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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可以去讨碗水喝。”孤竹看着土屋喃喃自语,“不知还有没有人居住。”
土墙不高,仅仅到孤竹的肩膀,院子也不大,只有一个土屋,院内挂满了红彤彤的辣椒,其内还有几只圈养的野鸡,一直大黄狗趴在门口,忠诚的守护着。
“啪啪啪······”孤竹站在门外,轻轻叩门。
“谁呀。”一声颤抖的声音打开了土屋的门,走了过来,打开大门,“小伙子,你来这有什么事吗?”
“讨碗水喝,不知可否。”孤竹看着自己面前这位已经年过花甲的老人,客气的说道。
老人虽然已经年至花甲,但是精神还是不错,民风淳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浑厚的黄土高原自然养育出忠厚老实的人来。
“好好好,小伙子,快进来。”老人听到孤竹的请求,立马答应,热情的拉起孤竹的胳膊就向里走。
穿过小院,土屋不大,但是里面明亮无比,可能是中午阳光强盛的原因,小屋内暖洋洋的。
屋内简朴,一桌,一床,一灶台。
桌上还放着在外面已经陈列在博物馆的油灯,不过屋内打扫的干干净净,不说是一尘不染,倒也落得心中敞亮。
老人可能是好久没有客人来了,把自己的茶缸放到孤竹面前,热情的倒上一壶热水,热水很烫,还冒着白气。
“呵呵,小伙子来这里是旅游?”老人重新把水壶小心的放起来,笑着问道。
“奥,晚生来这想看一看黄河。”
一听到黄河,老人兴头明显吊了起来,“看黄河可要趁早,这黄河,我看黄不了多长时间咯。”
“此话怎讲?”
“看小伙子穿着应该也是大城市人,就连老头子都在这收音机里听说,天地大变咯,这黄土高原也要长出参天大树,一旦水土不流失,这黄河不就不黄了吗?”
老人摇摇头,略带惋惜的说道,见惯了一辈子的黄河,从小在黄河摊上长大的老人,没想到在自己临了前还会再变上一种颜色,老人怎么想也想不出,那黄河水清的样子,脑子里只有那橙黄橙黄的黄河水。
孤竹沉默,低头想了想,抿了口热水,“或许黄河的本来样子就是黄的,无论天怎样变,都改不了黄河水是黄色的样子。”
“娃来,你咋这样说,你们城里人不都说是俺们黄土高原的土掉下去了吗?”虽然是反问,但是老人的情绪很高兴,像是有人赞同自己一样。
孤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就没有说话。
老人站起来,可能是因为用力过猛,那木椅子发出几声“惨叫”。老人走到灶台,掀起土锅,小心的把锅里的几块红薯拿了过来,这是老人的午饭。
煮熟的红薯,一杯热水。
老人放到桌上,给孤竹剥了一块,递过去,叹息的说到:“俺从小听俺爷爷说,这黄河水呀是冤魂太多了,才变混的,水太清,怕地下的那些鬼魂找到出路,祸害人间。”
孤竹接过红薯,丝丝香味涌入鼻中,孤竹听到老人这番话,细细品味,只觉得也有几分道理,吃口红薯,开口问道:“老人家,这黄河可有什么传说?”
红薯入口,软糯甘甜。
“嘿,小伙子,这黄河上呀,可是有数不清的传说,你想听什么,老头子都讲给你。”老人听到孤竹想听关于黄河的事情,心中高兴,话匣子一下就打开了。
“老人家,这黄河下可知道有什么东西吗。”
“这黄河下面有说连接着九幽,还有人说是镇压鬼魂,还有人说那下面有大龙······不过让我老头子看呐,下面可能真有个大龙。”老人说着声音突然变小,像是被别人听见什么,幽幽说道,“在我爷爷那一辈,我们村子里在黄河里捞出来个镇龙碑,上面刻着一条大龙,很凶,各种符号刻在上面。”
“那块石碑?”
“就在把石碑捞上来的那天晚上,黄河奔腾咆哮,整整嘶吼了一夜,村里的老人知道这是在呼唤石碑,怕引来灾祸,便又扔了进去。”
孤竹敲了敲木桌,心中思考,若是黄河下面镇压这大龙,那这条龙的来历可就大了,历史悠久,没有人知道大龙的来历。
“老人家,这里怎么就你一人?”孤竹话题一转,不再讨论黄河,吃了口红薯,问道。
“哎,这黄土高原土地贫瘠,村里的人呐都是向大城市里跑,就这样到了现在,就剩我自己了,或许等我入土了,这个村子就没了。”
“这村子叫什么名字?”
“龙陵村,哎,对不起列祖列宗呀。”老人一脸愁容,心中悲哀,一个村子就这样消亡了,而自己正是消亡的见证人,无力回天,只有一天天的看着村子破败下去,心中如何不难受。
这是时代的悲哀。
“龙陵村·······”孤竹轻吟,这名字倒是符合刚才老人讲的传说,龙的坟墓。
孤竹和老人一起吃光了盘中的红薯,老人今天很是高兴,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人影的他,好像把过去没说的话都说给了孤竹听,大小鬼怪,黄河上的鬼灯,号子的传说······
两人谈了很久,直到太阳快要西斜,孤竹在老人的声声挽留中离开了土院。
离开土院,继续行走,按着老人的方向,也知道黄河就在不远处。
“轰隆隆·····”走着走着,孤竹还没有看见黄河,但是那奔腾的黄河水声音已经传入了孤竹的耳中。
(本章完)
第63章 雷劫()
夕阳西下,一道黄龙在自己的眼前出现,在夕阳的照耀下,又披上了一层通红的光盖。
黄河依旧咆哮,像是永不停息,黄色和红色交替在一起,显得更加古老,神秘。
孤竹走到黄河边,看着古老的河道,可能因为这几天的大雨,黄河的气势竟然又重了几分。
下了河堤,蹲在河边,手指没入河水,水温尚有余暖,并没有孤竹想的那么冰凉。
河水中确实混入泥沙,就这短短的时间,孤竹手指上已经沾满了一层,黄色的沙质柔软,细腻光滑。
“真的是因为泥土而变黄的吗?”孤竹站起身,看着黄河,这河水里并没有道纹加持,齐内蕴含的灵气也是少的可怜,就只是普普通通的河水。
夕阳落下,最后一道夕阳也在黑纱的包裹下消失,黑暗渐渐的吞噬了大地。
孤竹沿着河边逆行,随着阳光的彻底落下,黄河上竟然涌起了一丝亮光。
孤竹真气涌动,紫色瞬间充满了双眼,黑夜里的一切在孤竹眼中无处遁形。
那丝亮光是河对岸的一户人家,黄河不宽,对岸的情况孤竹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黄河水虽然有泥沙遮挡,但是在孤竹的眼中如同虚设,河底的样子孤竹一一审视。
石头,破烂的陶罐,甚至还有几大块金子······杂乱无比,但是没有一处有怪异之地,孤竹收起了真气,看着奔腾的黄河水,毫无头绪。
“轰……”一道三色真气轰出,直接击到了河底,河底炸起了巨大水花,沙泥翻滚,水势混乱,河水中央竟然起了不小的漩涡。
一击落下,孤竹并没有继续出招,没有了后续的力量,很快黄河便平息了下来。
孤竹在月光下走走停停,每过上几百米便会轰上一击,可是没有任何反应,依旧还是老样子。
一夜中,孤竹没有任何发现,黄河没有任何奇异之事,老人讲的那些传说更是没有踪迹。
太阳重新从东方升起,此时孤竹已经走了好远,黄河依旧在奔腾。
一个闪身,孤竹上了岸,在高原上盲目的探索这,直到太阳挂到了正南,才寻到一颗枯死的大树,倚着大树坐了下来。
大树应该枯死了一段时间,树心都已经腐朽,不过巨大的树冠还在延伸着,只是黑漆漆的颜色没有一点生气。
满眼望去,还是枯黄的沙硕,一层层的在追逐风的脚步。
“先天混沌灵宝······师傅呀,你倒是给徒儿出了个难题。”孤竹轻叹一声,不过还是站起身来,继续探寻。
“嗯?”当孤竹想要离去时,这棵树竟然给了孤竹一种奇异的感觉,枯树在生前应该称得上是巨树,足有五六个人的怀抱之围,不过树冠上黑漆漆的一片,应是被雷劈过,着火所致。
这棵树周围没有任何杂草,只有光秃秃的地面,就连沙土都少见,就像被人移植在这一样。
这个方圆几百米都没有植物的地方,这里竟然矗立着一颗巨树,不过孤竹围着转了几圈,也就离去了,天地之大,无奇不有,自己还不许此地长树不成。
等到孤竹走了几百米,慕然回头,只见天空之上一道水桶粗的紫雷劈在了树上,爆出一声巨响,但周围毫无人影,那雷声很快的就被黄河咆哮声掩过。
起身跃到空中,孤竹向下看去,那树冠在雷劈下,已经面目全非,没有了曾经的气势,不知经过了多少次劈打,才形成了这样子。
“嗯?”一抹嫩绿在一条树枝上抹现,孤竹一个纵身落到了树枝上,蹲下身来,细细打量着这颗幼芽。
“怎么会这样,死去不知多少年的枯树竟然有出现了生机?”
幼芽很小,弱不禁风,只要随便来个鸟虫就可扼杀在萌芽中,可是这嫩芽中蕴含着惊人的生命力,在源源不断的向着大树根部送去。
“为雷而死,因雷而生,难道这是一个轮回莫。”
孤竹呆呆的看着嫩芽,体内的真气翻滚,那次在蓬莱中感悟的生灭轮回浮现眼前,竟然和嫩芽隐隐跳动,好像嫩芽生长的声音都清晰的落在孤竹的耳中。
孤竹看着那嫩芽,双眼竟然一明一暗,闪忽不定。
怎奈何,天空中又一道紫雷劈下,好像对嫩芽有深深的忌惮,想要毁灭于此,不过孤竹怎能看着生命消亡,一个起身,直接护在了嫩芽之上,紫雷入体,酥麻瞬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