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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底下就没有老子不敢打的人,你以为你是谁?我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就上房揭瓦了……”赵雍一把揪住她胸前的衣襟,将她从床沿上拎起来,又狠狠地搡在地上。
她不甘示弱,高声大骂:“你个熊包软蛋,就在家打女人打儿子能耐。让个小狐狸精一迷,连北都找不着了!你打呀,专门往这儿打,别含糊!”一面骂,一面拽过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上比划。
她的衣衫被他拉扯得早已散乱开来,胸口急促起伏着,有如大海一般,洪波涌起,春色无边,他的眼睛立即看直了。
他怒极反笑,索性把另外一只手也伸过来,探入她的亵衣,大肆抓捏着,“这么猴急地想我打,是不是下边又痒痒了?还骂老子是软蛋,怎么,老子大半年没碰你,你就真当老子不中用了?”
“啊呸!一大把年纪的,有点力气也使在那帮子狐狸精身上去了,只怕现在嘴硬脚软,早已成蜡头枪了吧?”陆昭君虚啐一口,一脸鄙夷地骂道。
赵雍很快来了兴致,一把掀开她的裙袂,将她的裤子拉了下来。与此同时,手脚麻利地褪下自己的裤子,分开她的双腿,对准目标,一鼓作气地闯了进去。她的骂声随即中断了,禁不住地“啊”了一声。
“怎么不骂了?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哼,这次老子不把你干得死去活来的,就不是男人!”他一面得意洋洋地在妻子的身体里进出着,一面瓮声瓮气地炫耀道。
陆昭君本想再骂,不过他的动作实在娴熟妥贴,不紧不慢,很快就把她弄得没了脾气。她伸手抓住他的袍角,先是口是心非地骂着“滚下去,烦死了”,到后来索性连话也不说了,改为闭着眼睛“嗯嗯啊啊”地哼叫着,享受起来。
……
大约小半个时辰的功夫过去,大战宣告结束。两人一齐躺在地毯上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怎么样,服气了吧?”
“哼,老不知羞!”她一把将丈夫的手打落,翻身坐起,摸出帕子来擦了擦两腿之间的粘稠,胡乱提上裤子。
他仍然躺在地上,惬意地舒展着四肢,哈哈大笑。
面红耳热的陆昭君突然想起了大床上的孩子,连忙上前去探视。只见襁褓里的婴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小脸上平静而恬和,长长的睫毛偶尔抖动一下,正睡得香甜,丝毫都没有受到两人的嘈杂之声影响。
“跟你商量个事儿。”
“什么事,直说就是。”得到满足之后的男人,脾气往往格外地好。
“这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阿惠的种,不过既然都生出来了,左右也是咱们的孙子,这事情就不要追究了,你也别再去打骂他了。”
赵雍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答应了,“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我又不能打死他,只盼着这小子以后少给我惹点事儿,老实干活。”
她说出了她此时的来意,“还有啊,别当侯尼于是傻子,这孩子不是他的种,他应该有数。让他继续这样忍气吞声,给别人的儿子当兄兄,岂不成了万年王八?这对他来说实在不公平。”
他沉默片刻,点点头,“是这么回事,那你打算怎么办?”
69
69、宿怨 。。。
陆昭君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于是将自己早已盘算好的计划说了出来:“既然是阿惠自己不检点惹出来的麻烦,自然要他自己收拾。这个孩子,还是给他带回去自己养吧,想来他也不至于推脱。”
赵雍第一反应就是摇头,“这怎么成,侯尼于两口子有手有脚的,生了儿子倒要老大来养,外人会怎么说,会如何揣测,这不是故意宣扬家丑吗?”
陆昭君一句话就把他堵得不蔫声了,“你怎么不替侯尼于想象,你看着老三是什么心情,他看着瓘儿就是什么心情。”
提到老三赵浚,他就不免窝火。赵浚的母亲王氏嫁给他之前刚刚死了丈夫,成为他的小妾之后才六个多月就生下了赵浚。按照月份推算,这孩子肯定不是他的种,何况长得也和他没有半点相似之处,故而他一直不喜欢这个儿子。无奈这种窝囊事不好外扬,他表面上仍承认赵浚是他的儿子,待遇上并不厚此薄彼,但心中的疙瘩,还是一直无法解开的。
男人之间将心比心,当父亲的当然不希望儿子重蹈覆辙。因此,他不吭气了。
陆昭君转头看看眉眼间已经和赵源颇有几分相似之处的孙儿,越发确定这孩子的父亲是谁了。她叹了口气,说道:“这孩子我一打眼,就瞧出来是谁的种了,和阿惠小时候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你道外人都是睁眼瞎,瞧不出来其中玄机吗?就算现在瞧不出,长大了也能瞧得出。”
“是这么回事,那你打算怎么办?”
“要我说,就把孩子先送出去,找个秘密所在先悄悄养着,对外说孩子生病夭折了——反正这么点的孩子不容易养活。等到风头过去了,一年半载的,再接回来送阿惠身边去,对外就说是他和外妇生的,到时候别人就算是好奇,也追查不出什么来。”
赵雍皱眉道:“你这是什么馊主意,侯尼于肯定能同意,阿惠也不至于拒绝,可牧云绝对是一百个不愿意,你如何哄她就范,让她将来看着儿子喊侄儿?”
“呵,这还不简单,她那家家正在你手里,有她家家在,她就是个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她顾及陆文君的性命,舍弃个私生子,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陆昭君之所以如此笃定,是因为她已经利用这个把柄让牧云妥协一次了。当初她不愿嫁赵汶,陆昭君带她去见了她母亲。陆文君虽然没有名分地跟着赵雍,日子却过得自在,自然不想因为女儿忤逆她和赵雍两口子而使自己被扫地出门,故而极力劝说女儿顺从。牧云碍于母亲的性命就在别人掌握之中,不得已才答应了。
“不行,这事儿我不同意。”赵雍突然斩钉截铁地说道。
“哦?”
“同样为人母亲的,你竟想得出夺人亲子的事情来,也真是铁石心肠。我问你,要是别人把步落稽(注:赵雍九子赵湛的鲜卑小名)从你身边夺走,以后不准你认他,你可乐意?”
陆昭君一时语塞,强辩道:“那她敢和阿惠生个私生子出来,就应该做好这个打算!”
“你!?”他突然怒了,一把将床上小桌掀翻,“砰”地一声巨响,上面的摆设紧跟着叮叮咣咣地滚落在地。正在睡觉的小孝瓘被这声音惊动了,睁开眼睛看看周围,既不见母亲又不见乳母,顿时嘤嘤啼哭起来。
赵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忙上前去抱起孩子,一面拍抚着摇晃着,一面柔声哄慰,“噢噢噢,别哭别哭,祖父不是故意的。来,摸摸毛,吓不着……”说着,摸了摸孙子的小脑袋瓜。
陆昭君望着丈夫半生不熟的哄孩子动作,眼前仿佛浮现出了二十年前的景象。
当年两人新婚一年,她便生下赵源。初为人父的赵雍很是欢喜,每次儿子啼哭,他就抢着哄慰,经常抱着儿子在院子里转悠。每次和狐朋狗友喝酒吃肉时,玩到兴起,就抱出儿子,用筷子蘸点浊酒往儿子的小嘴里塞。小阿源起初哇哇大哭,后来居然喜欢上了,每次父亲一喝酒,总要睁大眼睛努力探头过去瞧着。赵雍宠着他,每次都给他喝上几小口。渐渐地,赵源就成了海量,长大之后虽不怎么嗜酒,但宴席酒会,还是颇能应付的。
思绪回到从前,她不禁回想起和赵雍初识时的往事来。
那时候的赵雍还未及弱冠之年,是个白皙俊俏,人人见了都颇为惊叹的美男子。他还在怀朔镇上当守城卒时,她和妹妹陆文君出城踏青,打城墙下经过,一眼就从众多士卒中发现了他。虽然落魄寒酸,一身戎装却穿得整整齐齐,当真是英姿勃发,仿佛是堕落于尘土之中的明珠,尘埃亦难掩其光芒。
她当时就感觉心中怦然,对同样呆愣原地,深感惊艳的妹妹说道:“他就是我未来的夫婿,你不要和我抢。”
陆文君同样是颇有心计的女子,她表面答应了,背地里却派遣侍女偷偷和赵雍接触,经常送些金银细软给他,以讨他欢喜。实际上,他的确也更喜欢娇柔美貌的陆文君。
陆昭君听说之后,并没有去和妹妹理论,而是直接找到赵雍,对他直截了当地表明心迹,问他可有雄心壮志,将来弄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盘,出人头地,自己愿意以巨富家产资助。左右权衡之下,赵雍认为文君过于柔弱,不及她有魄力胆识,于事业上的辅助,显然她要大上许多。故而他选择了她,放弃了文君。
姐妹俩因此反目成仇。没想到赵雍这个风流坯居然一直对文君旧情不忘,十多年后再次相逢,二话不说,火速爬上了文君的绣榻。若不是被她及早发觉,只怕他会连牧云都霸占了,来个母女通吃。
当年她嫁给赵雍,跟着他颠沛流离,共同患难;而文君则被送去皇宫当了皇后,生下牧云。她本以为两家人以后再井水不犯河水,没什么瓜葛了。没想到风水轮流转,文君的女儿抢了她的两个儿子,文君本人也卷土重来再次抢走了丈夫的心。如今牧云和赵源连私生子都生出来了。这还真是一团乱麻,一想到就令她烦闷不已。
小孝瓘哭了一阵子,见没什么更令他恐惧的事情发生,自己也着实哭累了,于是用婆娑的泪眼望了望祖父,吭唧几声,继续睡了。
赵雍松了口气,将他放回床上。不料他尚未睡安稳,敏锐地感觉到了,立即小嘴一瘪继续啼哭,挥舞着一双小手要祖父继续抱。赵雍无可奈何,只得再次把孙儿抱起。这一下很灵,小孝瓘马上停止了哭泣。
“唉,这爱使小性子的脾气,还真和阿惠小时候一模一样。但愿长大了,可别像他老子那样不学好,什么女人都敢勾搭。”
陆昭君“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还不跟你一样,上梁不正下梁歪。要是不想瓘儿跟着他学坏,不如放我身边养着。”
他怀抱着渐渐入睡的孙子,皱眉思忖良久,终于有了主意:“这样吧,你回晋阳的时候把他抱走,给他过继到阿惠的名下,对外就说是世子妃无子,过继过来当自己儿子养。生母还是牧云,这样她估计还能接受。”
“这倒是个好办法,侯尼于还小,将来肯定会和她生儿育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