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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兰在旁掩面轻笑。“夫君,这是北方边陲,和中原不一样,不管是民风习俗,还是吃穿用度。北方之人都是吃牛羊肉,饮马奶酒,你没有习惯,当然觉得奇怪了。”
经金子兰这么一说,云飞才恍然大悟,大叹丢脸出丑了。不过,两人相处了这么久,也是不那么在意脸面问题了。仰头又是一杯:“这马奶酒,果然不错。”
正吃着喝着,云飞等人就听见邻桌的一个大胡子汉子对着另一个汉子说道:“***匈奴贼,真是亡我大秦之心不死,这次又兴师南下,欲把偌大的大秦国划归他们的铁蹄之下。”说着,狠狠地把酒碗摔在了桌子上,显然是对匈奴人憎恨不已。
“就是,匈奴贼狼子野心,对咱们大秦虎视眈眈。想当初,咱们大秦强盛的时候,他们就俯首称臣,每年纳贡上税,不敢有二心。现在大秦国力衰弱了,他们就落井下石,伺机而动,想把大秦划归在他们的版图,真是该死。幸好有大将军的天兵神将在,难以逾越天堑雄关,咱们大秦才免受兵灾的祸害。”另一个汉子义愤填膺的附和道。
“唉…”大胡子汉子叹了一口气,“兄弟,你不知道吗。最近大将军节节失利,匈奴贼恐怕要打过来了。咱们大秦子民,又要生灵涂炭了,这才太平多久啊,天下又要乱了。”大胡子汉子还真是忧国忧民,关心时局,对眼下的战事了解的透彻,见解也很精辟。
“兄弟你说的是真的?没有骗小弟吧?”一听到匈奴贼要打过天堑城,那汉子就急了,忙问。
“千真万确,兄弟还会骗你不成。兄弟我是听一个在大将军麾下当兵的同乡说的,他说匈奴贼兵多将广,大将军孤立无援,战事吃紧,有些守不住了。现在大将军广下将令,四处搜罗爱国侠士,欲借这股力量阻挡匈奴贼南下,很多江湖武士都前去军中了。
“哦,难道皇帝陛下没有派大军增援?天堑城可是大秦与匈奴王庭的一道屏障啊,要是天堑城破,大秦危矣。”
“兄弟说得不错,可是……”大胡子汉子说着欲言又止,仿佛有什么不敢出口一般。
另一个汉子急了,“可是什么,兄弟你倒是说啊。”
大胡子汉子四处看看,发觉没人留意他们的谈话,压低声音道:“可是,八王爷为首的主和派劝谏陛下和匈奴讲和,而以兵部侍郎为首的主战将领却要求发兵猛击匈奴,给他们一个教训。两方人马在金銮殿上争吵不休,根本就忘了大将军的八百里加急战报,导致现在未见一兵一卒。”
……
云飞和金子兰听到这里,互相看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着急之色。云飞此番不远万里北上,不就是为了助大将军抗敌,阻止匈奴异族南下的吗?现在大将军危矣,云飞哪还坐得住?
“小二,结账。”云飞大叫道。
“客官,你有什么吩咐?”小二点头哈腰的来到云飞身旁说道。
云飞随手抓出几个金币,咣当一声仍在了桌上,“结账”,拉着金子兰就出了酒楼。小火和冰貂小白忙屁颠颠的跟了出去。
冰貂全身雪白,被云飞取名作小白。瞧瞧他的文化,真不愧是猎户出生。
来到马行,云飞买了两匹好马,和金子兰一人一骑,出了格林镇直奔天堑城。
从南方到北方,云飞都没有骑马,因为一路上都是崇山峻岭,根本不适合骑乘。现在到了北方,一望无垠,一马平川,最适合骑马赶路了,所以才买了马骑到天堑城。
“子兰,对不起了,原本打算在镇子上休息一晚的,可是现在前线十万火急,耽误不得,不得不继续赶路了。”云飞歉意的对着金子兰道。
“呵呵,瞧夫君说的,兰儿难道是一个胡搅蛮缠,不明事理的女子吗?知道夫君有急事缠身,当然不能怪夫君了,兰儿可不愿做夫君的累赘。”金子兰不愧为大家闺秀,大户人家的小姐,果然知书达理,善解人意,说得云飞心头甜丝丝儿的。
“子兰还真是一个好女子啊,比李家村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儿强多了。”云飞心里没来由的生出了如此想法。
……
两个时辰后,天堑城已经尽收眼底了。只见前方,横空出世般的出现了一座恢弘巨大的城池。城高至少二十丈,全是用黑色的墨岗石建成,坚硬无比,寻常刀剑难伤分毫。这座雄伟的关城,仿佛是一尊凶兽,冷冷地蹲伏在地上,随时对敌人发出雷霆一扑。城上垛口无数,隐约可以看见其后隐藏着百步穿杨的弓箭手,手持大刀长枪的大秦士兵,来往巡逻,不放过任何一个过往的行人。
当真是一座阻挡匈奴悍族的雄关,不愧为天堑之名。天堑横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终于到了,走,子兰,咱们进城。”云飞大手一挥,骑马向天堑城城门而去。
第五十二章()
“什么人?,军事重地,速速止步!”守在天堑城城门的铁甲士兵拦住了云飞。
“喁喁…”云飞勒马。“士兵大哥,劳烦向大将军通报一声,就说唐家故人来访。”云飞对着铁甲士兵说道。
“哼,哪来的小武士,还和大将军家套关系,我看你还是快走吧。”那铁甲士兵双眼一瞪,一看云飞年龄偏小,料定又是哪儿来的混不下去的武士,想和大将军攀关系,指不定混个差事做做呢。
大将军哪有闲工夫理会这种小武士啊?再说了,大将军也没有这么小的故人啊!
云飞眉头一皱,知道凭自己的模样,根本连天堑城都进不去,更别提见大将军了。尽管云飞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小小猎人了,但还是保持着小猎人的心态,不求吃不求穿。吃一般人吃的食物,穿一般的武士服,其他的别无要求,追求的唯有武道巅峰。
“嗯……好像临走的时候,唐婉玉小姐给了自己一块牌子,说是凭借它可以见到她。”云飞现在不管那牌子灵也不灵了,找了半天,从空间戒指的一个角落里找了出来。因为当时云飞没把牌子当回事,所以就乱扔在了空间戒指里。
云飞把牌子拿出来,仔细端详。牌子手掌大小,黑漆漆的,像是一块破铜烂铁。上面写着:唐家嫡系四个大字,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就连装饰的花纹啥的也没有。
云飞一看这个牌子,心就凉了一大截,心说:“这块黑漆漆的破铁能管用吗?”
死马当活马医好了!
云飞也不管它有用没用,把牌子交到了铁甲士兵手里。那铁甲士兵一看是一块黑漆漆的破铁,刚想大骂,可是张大了嘴巴却怎么也骂不出口。
“唐……唐家嫡系。”满眼恐惧,像是看见了匈奴铁骑一样。“大……大人,里面…请。”那铁甲士兵忙还了云飞牌子,让出了城门,恭敬地说道。
云飞简直是莫名其妙,“不就是一块破铁吗,至于这样前倨后恭吗?”铁甲士兵前后的态度简直是判若两人,让云飞摸不到头脑。
“莫非是因为这块破铁?”
云飞也不深究了,只要能进城门就好,其他的管他的呢。
云飞可不知道,唐婉玉小姐给他的,乃是唐家的家族令牌,只有唐家嫡系人马才有此令牌,可以说见此令如见唐家家主,你说它的分量如何?一个小小的守城士兵怎敢得罪云飞,那和找死简直没有任何区别。
“狗蛋儿,还不快带这位大人还有大人夫人去大将军府。”那铁甲士兵对着旁边的一个铁甲士兵说道。
开玩笑,唐家嫡系的大人物在此,岂敢怠慢?大将军怪罪下来,能有几个脑袋掉?
金子兰听到铁甲士兵叫他为大人夫人,乐得合不拢嘴,大叹还是他有眼力劲儿,顺手还赏了他几个金币让他买酒喝。
无论什么时候,有眼力劲儿的人,都是不会吃亏的。
破铁一现,不仅可以直接进城,还可以面见大将军,云飞简直快把那块破铁当宝了。随着另一名铁甲士兵,七弯八拐,穿街过巷,终于到了大将军府。
大将军府,粗犷大气,光从站在门口的全副武装的士兵还有那一对石狮就可以窥见得出。厚重的大门敞开,不时有人出入,显得热闹。门上,大写将军府三个金字,气势恢宏,铁血之气扑面,不愧为大将军府,连门上的金匾都杀气凌然,不可*视。
……
大将军府,练武场。
“父亲,玉儿要出去寻找云飞少侠,这都这么久了,仍不见他来,肯定是出事了。”唐婉玉对着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将军说道。
这位将军,全身锁子连环甲,头戴金盔,手握一只方天画戟,正舞得虎虎生风,像一柄风轮,快得让人看得眼花缭乱,根本就不知道下一刻戟尖会出现在哪里。将军闻言,立刻停了下来,这才看清楚他的相貌。
狮口,虎目,剑眉,长髯,四方大脸,身高九尺,魁梧凶悍,相貌堂堂。皮肤黝黑,好似一座黑塔,给人震撼的感觉,不怒自威,浑身上下,散发出上位者的气势,令人仰望。
好一员虎将!
将军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语重心长又慈爱威严的说道:“玉儿,不是为父不准你去,现在兵荒马乱,大兵压境,外面不安全啊。你这些日子天天偷偷去城门口看那个叫什么云飞的,你以为为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英雄好汉能让咱家的玉儿牵肠挂肚,为父还真想见见呢。”
这位将军,就是唐婉玉的父亲,大秦国的大将军,唐昊天。
唐婉玉被说中了心事,小脸一红,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想到云飞迟迟未来,不禁又紧张着急。“玉儿不管,就是要出去看看,云飞少侠是不是遇到了危险。”唐婉玉倔强的仰着小脸说道。
最近,她日日夜夜思念云飞,却仍不见云飞的影儿,心里着急是不可避免的。当初,他们说好的在天堑城见面,可是她都来了半个多月了,仍没有云飞的消息,所以萌生出了去寻云飞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