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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凌走出那间有点风月味道的宅子,他对于刚才的卖弄很满意,心想总算做了一件俞青寒做不到的事了。他真心希望俞青寒明白“有花堪折”的深意,尽管那女子不是修行者。
“那药剂,足够你们相守百年了。”邱凌喃喃而语。他离开宅子后就出城回村,当回到村子时俞青寒已经站在村子的围墙上,默默的看他走进村中。
“帮什么忙?快说。”俞青寒说,脸上隐有尴尬神色。邱凌明白他觉得尴尬的原因,所以他没有笑,而是很严肃地说:“山里有头白脸山魈,父亲当年曾与它大战。我希望俞叔能收服这家伙,让它守护村子。毕竟这是我生活了许多年的地方。”
俞青寒大为不满的说:“哼!那头畜生也值得我出手?”
话是这样说,身影却已消失不见。
“有戏!”邱凌情不自禁的站在那里笑个不停。是收服山魈有戏?还是俞青寒和那女子有戏?
俞青寒消失了没多久便又再出现,他回来时村子上空出现一道小山般的巨大身影,邱凌看着那个山般的巨大身影,喃喃自语:“这家伙进化了?!”
“你让小温出来见它一见,然后这事就完了。”俞青寒说。
邱凌欢天喜地的去找温志成。俞青寒站在围墙上,看着那个高大了许多的背影,开怀一笑。
95。第95章 又见草()
一辆看着很是豪华的马车离开了晋国边城,往清国方向走去,赶车的依旧是那个姓崔的老者。
这一次,坐在车内有只有三人,温志成果然如慕容千斌所说的那样留在村子,不再回学院。
邱凌三人刚刚离开,张风奇便带着一个头戴斗笠的男子走进村子,男子的脸庞隐在斗笠垂下的黑纱之后,让人无法看清其容貌。
张风奇与那男子直奔温家,在温家呆了半天后才离开。
那人是谁?为什么要跟张风奇去温家?
村内没有人知道,但有村民在张风奇和那男子离开后,听到温家有怪异笑声传出,听着很像温家小子标志性的傻笑。
次日,张风奇又带着那男子去了温家,有村民怀疑那个不露真容的男子就住在张家,一个好事的村民曾借故走进张家一探究竟,但却没有看到有陌生人出现在张家。
这一次,张风奇和那男子在温家停留的时间稍稍长了一点。与昨天一样,张风奇和那男子离开后,又有村民听到温家小子的怪异笑声。
如是者,一连数天。
奇怪的是张风奇和那男子似乎不为所动,依旧在每天的午后准时出现在温家,接连十多天从未间断。
出于对那个陌生人的好奇,有村民问询于张家小子,但却得不到答复,张家小子甚至摆出高人风范,爱理不理,很是高傲。
邱凌不知道自己前脚离开张风奇后脚便回村,似是有意避开自己一样。不过就算他知道了,估计也不会说些什么,因为他能猜到陌生男子是谁。况且邱凌现在的心思全放在修炼上了,温志成心已经不用他操心了,因为那家伙不光恢复了实力,还在慢慢的提升。因此邱凌才会交代好应该要注意的事情后安心离开,回夏朝也回学院去了。
“这盒子的符纹很奇怪,一环扣着一环,若没有相应的开启方法,根本打不开这盒子。这些符纹比许多作锁之用的符阵要来得精细和奇妙。我从没听过解阵方法不对,符阵会自动锁定,让人短期内无法破阵的。”子书琴端详着手里的那个盒子,感慨万分的说。
邱凌摇头苦笑,他不打算解释给子书琴听,而且他也解释不了,因为他自己也不大明白。
“如果我们的封印符也能这样……”子书琴喃喃而语。邱凌和南少泽听到后猛然抬头,热切的看着那个俏丽少女。俏丽少女粉脸一红,低声说道:“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我现在还做不到。”
邱凌和南少泽失望地垂下头,看着脚下的木板。子书琴尴尬地吐了吐舌,不敢再提这事。
垂头看着脚下木板的邱凌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抬头盯着子书琴,问:“小琴,你见过最大的封印符有多大?”
“你是想问能封存多少的物品吧?”子书琴反问。
邱凌愣了一下,轻轻点头,算是默认。
子书琴想了一下后答:“符印符一般都是用来封印兵器和药物的,没听过有人刻意将封印空间扩大的,因为修行者大多不注重身外之物。若是重要的物事,他们也不会封存在封印符里了。”
邱凌没有再说话,心里却想着:一张大容量的封印符是居家、旅行、逃命、追杀的必需品。
一路再无话题,马车也无惊无险的穿过清国,穿过聚雄城,走进了寻皇城大草原那条尾巴。
在草原上,邱凌他们遇到一支车队,那支车队的所有马车都在拼命的向前赶,生怕天黑前赶不到夏朝的边城,八排关。
可能是急于赶路,也可能是马儿疲乏,途中有马车突然失控,翻滚在地,拉车马儿被车厢撞中,当场死去。幸运的是车厢向前冲去滑行一段距离后停下,车内有两人爬出,动作有些缓慢也有狼狈。
赶车之人在马车翻滚前便跳离了马车,待马车停下后他走到翻滚的马车旁,为两名乘客治理。那两名乘客是年纪不大的女子,她们伤势不重,坐在破损马车边,等待前头的马车折返。
邱凌掀起窗帘,看着坐在地上的两个女子,又望着由前方马车跳下的那两道身影,突然开口说道:“崔老,停车。”
之所以让崔老停车,是因为邱凌看到两个穿着学院服饰的年轻人,由前方一辆马车跳下,奔向坐在地上那两个女子。
翻滚马车的赶车人是一个年青男子,只有五品的实力,其貌不扬,但此人却尽心尽责的守在两个女子身旁,当他看到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的那辆豪华马车在前方不远处停下时,眼神陡然变得凛然,神色凝重地看着那辆很是豪华的马车。
是出手相助还是别有用心?
“秀秀,你没事吧?”坐在地上的一个女子,问身旁那个看起来更年轻一些的女子。
名为秀秀的年轻女子摇摇头,看着远处那辆豪华马车,沉默不语。当她坐在地上,看到一直不紧不慢跟在车队后面的那辆马车飞驰而过时,她是有想过开口求救的,但想起父亲的千叮万嘱,她犹豫了一下,因此错过了最佳的开口求救的时机。当她发现那辆很是豪华的马车飞奔而过,压根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后,也就没有了开口求救的想法。
现在,那辆豪华马车就停在不远处,然而它在秀秀心中的形象已经完全变了,不再豪华大气,而是徒有其表,充满纨绔味的一辆“漂亮马车”。
“还是学院的人可靠一些。”秀秀看着由前方马车跳下来的两个年轻人在渐渐接近,心里涌起一股暖意。有了比较,她再看那辆看着很是豪华大气的马车,心里没来由的生出抵触,认定乘坐这样的马车的人一定不是好人,最低限度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纨绔子弟。
然而,停下来的豪华马车却只是静静地停在那里,没有出言嘲笑,也没有不怀好意的出手相助,只是静静的停在那边,除了骏马甩动尾巴的声音外,再无半点响声传出。
“哼!竟然见死不救!比好大喜功的纨绔子弟还不如!”秀秀心里暗骂一句,对豪华马车的主人没有半点好感。
秀秀是夏人,她这次回晋国是要祭袓和行成人礼的,在聚雄城时她的护卫提议跟他人组成车队,一同穿过寻皇大草原。但倒霉的是,她所乘坐的那辆马车翻了。
秀秀当时就觉得奇怪,拉车的那匹骏马是家里花重金买来,专为她这次归宗认袓而准备的,怎会马失前蹄说翻车就翻车了呢?
充当秀秀护卫的年青男子是一名散修,虽然修为不高,但胜在经验丰富,年纪轻轻但却闯荡多年,算是阅人无数,经常以老成稳重来形容自己。
两个穿着学院服饰的年青男子,看着突然停下却又没有任何动静的那辆豪华马车,心生警惕,其中一人继续奔向坐在地上的秀秀,另一人则站在豪华马车旁,警惕的盯着豪华马车,还有那个看不出深浅的赶车人。
豪华马车就是邱凌所乘坐的那辆马车,他们当初乘坐的那辆子书家的马车被留在草原上了,现在这辆看着很是豪华的马车是俞青寒所送。据俞青寒所说,这马车花费了他近半年的收入。
“秀秀,你没事吧?”那个奔向秀秀的年轻男子远远的就开口问道,语气间尽是关心与担忧。
秀秀摇摇头,表示自己平安无事。
年轻男子奔到秀秀身前,发现秀秀确实如她所表示的那样,平安无事。放下心头大石的年轻男子暗暗松了一口气,回头看着停在不远处的那辆豪华马车,高声问道:“朋友,能否助我们一把?我们是学院的学生,不是坏人!”
豪华马车依旧安静,没有回应。
“他们似乎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我们怎么办?”秀秀忧心忡忡的问,车队其它的马车似乎也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已经跑出很远,远到只能看见一道影子。其实秀秀也明白,就算那辆豪华马车的主人愿意伸出援手,也载不下这么多人啊!毕竟那马车看着豪华,但其实并不比她乘坐的马车大多少。极其量也就只能坐下五人,现在秀秀这边就已经有五人了。
除非对方愿意让出马车,步行前往八排关。但这可能吗?世间还有这样的好人?秀秀心想。
“年兄弟,怎么办?”给秀秀充当护卫的那个散修,轻声问穿着学院服饰的那个年轻男子。他觉得既然连“学院学生”这个称号都不能打动对方,他们似乎真的无计可施了。
穿着学院服饰的年轻男子沉默一会后说:“顺其自然吧!”
一句顺其自然,里面包含了多少绝望和不甘心?
他虽是学院的学生,但也只不过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