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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某谋一脸感激的看着庞台,要不是他出手,自己可能真的会出现更糗的状况。
南宫钦稍微收拾了心神,本来自己不想暴露的,但是这孙某谋当着众人的面前薄自己的面子,自己这只是长辈教训下辈应该做的事情而已。
“庞台兄,咱们分开走吧,既然你也知道和宁朗清那等人走一起会难成大事,我觉得和这些小辈在一起做事,也会觉得有些碍手碍脚”南宫钦终于直言不讳的说出来了自己的想法。
庞台眼睛一眯的望着南宫钦,他之所以要和宁朗清他们分开,看到的就是南宫钦这个人和宁宋二人明显不和,担心出事,所以才做出这个决定,而且宁宋二人的本事他也是知道的,就算不能找到八宝葬,保命的本事还是有的,更何况还有自己给的黑龟灵。
“你决定如此?”庞台如果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就把地图给宁朗清算了,他反正很是明显的知道,八大家绝对不可能齐心协力干这事的,这毕竟牵扯利益的人太多了。
“决定如此”南宫钦很是坚定的说,一身淡蓝长衫在这篝火旁显得明朗无比。
“但是。。。”庞台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地图不能给你们”
地图是寻找八宝葬最重要的线索,如果没有地图就如盲人一般在这大山之中闲荡。
一开始庞台以为地图能够牵制住南宫钦,没想到他只是淡然的摇摇头:“庞兄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们不需要地图”
南宫钦说罢,一直躺在角落假寐的肾亏道长终于是起身拍拍身上的浮尘,收拾了所携带的东西。
看样子这位茅山道长是要和南宫钦一起走了。
“诸葛小兄弟不和我们一起吗?”南宫钦做出一副友善邀请的模样对诸葛染说道,诸葛染身子明显一震,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嘴唇一咬,随即苦笑的说道:“庞叔,我和他走”
诸葛染要和南宫钦走?
庞台虽然不知道诸葛染是为什么要和他们走,但是他也不能强行留下来,生死有命,既然他想要走。
“你们何时出发?”庞台见三人都已经起身,收拾得当,但是外面还是骤雨狂风。
“即刻”
话音一落,原本一直萎靡的肾亏道长却一下子就冲出了山洞,几个纵跃,便不见了人影。
“有缘再会”
南宫钦随即跟了上去,只留下了诸葛染一人,诸葛染后背背着命盘,脸色苍白,眼神有些躲闪,似乎不敢和庞台告别一般。
“庞叔,再会”诸葛染就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头也不回,一跃而出山洞。
庞台目视着三人消失在这骤雨不歇的黑夜之中,眼里有着说不出的意味。
这南宫钦到底想要做什么?
“庞叔?!”三人走了,现在洞穴内只剩普思七杨、廖星道长、孙某谋了。突然孙某谋喊了庞台一声。
庞台回头一看,之间孙某谋手中捏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这是诸葛染走之前留下的”孙某谋眼尖手快,他看见诸葛染在走之前往篝火边扔了一张纸条,显然是不想让南宫钦发现。
小诸葛?
庞台接过,将纸条展开,里面只有一行字:
“庞叔,南宫为恶,保重”
庞台大手一甩将纸条挥入火堆之中,荡起了阵阵火星。
雨,还在下。
第一百一十五章 宁西麓失踪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宁西麓失踪了!
当宋犁田稍微有些意识的时候,殊不知自己已经处在一个温暖的山洞里面,耳边只有窸窸窣窣的瓶瓶罐罐的晃动声和低声细语的声音,他很想睁开一下眼睛或者是稍微挪动一下身体,但是无论他怎么努力还是功亏一篑。
我?这是在哪儿?宋犁田一直在努力回忆自己昏迷之前的记忆到底是存留在哪个时间节点上,他依稀记得是和宁朗清一起去寻找躲雨的山洞,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掉到了一个坑里面,和谁。。。和宁西麓。
西麓!
宋犁田猛地一下清醒了过来,就像是丢失的魂魄突然附了体一般,所有的意识一下子冲入脑海,他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和自己一起坠入泥坑的宁西麓!
宋犁田张着干裂的嘴唇,想要发出那两个字,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就像是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净了一般。
在一边收拾东西的将贝儿发现了宋犁田有些异样,于是朝他这边望过来,没想到他已经醒了,还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
将贝儿连忙拿着水杯坐在宋犁田身边,连忙急切的问道:“犁田,你醒了吗?感觉怎么样?”一边说着一边扶起宋犁田的头,喂他喝水。
宋犁田的嘴唇刚凑到不锈钢的杯口,就如婴儿汲取乳汁一般饥渴,用力的吮吸着。
他太渴了!
距离他被发现到救起来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一夜!现在已经是第三天的早晨。
稍微喝了点缓和一下的宋犁田,立马用急切的眼光盯着将贝儿,慌忙的问道:“西麓呢?西麓怎么不在这儿?”
宋犁田喝水的时候睁眼发现他现在在一个山洞里面,自己躺在一张乱木杂草布摊之上临时搭建的一张床上,而山洞里面只有将贝儿,没有其他人,他不知道其他人到哪儿去了。
听到宋犁田提到宁西麓,将贝儿神色明显一黯,这点情绪变化没有逃过道痴的眼睛,宋犁田立马就变得慌乱起来,挣扎着想要从摊子上坐起来,哪知道稍微一动,自己浑身如同撕裂般的疼痛。
啊啊啊!
这是一种撕心的疼痛,如同经脉俱断百骨具碎的感觉,宋犁田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体,浑身全部被绷带给缠住了。
自己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宋犁田不停的在询问自己,自己不就是跌倒了一个坑里面去了吗?为什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将贝儿看到宋犁田挣扎结果扯痛的样子,连忙起身帮他扶正身子。
“你先别着急,我慢慢和你说。”将贝儿必须要先安抚住宋犁田,这是宁朗清走的时候说的。
那天晚上,雨下的非常大,原本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就在一会就变成了瓢泼大雨,宁朗清等人在刘小温的带领下找到了一个很宽敞的山洞,把随身的东西安置好后,宁朗清突然发现自己的妹妹和宋犁田都不见了。
将贝儿猜测会不会是两人迷路了,由于现在雨下得太大,所以他们决定等雨变得小一点再去找他们二人。
但是等了将近两个钟头,雨也停了约莫三刻钟了,还是没有两人的身影,隐隐约约几个人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了,难不成出了什么事?虽然宁朗清非常不愿意这么想,但是长时间没有消息,他势必要出去寻找他们了。
刘小温和将贝儿负责整理山洞,呈让和宁朗清就出去寻找宋犁田和宁西麓。
“西麓!”
“犁田!”两个人在荒郊野岭之外嘶吼寻找着,但是回应他们的只有黑暗中的回声。
当宁朗清回到山洞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寻找了一整夜,宁朗清满眼全是血丝,嘴唇干裂,浑身上下有无数的口子,双眼木然无神。
他现在宁愿相信是宋犁田带着自己的妹妹窝在某个山洞里面藏了起来,这样自己心里应该会好过一些,但是当浑身泥水和宁朗清一般浑身裂痕的呈让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如遭雷击。
因为他只看到浑身血水和泥水混合在一起并且已经重度昏迷的宋犁田被呈让一步一沉的给抱了回来。
刘小温连忙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去接过呈让抱着的宋犁田,将贝儿也快步出来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宁朗清,但是宁朗清却走向呈让怀中的宋犁田。
满眼血丝,他双手用力的拽住宋犁田的衣领,尽管后者已经昏迷过去了,但是他还是对着他嘶吼道:“我妹妹呢!你把我妹妹弄到哪里去了?!”
将贝儿赶忙抱住有些痴癫的宁朗清,他这副模样已经完全没有了那副气定神闲自信的模样,他就像是丢了玩具的孩子一样在原地撒泼。
呈让满脸愧疚的说道:“宁兄弟,实在对不住,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只有一个脑袋露在泥坑外面,我已经把他周围所有的地都掘开三尺,都没有找到令妹的身影。。。”呈让说完,将贝儿侧过去一看,发现了呈让的所有的指甲都已经血红一片,有两个指甲都已经脱落了!
这大胖子竟然是用双手在挖!
宁朗清就像是没有听到呈让说的话,头发凌乱,问向呈让:“在哪儿?你在哪儿发现他的?”
“南边三里外的土坡。。。”还未说完,将贝儿还来不及拉住宁朗清,他已经发疯一般的冲了出去。
因为现在的宁朗清只有一个想法:自己的妹妹晚发现一分钟,她就危险一分钟!
。。。
将贝儿把大概的情况都跟宋犁田说了,还有就是当时他回来的时候全身零零散散的有将近数百个伤口,连给他上药的刘小温都有些惊讶,用刘小温的话说:就简直就是遭到了凌迟一般!
经脉俱损!
全身上下几乎没有可以动用或者流畅的经脉,简单点说,现在的宋犁田就是一个废人,别说什么再运用什么道气画五行符咒,就连简单的吃喝拉撒睡都要别人安排。
如遭重击!
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突然被别人告知,自己连最简单的生活能力都丧失了的时候这是何等的绝望,他现在真是身心俱损,恋人生死未卜,自己变成残废。
宋犁田听完将贝儿讲完,倒是没有了一开始那般激动,渐渐的变得沉静了下来,眼睛呆滞的看着山洞顶端,那如同钟乳一般的石锥就在自己的头顶,他现在多么希望那个锥子能够砸下来,穿过自己的脑袋,哪怕砸的粉碎也好,好让自己没有一点痛苦那该多好。
那该多好!
“你也别太着急,朗清和呈兄和小温已经出去了,他们三个人都已经一夜没有合眼了。”想到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