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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灵灵道:“原来他是个好和尚呢,那我还。。。。。。”
罗武生道:“你也没骂他不是吗?”
景灵灵一想,自己确实没有骂他,只是因为爹爹将自己拉住了才没出口,若是爹爹没拉我一下。。。。。。。
景云道:“好了,从现在开始,我们要时刻注意身边的人。”
景灵灵突然想说什么,却又忍住没说,景云道:“怎么了?”
景灵灵摇摇头道:“没什么,没什么。”
景云道:“怎么,我女儿说话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婆妈了?”
景灵灵道:“才不是,只是,只是。。。。。。”她向周围看了一眼,然后悄声道:“那个和尚那么厉害,为何刚才爹爹不留住他,也好助咱们一臂之力?”
景云笑道:“傻孩子,我难道没留吗?”
景灵灵道:“这,这,可是也没留住他呀。”
景云道:“人家与咱们素不相识,能这样通报咱们已经是对咱们有大恩,他若有急事,咱们又怎能强把人留下?”
景灵灵道:“我看他说寻找朋友一定是骗人的,傻子猜想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景云道:“你倒是一点都不傻啊。”
罗武生笑道:“我看他找朋友的事一定不是假的,我相信他。”
景灵灵道:“为什么?莫非你认识他?”
罗武生道:“我怎么会认识一个这么年轻的小和尚?”
景灵灵又问道:“那你为什么相信他,你倒是说呀,真是急死人。”
罗武生哈哈笑道:“因为出家人不打诳语呀。”
景灵灵也被逗笑了,平时不苟言笑的罗武生居然自打出庄以后像换了个人一样,也会开起玩笑来。此时景灵灵忽然觉得世间一切都不重要,只有眼前的这两个人对自己来说才是重要的,就算身处火海刀山,只要有爹爹和叔叔在,那也没什么好惧怕的了。想到这,景灵灵倒真的放松许多了,但看了看父亲眼角的皱纹,忽而眼泪又湿了眼睛。
景云看到女儿眼泪就要流出,心里也不是滋味,他只以为女儿是害怕了,便安慰道:“好闺女不要怕,爹爹会保护好你的。”
罗武生也道:“好侄女,别怕,老叔也在这护着你,他们休想伤你一丝头发。”
但景灵灵却哼哼笑了起来,抹了抹眼角的泪,道:“谁怕了,谁怕了,我才不怕,我只是,只是。反正我才不怕,他们要来,我就和爹爹叔叔一切把他们都赶走,然后咱们去找个安静的地方过一辈子。”
景云听到女儿这么说,不禁也是泪湿眼眶,笑道:“好好好。”忽而又道:“不行不行。”
景灵灵道:“怎么不行?”
景云笑道:“你还要找个好人家嫁了,你叔叔也得给你娶一个贤惠婶婶才行啊。”
三人同笑了起来。
世间若有最尖锐的矛,那便是家人。
世间若有最坚实的盾,那亦是家人。
矛和盾都是家人,又何来矛盾?
三人正在谈笑,一阵香气袭来,景灵灵一闻,只以为是刚才点的菜真的做好了,兴奋地喊道:“菜好。。。。。。了。”话没说完,就感到身体所有力气都没抽走,闻不到,眼前的爹爹和叔叔已经变得模糊,他们好像还在竭力喊着自己,“爹。。爹。。。叔。。。。。”
方才一阵香气,罗武生登时警觉喊道:“屏住气!”景云虽然立刻反应过来,可没想还是晚了,景灵灵已经吸入这香气,已经晕倒。
这满座众人也有不少人都已经晕倒,此时还清醒的,还有四人。
在景云东南方有一桌,桌前有一个花冠少年,那修长的手指简直比女人还要秀气,正端起酒杯喝酒。
在景云西北桌也有一人,是一位年足八旬的老婆婆,背也伛偻,满脸皱纹,笑得如此诡秘阴森。
而正北和正南也有两桌,桌前两人,又像一人,实则还是两人,只因为这两人是个双胞胎。虎目长脸,鼻下都有两撇胡子,就连穿着也都是深色青蓝外衫,天气尤冷,这对双胞胎却穿的单薄。
这四人将景云三人团团围在中间,似阻断了景云等逃去的所有道路,四股杀气的寒意扭成了一个漩涡,漩涡的中心就是景云三人。
第四十六章 真情化作酒与泪()
风,不知何时来的风,也不知这风又从何地吹来,只觉得天地间唯有这股风是最冷的,冷得刺骨。
但这风纵然刺骨,却没有屋内的杀气更让人难受。
四股杀气,四堵墙,景云三人此时就像翁中之鳖,景云也自知围住自己的这四人也无不是江湖中名声远扬的高手,只不过都是臭名。这四人中,景云竟认识三人。
这正南正北二人就是江湖中的“索命无常鬼”,常氏兄弟。这两兄弟若只是从相貌上来区分,根本是无从分辨,但这二兄弟确有一大特点。哥哥常无言是个不爱言语的人,只因从没有人看他开过口,而弟弟常无闻却是个贫嘴,但从不去听别人讲话。还有人怀疑是不是因为这二人的名字,才令二人性格有如此差异,这谁又能知道呢?景云岁听说江湖有常氏兄弟,但从未见过,但他们的事迹却甚是骇人。
据说常氏二兄弟每次杀完人后便将尸体一起带走,至于怎么处理却没人知道,有人说是埋了,有人却说是常氏兄弟,心理及变态,会把尸体烤来吃。
此外还有一人,就是那西北方的老婆婆。这个老婆婆是一个暗器高手,听说就连唐门的一门之主都要敬她三分,但人们却不知是因为她的实力还是另有原因。但这老婆婆的实力却惊人得很,她此时颤颤巍巍的双手确实能在百尺之内用根银针穿死苍蝇的手。有人说她就是那“千手观音”上官玲珑,但她每次听到有人提到这个人时就会发狂一般,而那个提起这个名字的人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因为这个老婆婆心狠手辣,又常常取人性命,江湖上就送他一个外号,叫孟婆,本就没有多少人知道她的名字,渐渐地这孟婆倒成了她的名字。
景云暗暗惊道:“这无常鬼和孟婆齐齐到此,难道真的是要取我等性命?难道他们也是为他效力?”
景云又用余光悄悄向坐在东南方的花冠少年扫去,这个少年年纪轻轻,却一副狠心肠的面容,那双比女人还要标致的双手却像魔鬼的爪子一样恐怖,要说在场还有谁能让景云心中为之一颤的,莫不过就是这个是少年了。
罗武生坐着动也不动,实则正全力提防这四人,而后背也已经流了不少汗。
景云看着已经晕过去的景灵灵,只因方才一试,景灵灵尚有呼吸,便又安下心来,暗暗道:“好闺女,晕倒更好,倒不用害怕了。”
罗武生低声道:“庄主。”
景云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讲话,因为现在很静,静得一丝声音也没有,所以就算是低声讲话,也会被那四人听去。
久久,没有人讲话,杀气却像外面的风一样越来越大。
终于,一人道:“外面的风可真大啊。”讲话的竟是那花冠少年。
那常氏兄弟中一人,一副早已忍耐很久的样子,道:“外面的风大不大我不知道,屋里的风可是不小。外面的风可以刮人,里面的风却可以杀人,你说是么?刑公子?”
那少年呵呵笑道:“常二哥说的对极,刑某来看,这个风也是时候杀人了,你说对么?常二哥。”
景云和罗武生一听,无不都攥紧拳头,全身的真气都在身体中加速流动。
只听一个年迈的声音道:“年轻人,咳咳咳,就是耐不住性子。”这人自然是那孟婆。
花冠少年刑公子笑道:“是是是,您老人家说得也对极了,已死之人,我们又何须着急?”
罗武生一听,便忍不住拍桌道:“你小子在那放什么圈屁,就凭你也想要老子的命?”
刑公子冷笑道:“当然不是我想要你的命,要你的命我怕自己的指甲都要脏了,倒是我挺中意那个女娃娃的。”他的眼神,充满淫猥,像豺狼像虎豹。
常无闻到:“哼哼,你的命早就已经被阎王爷从生死簿上勾了去,现在就是派我无常来索你的命,快快跟爷爷走吧。”
罗武生喝道:“放你娘的屁!就你们两个唱戏的,吓得了小孩子,可吓不了我。”
景云看着常无言,常无言不爱说话,但眼神冰冷威慑力十足,真的像来自地狱的一双眼睛,只看到,景云竟已经暗自流汗了。
常无闻道:“废什么话,能不能要你的命全看爷爷我的本事,今儿个就让你下了地狱,也投不了胎!”
孟婆突然道:“慢着!”
常无闻一听孟婆说话,立刻乖得像个小猫,只道:“哟,您老人家先说话。”常无闻在这世上当真是谁也不怕,第一怕的是他大哥常无言,第二怕的就是这孟婆。因为起初这孟婆刚刚名声大噪时,这常无闻就不满为何江湖只传孟婆难不成忘了还有索命无常?便不服气,就找道孟婆说要讨教讨教,而常无言却无此意,但又不忍看兄弟白白受伤便也跟了去。
谁知三人刚一照面,那常无闻就独自冲了上去,吃了个大亏,孟婆只一挥袖,常无闻就满脸银针,像个刺猬一样,而每一根针又都是孟婆浸过毒药的,中毒之人全身无力却又奇痒无比。而常无言不忍看兄弟受这般折磨,便央求孟婆,这也是常无言少有开口讲话,孟婆念他爱弟心切,就解了常无闻的毒。从此以后,常无闻就只听这两个人的话。常无言也格外敬重孟婆。
孟婆哼了一声道:“景庄主,老身念你也是成名英雄,你有什么遗言就说吧,老身帮你完成遗愿。”
景云淡淡笑道:“孟婆虽是个女人,却为在下如此着想,在下着实感恩您老人家。”
孟婆呵呵笑道:“没想到景庄主还把老身当成个女人,这倒是令老身有点受宠若惊。”
景云笑道:“您何出此言,你若年轻,必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