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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马皮包裹而死,是自作自受。这小白虫自己吐丝,最后却把自己包裹起来要了自己的性命,也是自作自受。这小虫正是女儿少英命运的缩影。嫘祖不禁叹道:“真是我儿的宿命啊!”随后,嫘祖把那些小虫的尸体埋葬了,把那些丝团则丢弃了。
可过了没几天,却有部落中的妇女来找嫘祖,问道:“夫人,您还有丝团吗?再给我们一些好不好?”嫘祖奇怪地问道:“你们要那些丝团干什么?”妇女们答道:“我们用丝团捻线,缝麻布和兽皮。”
原来,这时人类已普遍用麻布和兽皮遮体和御寒了。但还不会做衣服。有时麻布扯破了,便有那心灵手巧的妇女用兽骨磨成针,再穿上麻丝将破洞缝补好。这样慢慢地人们又懂得了将麻布和兽皮缝成适当的形状,以便于穿着。
在妇女们缝制麻布和兽皮时,无意中捡到了嫘祖丢弃的丝团。她们发现用这丝团捻的线比麻丝更好用,所以用完后便又来找嫘祖讨要。嫘祖听说那丝团还有这样的作用,非常高兴。心想:“我女儿生前没为人类做什么,没想到死后却还为人类做出了贡献。”于是,她便把丝团的来历一五一十告诉了众人。
妇女们听了,都学嫘祖的样子去那棵桑树上摘下那丝缠成的硬壳放在水里浸泡。将硬壳泡软后将丝抽出来。在浸泡的过程中,有妇女发现把水加热后硬壳会软的更快。以后再浸泡时,大家就都把泡丝的陶罐放到火上热一下。
嫘祖原以为再也得不到那种小白虫了。因为小白虫被包在自己吐丝作的窠里,全都闷死了。不料到了第二年当桑叶长稠长密后,桑叶上又都爬满了小如蚂蚁的小白虫。却原来上一年妇女们摘硬壳时没有摘尽,树上还留着一些。而那小白虫被子丝窠包裹住后并没有死去,而是在窠里发生了蜕变,变成了一种飞蛾。飞蛾将卵产在桑叶上又变成了小白虫。嫘祖发现这一情况后欢喜异常。这一年当妇女们再泡硬壳抽丝时,嫘祖就有意留出一些硬壳,保存到来年再放到桑树上去产卵生虫。
邻近部落的妇女们听说嫘祖养的一种小白虫吐的丝可以捻线,便纷纷上门来向嫘祖求取这种小虫。嫘祖来者不拒,凡是上门来求取的都赠送几个丝结的硬壳让来人带回去。人们将硬壳带回去放到桑树上,没有不生出小白虫来的。时间长了,饲养小白虫便在人类中传播开了。后来人们便给这小白虫取名叫“蚕”,管蚕吐丝结成的硬壳叫“蚕茧”。后来,人们不仅用蚕吐的丝捻线,还用蚕丝捻的线织出了比麻布更柔软,更轻便的丝布。不过这都是后话。xh。186
第五十九章 犬封()
就在姬的家庭祸事连连的时候,黄河岸边也出事了。有一群在黄河北岸居住的人类,乘着冬天黄河水浅结冰的机会突然渡过黄河,抢夺了南岸人类的大量粮食后又跑回北岸去了。比较而言,北岸的人类性情凶悍,南岸的人类则较为温和。所以南岸的人虽然被北岸的人抢走了粮食,却也不敢追过河去和北岸的人理论。这一来北岸的人更胆壮了,接二连三地结伙到南岸来抢掠。南岸的人实在无法忍受了,便推举代表到涿鹿向炎帝控告。
炎帝姜接到南岸人类的控告也不由地皱紧了眉头。因为黄河北岸的人对他这个人类之帝并不怎样尊重,他担心自己制止不他们的这种无理行为。
原来,当年伏羲在涿鹿召集人类各部会盟的时候,由于是春季黄河河水瀑涨,黄河北岸的部族无法过河来参加。所以各部拥立姜为炎帝的议程,北岸的人类各部并没有参予。而更重要的是北岸的人类也没有得到姜分发给各部的稻种。这使北岸的人类因感觉受到了轻视而耿耿于怀。尽管后来姜也曾为他们送过稻种,可北岸各部还是觉得无法洗刷他们所蒙受的耻辱。于是一致拒绝接受姜的稻种,坚持以狩猎为生。对姜的人类领袖地位他们也采取模棱两可的态度,既不反对也不承认。
看到这里,熟悉中国地理的读者朋友不禁要问了,怎么涿鹿跑到黄河南岸了?涿鹿不是在黄河北岸吗?是的,现在的涿鹿是在黄河北岸。但据地质学家研究,在远古时期黄河是经河北北部入海的。后来才改变河道,经现在的河道入海。至于改变的原因,地质学上自然有地质学上的解释,而在这部神话里,作者也自有作者的解释。详情后面会慢慢为大家讲述。这里读者只需记住此刻涿鹿在黄河南岸。
黄河北岸的部族在狩猎的过程中,也将抓来暂时吃不了的动物养起来。不过能和人类和平相处的动物也不多,只有牛羊马等为数不多的几种。日子久了,他们发现动物自己就可以下小崽,这样不用狩猎就可以得到动物,他们便专心养起动物来。由于他们不搞农耕专养动物,饲养规模越来越大。动物也不再关起来喂养,而是赶到草地上任其取食。这样黄河北岸的人类走上了一条以饲养动物为主的发展之路,渐渐地演变成了游牧部落。这些游牧部落自认为他们属于同一种族,取名为犬封族。
犬封族的人放牧为生,倒也过的逍遥自在。可是这一年黄河北岸忽然闹起了瘟疫,牲畜大批大批地死去。等到了冬天,犬封族人的生活就发生了困难。人们都在饥寒交迫中挣扎着,有体力弱的便因支持不住而死去了。活着的人眼看再这样下去也难勉一死,便铤而走险,越过黄河来抢夺南岸人的粮食。有一就有二,饥饿中的犬封族人见有人从南岸部落抢来了粮食,也纷纷仿效,成群结伙地来南岸抢掠。
姜听完黄河南岸各部的陈述。尽管他心里也没有把握制止犬封人的抢掠,可还是决定过黄河走一趟。他想去见见犬封族各部的酋长,让他们阻止犬封人的抢掠行为。
犬封族的人见到渡河而来的姜之后,虽然他们心中对姜并无多少敬意,可在姜面前却也不敢太放肆。因为姜生的牛首人身,又接替颇具神性的伏羲作了人类之帝。在犬封人看来,姜纵然不是神灵,身上也是具有神性的,所以心中多少有些畏惧。这也是他们这些年来既不承认姜是他们的领袖,却也不敢公开反对姜的原因。
姜指责犬封族人不该抢劫南岸部落的粮食,犬封族人也不敢象对平常人类那样耍横。相反还请出部落中的长者来向姜陈述他们遭受到的灾害。姜听了虽然仍批评他们抢劫南岸部落的行为不对,但对他们的处境也深表同情,答应帮他们想办法解决。
姜思来想去,觉得只有南岸各部拿出一些粮食来资助北岸的犬封族人渡过眼下的难关这一个办法。于是姜又回到南岸和各部酋长商议捐粮的事情。可这时人都有了私心,一听说要把自己的东西给别人,大多数人都不乐意。姜带头从自己的部落捐出了一些粮食,可响应的部落却了了无几。离黄河岸远的部落觉得犬封**害不到自己,不肯捐。只有离黄河岸近的部落考虑到自身的安危,勉强捐了一些出来。当然捐物也必须在保证自足的情况下才能给予别人。那时人们生产力不高。少数几个部落也捐不出多少东西,根本解决不了犬封人眼下的饥荒。
于是,犬封人很快就又开始跨过黄河来抢劫黄河南岸的部落了。也许是因为得到的同情太微弱的缘故,犬封人这轮的抢劫变的非常凶残。他们不仅抢夺南岸部落的粮食,殴打南岸部落的族人,还开始欺侮他们所能见到的每一个南岸部落的妇女。
南岸部落又去向姜控告,姜忙又过河去劝阻犬封族人的暴行。可这一次却不灵了,犬封人再也不把他这个人类之帝放在眼里了。一来是犬封族人见姜没有能帮他们解决饥荒。二来是他们发现这个人类之帝也并不可怕。除了嘴上批评他们抢掠不对,也没有别的举措。于是犬封人用更加疯狂的抢掠来回复姜的指责。
受到劫掠的南岸各部这时也忍无可忍,纷纷提出要打过黄河去,找犬封人报仇。姜想:一但南岸各部过黄河去找犬封人报仇,一定会造成新的流血。那时旧仇未了又添新仇,那么两岸人怨怨相报,将永无停止的时候。因此他坚决反对南岸部落过黄河去报仇。南岸各部的人于是问姜:“难道说我们就听任犬封人劫掠吗?”姜说:“当然也不能听之任之,犬封人的抢劫行径是必须阻止的。”姜想了想终于想出了一个主意,他让黄河南岸的各部分别派出一些族人守住黄河岸口,发现犬封人过河来就把他们赶回去。
这时读者不禁又要问了,黄河那么长,要想把守住那得多少人呀?而实际上却并不用多少人。原来那时还没有船,人类过河只能从水浅的地方涉水过去。黄河边水浅的地方只有几处,只要守住院这几处,便可以阻止犬封人过河。
这一招还真有效,有一段时间犬封族人不过黄河来了。可后来犬封人却又过来了。等犬封族人抢了东西退回北岸后,把守黄河岸的各部又纷纷来到姜面前诉苦。姜对有人把守着渡口还让犬封人冲过来,也感到奇怪,就向前来诉苦的人询问原因。这一问,前来诉苦的各部族人立刻互相指责起来。这个说那偷懒不出力,那个说这个蛮横欺侮人。每部各执一词,吵的一蹋糊涂。
姜费了好大劲儿才从众人的争吵中听明白了原因。原来在发生犬封人劫掠事件之前,人类都是以部落为中心生活的。每天无论是耕种还是狩猎,目的不过是让自己和家人吃饱穿暖而已。在当时的情况下,这是必须自己动手也只有自己动手才能解决的问题。所以也无需人管,人们自觉就会去完成。人们可以说是生活在自我管理的自治状态。可这种自治状态仅限于人在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的时候。因为有饥饿的压力,人们不能不动。一但吃饱穿暖再让人去做事,人就容易被惰性所困扰。
这次把守黄河渡口,要求黄河南岸附近的各部共同完成。事情既超出了人们生活的部落范围,目的也不再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