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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凌天不禁暗想,这况老将军果然武艺非凡,是第一个能够在这么快速度内逃过虹膜之戒光芒的。
如果单凭武艺,项凌天定然不是那况浦荀的对手,因为项凌天压根就不懂套路,只有法术进行应用。
况浦荀长吼一声,手持长枪快跑向项凌天刺来。
项凌天身体不停向后退步,情急之下连忙用虹膜之戒的光芒照耀况浦荀。
那况浦荀腾空一飞,身体在空中不停旋转,落地之后言道:“你这宝物果然厉害!”
说完,连忙又扭打在一起,项凌天没有让青龙渊出鞘,而是不停躲避。
而站在城楼上的叶孤城看着城下的扭打的两人,暗叹道,凌天虽然表面装的冷酷无情,实则内心还是善良无比,从两人的对峙便可以看出端倪,那况浦荀招招要命,而项凌天则只顾躲避。
“叶先锋,将军为何处处让着这老头?”同样在城楼上的一名士兵问道。
叶孤城回头,淡淡笑道:“将军此意定然有其目的,我们静观其变就好!”
城下,项凌天似乎也感觉一直这样躲闪下去也不是办法,只见他身体朝后退出数十米,将青龙渊朝地上一插,青龙渊直立于地面上。
项凌天微闭双目,双拳紧握,抬头望空,大吼一声。此时的项凌天周身蓝色光芒环绕。
况浦荀临空向项凌天一击,只见他手中的长枪在项凌天身体前停住,而他的身体也漂浮在空中,不停使劲想用长枪刺进项凌天身体,但总是于事无补。
项凌天周身的蓝色光芒将那长枪环绕住,况浦荀见状深感不安,但却使不出力气,而且身体也一直悬浮半空,动弹不得。
项凌天睁开双目,劝道:“王爷,你们凡人如何能够跟有了仙法的人斗,凌天奉劝你撤兵回朝复命去吧。我与大炎傅宇的恩怨,早晚会跟他清算。王爷又何必自寻烦恼。”
“哈哈。刚才本王劝不了你、你也不必劝本王了。我们立场不同,追求的内心也不一样。本王自知不是你对手,但是如此一试,无憾已。凌天不必手下留情,动手吧!”况浦荀自知自己不是对手,而且被项凌天的蓝色光芒环绕住,根本使不出力气,而且还不能动。
项凌天收回蓝色光芒,况浦荀‘噗通’一下从空中倒地,项凌天言道:“王爷,我也不想打开杀戒,要是晚辈真的什么都不顾,刚才便不会跟王爷拖延时间,早已将这青龙渊出鞘,此剑出鞘,任何凡人皆不可挡,虽不说可以将王爷这三十万人马全部斩杀,但是王爷这些人马想要杀我,想要入城,也几乎不可能!”
项凌天说完,看了看地上的况浦荀,见他铠甲全是灰尘,再次劝道:“言尽于此,王爷您走吧。这些时日我会下令高挂免战牌。如果王爷还是执迷不悟,到时候就不要怪晚辈大开这杀戒。”
【034】洛川()
况浦荀从地上快速起身,连连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过身却看到项凌天踏剑而去,虽说败了,但对项凌天却啧啧称奇。
“爹!”况天泽见况浦荀不敌,连忙踏马而来。
况浦荀站在地上看了看况天泽,喝道:“本将军不是吩咐过,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上前吗?”
况天泽连忙抱拳:“爹…不,将军!卑职担心那项凌天使诈伤害将军,特意前来解救!”
况浦荀深知自己根本不是项凌天的对手,刚才这么随便一较量便已然清楚了项凌天的实力,而况天泽的这些话无非是安慰自己的好强心而已。
“也罢,回营在商讨商讨!”况浦荀看了看自己心爱的马,倒地不起。
“将军,您骑我这匹马吧!”况天泽也瞬时看着昏沉的马匹。很清楚这是项凌天手中那虹膜之戒的杰作。
“那你呢?”况浦荀问道。
“我跑过去便成!”况天泽说完便从马上跳了下来。
况浦荀毕竟年纪老迈,刚才那么一摔,虽说伤势不严重,但这把老骨头也吃不消。此时他也没客套,一跃跳上马背,对着地上的况天泽说道:“那本将就到营中等候你。”
“末将听命!”况天泽抱拳应声。
而在敦阳府内,叶孤城满脸笑容,佩服说道:“将军果然法力盖世,想那况浦荀老将军身经百战,骁勇无匹。此番被将军打的灰头苦脸,不仅挫了他的锐气,卑职料想他们这些时日定然不敢贸然来进攻!”
项凌天喝了口茶,起身回道:“说不准,大炎谁都清楚况老将军脾气直率,一般都会反其道而行。我们料他不会攻城,指不定明日他便吩咐大军破城。”
“那我们难道就一直高挂免战牌,闭门不出,也不迎战?”叶孤城问道。
项凌天愁思了半会,回道:“如今对方大军比我们多出十多万,以寡敌众虽说也是等闲之事,但没有必胜的把握,我认为还是应该坚守城池,只要敦阳县不破,我们的元气就不会受到伤害。”
“但对方长期以往的骚扰攻城,即便城门坚韧如铁,但被攻破也是早晚的事啊。况且如今对方士气受挫,我们更应该开城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不妥!”项凌天连连回绝:“我已经同况老将军说过,这些时日会紧闭城门,高挂免战牌。。如果他们胆敢贸然来攻城,到时候我会大开杀戒。我相信刚才一役,况老将军内心也会有所掂量。”
见项凌天如此坚决,叶孤城也不好勉强,淡淡说道:“将军,虽说我们如今有你带领,但是我一直觉得应该去寻找一位懂兵法,善军事,知谋略的贤臣来辅佐,到时候推翻这大炎暴政定然会缩短不少时间。”
叶孤城的话正是项凌天最为担忧的事情,虽说自己是统帅,但是他与叶孤城毕竟年纪尚浅,对于调兵遣将经验不足,虽说人马之中也不乏谋臣但与项凌天内心要找的高人还有不少距离。
而在大炎王朝,文臣武将各个出众。这点是项凌天的人马所不能比拟的。
项凌天想到了太古,但是这个念头只是一扫而过,因为太古明确说过自己不想参与凡人之间的斗争,也不愿意出山。
“想什么呢?”叶孤城问道。
项凌天回过头,回道:“大哥你刚才的话点醒了我,如果我们要攻城克敌,必须要有谋臣,如果没有这种谋臣,恐怕我们很难走出这敦阳县城内,就不要提推翻傅宇。”
“那将军心中可有人选?”
项凌天摇了摇头:“暂时没有想到。”说完看着叶孤城的神情,慌忙问道:“大哥难道心中亦有人选?”
叶孤城笑着点头回道:“在我们敦阳,这个人一直被称为圣人,家父生前一旦遇到困难都会去祈求此人,此人高深莫测,而且熟悉兵法,每一次都能指点家父一二。敦阳城如今的繁荣跟这位高人有很大关系。”
项凌天一听,来了兴趣,连连问道:“这高人现在身在何处?”
“就在敦阳县呢。只不过他淡泊名利。”叶孤城连忙补充道:“不过如今社稷丘墟,民怨四起。我相信为了天下百姓的安危,这为高人会来辅佐。”
“他是谁?”
“听家父说,这人年龄六十。名讳洛川,祖籍敦阳城渭河人士。”
“渭河?”项凌天想着这个地名,半会儿后连忙回道:“武康的祖籍也是渭河。”
项凌天说完,神情顿时伤感起来,叹息说道:“不知道武康如今身在何处,是否安全。”
“将军放心吧,如今天下皆知将军已经高举讨伐义旗,我相信武康兄弟一旦知道消息,定然会第一时间赶回来的、何况武康兄弟福泽深厚,也一定会平安无事!”
“但愿!”项凌天问道:“这位洛川先生,我从未听过,想不到敦阳还有此等智者。”
叶孤城朗朗一笑:“洛川先生熟知地理地貌,曾经指点家父革新,家父正是因为听从洛川先生的建议,一举将敦阳城从贫穷晋升为富饶。家父常说敦阳人民应该时刻感恩洛川先生的创举,也多次邀请洛川先生进宫为官,但都被洛川先生拒绝。”
“那事不宜迟。大哥,我现在就和你去拜会这洛川先生!”
“行!”叶孤城连忙点头,便和项凌天两人走出府内,朝着大街策马而去。
大街之中,百姓皆知朝廷大军压境,纷纷惶恐不安,街道之上的行人也少之又少。
两人踏在马背上,叶孤城朝着前方指了指,说道:“将军,前方忠义亭便是洛川先生的住处,洛川先生不爱被人救济,性情非常难猜。每日便会在忠义亭为百姓看相推运,夜间便会在这忠义亭作息。”
项凌天听完,从马上一跃而下,回道:“为了以示我们的诚意,还是下马前行吧!”
两人牵马而行,朝着忠义亭走去。
忠义亭一旁有一座庙宇,庙宇相对比较陈旧破烂。
忠义亭内一名白胡子老者盘膝而坐,身着一件灰色长袍,有些邋遢。那老者微闭着眼睛,路上行人较少,显然是有些闲置。这老者便是叶孤城口中的智者洛川先生。
洛川似乎知道两人的到来,缓缓睁开双目,抬头看着天空,只见紫气东来,老者连连掐着手指,暗道,莫非真龙天子……
项凌天和叶孤城走到忠义亭,但那老者却是背对二人,叶孤城笑道:“洛川先生,晚辈带着将军来见您了。”
“将军驾临,有失远迎。望求恕罪!”洛川依旧没有回头。
项凌天内心很清楚,智者的行为往往是普通人所不能理解的,抱拳回道:“洛川先生此话折煞了晚辈。晚辈斗胆打扰,请先生不要见怪才是。”
洛川虽说背对着两人,但听到项凌天此话,嘴角还是会心一笑,这才缓缓站立起身,正面对着两人。
当项凌天和洛川相互对视时,项凌天显然大惊,那洛川倒显得十分平静。
“你…你…”项凌天惊得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叶孤城很少见到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