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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舌头太酸了,也很累,也很口渴,也实在没法不停止探索了。
将她抱在怀中,他静静地看着李莲儿越发动人的幽怨眼神,心道:“这丫头越来越有女人味儿了。”
李莲儿眼波如水,此时似乎有一点涟漪点缀而过,随即一圈圈地荡漾着波光,红唇被他吻得湿濡濡的,说不出的娇慵模样。
“啵~~”
两唇再一次相接在一起,不过这一回却只是浅浅一吻,然后分开,他低低地笑着:“莲儿,你在不让为夫吃饭,为夫可就要吃你了?”
这种气氛真的真的很奇怪,无法形容,而两人之间也是头一次都感觉这种怪异,但,很美好,此时李莲儿还没反应过来,依旧痴痴地望着他,眸子亮亮的。
好吧,这李莲儿属于反应迟钝一类,厄……不对,任何一个小姑娘初次与男人发生这等亲密的举措,难免都会呆呆呐呐,反应不过来。其实她听见了,只是不舍,而过了一会儿,她才如同大梦初醒般地‘啊’了一声,是的,这一次才算彻底回过神来。这应该也不算是反应迟钝,只是一时回味甜蜜而忘了形骸,此时回过神来的李莲儿羞涩地拉紧了衣领,慌张地跳下地来,她的身子有些晃悠,是的,她感觉晕晕的,如同喝了半斤烧酒一般地飘了出去。
不一刻,顾子杰听见外堂锅碗瓢盆一通响,显然小丫头手忙脚乱的还没有恢复平静。
且不说这李莲儿虽是情窦初开的小丫头,而这位顾子杰顾大教授可是属于极其老练的一类人,但,他也脸红了。而又望着小丫头飘飘然地走了出去,他反应过来,私下贼贼一笑,继而轻轻捻了捻手指,指端还残留着她胸膛的那一抹柔软、温暖的滋味。他的心,似乎也开始动摇了。
这能算‘哪方面’不行么?
如果没有那个谎言,自已岂不是现在就可以享用她稚美的身体了?
这些日子里,对她的脾性,坚韧,多少也有了些了解,顾子杰知道,就算她还是处子之身,这一生也注定只会是他的女人,她是决不会改嫁的了,一个人从小养成的信念,又岂是他能改变得了的?
只是,又一想到自己身体里那若隐若无的病魔缠身之症,想到那种的离别随时可能发生,他就没有勇气去拥有她,无法给予、无法承诺,他怎么能坦然地享受丈夫的权利?
他心里有点害怕,是的,他害怕失去……
他默默地想着,心,开始象针扎一样地痛。
过年了,顾子杰也换上了新衣服,托李莲儿一双巧手的福,剪裁的纤秾合体,十分漂亮。
顾子杰换上了圆领青襟大袖长袍,戴上了四方巾,身材修长、面如冠玉,儒雅的气质看得李莲儿喜孜孜的。
李莲儿穿着棉夹,棉裤,外罩蓝色百格裙,上身套着浅红色比甲。纤腰一束,裙袂款摆,乌亮的长发分成两束,垂及臀部,整个人显得素净纤巧。
裙袂下,一双绣花翘头鞋若隐若现的,她把热气腾腾的饺子端了过来。
小方桌放在炕上,是的,东北人就是如此,想来这玄州应该就是二十一世纪的东北吧?
顾子杰在桌旁盘膝挺腰,正襟危坐,作目不斜视状。
没出息的男人才碰灶台,这是李莲儿一直以来的理念。
因此上,顾子杰这位县丞大人只得遵命坐好,像大爷一般等待伺候。同时,目光不老实地偷偷欣赏着忙忙碌碌的小妻子的身姿美态,当然也没忘了她裙下一双纤美的小脚。李莲儿的脚形很美,而顾子杰小时候见过最好看的小脚,当时看了很害怕,那种所谓的三寸金莲,脚掌硬生生地扭曲变形,透着一种凄惨的丑陋。而李莲儿是一对天足,在顾子杰想来可能是因为家里贫穷,女孩子也要下地干活,才幸运地保住了这份美丽。
其实唐朝之时裹脚还未成为时尚,裹脚的女子虽然是从唐代开始的,而后来才加以提倡起来,直至以后这种变态行为才蔚为时尚,否则以李莲儿要做一个贤淑良德好妻子的远大志向,蔫有不缠脚的道理。如果那样,顾子杰今天就见不到她在城头力毙兽人的飒爽英姿了。
鸡蛋韭菜馅,热腾腾的饺子端上了桌来,还有一盘酱牛肉,一小壶烧酒。
这个寒冷的冬夜中,一对小夫妻温馨地坐在一起。
李莲儿那甜甜的吃相,亮亮的明眸,在顾子杰眼中构成了一副最浪漫的风景。
一餐用罢,莲儿又忙着收拾屋子,顾子杰捧着茶壶看她忙碌,坐立不安。
是的,这是不是太无耻,太堕落了呢?
他有种犯罪的感觉,这么享受的男人,在自已那个时代是要遭报应的啊!
但愿老天长眼,不要将这一切美好夺走……
第73章 不可出战()
近日来,城外后续过来的蛇人狼人越发多了起来,而随着时间不断的流失,转眼又过了七八天,然而就在这七八天里蛇人狼人也多次发起了进攻。
虽然每次进攻都没讨到什么好处,但随着后续兽人的不断增加,如今已是数以万计。而城中之人再也没有当初那份豪气,说什么蛇人狼人只是乌合之众了。
非但是顾子杰这几个地方官佐,就连军中大兵小将也都不安了起来,谁也不知道北疆会不会继续增援兽人。不说其他,就是现在展开正面交锋,中军也定然会元气大伤。
兽人的数目太多了,野战根本讨不到好处,如此以来,除了守城可多杀几个兽人以外,中军根本不占优势。
若一直这么坚守下去也不是解决之法,而如今摆在顾子杰面前的就是粮草补给,虽然现在还可以勉强坚持下去,可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没有人知道,所有人都知道现在冲出去定然死伤无数!
可没有胆量,何来产量,二堂上一众人等均是面带担忧之色。这时,郑参将忽然站了出来,向着楚将军道:“楚将军,如今兽人已然做大,数量之众,已近万计,若再不出兵打压,只怕就晚了,而后续兽人会不会继续增援,谁也不知道。这……末将以为,先派出一队人马去试探兽人实力。”
楚将军坐在正面之上,眉头大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然而忽然听到郑参将言出所表,顿了顿后抬头向他看了过去。
此时,二堂上一众人等,顾子杰与张主簿林百夫俱在场中,除此之外,孙知县也已是生龙活虎地来了,而郑参将此时正站在顾子杰身前。
只见他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望着楚将军:“将军,不能在等下去了。”
楚将军沉吟了一声,满斯调理道:“郑参将所言也有道理,不知两位监军大人怎么看?”
说着,他已经将目光放在赵公公身上,此时赵公公与叶监军在楚将军之下,相对而坐。楚将军目光游离在两人之间,只见这两位哼哈二将也都是阴沉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只听赵公公道:“将军,咱家以为如今燃眉之急并非是这些狼人蛇人,而是尽快补充军需要紧,待州城分发粮草之后,三军吃食无忧,才可持久与之相搏。”
叶监军也与赵公公是一类货色,二人同来京城,又是同僚,此时闻听赵公公之意,叶监军一副‘赵公公所言有理’的样子站了起来道:“本官也觉得应该储备军需要紧,如今既然知道狼人蛇人是想与我军打持久战,那粮草必然不可缺少。就算我军现在冲出去与之搏杀,但所有人都知道人类与兽人的实力悬殊太大,若此出兵讨不到好处不说,反而会让我军元气大伤,就算能杀兽人过半,但谁知后续会不会还有兽人前来,若是我等始料未及,粮草不足,兽人再度卷土重来,那整个蕞城可就完了。”
郑参将闻言眉头大皱,忽然道:“叶监军此言意思是不是就任凭蛇人狼人攻城,反正兽人也攻不进来,慢慢磨销兽人的锐气?”
叶监军嘴上虽然没有这么说,但谁都听得明白,只是忽然被郑参将当场戳破,他登时老脸有点挂不住了,皱眉道:“郑参将这是什么话,本官也是为我军着想,若是能一举击退兽人固然很好,但现在城外有一万兽人之众,现在冲出去与之火拼会能捞到好处吗?再者说,派遣前锋营冲锋又有何用,前锋营只不过八百之众,冲出去与上万兽人交手,几如牦牛入海,有去无回。不知本官所言可对,郑参将有何看法不妨畅所欲言,也好让本官以广见闻?”
郑参将气急,忽然大声道:“难道就这样等着吗?就算粮草来了,不一样要冲出去与之肉搏,粮草可以就地征收,虽然少了点,但也可解决一时之需,然趁着粮草充足之时,何不打上几回,就算有所损伤,但也是我当兵之人心知肚明的。将军,请发兵吧?”
说着,他又像着楚将军一拱手,声音之大传遍全场。叶监军也闹了:“楚将军,如今当务之急是解决军需问题,就地征收百姓存粮,那百姓吃什么,眼看吃食都已过了半年,又能征收多少粮食。就算能解决一时,但冲出城与兽人厮杀,可现在摆明了兽人势大,若我军损伤过大,而兽人越发强大,这蕞城也不用守了,如今保存实力才是最要紧。”
这时坐在郑参将身边的一位张参军忽然站起,道:“将军,同叶大人所言,粮草的确是要紧,但一味退宿,终究不是办法,大可一边等待粮草,一边与之厮杀……”
赵公公忽然起身,截住了他的话头:“张参军说的很有道理,可如今探马根本走出去,我们如何向州城索要粮草,若是这个时候我军出城与之搏杀,摆明了不敌兽人。而若损伤过大,兽人再度攻伐,何人来保障城防,咱家觉得叶大人所言很有道理,还望楚将军三思。”
郑参将大怒:“等等等等,就知道等,若是粮草不来,也就这样等着吗?等什么,等老天来收这些兽人么?”
赵公公气急,正欲反驳,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