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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玉凝光,曲线圆润。呵呵,我平时都被李莲儿刀削般的香肩和细细的蜂腰给骗了,只以为她的身材都是娇小玲珑的,可是当她俯在床上、一头温柔的秀发半掩住红潮似火的俏脸时,那雪白的、窄窄的肩膀儿,纤纤一握的腰肢,衬得下边两团玉股异样的肥美圆硕,和那苗条的上身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
那两瓣春弯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己颠狂的动作,晃起了一**眩目迷人的白浪,在李莲儿似不堪忍受、却又顽强的抵抗着的娇喘呻吟声中,前端触处娇嫩嫩滑溜溜,快美无比,真是令人**呀。
当一番颠狂后,把她轻盈的身子**裸地抱在怀里,坐在膝上,两个人也不说话,就这么脸贴着脸儿,静静地坐着,听着她的呼吸、感着她的心跳,那种贴心的感觉
真真爱死她了,赶明儿得抽空儿给幼娘置办些妆台、立镜、罗帐、纱衾,我要尽我所能,让李莲儿活得更开心,这么好的娘子,我可不能亏待了她,才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搁现代还*爹妈养活照顾呢,她就天天给我洗衣做饭,持家渡日,天天四更就得起来给我做饭,唉,在她眼中,她是依在我身上的藤,可在我心中,她才是我倚*的树啊。
顾子杰正在胡思乱想,衣襟忽然被太子扯了扯,顾子杰一怔,刚刚抬起头来,身前案上啪地一响,王铮将戒尺在案上重重一敲,然后负着手走开,冷声道:“顾侍读以为我说的如何啊?”
“啊?甚妙,甚妙,振聋发聩,闻之如醍醐灌顶啊!”,顾子杰一个激灵,从性幻想中惊醒过来。
旁边的难兄难弟太子幸灾乐祸地偷偷窃笑,同时双手在桌面下灵活地结着大手印,看不出他学这个倒很是熟练,只见他金刚印、狮子印、智拳印、日轮印、宝瓶印,十指如莲花般绽开,动作既熟又快,看得人眼花缭乱,口中也窃窃低语道:“我灌、我灌、我灌灌灌,宝瓶灌顶、二利能成金刚王广大佛语灌顶、密三甚深灌顶、无二无别大乐灌顶”。
太子正灌得不亦乐乎,王铮忽道:“太子面露微笑,定是有所领悟了,就请太子解释一下如何?”
“啊!啊?什么?”太子慢慢抬起头,脸色立即刷成一副白痴状,傻不愣瞪地看着王铮。顾子杰同情地望他一眼,心有戚戚蔫。
这孩子真的都快学傻了,说起来是够可怜的,现代学生上课还有个体育、音乐、美术啥的消遣一下,可这小子天天净上政治课与语文课了。
顾子杰咳了一声,手指在额头抹了抹,太子眼角瞥见了顿时会意,他苦着脸对王铮道:“王大学士,我的头有点儿痛,唉哟,隐隐作痛,一想东西就疼”。
顾子杰在桌子底下向他竖了竖大指,太子嘴角牵了牵,也在桌底向他回了个手势。早已候在一旁的崔公公闻言蹭地一下蹦了出来,象挎着盒子炮的汉奸似的翘着脚尖左顾右盼、如临大敌地尖声道:“太子爷头痛了么?快!快来人呐,快去唤太医,迟了要你脑袋!”
站在门口的小太监一溜烟儿去了,王铮吹着胡子瞪着眼,半晌却只能摇头一叹。白东阳昨儿说太子一课之间跑了八回茅厕,今儿自已上课不见他要去厕所还暗自庆幸,想不到他屁股没问题了,这脑袋又出毛病了,唉,太子如此玩劣,这可如何是好啊”。
王铮十分郁闷地离开太子宫,与他擦肩而过的是三个提着袍裾,一溜儿小跑的太医,后边跟着一串背箱挎包的小药童。
王大学士站在宫中思忖再三,太子是国之储君,他如此好嬉戏、不求学,这可算不得小事,自已受陛下之托,教导太子,就当鞠躬尽瘁、肝脑涂地,如今太子这么顽劣,就算得罪了太子,此事也该禀报陛下知道。
王铮思忖已定,一转身直奔乾清宫。
……
第382章 此记如何()
顾子杰叹道:“那些国家和天方国比起来,本来都象叫花子一样贫穷,可是他们决不自大,很重视交流。这个国家发明了快船,另一个国家马上就学了去。那个国家发明了比大将军炮打得更远、威力更大的大炮,这个国家马上就派人学习,然后发明出比他们更厉害的大炮。他们在不断地发展,而那个大国却闭关自守,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怎能不败?”
当听到八国鬼子*着坚船利炮,区区数千人就闯入天方国的京师,焚毁了一座以倾国之力建造的举世无双的宏伟建筑时,连崔公公都愤怒得脸上涨起了青筋,尖声道:“彼国的皇帝实在太昏庸了,数十万大军奈何不了区区数千人马,可怜、可恨!”
太子拍着桌子道:“那种海盗的三桅、多桅小船儿很了不起么?我看是天方国自已无能,如果碰上我朝的艨艟巨舰,哼哼!”
他向崔公公问道:“大用,咱们的宝船图纸在哪儿?给我调来,让顾侍读看看,比那西番的小船儿如何?”
崔公公哈着腰,一张圆乎乎的胖脸带着恭顺的笑容道:“回太子爷,海线图、宝船图本来都放在南京工部的,英宗皇帝时已调到京师兵部,当时是想着再下西洋的时候用呢。
可是侍郎听说了这事儿,觉着西洋之行劳民伤财,并无益处,这海图实是祸国的秧苗儿,所以把它给藏起来了,奴才估摸着,现在还在兵部大库里扔着呢”。
顾子杰听了身子一震,脱口说道:“甚么?那航海图不是烧掉了么?”
他一说完便警觉失言,心中不由懊悔不已。虽然他记得史书上说过那海图被为人正直但目光短浅的给烧了,却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的事,如果现在还没发生那事儿,岂不惹人怀疑?
崔公公笑眯眯地瞥了他一眼,心中暗想:“这顾子杰果然是千牛卫的人,他们的手伸的够宽呐,连这件秘辛也知道,嘿嘿,可惜他所知仍是不如我详细”。
崔公公存心卖弄,得意地笑道:“顾侍读可有所不知了,那事儿只是误传罢了,当时只是个小小的侍郎,虽然他不想叫皇帝见着这海图,也没有胆子把它给烧了呀。那东西足足五大箱子呢,他要是烧了,岂能瞒过他人耳目,他不要脑袋了不成?
呵呵,他当时说服兵部尚书项忠项大人,项大人认为他所言有理,这才默许他将东西藏了起来,对英宗皇上只是谎称从南京北迁的公文太多,寻不着下落了,琢摸着若是英宗皇上逼得急了,再拿出来呈上去。可是英宗皇上当时也就是有那么个念想儿,听说公文丢了,也也不是很在意的,所以这事儿就这么瞒下来了”。
顾子杰半信半疑地道:“公公所说的是真的么?这海图竟然直至今还在?”
太子呵呵笑道:“崔公公博闻强记,这是他的长处。大用读书不多,可记性却好使得很,他说在定然是在的,他原来在东厂办事,东厂那帮家伙鼻子比我的大黑还灵呢”。
原来前朝皇帝也曾宠信过一个大太监李广,一时佞佛佞道、炼丹炼药,闹得朝廷上下污烟瘴气,这崔公公当时就在李广、杨鹏几个得宠的奸宦面前听差。后来李广见等一批仍受到弘治宠信的忠臣不断上书,指责他们朋比为奸,蔽塞主聪,便遣谷大用调东厂人马搜集这些人的资料,想扳倒他们。
所以崔公公曾经做过的事是事无巨细,皆了然与心,只是他时运不济,整人材料刚刚凑齐,李广就病死了,紧接着仍执迷不悟的天启皇帝派人跑到他家里去搜寻天书,结果天书没找到,却搜出大量的金银财宝,这才相信臣子们说李广藏奸纳贿的事,这一来李广一党彻底垮台,他们这班亲信失了圣眷,崔公公被新任厂督王岳王公公赶出东厂,又熬了这么些年,费尽心机,才混到太子身边当差。
崔公公听了太子的夸奖笑眯眯地欠了欠身子,垂着眼皮子道:“谢太子爷夸奖,不过一晃这么多年了,老奴担心那些纸张保管不善,如果潮了霉了、耗子嗑了,可就用不得了”。
顾子杰又惊又喜地对太子道:“太子,昔年研制这些船图,不知耗尽多少能工巧匠的心思,如今虽然未必再造那巨舰大船,可是要造精良小船其中也大有借鉴之处,更加难得的是那些航海图,大海茫茫比不得陆地啊,那些海线图一张张的可都是用大把的银子趟出来的路啊。”
太子不知他为何如此激动,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沉吟道:“嗯?那犟老头儿如今是兵部尚书,要从他手里掏东西,恐怕”。
“怎么?连太子都不能从他手里把东西要出来么?”顾子杰听了大失所望。太子受他一激,顿时挺起胸膛道:“那兵部尚书虽是父皇身边得宠的臣子,谅他也不敢得罪我,但他毕竟官居一品,我派去的人,他要搪塞一番还不是无功而返?”
顾子杰眼珠一转,道:“既如此,要是太子爷亲自去一趟呢?”
太子呵呵笑道:“我若亲自去讨东西,谅他也不敢不给我,可是”他苦着脸惨兮兮地道:“我要出宫一趟,比登天还难,一年里也只有父皇带着我出去那么几回,这几天京试就要开始了,我的几位师傅都忙着春闱选士的事儿,这几天没空儿来给我上课,父皇怕我荒废了学业,布置了一堆东西要我写,还命春坊左右庶子轮番监督,实是寸步难行呀”。
春坊是从属太子宫的衙门,由左春坊左庶子、右春坊右庶子两个官儿负责管理太子的学业,这些任庶子的官员都是刚直不阿、甚至有些愚腐的翰林学士们担任,一向是六亲不认、大公无私,有他们督察,真比大学士亲自授课还要恐怖,太子想起来就头疼不已。
顾子杰既知那无数能工巧匠设计的巨舰设计图纸和海洋路线图仍在人间,怎舍得它就此毁去,一时心痒难搔,他见太子为难,便急急问道:“要什么情形,春坊官员才不会监督太子读书呢?”
崔公公说道:“顾侍读,太子爷若是身子不舒坦,才可以暂停学课”。
顾子杰喜道:“那就好了,太子只要装装病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