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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女人,会将自己心爱的男人和一些好友的情感划分在一个区域,然后同等对待,爱一个人就会计较很多,什么时候不计较了,也就不爱了。
她打他身边走过,冯正霖喜欢她一如当年她喜欢肖云安一样,他也许想将她当做良人,陆欢歌看了一眼温情脉脉的冯正霖,可是良人被一次次伤害过后也非善类,她走过,也许这次擦肩而过,就永远不再见。
陆欢歌认为自己就差将‘不想看见你’五个字写在脸上告诉他,表达的意思也很明显,冯正霖在车场路口一侧,她在另一侧,没想到他还会大步走过来,拉住她,力道不同顾青远。
他力道轻,就像生怕将她给轻易捏碎,而顾青远力道中,带点蛮横似乎只有让她切身感到痛了才能体会他现在是怎样的一番感受。
“sister-lu。”一句简单的称呼,没有下文。
早就说过,冯正霖只有情急之下,才会唤她英文的亲切称呼,他哑言,虽然力道轻,但是她同样挣脱不开,他的力道全用在自己的手上,锁扣住她。
“别这样叫我,你们都懂得如何轻而易举的让我心软,有的时候我想建造起一道炮弹都炸不烂的墙,可每次都被你们一个个无声无息地推倒,冯正霖,我感谢你,可你对不起我。”冯正霖的柔声细语,也许是口腹蜜剑,万一,她原谅了他,是不是又要被弄出一身伤。
她再也不会叫他冯大头,直呼他冯正霖,还有,她说什么?她感谢他,可是他对不起她。
冯正霖无话可说,确实,对不起她,时间若能倒流,他不会去见陆纪年,更会将计划实施的没有一点滴的余漏,这样顾青远也不会发现他和陆纪年有往来,也就不会有那晚的事情发生。
他没有想过让她受到伤害,真的,从未有过,可是,就那样,不经意地,让她受伤了。
顾青远可以名正言顺地护着她,他不能,但是他可以暗地想着她好,希望每天都能看见她脸上开心的笑容。
陆欢歌太少笑了,保存的时间也那样少,犹如昙花一现只为韦陀刹那的芳华相传,他多希望这样的美,可以凝固,出于本义,他是为她好,只不过好意办坏事。
“你知道,我从不喜欢对人说对不起,一句sorry不是替错误找得善终的借口,我只希望你,空出一点时间,和我谈谈。”她立马要拒绝,冯正霖察觉,“你要上哪,刚好我送你,路上谈也可以,你就不想知道那晚之前的下午发生了什么?”
ps:良人参加作文大赛,这边的稿子又少更三千,明天会多更,今晚良人熬夜去,这么多天对不住大家,不忍啊!
113。世界上没有百分百纯粹的一种亲近关系()
那天下午,发生了什么,她真的误会顾青远,还是说她误会了冯正霖。
他拉了拉她:“附近打不到车,我送你,就算不想看见我,也不急在十几分钟吧,好歹……”冯正霖重重地呼吸一下,“好歹,看在我照顾过你的份上。”
除了用这个理由留住她,别无办法。
被他拉动,机械地迈了两步,看着她不情愿别扭的样子,冯正霖又说道:“你不想知道,就当我一定想说好不好。餐”
陆欢歌这才跟他上了车,上车后,冯正霖问她:“去哪里,回家还是先逛逛?”
她还敢让他送她回家么,不小心撞见顾青远怎么办,且不说别的,就算是顾青远和冯正霖之间有误会,那也叫水火不容。
谁都没有察觉,陆欢歌上了冯正霖的车之后,出了停车场,与他们原本背道而驰的车子,骤然停下,从后视镜里看到方才的一幕幕,眼底一片炎凉。
报了梁甫别墅的地址,冯正霖使用了导航,他来北京的时间短,路线并不熟悉斛。
最开始,车子开动没多久,两人都不说话,通常气氛不好的时候,冯正霖喜欢放歌,今天知道不合时宜,只能干耗着。
等到开出一段路程,气氛渐渐缓和,他才开口:“那天下午,我去见陆纪年,被顾青远看见了。”
陆欢歌明显一愣,谅她如何猜想,也不会怀疑冯正霖和陆纪年有牵扯。
冯正霖对商业上的事情并不感兴趣,对这些明争暗斗的把戏常常轻蔑以待,而且他自己不是有一份想做的工作心理分析师,难道,这也是冯正霖想好的说辞?
心理分析师是一个幌子,他是真的爱这份工作还是假的,只有他自己清楚,而她,是不是又傻傻地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陆纪年,你怎么会见他?”问完后,陆欢歌才想起来,还有冯继。
冯继和陆纪年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其中一只死翘翘,另外一只也不能独善其身。
“因为你爸爸?”她再次开口问。
冯正霖不否认,而是很爽快地点头承认,陆欢歌意料之中,他既然都说谈一谈,自然是要一五一十告诉她,不过,就算他有所隐瞒,那也是他的事。
她不是别人肚子里的蛔虫,不能通过他们的内里,挖掘别人的思想,左右他们的决定。
“和dh公司有关。”冯正霖看上去并不愿意提及dh公司,有些迫不得已,思忖之下还是讲出了口。
是不是因为冯正霖利用了她的信任,同时也利用了陆纪年的信任,导致陆纪年入狱前的所有家当赔惨了,现在开始算这笔账。
陆纪年如今是热锅上的蚂蚁,在一个固定的空间里,急得乱窜,可是当外人来看的时候,他又会将那份焦急掩藏于心,淡然自若。
他永远走不出仇恨给他匡画的圈子,而她算是有过逃出那个圈子的心思,只不过由不得她,然后被无情地拉回去。
陆纪年的算盘原本打得很好,离计划的成功也不过相差几个小时而已,天算不如人算,谁都没有想到,当晚梁甫会出事,相继她出事,最让陆纪年焦头烂额的恐怕是顾青远拿下了广毅,不管是不是梁甫亲自渡让的股权,哪怕是顾青远不择手段拿到手的,所有的不良消息都被顾青远和乔博森想办法压下来。
当然,能让顾青远这么安稳地坐在董事长的位置,妄谁都没有通天的本领,没有顾季韧和顾林的鼎力相助,也不会如此顺利。
陆纪年需要钱,需要一切能让自己不至于回天乏术的东西,她这道棋子没有用处,那么只有找冯继。
那么冯正霖因为冯继去见陆纪年,究竟是因为那笔钱余股还是背后有更大的纠葛?
“为什么?”陆欢歌并不想一个一个问题地追问,而是希望他自己一次性将所有的始末讲完,“来龙去脉你讲吧,你现在再不讲,就真的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冯正霖本开着匀速的码力,听到这里,他减缓了速度,想起她离开英国前夕,说过一句话‘还有话对我说吗,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这就是心胸宽广的陆欢歌,会给别人机会,可是要知道她心胸宽广的同时也是狠心的,她所给每个人的机会,次数有限。
俗话说,事不过三,在陆欢歌这里,事不能过二。
机会没有第三次,二次过后还不珍惜,就失效了。
曾经他问过她,为什么与人相处会有这样的习惯,她的回答是:“机会一是留给反省后需要改正的人,机会二是留给往后一不小心重新犯错还能亡羊补牢的人,没有第三次机会,因为那个人已经不懂得珍惜,也不知悔改,这辈子只会周而复始,这样的人你还指望他能转变?”
而且,冯正霖恍然想到一件事,就是她这样说了之后,就是离开。
“你要去哪?”
陆欢歌两嘴轻合,脸蛋上露出淡淡的酒窝,冯正霖答非所问,那她,凭什么回答他的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骨子里都有霸道的一面,他骤然停下车,也不管是在哪里,迫切地说:“告诉我。”
意识到自己的言行过激,冯正霖收敛了神情,放缓了语气,重新将车子开启:“你在我身边,离开得总是悄无声息,每次我都毫无防备,只有事后我回想你离开前的表现,才晚一步想明白,那是你离开的前兆。欢歌,你知不知道,我说你残忍,你是真残忍。”
聚会、旅游、还有她归国,很多次她都可以一声不吭地离开,栽在她手里的不是顾青远,是他,至少顾青远拥有她,而他只能驻足观望,无论她的身心,一样都不属于他。
冯正霖对自己得不得到她的要求降得很低,只希望能知道她的存在地,也就是她去哪些城市走过哪些地方,他知晓个大概,要是她需要的时候,能很快地来到她的身边,别无所求。
“你永远不懂那种感觉,一个人注定要离开你的生活范围,走得静悄悄什么都未带走,却在某一个时刻见面,你以为是上天给你的契机,实际上是那个人新一轮进出、进出、再进出。”冯正霖没有说出来的是,那个人不是什么都没有带走,而是带走了他的心,见面的时候,那颗心重新安装回去,结果又掏走,如此往复。
“那个人一定不是有意的,两个人么,就算天涯海角各一方,碰上地壳剧烈运动的时候,也有相互融合的时候,怎么可能一辈子不碰面,要做的就是在天涯找到属于自己的芳草,这样视线就不会永远放在海角的那一位身上。”
两个人说话,就像是在打哑谜,谁都不愿轻易戳破那一层纸,又不得不将话说得绝情些,他想她听懂了,她想他也听懂了,事实上也是如此。
“你和他之间是不是出现了问题。”如果没问题的话,停车场的场景就不会莫名地发生,那绝不像一个深爱自己妻子的丈夫做出来的事情,从陆欢歌的语气里,她大概过一些日子就会离开,不止消失在他的视线里,还有顾青远。
可能是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过的原因,冯正霖能够准确地听出她话里的另一层意思,不同于顾青远,顾青远是她说与不说,都能把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