这样,艳娘面对范志厚也是这样,对艳娘来说范志厚说的一切都是她应该做的,范志厚让她怎么样她就要怎么样,要只是她自己的话,还能选择去死。
有人说想要结束生命是很简单的事情,这个问题暂且不用去考虑,只有真正经历的人才会明白,在这个问题的产生下,另一个问题也就产生了。
有人说只要死了就能一了百了,死了所有的问题就都跟着消亡了,这样的话在凡人之间没有什么不对的,在他们修道者之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还是那句话,不管什么样的事情只有经历了才会真正的明白,一个人的问题总是要比两个人的问题要简单的多,只有艳娘自己的话她还不至于这么痛苦,还有一个杨业授。
两人的问题要比一个人复杂一些,一个人的时候能选择事情,两个人就无法选择,死了也就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的,最重要的是死从来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艳娘是这样,她的生命固然重要,还有比生命更重要的,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艳娘所有的这些问题都是范志厚引起的。
想要解决范志厚有很多种办法,要是小七的灵力还在能做到这样的事情,要是女娲娘娘能出现在这里就更不用说了,这样的事情在凡人看来是很困难的,同时也是很简单的。
这并不矛盾,所谓困难是女娲娘娘是传说中的人物,怎么会轻易的出现,不能出现的事情就是困难的。
所谓简单也是一样,妖怪也是传说中的人物,妖怪都出现了,女娲娘娘也不是没有可能,女娲娘娘只要能出现问题也就容易了。
这是凡人的想法,对不对不好说,反正都是这样想的,呙沐她们都清楚,女娲娘娘是圣人,是修为最高的人,单论力量的话,女娲娘娘想要消灭任何妖怪都是非常容易的,动一动手指也就可以了。
事实却并非如此,越是修为高的人越是明白道,越是明白道的人,越不会如此简单的去解决问题,所有简单背后都隐藏着更大的复杂,只有修行足够高才能看的更清楚。
女娲娘娘清楚的很,呙沐她们也多少了解一些,不要说女娲娘娘没有在这里,就是女娲娘娘在这里了,她也未必就真的会动手,表面的问题解决了,后面的就更复杂了,会有什么样的影响就更不好说了。
说的再简单一些,假如艳娘注定要经历这样的事情话,就是女娲娘娘在这里出手阻止了,以后艳娘还是要遭遇的。
要是这样的人是不是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单是绝对不是从这里开始说的,从真正的刚刚开始的时候。
如同走路一样,从开始就不要动才是真正不做,已经走了一半才想起不做,是不可以的,要嘛往回走,要嘛往前走,哪一条路更加容易不清楚,哪一条路更加困难,或许就是你选择的这条,这就是最基本的事情。
不管艳娘到底是为什么参与进来的,呙沐都要保护她的安全,和其他妖怪相比,艳娘她们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从出生之后是这样的。
呙沐的心思没有谁比呙锦更清楚,遗憾的是她不过就只是清楚,并不知道该怎么做,该怎么解决这里的事情,她们的灵力要是还在的话还能做些什么,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呙锦叹了口气说要是灵力在的话就好了,呙沐看着她笑了起来说这个问题他也想过,还真的用心去求过,求真的就能恢复,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
两人彼此看了看笑了笑,异口同声的说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两人愣了一下相视一笑,呙沐说他真的做了太长的人类,一举一动就都像人类了。
呙锦说还不彻底,要是真的完全像人类的话就不会这么矛盾了,一个能知道自己错误,并们劝自己的人类并不是很多。
呙沐抬头看着天上道:“呙炎说这里的星星比我们那里都好看,我觉得还真的是这样,有时候我就有种想法,要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话还真的想在人间生活一下,做些凡人能做的事情。”
呙锦问凡人能做什么样事情,呙沐想了一下说很多,对于凡人来说最好的应该就是天伦之乐,呙锦说这样的事情在瑞族也有,而且不比凡人的少,相反还非常多。
呙沐说凡人只所以感觉到珍贵就是因为少的原因,仔细想想确实是这样的,只有明白自己所掌握的并不是很多,随时会消失,才会觉得是好的,要是永远都不消失的话,说不定还真的会腻。
呙锦看了一眼呙锦问她们两人之间会不会觉得很腻,呙沐说她们不是两个人是一个人,一个人是没有什么腻的,谁也不会嫌弃自己的东西。
呙锦微微一下下意识的问为什么是这样,呙沐愣了一下,笑了笑说这个一定要等到遇见的时候才会明白。
呙沐问呙锦她作为一个凡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呙锦想了一下说她应该算是一个厉害的凡人,有着一技之长,不愁吃穿,不会生病,也不会真正的遇到什么过不去的困难,不用睡觉,不用伤心。
呙锦停了下来道:“这样说来我们还真的不是一个凡人,至少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凡人,他们要经历的这一切我们都没有经历,这算什么凡人,要是和凡人一样才是真的凡人。”
呙沐笑了起来说呙锦说这一段话真的很绕,要是不仔细听的话还真的不清楚她说的是什么,而且呙沐让呙锦不要这样说,这样的事情要是真的实现了,她们就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现在这个状态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呙锦说要是换个角度的话或许就不一样了,她们之所以这样难过是因为她们还有希望,努力奔向希望的时候是难受的,要是真的成为了凡人,就等于是没有了希望,也就不会那样痛苦了。
呙沐说这样话也不能说,要是被小七或者呙炎听到的话,就一定会被她们说的,呙锦笑了笑,两人继续往前走,刚好看到一个买面的,呙锦快走几步坐在那里要了两碗面,还让呙沐请他。
老板很高兴,呙锦的话音刚落,他就开始忙活起来,呙沐有些不安,也坐了下来低声问呙锦有没有钱,呙锦道:“不是让你请我吗,我怎么会有钱,你有就可以了。”
呙沐眉头一皱说他没有啊,呙锦本以为呙沐是在开玩笑,看了呙沐一眼回头就叫了声老板,老板问怎么了。
看老板的年纪应该有五六十岁,动作还算是流利,听见呙锦叫他笑呵呵的道:“姑娘不要着急,马上就好,你们是我今天的第一拨客人,一定会给你们多加点料,放心吧,马上就来。”
老板说着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呙锦不要的话到底是没有说出口,笑了笑回过头来,问呙沐是不是真的没有钱。
呙沐说他算是逃难出来的,怎么会带着钱,还问呙锦有没有,呙锦说她们的情况差不多,本来还留了一些要付给客栈老板的,可是汪芷腈她们把事情都做了,她也就把钱给了需要的人了。
呙沐低声道:“你说要是我们吃过就跑的话老板应该是追不上的吧,就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也是情有可原的,不会被她们说我们吧。”
呙锦问呙沐会这样做吗,呙沐愣了一下道:“那现在就只有一个方法,我留在这里,你去拿钱,你留在这里我去拿钱,这样不会对不起老板,只是难免会被她们笑话,我们可是修道者。”
呙锦说笑话就笑话吧,也不能不给钱,当然留在这里的就是呙沐了,呙沐无奈,没有多长时间老板就端着两碗面过来了,轻轻的放到呙锦她们身边,两人说了声谢谢。
老板看着她们满脸笑容,这个年纪的人总是喜欢问一些事情,说一些话,他们没有别的意思,不过就是觉得这样才会显得热情,所谓来者都是客不光是一句说辞。
老板先说这面是非常好吃的,要是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一定要说出来,他好改正,做生意就要实在,不能欺骗人,那样是做不好生意的。
这样的话总是能在很多地方听到,他们说的时候心里是不是这样想的,并不能都确定,即使这样也不影响听到这话人的心里很高兴,这就是语言的魅力。
呙锦吃了一口说真的很不错,呙沐忍不住笑了起来,老板做的这面确实挺不错,只是这样的话从呙锦嘴里说出来就不是真的了。
在呙锦的眼里没有什么东西是好吃的,相比她自己而言是这样的,呙沐的举动呙锦看到了,两人会心一笑。
老板却没有看出来,很满意的笑了笑道:“我看两位一定是夫妻吧,看你们的样子也不像是赶路的,也不像是刚刚来到这里,你们一定是来看戏的,睡不着了才来这里转一转的是不是。”
呙沐笑了笑,老板来了兴致说来这里就对了,梧镇本来就是非常繁华的,现在又有了唱戏这件事情就更不得了,他还没有想过在有生之年能遇到这样的事情,实在要感谢褚凤谷。
呙锦问今天的戏曲怎么样,老板说真的很好,唱的好,故事好,表现好,一切都好,老板还大但的预测说这里的戏曲要是传出去的话一定会成为非常好的一出,说不定还能流芳百世的。
呙沐问老板这么好听的戏曲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做东西,应该去看看,老板说做生意和看戏从来都不会冲突,戏曲虽然非常好,吃饭才是最重要的。
老板仔细的看了一下呙锦对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