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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料到,他这边刚将电话摞下,那边谢寸官就带人进门了。
原来,那个主治大夫并不知道板垣太松的底细,而是医院院长同他父亲板垣恒康有交情。等那主治大夫将情况一级级汇报上去,院长知道后,打电话给板垣一笃时,谢寸官早就到了俱乐部的门口了。
看到谢寸官气汹汹地进来,板垣一笃有些懊悔,知道自己这次惹的人不简单。但很快就将这股子情绪抛开,毕竟板垣家的这个军人俱乐部,还是有相当底蕴的。
所以谢寸官那边一指楼上说:“你下来!”
板垣一笃并没有多少怕的意思,他看了一眼身后不远处坐的一个穿着宽松黑衣的中年男子,就放松下来,反而对着谢寸官耍无赖道:“你上来!”
但这句话虽然无赖,却是目前最有效果的一句话。
因为他这包间离楼梯还有一段距离,谢寸官要是从楼梯走上来,时间间隔大了,气势就没有现在足了。他身后的这个中年人,是他们板垣家养的武士的后代,虽然在外名气不显,但学的却都是杀人之技。
谢寸官看了一眼板垣一笃,也就看到了他身边的王倾城,当时心中的火气就突一下冒了上来。他将摇摇yù坠的肖翰业交给已经跳上拳台的头山津儿身边的两个人,眼睛一扫,就缓缓地走下了拳台,走向板垣一笃的包间前。
板垣一笃就从上俯视着谢寸官,得意地笑道:“要不要我告诉你楼梯在那里?”
谢寸官冷冷地看着他,突然间手一杨,一道乌光就从袖子里突然shè出来,嗖地一声标出去,扑哧一声响中,就钉在了板垣一笃的左肩上。
板垣一笃的身体一颤,不由地就转头看向了自己的左肩,不可置信地看着肩头露出的军刺柄,片刻之后,才发出啊地一声疼叫。
就在他的叫声中,谢寸官身体突然往前一窜,一步就空中到前面的一个小酒桌上,双腿一挨桌子,身子立刻扭转,猛地一蹬,身如灵猴直纵,双手一下子就把在了二楼包间小阳台下的一个装饰的花棱儿上,双手一用力,引体向上,右手再往上一倒手,一把抓住阳台的铁栏杆,左手再上,就扒住了栏杆的扶手,双臂一较劲儿,身体就如顺风扯旗一般,随着臂力翻起,一下子就翻入栏杆里,站在了叫声未落的板垣一笃的面前。
。。。
第十一章 事情比想像的严重()
板垣一笃还没从突然如其来的剧疼中回过神来,谢寸官已经如鬼魅般地站在了他的面前。心意拳十大真形时刻在心,他刚才被板垣一笃的态度激怒,血一冲头,想也不想地就起了猴纵之意,从起意到他站到二楼包间的阳台上,真个是身捷如猿。
此时,那个负责保护板垣一笃的中年人才反应过来,看到谢寸官站到了小少爷的面前,立刻大喝一声,双手箕张,猛扑过来,抓向谢寸官。
因为那怕是板垣一笃的专用包间,也要节省地方,所以阳台并不大。
在这个阳台上,你来我往的拳脚功夫,很难展开。所以这人用的是柔术中的东西,想要扭住谢寸官,直接摔到楼下去。
谢寸官惊意在身,他这边一动,谢寸官就感觉到了。
他双手抓向谢寸官的双肩,谢寸官在他手指堪堪抓住肩头时,肩头一抖,身体一扭。这是一种灵劲上身的本能。
因为心意拳擅鹰捉,步步不离虎扑,把把不离鹰捉,最擅长出手把抓别人。
所以用啥破啥!心意拳打法中第一就是要破鹰捉。
破住捉的办法很简单,就是拧肩抖体。身体一拧一抖,任你把手多硬,都很难捉住人肉。所以对方的手指一到谢寸官的肩头,谢寸官身拧肩抖,那人的双手一抓,还没捏紧,就被他抖弹开去。
双手把法落空。那人不由地微一停顿。心头微惊。
就在他心头微惊的时候,谢寸官双手已经从外合内,双手就搭在了他的小臂上,双手往内一缠,身体就随着这一缠往下沉落,同时右腿就沉仆下去,直接插入他人双腿中间,双手此时合下,就往上一挑。
左手掌如刀锋,直接就刺在他的会yīn穴处。而右手臂如椽,就插入他的交裆间。
会yīn肛门处是人体一个神经丛丰富的地方,小孩子们玩儿时,用双手掌尖戳击朋友。不用大力气,往往能打得疼痛难忍。更何况是谢寸官这样的高手出力。
那中年人裆下中掌,立刻身体一震,发出一声闷哼,浑身的劲力就被这一戳掌消散完全。就在他身体一驰间,谢寸官右臂一用力,已经起身,直接将人扛起来,从头上就翻摞出去。
那汉子一时就感觉头重脚轻,等醒悟时。身体已经在空中,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
叫声未落,就被扑嗵一声响打断了,直接摔在楼下,没了知觉,也不知死活。
谢寸官一式沪上的燕子抄水,将人摔落楼下,再站起来时,腿起如马弹蹄,一脚就踹在板垣一笃的小腹上。直接将人踹得靠在身后的墙上,反弹回来时,就仆倒在起上。
“你敢打我,你知道是谁吗?”被一脚蹬岔了气儿,板垣一笃声音嘶哑地说出了这一句自古以来的纨绔子弟的经典台词。
回答他的。却是谢寸官一脚寸弹,直接踢在下颌上。将人踢昏了。
谢寸官此时就伸手解开了王倾城的绳索,将封住她口的胶带撕开。
“翰业!”王倾城顾不上说话,立刻就大叫一声,竟然直接翻过阳台的栏杆,谢寸官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伸手一把没拉住,她就跳了下去,一下仆跌在地上。'。
幸好这种地方二楼也不很高,她又是翻过去的,而且楼下是木地板,所以并没有把人摔伤。但人站起来,冲向拳台时,明显地有些瘸拐,显然是崴了脚。
此时,俱乐部里就有些乱了起来,不过,能主事的板垣一笃和中年人都已经没了知觉,群龙无首之下,那些人仅是鼓噪,却没有人敢真正动手。
就是这样,也紧张得头山津二和那二十个手下,将手时的家伙捏得紧紧的。
毕竟这些年,在东京黑道的争斗中,这个俱乐部的恶名在外。
看着王倾城已经上了拳台,同肖翰业抱在一起。谢寸官就一抬腿,将已经昏死过去的板垣一笃翻个身,然后一伸手,从他肩头上拔下了自己的军刺。
拔下军刺的疼痛刺激了板垣一笃,竟然一下子张开了眼睛。
不过,那眼神已经带着恐惧和迷茫了。
谢寸官毫不客气了一挥手,挥刺的柄就重重地击在他的腮部,将人再次打昏过去。然后,就一扶栏杆,直接跳了下了楼。
他手提军刺站了起来,那些叫嚷的人一时就没了声。
谢寸官直接对着头山津二等人一挥手道:“走!”
在俱乐部的人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时,一行二十余人就迅速离开了。
他本来还想用板垣太松以及那两个手下通过交换人质的方式,和平解决此事。但肖翰业受到的伤害,以及板垣一笃嚣张的态度,让他忍不住就出手教训了对方。
谢寸官一出门,先让将肖翰业和王倾城扶到自己车上,然后就将头山津二等人打发回去。等那些人一走,就发动了车子,一面联系了陈常,让他联系信得过的医院,给肖翰业处理伤势。
等他见到陈常,将肖翰业和王倾城安排好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
就在他开车准备回家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开始他以为是陈常有什么事情,但立刻反应过来,不是那个电话在响。拿起电话时,一看号码,却是头山雄的电话。
谢寸官犹豫了一下,才接起电话。
电话中,头山雄的口语气很不好,直接就质问道:“你是不是带人去帝国闹事了?”
谢寸官先是一愣,随即就反应过,头山雄口中的帝国是“帝国复兴”退伍军人俱乐部的简称。他不由地暗骂一声头山津二,但却忍不了气道:“算不上闹事,去接了个朋友!”
“你现在立刻到幕府会所来!”头山雄的声音中明显地压抑着一股子火气。
谢寸官微微一怔,头山雄很少用这种口气对他说话的。按他的脾气,他本来想将电话挂掉,明天再说。但头山雄这么一动怒,反而让他看出这个板垣家的人不简单。
这一下谢寸官反而有了好奇心,决定过去看看。
于是也没回啥话,就“嗯”了一声,直接挂了电话,这也是给头山雄摆脸子。
到了幕府会所时,刚下了车,就看到了头山津二,忍不住就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直接往里走。
头山津二就苦笑一声,跟在他后面道:“图越君,这事儿不怪我!我本来已经回家了,会长打电话来,把我叫到这里,问今天的事情!而且,前几天那两位客人八木盛男和土肥垣也在,表情挺严肃的,我不得不说……不过,他们似乎早已经知道了情况,我估计是帝国俱乐部那边找上门来了……”
“哦?”谢寸官微微一愣,稍一停脚步,然后就继续往里走。
看来这个俱乐部的势力不简单,这么快就能知道他们的身份。而且刚才听头山雄的口气,很紧张对方,现在竟然连八木盛男同土肥垣都惊动了。
要知道他看八木盛男和土肥垣在头山雄面前的态度,也是有些倨傲的。
等他一进房间,就看到八木盛男、土肥垣、头山雄和内田省吉四个人都在,正在说着什么。看到他进来,四人就停止了说话,八木盛男和土肥垣就站了起来,直接往外走。
头山雄就对他直接道:“我们先一起去个地方!有话随后再说!”
谢寸官微微一愣,看着头山熊跟在两人的后面,然后内田省吉也站起来,不无威胁地看了他一眼,跟在头山熊背后就出去了。
谢寸官心思电转,感觉事情似乎没自己想你的那么简单,不过,他却并不怕什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