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梁甫圆场:“吃饭,吃饭,今天是个大日子。”
刘亚静收到他感激的眼神,感激她默默地替他找女儿,通知他母亲孙女的事情吗,不必的,都是一家人。
她也是女人,拿到亲子鉴定结果的那一刹那,她脑海还是有过纠结,只要他能高兴,全家高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午饭过后,顾青远还要去公司,钟语没老糊涂,要留下陆欢歌在家里住一晚,事先征得了顾青远的同意。
“哎呦,让我瞧瞧,梁家对不起你,孩子。”钟语摸着陆欢歌两边的脸蛋瞧,许久,不知道的还以为能瞧出花来,“24年都让你在外头。”
“我这不是很好么。”陆欢歌笑说到。
她点了一下陆欢歌的鼻子:“奶奶我的心可不瞎,奶奶是过来人,一眼就能瞧出你们年轻人的小心思。”
陆欢歌还是笑笑,不语。
“不信呐,你和你丈夫目前不就是在冷战。”
冷战,算得上,是吧。
“夫妻之间,不要搞冷战,越是这样,越解决不了问题,冷战为什么比口角战持续的时间长,就是因为对方都憋着一股闷气,只藏在自己的心里。双方最后都不清楚,如何才能解决问题,严重的只能闹到散场的地步。”
听语气,钟语像在极力劝导她。
“我看,他现在就想和你和好,预备持久冷战的是你。”
所以,最容易导致一些后果的是她,而不是顾青远。
他不想和她这样的相处,陆欢歌比谁都清楚:“可我没有办法原谅一个人的隐瞒和欺骗。”
她向钟语吐露心声,她实在需要一个人来倾诉,靠她,无法排解。
“你有没有考虑过对方的苦衷?”
他的苦衷,不就是怕她知道真相后,然后成为梁甫的女儿,拥有高出顾氏多倍的梁氏,会做出对顾家有伤害的事情来。
这种苦衷,她没有体谅的必要。
他自己昨晚都说:不想因为只想和你在一起而伤害我的家人。
他的家人,于他来说,份量那样重。
“如果他的苦衷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我该怎么办?”
钟语不清楚她和顾青远之间发生什么,事态或许有些严重:“做任何事,前提都是别让自己受伤害,更不能让别人来伤害你,学会保护自己,这也是你爸爸一直谨记的话。”
她以前做许多事情,最后都会受伤,有自己导致的,也有拜别人所赐的。
要是早点听到这句话,或许她会让自己少走弯路,懂得每一步思量过后,能保证自己的安全性再去做。
睡觉的房间由刘亚静亲手布置,很暖的格调,只是与房间外的复古风不搭调。
他们还没有打算睡觉的意思,而她需要早些休息,她上了楼,下面开始了小家庭会议。
“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发布会。”
梁甫考虑到钟语的心切,可也该顾忌刘亚静的感受,这么快,就着急召开发布会,宣布有陆欢歌这个女儿。
会让外人怎么想,八卦媒体定然会借着这件事情渲染,梁甫不会去想象那些好的报道,将坏报道的可能性陈列出来,能避免的就避免。
就拿发布会的时间来说,时间紧迫,媒体会猜想是不是刘亚静梁太太的地位不保。
“晚一些吧,毕竟她刚与我们接触,不太习惯。”
钟语不以为然:“那只是和你们,没听见她叫我奶奶,亲热着呢。”
“是是是。”梁甫对沉浸在有了孙女开心的钟语,只能应称。
市区的街道,总是这样热闹,不分白天黑夜,也不分天气好坏,更不分四季变化。
一拨接着一拨下班人群,遍布在陆欢歌的周围。
天刚刚有了一些暗意,最近空气质量不算很好,才反应过来的她立马拿出包里的口罩,戴上。
陆欢歌回到家,已经是她工作的第二天,白天梁甫根本就不会拿事情给她做,可能是怕她闲来无聊,会不愿当个挂名的助理,让她跟着秘书去档案室,熟悉存放的所有公司档案,不乏机密性质。
满满的几个架子,真的是有得她忙。
陆欢歌没有拒绝能快速了解公司动向,以及公司人员动向的地方,她甚至喜欢那个档案室,要知道除了梁甫、顾青远,还有管理档案室的独个人员,其他人一概需要经过批准才能进入。
他总喜欢她站过的位置,落地窗前,那晚她站着的位置他无丝毫偏差。
同一空间里,她和他总是那样容易,心思各异。
她上前,终于,还是抬手,抓住他的衣袖,打破这场冷战。
一向,都是他主动,她不想欠他,偶尔,换做她也算是少了一份亏欠。
“我本来就没打算瞒你,只是晚了说,原谅我吧。”
这样的解释和道歉,她又有什么理由去反驳,他最终会告诉她,只是时间问题,而她本就打算给他一次机会,原谅,会原谅的。
“我只是那天晚上很生气而已,过后就不觉了。”她说,“若有事,请不要瞒着我。”
“我答应你。”
顾青远,这个时候,你就应该将你做过的,或者正在进行的事情,说一遍,一句我答应你,又是一句谎话。
因为他根本就做不到,然而还以为她只知道梁甫是她亲生父亲这么一点点事情,要是今晚,他能坦诚以待,她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他一个隐藏的秘密。
陆欢歌在书房看书,快速学习经济类的知识,而他的书房经济类的资料很齐全。
她的手机响了很久,无人接听,顾青远叫了一句,想来她只要投入进去,魂也进去了。
上面显示三个未接电话,不间断的,备注冯大头,说真的,在她的手机里能瞧见几个不是小名备注的名字,就肖云安。
电话没打通,对方发来一条短信:听我父亲说你在北京,所以
我决定来北京工作,工作地方也定了,我的职业一定会让你感到惊喜,明天下午六点,准时联系,陆妹妹,睡了?晚安!
姓冯,顾青远最原始的反应是冯继,陆欢歌被冯继耍了之后,不可能还有联系,冯继的儿子?
陆妹妹,多熟稔的称呼,叫得挺亲切,从来都没有听她说过,和冯正霖关系如此之好。
陆欢歌看累了,眼睛酸,站在书房门外的顾青远,看着她还在用手做着眼保健操。
“我不教了,班长,你教吧。”她生气撒手将烫手山芋推给肖云安的样子,仿佛才发生在昨日。
学校那时组织各班级的眼保健操比赛,平常不学的他,临时抱佛脚,为了班上的整齐度,在大赛里面拿到名次,都是一个做得很好的人教一个做得很差的人。
肖云安明白他的小心思,将陆欢歌和他分在了一队,当她教到第八遍的时候,见他连眼保健操的第一节都还没完整的学会。
就有了将他视为烫手山芋,抛得远远一幕。
肖云安自己已经被编排到第四组,只能劝说她:“对他,你要耐心点。”
“都第八遍了。”她夸张的放大声音,用手做出一个八字形,“他根本不专心,而且学得超级慢,我的耐心丧失了九成。”
在肖云安极力劝说下,她回来了,听见她和肖云安对话的他,趴在桌上,假寐。
“我最后教你一遍,如果再学不会,我传一个视频给你,你回家慢慢学。”
一遍毫无纰漏通过的他,更是气急了她:“痞子顾,你存心的吧。”
是啊,他存心的,不专心,都是因为在看她。
“你第二个动作错了,正确的应该是手指由外往内反方向滑动。”
听到身后的声音,陆欢歌停下手中的动作,只要不是学校比赛做眼保健操,课间必做,以及眼睛疲劳的时候,她做的顺序没有一次是正确的,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知道。”她合上一本书。
明知故犯,是要被学校主任抓到政教处的,她曾吓唬他,他也很配合地像是被她的言辞吓到,规矩地照着她的做。
顾青远移开另一个位置,坐在她的身边:“有不懂的地方吗?”
“没有。”有,不需要你教,我自己查找资料,或者问陆纪年、问梁甫,都可以迎刃而解,给我解决问题的永远不会是你。
他拿过,随手翻了几页,上面有些密密麻麻的记号,不过是他的笔记,里面很多东西,需要填充,也需要更详细的旁注,有时候还需要将繁化简。
“看来,你的理解能力超出了我的想象。”她脸上所表现出来的胸有成竹,顾青远不信,她想要用伪装来武装自己,那么他不会挑这种时刻,去揭开那层表面。
顾青远细细地看着她,陆欢歌被看得发憷:“怎么这样看我。”
“奶奶还说你瘦,是我没将你养好,可我怎么觉得你脸比以前要圆润些。”
陆欢歌一手摸了摸脸,再摸了摸下巴:“还好吧。”
他拿过她放在脸上的手:“胖了总比瘦了好。”
顾青远实际上心里所想,并不是瘦胖问题,她狐疑他为什么这样看着她,他也需要一些话遮掩过去被她瞧出的情绪。
他看她,因为看不懂她,从未有过的陌生感,与新婚时的那种全然不同。
她可以不为那些事情生气,看似也不打算追究他隐瞒她的错误,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却要求自己变得更强,学经济就足以体现,她同样学会了隐瞒他,顾青远有一种预感,她要的东西,是他不愿意发生的。
“冯大头是冯正霖?”
“你翻看我的手机?”感到语气不对,又改口,“是他,但你怎么知道我叫冯正霖为冯大头。”
她第一反应,就是这样看他,喜好翻看别人的**。接后的改口,说得也很婉转,人往往最初的自然反应才是最真实的。
他有些寒心,她不该因为一件事,就把他归为不管什么都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