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迅速地楔入了她的体内,将原本的空虚填得满满当当,绝对充实。
牧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胡乱地捶打着他的肩膀,又努力将他向外推搡,同时朝后缩了缩身体,希望能把那件物事退出来。可他又怎么会让煮熟的鸭子飞掉,于是将她按到墙壁上,断绝她的一切退路。然后面向她站着,一手揉捏着她的胸脯,一手抚摸着她的臀部,在外围略略试探几下,奋力挺进了。
“哼哼,这下我看你怎么逃得过我的掌心,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
赵源洋洋得意地在她的体内进出着,把积攒了一个多月的热情肆意地挥洒着,很快就将她撞击得呼吸粗重,喉咙间渐渐有凌乱的呻吟响起,活像春天的午夜里,花丛下竞相叫 春的猫儿。这声音断断续续地响在他的耳畔,进入他的耳膜,好像柔软的羽毛一下下搔着,灵巧娴熟,恰到好处,越发撩拨得他情 欲旺盛,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焚遍了全身。
在他激情似火的进攻之下,牧云企图把守住的阵线一下子崩溃了,就像被狂风扫过一般,立时溃不成军。她不敢畅快地呻吟出来,只好极力地压抑着,配合着他的动作,努力地贴在他身上,希望他能够深入得更彻底些。到后来,慢慢发展到搂住他的脖子,双腿夹在他的腰间,身体凌空的姿势。
“松点松点,想要谋杀亲夫吗?”赵源被忘情之下的牧云搂到喘不过气来,很快面红耳赤,呼吸困难了。
她松开手,接下来又搂住了他的双肩,紧紧地掐住,“你又不是‘亲夫’,谁稀罕谋杀你?”
“不是‘亲夫’,那就是‘情夫’……咱们肯定修行了上百年,现在不是夫妻胜似夫妻。呵呵呵……怎么样,为夫现在厉害吧,折腾得你吃不消了吧?”他一面抱着她的双腿吭哧吭哧地进攻着,一面断断续续地自鸣得意着。
“你就是一张嘴厉害,死人说活活人说死;还有你这张脸皮,比鞋底还厚实。至于其他地方,我可没看出如何厉害来……啊!”她刚刚否认时,赵源卯足力气,狠狠地朝上一送,顿时阻断了她的话语,撞得她身体里一个酸痛,不由得叫出声来。
两人交战正酣时,门外突然响起了笃笃两声敲门声。他顿时一惊,放缓了动作,同时用眼神示意她询问。
牧云气喘吁吁,嗓子已经有些沙哑了。她努力平稳了气息,装作正常,“什么事?”
92
92、偶尔露峥嵘 。。。
回答她的是个侍女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夫人,郎君在前院事务太多忙不过来,派奴婢过来请夫人过去协助。”
她略略松了口气,“行,知道了,你回去吧,我这就过去。”
“是。”
随后,门外的动静消失了,雪花沙沙地落在窗纸上,室内格外静谧。
牧云在和侍女对话的时候,赵源一直没有停着,两手不肯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揉捏着,好像根本不怕她抑制不住说话的音调,出卖了他们此时的秘密。
“唔……等会儿再去,咱们还没玩痛快呢。”沉寂片刻之后,他轻轻地咬住她的耳垂,在她的耳畔悠悠地说道,温热而淫靡的气息撩拨在她的耳廓和脖颈上,格外诱人。
牧云完全没有先前那样的兴致了,因为她怀疑侍女已经听到了屋内的声音,按理说这种情况下不应该擅自敲门的,莫非是有人授意?
“别弄了,我得赶紧过去,万一你家家知道你在我这里,麻烦就大了。”
赵源当然不肯在激情进取的时候嘎然而止,他一面紧紧地抱住她,一面在她的身体里猛力地冲撞着,脸上虽然保持着笑容,眼睛里却幽幽闪烁着阴冷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
“呵呵呵……我跟你说,你害怕也没用,刚才那奴婢,肯定是他指使着来敲门的。说不定,他也在门外,就听着咱俩的动静……他干不了怎么,更不敢进来阻止,只能放只苍蝇进来干扰干扰,好让咱们玩不痛快。”
她越来越紧张了,努力地侧过脸去,避开他的亲吻,“好了,别这样了,你赶快走吧。就算他不敢怎样,那你家家呢?”
赵源毫不在意地回答,“她?我又怎么会怕她。这四五年来,她一直对咱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是因为她理亏,她也在害怕。”
“她害怕什么?”牧云隐约猜到赵源也许有什么把柄捏在手中,可以对陆昭君有所制约,所以他才如此肆无忌惮——不过,他一贯是这样锋芒毕露的人,他什么时候怕过?
“她害怕什么,告诉你就没意思啦。你放心好了,有我在,包你安全无虞,没有人能伤害你。”
他的进攻越发猛烈,犹如倾盆大雨打落在干涸的大地,挟卷着巨大的力量,无可抵挡。渐渐的,他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上越来越热,潮湿的汗水氤氲在她的肌肤上,感染了她的情绪,令她再也无法分神,再也不愿去想和他无关的人和事。她只要沉浸在他的激情之中,尽情地承受着他给予她的巨大快乐,全身心地沐浴在情爱的狂风骤雨之中。
一反先前的温柔缱绻,此时的他像极了驾驭着烈马在原野上驰骋的勇士,面对这片一望无际的苍茫原野,他无法抑制征服和占有的渴望。即使早已征服,他也无法收敛进一步探索,进一步进取的热情。这热情犹如太阳的火焰,炙热灼人,充满了焚毁一切的力量,永生永世地燃烧着,永远也不会熄灭。
几乎用尽全身的力量,他终于成功地将她送上了快乐的巅峰。随后,他完成了任务,将自己积蓄已久的热情也一并释放出来,淋漓尽致。
两人气喘吁吁地躺在一起,零乱的衣衫散落了一地。她在激情过后的余韵中慢慢地回味了一番,然后以手肘撑着身子侧躺着,手指在他的鼻梁上蜻蜓点水般地慢慢掠过,笑道:“你呀,我真拿你没办法,每次都被你拿得死死的。”
赵源睁开眼睛来,轻薄地捏了一把她的胸脯,得意道:“那是当然,我不但嘴巴功夫厉害,床上功夫也是不差的,否则怎么会折腾得你哼哼个不停,快活得好似神仙一般?”
说罢,他翻过身来,凑到近前,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用那双极漂亮的眼睛凝望着她,波光潋滟,柔情万种,“你嘴巴上老是说着怕,其实你的胆子很大,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
“我胆子大?”
“当然,否则你怎么会和我躺在一块儿?当局者迷,你只不过是没有看清楚自己的优点罢了。”他感慨道:“其实,我的云儿也是一个勇敢的女人。我知道,虽然她平时柔弱善良,不过一旦我遭遇什么危险,她一定会不顾一切来救我的,哪怕力有不逮,她也会倾尽全力。我信得过她,就像她信任我一样。”
她的心中暖融融的,他这番温柔的情话好似春天的阳光照耀在冰雪上,融化出淙淙溪流,将温情和感动流淌过每一寸干涸的土地,滋润着冬眠中的种子。渐渐地,春意盎然,万物勃发。
“真的?”她本想将她心中的这许多柔情蜜意倾诉给他知道,可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了,她哪里会如他这样,脸皮厚得很,说什么话都肆无忌惮呢?
赵源将她的手拉到自己胸前,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绝无半句假话,不信你摸摸。”
牧云咯咯地笑出声来,“哈哈,这有什么用,我能摸出什么?”
“摸不出来,就听一听,它会说话的,就像你的眼睛一样,从来不撒谎。”
“我才不信。”说着,她趴伏到他的胸前,把耳朵贴上去听了听,“哼,骗人,里面就是咚咚响嘛,哪里有说话的声音?”
他的眸子里荡漾着促狭的笑意,语气却故意装成一本正经的,“那是你不够用心,所以听不见,只有我才能听见。它在说,‘阿源没有说假话,他喜欢牧云,一辈子都喜欢’。”
牧云一下子就被他逗笑了,一巴掌拍在他的胸口上,“嘁,肉麻死了,一点都不真,就这水准还想骗人?我问你,你现在说得好听,将来会不会变卦?十年前你对我说的话,我现在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呢!”
赵源的神色一瞬间凝重起来,眼睛里有愧疚的色彩闪过,他难得地正经一次,“以后再不会了——不过我想好了,不论如何,我都要把当年那个诺言兑现了,我将来要风风光光地迎娶你,让你名正言顺地做我的女人。”
“你……”她语塞了。
其实她又何尝不在憧憬着这样的一天,可是想到赵汶,她免不了心烦意乱起来。她虽然不爱他,却也不讨厌他,更不希望看到两兄弟将来有互相残杀的那一天。何况赵汶这样老实巴交没有任何势力的人哪里斗得过赵源?只怕会……
他一眼就看透她在担心什么了,于是爽朗一笑,问道:“怎么,心疼你那位挂名夫君了?早就跟你说了,我不会杀他的。他没有野心,就还是我弟弟。”
牧云略略松了口气,也是啊,赵源并非心狠手辣之徒,应该不会向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下手的。
……
牧云虽然去了前院,在陆昭君的指挥下忙碌了大半天,却一直没见到赵汶的人影。傍晚时分,王府里的晚宴即将开始时,他方才出现,一如往日里的沉默寡言,静悄悄地来到她身边,一声不响地打量着正在梳妆打扮的她。
“你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来?”烛光下,她从镜子的倒影中发现了他,只见他的半张脸都陷入了阴影之中,在忽明忽暗的烛影中,颇有几分高深莫测的意味。
室内氤氲着胭脂和花露的芳香,旁边正在为她梳妆的侍女连忙给他行了个礼,等他抬手之后,继续帮她梳理着发髻。她的头发很长,足有五六尺,浓密卷曲,一直拖垂到身后的地板上,被灯光映照出隐隐的栗色来。
赵汶并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插入她的柔软光滑的发丝之间,缓缓地摩挲着。而后抬起头,凝视着光滑的铜镜里,她那张极具鲜卑特色的面孔,以及湛蓝如海的双眸。
“姊姊,你真好看。”良久,他淡淡地赞道。
牧云感觉他今天的表现似乎有点奇怪,因为他以前总是很羞涩,几乎不会像现在这样,定定地盯着她看,毫不回避。
赵汶从侍女手中拿过梳子,示意她退到一边去,然后一手撩起她的头发,一手持梳子慢慢地梳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