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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坦之一掌打在牢门上,咔嚓一声,手臂粗细的三排木柱子被打成了粉碎,唐光雄挣扎着站起,苦笑道:“为兄被那些贱人喂食了毒药,无力反抗,此般落魄,倒是让师弟见笑了。”
游坦之面色平静道:“谁人都有龙游浅滩之时,师兄不必如此,我这里有一枚丹药,师兄先服下,且在此调息一阵,速速离开此地吧。”
唐光雄点头称是,五心朝天,稍作调息,脸上这才有了些血色,他起身叹道:“师弟,不瞒你说,那贱人虽然可恶,但是武功惊绝,师兄只与她交手三招,旋即被擒,真是丢了咱们无量剑派的脸面。”
游坦之笑了笑,不置可否,一旁的王语嫣暗自鄙夷,无量剑法虽然以奇快著称,可是要跟娘动起手来,只需以三门掌和青城派的打神掌完美克制,也不知道这家伙哪来的自信,真是。。。我自己真是搞笑,马上就要死了,还想这些有的没的。
唐光雄道:“说起来,我那日被生擒之时,见一黑衣女子当街偷袭那贱人,她先是以袖箭逼得那贱人侧身,随后右手御使一把长剑,又快又急,看她的武功,比咱们左掌门也是相差仿佛,战不多时,那贱人发起威风,一掌打在黑衣女子的肩头,她一个踉跄,长剑跌落,随后使了一套掌法,如同鬼魅一般,飘忽不定,久无战果,那贱人大怒,她手底下有个老婆子,带着十来个婢女将那女子团团围住,那女子虽然奋力一战,只是仍旧被擒,你瞧,就关在那里,只是前几天又突然被带走了。”
游坦之皱眉道:“师兄可知那女子被带到哪去了?”
唐光雄愣了一下,想了想,这才说道:“我迷迷糊糊听那个老婆子说,好像是要以那女子为诱饵,杀什么人,具体在哪,叫什么名字,这我就不知道了。”
游坦之沉默一阵,这才说道:“师兄若是恢复了体力,快些逃走吧。”
唐光雄忙道:“师弟,此间险恶,你莫瞧着遍地山茶花,其实那地下埋得都是死人的尸骸!”
游坦之笑道:“无妨,师兄快走吧,我还有些事要做。”
唐光雄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师弟保重,为兄去了。”他说着话,急忙离去了,来到地牢前,瞧着地上四个惨叫的婢女,有一个正是那日自己被擒时,恶语相向,不识好歹的女子,他恶向心头起,怒向胆边生,一掌打在她的脖颈上,耳听得咔嚓一声,那女子翻着白眼,再无气息,唐光雄哈哈笑了两声,瞧着另外三个,鄙夷道:“老子虽然也杀人,但却不像你们这些畜生,不分青红皂白!哼!”
王语嫣默不作声,游坦之走在前头,她轻轻尾随,来到岸边,招呼钟灵上了山庄,游坦之解开阿朱阿碧的穴道,两女刚要张口斥责,眼瞧着他脸色不对,王语嫣面色惊慌,心思一动,闭上嘴巴,走到王语嫣身边,悄声询问,得知内情,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主厅。
游坦之坐在主座,钟灵站在他的身后,脸色略带忧愁,身前站着阿朱阿碧,王语嫣还有两个婢女,幽草和小茗,偌大的曼陀山庄,此时,也就剩这些人了。
阿朱小心翼翼的道:“公子,我和阿碧也带你到了曼陀山庄,这就告辞了!”
游坦之面无表情:“来都来了,不妨多住几日,王姑娘素来独居,想来也是寂寞的很,你们多陪陪她。”
阿朱挠了挠脸蛋,情知无法拒绝,阿碧在一旁拉了拉她的衣角,阿朱一愣,顺着阿碧的手指看去,瞧着王语嫣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怜意大生,这般天仙儿一样的姑娘,居然有人舍得伤她的心,她恶狠狠的看了一眼游坦之,后者讥诮的看了她一眼,阿朱一惊,慌忙低下头。
月上柳梢。
摆了一桌酒宴,游坦之面色如常,遇到味道上佳的菜肴,还要夸上两句,众女心中不知是佩服还是别的,身处异地,泰然自若,居然也不怕被下毒。
举起酒杯,游坦之轻声道:“来吧,几位姑娘,这一杯后,兴许此生再无对坐畅饮的机会了。”
除却不肯就坐的小茗和幽草,几女纷纷举杯,一饮而尽,而此时,华灯初上,远处来了一艘快船,那船头上彩色缤纷的绘满了花朵,驶得更近些时便看出也都是茶花。王语嫣心中一动,娘回来了。
(。)
第二十九章擒龙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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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环佩叮咚,快船中一对对的走出许多青衣女子,都是婢女打扮,手中各执长剑,霎时间白刃如霜,剑光映照花气,一直出来了九对女子。十八个女子排成两列,执剑腰间,斜向上指,一齐站定后,船中走出一个女子。
那女子瞧了瞧乌漆墨黑的山庄,眉头紧皱:“平婆婆,你去瞧瞧,这些狗才都在做什么?若是失心懒惰,通通杀了!”
平婆婆狞笑一声,点头称是,她带着八个女子率先入了山庄,不多时,女子忽听得山庄内刀剑碰撞声,她皱了皱眉头,脚下一点,入得庄内,凝目看去,立时睚眦欲裂。
游坦之脚踩着平婆婆的头,四周那八个女子,无力软倒在地,显然已是受了重伤,女子大喝道:“哪来的小子,居然敢在曼陀山庄嚣张,真是找死!”
游坦之脸色一寒,嘭的一声,重重一脚,平婆婆的头如同西瓜一般爆裂开来,女子大怒道:“小子,你纳命来吧!”
她说着话,脚下一点,一掌遥遥打出,身子接近的同时,掌力如同一只利箭直刺游坦之的面门,后者双目微微泛红,一拳轰出,如同石破天惊,嘭的一声,女子倒飞出去,哐当一声跌落在地。
游坦之来到近前,女子翻身跃起,脚下轻点,步伐灵动,果然也是凌波微步,游坦之眉头一扬,原著里王夫人自己撞死在慕容复剑下,还真以为她不会武功,其实细细想想,她的父母,无论是李秋水,无崖子还是养父丁春秋,无一不是此道大高手,怎么可能让女儿不练些保命的本事呢?
不过也止于此了,或许对唐光雄来讲,王夫人的功夫已是极高,但对游坦之来说,翻手可杀,他蓦然加速,一拳轰出,一股劲风破空袭来,压迫的王夫人立足不稳,脚步错乱,哐当一声跌倒在地。
手指连点封住王夫人周身大穴,王语嫣不顾阿朱阿碧的阻拦,急忙叫道:“公子,还请你放过我娘。”她低声轻语,如倾如诉,语调悲伤无奈,令人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游坦之却毫不理会,他只是盯着王夫人,寒声道:“木婉清呢?她在哪?”
王夫人冷笑一声:“已被我杀。。。啊。。。你好狠。。。”
游坦之一巴掌扇了过去,对这毫无人性,变态至极的毒妇,他是丁点好感也无,运起北冥神功,王夫人只觉体内的气母如同江水倒灌,只是眨眼的功夫,丁点也无,她颤声道:“北冥神功,你,你。。。。”
游坦之冷声道:“我再问最后一次,木婉清在哪?”
王夫人颤抖着身子,心中惧意大增,结巴道:“她,她,她和秦红棉尚在船中。”
游坦之紧绷的心立时为之一松,不远处阿朱阿碧王语嫣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庆幸,劫后余生啊!
单手提着王夫人,来到快船前,几个婢女有些诧异,夫人怎么脸肿了,脸色也差,诶,还靠着一个男人,难道在玩什么羞羞的事?几女立时面红耳赤,哎呦,真是的,刚下船,也太着急了,注意点影响啊,构建河蟹社会呢。
王夫人颤声呵斥道:“还不快去将那两个贱人带上来。”瞧着游坦之面色不善,她赶忙低声补充道:“不是,不是,当着下属的面,不敢露馅。”
一会的功夫,四个婢女带着两个女子来到甲板上,两人都是一身黑衣,一个十六七岁,正是木婉清,另一个三十来岁,风韵犹存,想来就是修罗刀秦红棉了。
木婉清脸色憔悴,神情恍惚,惹人怜惜,游坦之只觉心中一闷,将王夫人扔到一旁,屈指连弹,震得几个婢女连连后退,他脚下一点,来到近前,一人一掌,尽皆打倒在地。
游坦之扶着木婉清,屈指一弹,她身上的绳索嘭的一声,碎成几段,手心微微发热,木婉清顿时觉得浑身暖洋洋的,遍体通泰,她睁开眼睛,瞧着游坦之,忽然哑然失笑道:“我果然又做梦了!你真是个坏人,明明才见过一面,就看到了婉儿的真容,谁让我听师傅的话哩,看过了就要嫁给你。你知道么,婉儿去了聚贤庄,哇,你二娘真的是各种谄媚,哈哈,是不是你讨不到媳妇啊?”
顿了顿,她喃喃道:“梦到你也好,婉儿这辈子虽然没有穿上嫁衣,但你我终究有了名分,婉儿也算是你的妻子了,你要在为婉儿立个碑,上写游坦之之妻木婉清之墓,诶,这么多之,会被当成结巴么?哈哈,不要皱眉头,笑笑好么,婉儿可以吻你一下。”
她扬起脖子,在游坦之嘴唇上轻轻印了一下,有些温润,她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为什么做梦会这么有质感?而此时,一旁一个俏皮的声音响起:“木姐姐有梦到我么?”
她循声望去,原来是甘宝宝师叔的女儿钟灵,她心中一突,瞧着一旁目瞪口呆的秦红棉和似笑非笑的游坦之,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通红,挣扎着想要逃离,游坦之却轻轻的拍了拍她的****:“你累了,歇一会吧。”
他的声音似有魔力,木婉清挣扎无力,闷闷的嗯了一声,缩在游坦之的怀里,一会的功夫,还响起了轻轻的酣声。
抱着木婉清,游坦之轻蔑的看着王夫人:“我欲在此修整几天,尊驾想必不会拒绝吧?”
王夫人讷讷不语,身后解脱了束缚的秦红棉厉声叫道:“李青萝,你这贱人,纳命来吧!”
她脚步虚浮,手里拎着一把长剑,急走几步,哐当一声,摔倒在地,只是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