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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窃国-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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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感觉他今天的表现似乎有点奇怪,因为他以前总是很羞涩,几乎不会像现在这样,定定地盯着她看,毫不回避。
赵汶从侍女手中拿过梳子,示意她退到一边去,然后一手撩起她的头发,一手持梳子慢慢地梳着,动作有点笨拙,却颇为细致。
“我哥有没有像我这样,给你梳过头?”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这样问道。
她低垂着眼帘,并不回答。她隐约觉得,他今天似乎情绪很不正常。
他并没有追问,而是自问自答道:“肯定没有过……其实,他有许多做不到的地方。只可惜,姊姊的双眼只能看到他美好的一面,却看不到背后的。”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你想跟我说什么吗?”牧云忍不住问道。
赵汶好像魔怔了一般,仍然不回答她的话,继续自言自语着:“……这头发,生得多好啊。摸着就如此舒服,要是把脸贴上去,细细地嗅着,枕着它睡觉,该有多好……”
说到这里,他双手托起她的发丝,低下头来,将面孔埋入其中,不再有任何动作了。
93
93、一念成魔 。。。
看着他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她起初怀疑他是不是喝了酒,不过现在还没到晚宴时间,他身上没有半点酒味,应该不是说醉话。何况,他的一双眼睛里,神采清明,显然精神状态没什么问题。
她试探着转移了话题,“晚宴都快开始了,你怎么还没换衣裳?快点吧,别耽搁了。”
赵汶依旧没有理睬她的话,只是放下梳子,慢慢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渐渐转移到鬓边,手指在她的脸颊上徐徐滑过,“原来你的肌肤如此光滑,就像,就像最上等的羊脂美玉。这么好,他当然喜欢了。这里……他想必是爱不释手,摸了不记得多少次了吧?”
旁边的侍女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是瞪大一双惊恐的眼睛望着牧云,生怕再继续听到这些不应该听的东西,从而稀里糊涂地丢了性命。
牧云见丈夫今天如此反常,甚至并不介意外人的旁听,便猜测到他定然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这个刺激,多半和阿源的推测有关。因此,她对侍女吩咐道:“你先去外边等着,等会儿再叫你。”
“诺。”侍女喏了一声,赶忙退了出去,顺便帮他们掩上了房门。
“你要说什么就说吧,何必如此煞费苦心。”牧云转过身来,直截了当地问道。
赵汶沉寂片刻,忽而笑了笑,“姊姊不是要我换衣裳吗,我不知道在哪里,你能帮我找找吗?”
牧云想了想,无法拒绝,只得起身去内室的衣柜里寻找一番,挑了一件米白色的中衣。一件浅褐色的衫子,选了条亮色的腰带,转身出来了。
他背对着她站在原地,张开双臂,摆出了个习惯性的姿势,“劳烦你帮我更衣了。”
牧云望着他的背影,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惆怅。这个当年衣衫褴褛,矮小瘦弱的小男孩,仿佛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一举一动,都是这样优雅并从容着,似乎生来就是贵族一样。那捡马粪的过往,他再也不会提起,大概也希望所有人不会知晓吧?
只不过,那双眼睛,仍然和当年一样,古井无澜,深不可测。当年,她就觉得他的眼神很可怕,有种冷冰冰的,可以把人吞噬进去,彻底毁灭的力量。他很善于隐藏,就像白昼之月,虽然无形,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着的。
牧云替他脱去身上的外衣和中衣,发现他出了很多汗,亵衣很潮湿,于是顺便脱了下来,一并更换掉。大概是几年来坚持习武的缘故,他赤 裸出来的上身,明显比赵源强壮雄健几分,肤色微黑,肌肉精壮,充满了雄性的魅力。
她一贯把他当做弟弟看待,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他的变化。然而今天却不同,气氛很古怪,自然也影响到了心情和注意力。她愣愣地看了看他的身体,反应过来之后,慌忙低下头,以免被他注意到自己的失态。
视线下移之后,她讶异地发现,他的平坦结实的小腹上生出了少许体毛,一路向下蔓延而去,直到被裤腰遮挡住。她不敢再看了,为他系衣带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哆嗦了几下,才勉强系上。
为了避免局促,她加快了速度,替他穿上了中衣,束上腰带,最后披上衫子。
赵汶忽然问道:“姊姊,你看我,是不是长大了?”
牧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长大了,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以后,我也可以像哥哥那样,保护你了。”他说到这里,一把抓住了她正在为他整理衣衫的双手。
“你,不要这样,松手啊!”她慌忙往外抽手,无奈他紧紧地攥住她的手腕,她怎样努力都无济于事。很快,她的手腕生疼生疼的,好像骨头都快要被他捏碎了一般。
她强忍着疼痛,抬头看了看他此时的表情,他居然还是一如既往地,沉默着,没有任何情绪流露,木然得恍如一尊雕像,肌肉和皮肤都是完全僵硬了,没有半点生气。
一种极重的压迫感犹如天边的乌云,一眼望不到边际,朝她慢慢袭来,蕴含了她无法预知的力量,格外骇人。她的额头渐渐冒出冷汗来,心脏急促地跳动着,仿佛随时都能挣脱胸腔的束缚,跳跃出来。疼痛越发剧烈了,她紧咬牙关忍耐着,紧紧地闭上眼睛。
赵汶早已是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了,他只要继续用力下去,很快就可以将她一双纤细的手腕捏得粉碎。奇怪的是,他看着她痛到苍白的脸色,还有紧蹙眉头的表情,突然联想起五年前,她为别的男人生孩子时,那种痛苦到快要死去的模样。
一种古怪的欲念在他的心中渐渐滋生出来,像烟雾一样袅袅升起,慢慢地化作一个可怖的魔鬼。那魔鬼仿佛在炼狱中经受着烈火的淬炼,竭力地挣扎着,舞动着,变幻出各种形态。最终,一个细微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过之后,它瞬间粉碎了,变成支离破碎的碎片,又最终化作尘埃。
这种滋味非常奇特,邪恶而诱惑十足,令他心神恍惚地享受着,根本不想挣脱出来。直到她实在忍耐不住,惨叫出声。
“阿汶,你到底要干什么!?”
赵汶终于松开手,牧云如蒙大赦一般地蹲身下去,连抽了几口冷气,神情这才渐渐缓和过来。汗水沾湿了额头的发丝,甚至沾湿了眉睫,令她虚弱而狼狈。
他一面回味着先前那种神奇的快感,一面蹲在她面前,一言不发地继续盯着她。过了好一阵子,方才问道:“手断了吗?”
她喘息稍定,抬头反问道:“你疯了吗?”
“我没疯,我只是长大了,不想再像以前那样了。”
赵汶伸出手来,将她额头上凌乱的湿发拨到一旁,然后缓缓地滑落下来,从脸颊到脖颈,一直到袒露出一半的乳防,以及那道深深的沟壑。这里,正是无数男人为之神魂颠倒,直至坠落下去的地方。
在她的目光即将化作愤懑的刀锋之前,他及时放下手,替她拉了拉快要掉落下去的披帛,淡淡道:“这样美的女人,难怪会让我哥那般痴狂,为了你,什么都敢干。你喜欢他,想来也是如此缘故吧。不过,你记住,他能做到的,我也能——为了你,我没有不敢做的事情。”
“你要怎么样?”牧云听到他这番阴测测的话,第一个念头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赵源。
“我不会怎么样,我只是想握紧我已得到的,不想被人抢走罢了。”说完,他深深地瞥了她一眼,转身出去了。
元宵夜的宴席,规模盛大,在晋阳的高官贵戚们纷纷携带家眷登门。王府内外张灯结彩,热闹程度不下于春节。
宴席上,牧云并没有向以往那样跟随赵汶去依次敬酒,而是一直呆呆地坐在自己的桌位上,不吃不喝,只是满脑子回想着赵汶所说的那些话。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宣战吗?可他又哪里有那样的实力和本领来战胜他的大哥?又或者,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愤怒之中扔下的几句狠话?
她看着手腕上明显的淤血,悄悄地拉下袖子,掩盖住了。她不想让别人看到,从而流言纷纷;她更不想让赵源发现,从而兄弟阋墙。这对兄弟在贫贱之时,感情多好啊?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就单单是为了争夺她?她又哪里会有这样大的作用,恐怕是,为了争夺那个更加荣耀的位置吧。
宴席结束之后,赵雍在众官员的簇拥之下去外面观赏打簇戏和相偷戏。这两样游戏是每年元宵节灯会时的必备节目,尤其是相偷,最能找乐子。规则是大家各自揣着财物,混迹在人群之中,互相扒窃,扒窃最多者,就是胜利者。赵雍准备了上百匹绸缎,将会赏赐给收获佼佼者,因此酒过三巡的众人个个兴致高涨,热热闹闹地出去了。
赵源本来也打算去的,不过他一早就注意到牧云的神色不对,故而找了借口留下来。为了掩人耳目,还特意留了几个狐朋狗友继续饮酒作乐。
赵汶当然注意到了哥哥时不时瞟向自己妻子的目光,他却一直装傻,一并留了下来。
赵源不好在众人面前和牧云随便说话,只得继续和留在这里的官员们饮酒畅谈。
牧云注意到,这些官员中有一张面孔有几分熟悉,但是她不记得在哪里见过这个人。此人和赵源年纪相仿,皮肤洁白,容貌俊爽,看起来是个鲜卑人。赵源平素喜欢和汉人士子结交,所以在这群狐朋狗友中,他显得格外出众。
更加出众的是他的文采,众人行了好几圈酒令,难度越来越高,到后来相继败下阵来,只有他仍旧挥洒自如,出口成章。赵源玩得高兴,又让一个善于弹琵琶的官员专弹一些生僻的曲子。没想到弹了十多首,他居然能够默写下其中八首的曲谱,着实令在座众人惊愕不已。
赵源明显喝高了,兴致盎然,于是开始胡言乱语了。他抚掌大笑,戏谑道:“果然是才华横溢,当世罕有匹敌。只不过聪明人多不老寿,梁郡王以后可要小心着点。”
牧云闻言一愣,周围众人也一齐怔住了,现场气氛格外尴尬。
这个被他称之为梁郡王的人倒是洒脱,丝毫不以为意,拱了拱手,说道:“下官命之长短,全在明公。”
赵源怔了片刻,神色凝重起来,点头道:“爱卿尽管放心好了。”
这时候,大厅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整齐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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