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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较之白天,好许多。
“说吧,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才可以不伤害她。”顾青远想,陆纪年叫他来的目的很明确,应该说他一直以来的目标都很明确。
陆纪年用汤匙舀了一勺汤,顺带出一个香菇,还有一点肉块。
送进嘴,咽下,然后说:“聪明人,爽快。”
陆纪年曾经也是生意人,当生意人与生意人坐在一起,除了谈交换,还是交换。
“要不要我替你叫一罐,味道很鲜。”陆纪年不急不慢。
顾青远止手:“不必,我晚上已经饱了。”
陆纪年夸他爽快,但他悠哉地喝汤,顾青远耐心地等着,很多时候,谁先急,谁就输了。
等他喝完最后一口汤,陆纪年和顾青远谈论起了当年:“欢歌喜欢吃这家的包子?”
顾青远道不记得,陆纪年会是个像关心这种事情的人。
“你想说什么?”他并不想和他打哑谜。
陆纪年笑:“话话家常,缓解缓解气氛,我也算是你的老丈人,瞧你,把我的心意都搞砸了。”
话外有话才是真,确实是因为顾青远,陆欢歌爱上了,所以都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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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问:“直截了当地说吧,你想要什么?”
只要他有,只要不越过底线,他都可以给。
“我要广毅的股份。”
顾青远轻笑:“是我的耳朵出了问题吗,你要广毅的股份,而不是顾氏,还是说,有了广毅的股份,就能轻而易举地拿下顾氏?”
“有没有人告诉你,人不要太聪明,不然就是……”陆纪年收住话,不然就是作茧自缚。
顾青远调侃自己道:“我可没有飞天的本事,能拿下广毅的股份。”
“你能,从你进广毅的那一刻起,就能,况且,当年发生了什么,我想你很清楚。”陆纪年说得无比肯定。
连顾青远都不知道,究竟陆纪年哪来的理由对他信心爆棚,他还要感谢他的‘器重’了。
“有没有人告诉你,人不要太自信,不然就是……”顾青远对他的话如法炮制,然后改动了些许,还给了他。
但是顾青远的后半句和陆纪年的不同,他想说,人太自信,就是自掘坟墓。
“对不起,就当今晚我没见过您。”
顾青远欲起身离开,陆纪年重声:“等一下。”
“有了广毅,我和顾家一笔勾销,梁甫对你器重,你还是他女儿的丈夫,股权渡让轻而易举,而我达到了目的,会把秘密带到土里,还不会伤害到你心爱的女人。”顾青远是个明白人,陆纪年想其实不许要他的提点,顾青远也明白,“你仔细想想,我给你的这场买卖,难道不划算?”
顾青远没有再动,陆纪年的心落下,只要顾青远动心,他就成功了一半。
“你以为,我会相信一个阴险狡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陆纪年开出的条件很诱人,却是空头支票,“广毅的股权要是到了你的手中,真难预料,会发生什么,我没你想象的那样精明,也没有你想象的那样愚蠢。”
椅子拉后,发出大的声响。
“你离开,买卖就黄了。”陆纪年在做最后的挣扎,他没想到顾青远会这样难搞,“你就不怕,好不容易和她恩恩爱爱,立马步入深渊?”
“她会体谅我。”顾青远离开的很决然,陆纪年想说什么,想做什么,他等着,“你想怎么说,想怎么做,随便,我唯一的底线就是别伤害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他说到,做到,如果陆纪年不信,大可一试。
……
陆欢歌刚刚强迫自己别去想琐事,闭上眼,手机就响起。
是谭诺晓:“睡了?”
“刚想睡。”
相对陆欢歌的平静,谭诺晓在那头显得气愤不堪:“我爸今天出去了,明天才回来,我妈悄悄将我放出来,告诉我昨天你打电话过来了。”
“想问问你还好不好。”
她抱怨:“别提了,就我爸那种人,算了,不提。”
陆欢歌理解地点点头,谭诺晓看不见。
“你爸呢,怎么样?”谭诺晓得声音顿时小了下去,她不知道情况怎样,该不该提。
“也别提了,暂时我都不知道如何联系他。”陆欢歌才平复下去的心,又被搅动起了些许情绪。
“你和顾青远没有去接吗?”
“去了,他不太高兴。”
谭诺晓知道再说下去,不太好,找了点别的话谈:“明天就回北京。”
“是啊,学校没有那么多假,青远原本就是抽空来的,你要是不回去,让池池和我们一起回北京吧。”
“好,明天我再联系你,早些睡,晚安。”
“晚安。”
挂电话没多久,又响起电话,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喂,您好。”等对方先出声,是熟悉的人再自报家门,现在,诈骗电话可多了。
一个温婉的声音,听上去年岁不小:“陆小姐。”
这样称呼她的没有过:“您是?”
“刘亚静。”
太陌生的名字了,陆欢歌蹙眉:“不好意思,可能您打错了。”
“你是陆欢歌吗?”
“是。”
“那就没错。”
“可我不认识你。”
刘亚静不禁失笑:“之前我也不认识你。”
听她这话,现在认识?
陆欢歌努力回想着,是不是哪位学生的家长,课时如果是赵老师询问孩子的事情,一般都会在前面加上一句‘我是谁谁谁的谁谁谁’。
“我真不认识你。”
“顾青远应该认识我。”
陆欢歌准备挂机的动作打住,愣住片刻,那头渐渐开始表明来意。
“他认识你?”她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顾青远在广毅工作,不知道他和你这位太太提过没有,就算不提,我想我丈夫的影响力在北京也不至于小到孤陋寡闻
。”
不知为何,陆欢歌有心有余悸之感,问:“您的丈夫是?”
“梁甫。”
广毅的最大股东,广毅在北京和盛煜是两大巨头,而广毅的总公司却在美国,梁甫她略语耳闻,他在美国的上市公司,进入了福布斯公布的最信任的100家上市公司榜单。
她之所以会点开来看,是因为上面大略地提到,这个梁甫曾经在孚城待过。
据报道,梁甫也是从ceo做起,被头条戏谑为高级打工仔用商业天赋迈向成功之路。
等等一系列的消息,陆欢歌也只当做以了解,不会特意去记。
此刻,陆欢歌想的是,会不会因为顾青远晚上在外没有接到梁甫的电话,打到她这里来,也不应该啊,就算要打,也是梁甫才对,并且顾青远不可能会将她的电话号码记录进公司。
只能说明,是对方调查所致。
“找我有事?”
刘亚静似乎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本来想找你见个面,我遇到了一个很疑惑的问题,需要你来解决,但是你此时不在北京,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再定个时间见一下。”
她和她根本不熟,刘亚静的疑惑,需要她来解决,陆欢歌还没解决刘亚静的疑惑,自己先极度的疑惑起来。
“明天我回北京,可是,我不明白。”
“见了面,我会让你一清二楚。”刘亚静沉默片刻,随后说道,“这件事暂时就我和你知道吧,这样最好。”
陆欢歌懂她要表达的意思,不要和别人说她打电话来找过她是吗:“好。”
通话结束,室内又归于平静,方才的一切似乎不曾发生过,可是她心里很清楚,自己有多么期待明天早点到来。
她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昨夜顾青远接收的短信,他说是主管部经理发来的,询问公司里的事情,现在细想,有些欲盖弥彰。
陆欢歌更多的是劝说自己要相信,口口声声也是说信他,可就是百分百的信任不起来,她自从经历过这么多纷繁的事情之后,变得多疑,她怕偶然的疏忽又会重蹈覆辙地信错人。
躺在床上,不能入睡,只会越想越多,她将所有的疑点串联在一起。
短信,今晚的出去,一个陌生女人刘亚静的电话,还有在车上她所见顾青远与自己的爸爸谈话的场景,以及掉落在地顾青远只捡起一半,遗落了的一小块水晶。
水晶底部还有一些干黄的强力胶,她也是女人,会买一些头饰,不由的设想这是一件饰品上的镶嵌物。
顾青远把这种东西给陆纪年,难以捉摸,她打算等顾青远回来,问个明白,留她一个人胡乱猜想,一来猜不透,二来越猜越乱。
在她思忖之时,门边有动静,顾青远刷卡,门开启,他进来。
77。她被学校开除了,因为病历史()
脚步声越来越近,见室内的灯还亮着,她也只是靠在床上。
“还好你没睡。”顾青远提起手里的东西,示意她出来。
陆欢歌起身,来到室外的餐桌。
是一袋包子,袋子表面印了几个字‘老台门’。
熟悉的店名,熟悉的味道,只是里面六个包子,口味有些杂该。
顾青远朝她走过来,拆开一双筷子,夹起来,送到她嘴边,说:“这个时候挺晚,就剩这么几个包子。”
她张口,小咬了一口,嚼了几下,咽入肚中:“你去孚城一中了?蹂”
顾青远放下,他的嘴很快来到她的唇,把她嘴角的汤汁吸去,然后说:“嗯,有很大的变化,明天就要回去了,只能下次带你过去。”
“有什么变化?”说起来,她也很怀念那个地方,他说有很大的变化,引起了她的兴趣。
“学校表面都翻新了一遍,里面的建设也比以前好得多,尤其是孚城一中四个大字门面镀了金色,晚上也很耀眼。”他回想着,“还有你吃的这家包子店,现在也不单单卖包子了,还售卖瓦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