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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集性头疼,发作起来相当剧烈,有的时候他不得不服用强效止痛药,只能得到一时的缓解,这种药吃多了对身体也不好。”刘亚静解释。
人的生命很脆弱,随着年龄的增长,陆欢歌油然地想让梁甫立马醒过来,然后叫他一声爸爸,她不想错过一次又一次的机会,不知何时,机会就没有了。
“欢歌,我想等他这次醒来,和他去美国。”
这个时候离开?那她,怎么办?
记得梁甫和她说过,是刘亚静最先提出来中国,定居的事情,想落叶归根,现在又改变主意,刘亚静善变?
陆欢歌虽然不会说刘亚静,但是她有些不愿意同意,也忍不住也说出一些话:“可你们,刚回国不久,就走。”
可以说,刘亚静是一个受过中西方良好教育的女人,智商和情商都是每个女人羡慕的榜样,有中国女人的温婉贤淑,又有西方女人的胆大创新,她知道何时何地该去顺着梁甫的心思走,什么时候自己又凌驾而上,做出自己的的决定。
但是,陆欢歌不讨厌也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因为过于完美,挑不出刺,往往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康奈尔长老会医院是他最好的选择,以前在美国,他有专门的主治医生,每次都能得到预防,或者良好的控制,不会像在国内发作如此频繁还有病情的抑制效率太低。”刘亚静一针见血,好与不好,摆在那里,她只是说了大家没有说出口的事实罢了。
现在住的医院在国内名气不小,比起康奈尔长老会医院还是差了一大截,尤其是这种丛集性头疼的病症。
刘亚静这辈子为了两个人而活,一个是自己,另一个
就是梁甫,这点,陆欢歌还是很感动,也很感慨的地方。
她不能这么自私,这是和健康有关的大事,决不能顾及自己尽快拿到广毅继承权,而阻拦梁甫去美国。
“要不,你也一起去吧。”刘亚静这下提出的建议,陆欢歌意外,也不知该不该摇头,点头她想都没想过。
顾青远会让她去美国,怎么可能,她去哪里,顾青远会追到哪里。
一分钟不到的思考时间,听上去很短,实际很长,刘亚静不等她摇头就知道自己的提议得到的答案只会是否定。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对谁这么好过。”刘亚静把目光转向梁甫,话是和陆欢歌说的。
梁甫对她的好,钟语对她的好,她都感受到了,都是那种,恨不得短短的日子里,要翻倍将以前缺失给补上,就像大海轻轻地卷起的浪花,只会感觉它很美,当大海激浪打来,便会直通灵魂深处,同样,浓烈的爱意,她怎么会感受不到。
陆欢歌也看着床上的人,说:“我知道。”
却立马被刘亚静否决了:“不,你不知道。”
一边的冯正霖轻微拢靠眉宇,视线从梁甫到刘亚静最后停在陆欢歌的身上。
“他陪你去南锣鼓巷的之前,叫司机快些回家拿止痛药,听司机说,他吃完止痛药,坚持陪你去,就是想让你多感受一下,以前你的母亲有过的痕迹。从美国回来之前也是,虽然是我提出来回国,他心念你,碍于我,又放下实则放不下,那个时候他还待在康奈尔长老会医院。头疼是他的老。毛病,但是他从不会在你面前表现出来,他和我说,不想用病或者用所谓的血缘关系来博得你的认可,那是可怜一个人,不是原谅一个人。”
陆欢歌懵了,回想,那天他确实和她去南锣鼓巷之前,离开了大概半个小时,当时他说是处理一些事务,她也没有上心,半个小时不到,见到他也看不出身体哪里不舒服。
原谅,他觉得因为朱念的事情,欠朱念的,也欠她的,就像在南锣鼓巷他脸上挂着的神情还有口中说出来的话一样,满满的都是愧疚。
ps:还差一些到转折啊,下一章差不多啦!
95。谁都不懂谁()
陆欢歌抱歉地看着刘亚静,刘亚静接收到这一眼神的时候,她说:“你对我没有什么可抱歉的,倒是他,虽然以前的事情有不对的地方,二十多年来他都不知道你的存在,哪怕他和你才相认短暂的一周,你有心,用心去体会,他有多爱你这个女儿。”
她沉默,肩上突然多了冯正霖的手,似做安慰,确实,此时陆欢歌心里不怎么好受。
刘亚静有些怪她,只是没有将意思表露得那样清楚,在刘亚静看来,她对梁甫是有芥蒂的,介意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没有用对方法,然后害了朱念,刘亚静一眼就能看穿,却不会轻易揭露让她和梁甫难堪。
这点上,梁甫和刘亚静一样,心知肚明,不然,不会在南锣鼓巷的时候,她同样宽慰梁甫,说‘既然她会来找你,就不恨你了’,陆欢歌不是朱念,恨不恨也不由她说了算,梁甫也叹气似信不信地回道‘但愿吧’蹂。
梁甫知道她只是同情一个后悔不堪有着难以言喻心伤的男人,同时又很清楚她这个女儿对他当年对朱念做的事情,很不赞同,以至于她会叫钟语奶奶,从不喊他一声爸爸,梁甫在等。
“我……”
陆欢歌说不出后文,此时,梁甫缓缓地睁开眼睛,病态:“好吵。”
刘亚静立马安静,陆欢歌甚至觉得,她呼吸都不敢太大,梁甫是觉得刘亚静吵该?
梁甫又开口说:“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地休息一下。”
照他这么说,是听到了刘亚静和她的对话,他心里不悦的不是有声音,而是刘亚静将那些情况告诉了她。
按照以往梁甫在头疼住院,休息一般睡得沉,以她们的音量吵不醒他,刘亚静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替梁甫捻好薄毯的一角,起身。
刘亚静叮嘱梁甫:“那你好好休息,有事叫我……”看了一眼陆欢歌,她接着说,“我们。”
梁甫按着脑侧,轻微的点点头。
当他们三个陆续要离开病房的时候,走在陆欢歌后面的冯正霖,被梁甫叫住。
“你是,冯继的儿子?”
刚走出病房的刘亚静闻声,又转身反头看,这个男人是冯继的儿子?难怪,陆欢歌和他关系看上去,不错,陆欢歌病的时候,是住在冯继家。
陆欢歌不讶异梁甫认识冯正霖,梁甫对她的过去,都知道。
而且,冯继在冯正霖读书期间,发的国际消息,也是闹得轰动。谁都知道冯家的独子,被宠得无法无天,失踪了近半个月,冯董事长没有办法,刊登了照片出此下招。
刊不刊登照片都没有关系,冯正霖喜欢玩facebook,和朋友各种玩的照片时常被他晒在上面,要什么样子的都有,正脸、侧脸、上脸、下脸……有的人在下面留言:好看的五官,都被你这个冯少展览腻歪了。
可见,那张脸,在冯正霖那几年消耗时光不务正业,练就得多有辨识度。
冯正霖收起了不正经的模样,点点头,礼貌地道一声:“梁董事长好。”
这样的冯正霖,少见,所以,多怪。
刘亚静离开了,没有留下来听,她在陆欢歌看来,也是一个怪人,看不懂她爱梁甫的方式。
梁甫温和地说:“不用这么客气,那两年,多亏了你对她的照顾。”
陆欢歌霍然抬头看向梁甫,他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在替她向冯正霖道谢。
“应该的。”
没有谁对谁的好是应该的,冯正霖这么说,陆欢歌还真不知道以后要用什么来回报他。
梁甫脸上很平和,或许是血脉相连,心灵相通,除此,陆欢歌找不出一个所以然的原因来解释,此时,她觉得梁甫心里和脸上的表现不相称。
“看到你主页上的那些照片,你对她很好,也把她照顾的很好,以后,也会一直好下去吧,友谊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陆欢歌的直觉是,梁甫话里有话,可是什么意思呢,想不出来,也许又是自己多心了不是。
梁甫认识冯正霖,两个人见面是第一次,说话不就是表面的意思。
陆欢歌以为冯正霖会立马应声,他对她的好,苍天可鉴,当然,当着梁甫的面冯正霖哪里能哀嚎。
冯正霖的表情有些微妙,一把拉过陆欢歌,她措手不及,瞪了一眼冯正霖,又尴尬地看了一眼梁甫。
就知道他这个人,正儿八经都是装出来的,一下子,就暴。露了本性。
看着他一手勾搂住自己的颈脖,像哥们似的勾法,陆欢歌还想警告他,放手,也不好好看看当着谁的面。
梁甫没有吭声让冯正霖放开,而是淡然地看着,似乎在等待冯正霖接下来会做什么或者说什么。
她的手贴着他的腰际,掐了一点他的肉,冯正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精瘦的身材,用他的话来形容就是‘倍棒儿’,两指之间掐住的肉太少,越发疼得厉害。
清晰的疼戾感
传来,冯正霖条件反射,弹跳开,和她保持一点距离,旁若无人地冲她说:“你想要我命啊,平时掐顾青远也用这招?”
陆欢歌脸色差了几分,平白无故,他提顾青远做什么。
冯正霖像孩子讨乖,和梁甫道:“瞧瞧,我一直是受。虐方,一直好,是好不了,我尽我最大的能力让着她吧。”
不就是掐他一下,怎么一下子成受。虐,他要是不动手动脚,她会学样,自作自受。
冯正霖脸上意味深长和梁甫脸上满意一闪而过的表情,陆欢歌看得一清二楚,是她长时间养成快速捕捉别人微表情的成果。
哪里不对劲,说不清道不明。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是去而复返的刘亚静。
她手里拿着电话,一进来就递过来,陆欢歌接过摆在眼前的手机。
疑惑地看着刘亚静,陆欢歌看见她的口型是:顾青远。
他还知道打电话过来,还知道处理完易代的事情,他的妻子之前打电话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