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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萱躺在床上有些提心吊胆,想到洋港如果知道自己在欺骗他,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肯定肺都气炸了。越想越不对劲,双手哆嗦着给洋港发了很多的短信。
洋港的不理不睬,更让紫萱心里没了低,一条接着一条连发了十多条短信,却没有收到一条。紫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彻夜无眠。
清晨,紫萱火急火燎地将电话打给了洋港,洋港闭着眼似醉非醉地接起电话,“那位?”
紫萱担心了一夜,怕自己撒谎被拆穿,没想到洋港还在懒洋洋地睡着,心里敞亮了不少。
洋港听见紫萱的声音立马清醒了不少,昨天看到的事一切涌上心头,大声吼道:“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话后立马将电话挂断。
紫萱细声细气地说:“恭喜……喂……喂……”电话里已经被挂断了。
又一次拨了过去,却迟迟没有人接听,紫萱在没完没了的打着电话。
洋港有些忍无可忍,将电话接通直入主题,“欺骗够了吗?”
紫萱故作糊涂,“你在说什么?”
“明知故问,你把我当作什么呢,二百五是吗?想欺骗到什么时候?”
紫萱的声音明显有些低沉,有些沙哑,“因为我怕……”
洋港气势咄咄逼人,紫萱在电话端头不停地说着对不起。洋港气的结结巴巴,被耍的滋味痛苦欲绝,他感觉到自己很悲哀,竟然相信恋爱了那么多年,自己却换来的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谎言,一个接着一个的欺骗,军长坐在眼前却不认识他是谁。
洋港哼哼了半天冒昧地说:“我们分手吧!”
洋港的话青天霹雳将紫萱击垮在床头,软软地坐下,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她有些措手不及,大声哭喊着:“难道我爸是将军我就有错吗?”
“你爸是将军没错,但你欺骗我不会原谅。”
“洋港你好自私好过分。”紫萱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个消息告诉洋港她明明知道没有今天,但发生的早晚就这么发生了。
洋港瞬间被紫萱的欺骗伤心地抽泣了起来,“你知道我那么爱陆静,就因为他爸说我们不是门当户对,他的女儿嫁给我会受苦,所以,我怕了,为什么你也是一样,你感觉我生活在你们的歧视下,我会开心吗?这不就等同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事吗,我告诉你我很穷但我做不到,我不会活在风言风语中,我原以为我的一切是自己努力的结果,没想到我是个最没有出息的了色。”
“亲爱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想让你离开,你原谅我好吗?”
洋港脑海中突然浮现了大川拐弯抹角在电话中说过的话,洋港更加来气,“我的调动是不是和你有关?”
纸里抱不住火,紫萱感觉再没有必要一个谎接着一个谎下去,她深深地谈了口气说:“没错,我不想让你在那儿颓废下去。”
洋港伤心道:“难道就这么做好事不留名吗?让我感谢你,还是……”
紫萱委屈道:“亲爱的,难道我做错了吗?”
“我在哪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应该瞒天过海,让我毫无知情,我一直认为是单位需要我,而不是走后门,托关系。”
紫萱知道总有一天这些事早晚都得发生,但她没想到来的却如此快,洋港的倔强让她伤心,便呜呜哭着……
洋港绝情地说:“我不想活在温室里,也不想活在所有人歧视下,更不想让我辛辛苦苦我所做的一切在别人嘴里变味,我们真的分手吧!”
话后,洋港无情地将电话挂断。
紫萱紧接着拨过去时,电话已关机。紫萱的心瞬间一落千丈,从悬崖摔到了谷底。没想到自己为了他不顾一切,而如今却被狠心地抛弃,紫萱越哭越伤心,越哭越难受。
洋港盯着黑屏的手机静静发呆,突然他不详的预感愈加强烈,难道,难道自己的比赛的成绩是他们故意安排的,脑海里一片混乱,他跑的连长办公室。
洋港的表情让马克十分诧异,“今天不是休息吗?你这是兴奋地睡不着还是?”
马克睁着眼躺在床上开着不大不小的玩笑。
洋港依然直勾勾地盯着马克一言不发。
马克奇怪道:“干嘛你这是?跟钉住的木桩似的,来,坐坐坐,有啥事?”
“我这次的名次是真的吗?”
洋港问的让马克晕头转向,“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真兴奋过头了。”
洋港一本正经地说:“我说的是真的,是不是他们故意这么安排的?”
马克笑道:“你是脑子长霉,还是没长脑子,众目睽睽之下我们魔鬼团是名正言顺的第一名,哎,我说,今天这是怎么呢?是不是吃错药了还着什么魔了?”
洋港无语地瞅着马克。
“你小子一定有事,说吧?在比赛中我干不过你,但做思想工作我还是有一套的。”说着马克抽出一支烟斜躺在床上点着。
洋港在地上忐忑不安地打起转,吞吞吐吐了半天说:“我感觉这里有些蹊跷。”
马克瞪大眼睛瞅着洋港狠狠地抽了一口烟说:“我说你是不是一根劲,这怎么可能呢?那么多裁判,那么多监考,还有上千的观众,你怎么能想到这里有问题呢?真是搞不懂你。”
洋港拍拍脑袋说:“也是,不过我怎么感觉是有人故意的。”
“那你说说,你的理由是什么?”
洋港犹豫了好久后,还是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告诉马克,“其实……”
马克着急道:“其实怎么呢?能不能像男人一点,别婆婆妈妈行吗?”
洋港挠了挠头说:“我认识军长?”
马克嘿嘿一笑,“我也认识,关键是他不认识我。”
“可是……”
马克笑道:“可是什么?难道我说的有错。”
“可是他认识我。”
马克突然被洋港的话吓了一跳,“什么?”
“他认识我,还有……”
“还有什么,你不会吹牛说你们一起吃过饭吧。”
“没错,我们一起吃过饭。”
马克诧异道:“别吹了,你是不是想认识他想疯了?我告诉你我也想啊,别说想,就连做梦也想。”
“别闹了,我是认真的。”
马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嘿,就在去年休假的时候。”
“是吗?”马克一腔娘娘腔,半信半疑地调侃着洋港,顺便端起一杯茶水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洋港皱皱眉头,“我认识她闺女。”
瞬时,马克的一口茶水喷到了一地,笑的差点而被咽住了,“洋港你今天是怎么呢?首先是半信半疑你的第一名是假的,后来说你认识军长,现在都认识他闺女,来来来,我摸摸是不是发烧了?”
“去你的,他闺女是我女友。”
马克打死也不敢相信这就是事实,惊讶地说:“你女友,骗鬼去吧!”他们的闺女都是掌上明珠,就凭你,嘿,我不是说,他闺女长的是胖是馊,是高是矮你都不知道,还好意思给我撇这个。
马克的话让洋港明显感觉到了差距,这让所有人知道不笑掉大牙了,此刻,有些语塞。
马克盯着洋港哼哼了半天说:“那你知道他闺女叫什么名字吗?”
洋港利索地说:“紫萱呀!”
马克疑惑的眼神自语道:“紫……萱……紫云龙,哎,别说你编的还真有那么一点像。”
洋港依在办公桌旁无语地发着呆。
洋港看来这是逢场作戏罢了,谁都不会相信军长的女儿就是自己的对象,就连自己感觉这话听起来浑身痒痒。
马克笑道:“你小子还没醒酒,等你清醒了过来我们再聊。”
洋港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瞅了瞅,随后离开了。
洋港回到宿舍斜躺在床上大喘气,感觉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想起他们相识时紫萱的单纯和懵懂,想着探亲时坐的车和住的房子,想到他在欺骗中和军长吃饭,这一切又一次似乎重现。洋港爬起来将紫萱送的手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手机在地上四分五裂地没有了样,洋港露出一副恶狠狠的嘴脸。
马克站在楼道吼道,“洋港?电话。”
洋港平躺在床上代理不带理地“嗯”了一声,声音小的像猫叫。
马克接着吼道:“听见了没有?”
洋港懒懒道:“谁啊?”
马克赶到电话前问道:“请问你是那位?”
“噢,你说我是她女友就行。”
马克诧异道:“你是紫萱。”
“是啊,你是?你怎么知道?”紫萱好奇了起来。
“嘿,我是连长。”
紫萱在电话里客气地说道:“连长好。”
马克听到紫萱,他早上听洋港说了非常地好奇,想证明一下她到底是不是洋港说说的那样。
马克此刻有些激动,“你是军长他……”马克的话还没有讲玩,就被紫萱抢了过去,“是的。”
马克惊讶的“啊”了一声。
紫萱好奇地问道:“怎么啦?有问题吗?”
马克激动地说:“没,没有,你等着,我帮你去找洋港。”
话后,马克颠颠步边跑边喊:“你装死了,你知道是谁的电话吗?”
洋港装作迷迷糊糊的样子,扭头说:“谁啊,让你大惊小怪的。”
马克激动地说:“你猜?”
洋港懒洋洋地说:“爱说不说,爱谁谁。”
马克狠狠地在洋港的屁股上拧了一下,洋港立马爬了起来,马克激动地有些结结巴巴,“是军……长……他……”
洋港替马克说:“他,他闺女。”
“是,是他闺女没错,赶快接电话。”
“你说我不在?”
马克严肃道:“你小子是不是跟我混熟了,我以连长的身份命令你赶快接电话。”
洋港反而没听,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躺下了。
马克开玩笑道:“好了,谁让你现在是咱们军长的金龟婿了,再说了你在团长那里也是家喻户晓,快成了国家保护动物大熊猫了,赶快起来?”
洋港蒙在被子里气的哭笑不得,他将被子一撩,爬起来说,见于你是我的老船长我给你面子行吗?
马克微笑道:“这就对了,给人家好好说听见没?”
洋港白了马克一眼,“你哆嗦什么?你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马克轻声细语地说:“现在我相信了,没想到我的副连长同志还有这么脊梁骨硬呢。”
洋港边走边说,“嗨,连我都不敢相信别说你呢。”
洋港气冲冲地端起电话,直截了当的说:“求你别给我打电话了,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
紫萱激动道:“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