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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到这里来?”牧云打量着这名陌生的侍女,满腹狐疑地问道。
侍女回答道:“回夫人的话,这里是大将军在城东的别院,刚刚修建完毕,现在还没有几个人知道。大将军吩咐奴婢在这里侍奉夫人,他很快就会来这里的。”
说话间,外面又进来一名侍女,伺候她更衣梳头。在搞清楚状况之前,她仍然不敢信任这些陌生人。
这时候,门外有侍女禀告道:“夫人,大将军来了。”
屋内的两名侍女闻声之后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到门口出迎去了。
牧云的心中突然涌起一种久别重逢的喜悦,好似春风吹开了封闭已久的心扉,将尘埃缕缕吹散,一切又焕发了新的生机。
她情不自禁地走到窗下,伸手推开窗子,朝庭院中望去。
庭院里种满了梅树,东风徐来,吹落最后枝头上一批梅花,各色花瓣轻盈飘飞。随着春的脚步临近,一树一树的寒梅终将为被姹紫嫣红的繁华代替,万花争妍,都是那倾国倾城的美貌。
远远地,赵源从回廊中走来,轻裘缓带,身形颀长。腰间束了华丽精美的镶玉腰带,素白的中衣外面套了件天青色的衫子,越发衬得他肤如凝脂,目若春水。清风从廊柱间吹拂进来,掀起了轻薄的衣袂和长长的绣带,宽衫大袖在风中轻逸飞扬,极尽风流,宛如乘风而来的神仙人物。
如果也可以把男人比作花,那么他正如腊月里的寒梅,绽放得分外浓烈,正值人生中最美好的年华。只消让人瞧上一眼,就再也舍不得将视线挪开了。
他到了门前时,侍女们纷纷跪地行礼。她并不出迎,只是转身避到了屏风后,只片刻功夫,脸颊上就隐隐发烫了。她连忙伸手捂了捂,生怕被他瞧见自己脸红了。
那熟悉而清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夫人在里面吗?”
“在,刚刚睡醒。”
“你们先退下吧。”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远去之后,他终于走入室内,在外厅停留片刻,又进了卧房。隔着屏风上薄薄的绢,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的身影在外面晃动,并且逐渐朝这边接近了。
“云儿,云儿,你在哪里?”
牧云并不回答,只是转头寻找着躲避的地方。附近只有一处长长的帷幕一直垂在地面上,并且束起了一半。她一转身,就躲入其中,同时轻轻捏住帘角,生怕它继续晃动被他发现。
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好像距离这里远了一些,“咦,怎么不在啊,人到哪里去了。”
她在紧张之余,还隐约有些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欣悦,却仍旧躲在帷幕里,屏住呼吸,一点声音也不曾发出。
突然间,她被人隔着帷幕,从外面猛地一把抱住了。与其同时地,外面响起了他的爽朗大笑声:“哈哈哈……我说人怎么没了,原来这里来了贼,把我的云儿窃走了。”
话音刚落,不待她挣扎,面前的帘子被他一把掀开。很快,两人四目相对了。
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然后打横抱起,笑道:“这回可算叫我抓住了,老实交代,你把从我这偷去的东西藏哪里了?不承认的话,我可就要‘刑讯逼供’了,非把你折腾到苦苦求饶不可。”
“少胡说八道了,我从你那偷什么东西了,可不能诬赖好人啊。”她强忍着脸颊上的炙热,努力回避他那火辣辣的眼神直视,将脸朝他的衣衫间埋了埋,小声嗔道。
赵源一手拦着她的腰肢,一手拉过她的手,朝自己的胸口处按了下去,“喏,把我的心给偷走了。你现在摸摸,看看这里是不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她被他的话逗笑了,却仍不好意思正眼看他,只是把手收回,紧紧抱着他的肩头和腰身,生怕他一失手把她摔下来。不过这么一抱,她能明显地感觉到,他消瘦了,大概是这些日子来太过操劳,太多奔波的缘故。甚至连他原本光洁柔软的手掌上,也多出了一些薄薄的茧子,与她肌肤相触,痒痒的。
由于担心,她从指缝中悄悄地窥视着他的面孔,想看看他的气色如何。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这极细微的动作,嘴角随即漾出一抹迷人的笑纹,“看什么呢?”
牧云见自己的偷窥被他轻而易举地撞破了,不免羞涩,于是侧过脸去,言不由衷道:“你当你是什么稀世宝物啊,人家就那么乐意瞧你?想得倒是美。”
“我当然不是稀世宝物,我只不过是盛装宝物的匣子罢了。现在,这件举世无双的珍宝就在我的怀里,我可得好好保护着,既不能让它摔了,又不能让它化了……”
赵源用柔和而又慵懒的声音在她耳畔缓缓说着,同时低下头来,亲吻着她的脖颈和耳垂。细细密密的吻好似阳春三月的霏霏春雨,滋润着她的肌肤,一直渗透到她的心田中去。令她埋藏于心底里,度过整个寒冬的种子,从此萌发。这种感觉很细微,却好像一直痒到心灵的最深处。
她起初还徒劳地挣扎,可在他不依不舍的求索和柔情攻势之下,身体渐渐僵住了,只能闭起双眼,任由他灵巧地亲吻撩拨着她的脖颈和发际处,温润柔软的唇徜徉在她的耳垂,几经舔吮之后,又轻轻咬住,用齿端不轻不重地咬了几下。
禁不住地,她的呼吸略略急促了,身子也在他的怀里微微地颤了颤。她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生怕被他瞧了笑话,只得推开他的手臂,从他的拥抱中挣脱出来。
赵源凭着男人的敏锐嗅觉,当然觉察到了她的异状,于是在她刚刚转身的时候,从后面一把搂住了她,同时将脸颊贴在她的后颈上,轻轻磨蹭着,悠悠问道:“想我了把?”不等她回答,就自问自答道,“不想……”
“你知道了还问。”牧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他在后面咯咯地轻笑着,补充道,“不想那就是谎话了。这一年多了没有沾男人,你要是没有半点思春,不做些春梦什么的,就奇怪了。”说着,揽着她的腰身,一步一挪地到了榻前的梳妆台,在胡床在坐下,随手取了上面的犀角梳子,给她慢慢地梳理着披散下来的发丝。
牧云的头发长而浓密,微微弯曲,虽坐在他的膝上,却能一直拖垂到地面。阳光照耀其上,隐隐泛出栗色的光泽。随着梳子的梳理,款款流动。
“中午睡得可好?可惜我来晚了一些,否则就可以好好欣赏美人春睡的景致了。这几个月不见,你更漂亮了,让我看了又看,怎么也不能满足。真想就这样和你耳厮鬓摩着,整日整夜地厮混在一起,一步也不离开。”
说话间,他放下梳子,将她的一头青丝松松地挽在一起,然后取了支碧玉簪子,将它们悉数绾住。“怎么不敢看我,是不是害羞了?”他态度轻薄地捏住她的下颌,盯着她的眼睛,悠悠笑道。
牧云伸手遮挡住他的视线,装作不耐烦的口吻,轻声嗔怪着:“谁会害羞啊,只不过别人不像你,脸皮这般厚实,如何肉麻的谎话都说得出。”
“呵呵,我没有在说谎,说谎的是你才对。”说话间,他的指端按在她的唇上,缓缓摩挲着,“明明想我念我,却不肯承认,还要装作厌我烦我,你这言不由衷的,哪里骗得了我?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明白,你是真的喜欢我。”
她终于放下手,迎上了他那双蔚蓝色的眸子,嘲笑道:“亏你也说得出口,却不知去年春天在我门前站了一个晚上,可怜巴巴求我原谅的那人是谁。莫非大将军日理万机,早已把这些许小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赵源的眼中闪耀着桃花般的灼灼光华,饱含着明媚的笑意,“没有忘,这不,我一到京,哪也没去,就先请你来这里,找个不用丢脸的地方,跟你负荆请罪来了。”
说罢,松开手,当真从袖子里取出一根柔韧的荆棘来。嫩绿色的枝条上布满尖锐的小刺,若是扎上一下,肯定是疼的。
“来,你拿着,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可千万不要怜惜我,我的皮厚得很呢。”
牧云接过荆条,正好笑间,他还动了真格,居然当真解开腰间玉带,脱去了外衫和中衣,甚至连贴身的内衣也脱了去。接着摆出了一个再正经不过的受刑姿势,伏在地板上。
“别愣着了,可着劲儿地抽打我吧,打哪里顺手,就往哪里打。”赵源虽然趴得一本正经,可语调却慵懒绮靡,充满了异性的诱惑,不像是诚心请罪,倒好像是一种别出心裁的引诱。
“那我可真的打了,你可别挨不了几下就抱着我的腿哭着求饶啊。”牧云执荆在手,笑吟吟地说道。
“不会的,就算给我抽得皮开肉绽,我也眉头不皱,眼不眨……唉哟!”
随着他明显夸张了的惨叫声,原本洁白细腻的后颈处浮现了一道浅粉色的红肿,尖锐的荆刺扎破了皮肤,几粒鲜红色的小小血珠欢快地跳跃出来。
“啊……”他本待装模作样地继续呼痛,可是接下来发出的声音却很明显变调了。原来,她仅仅抽了一下,就丢掉荆条,然后俯身下来,不紧不慢地亲吻着他的肌肤,将那几处刚刚渗出的鲜血,逐一舔去。
“还说自己皮厚,只一下就出血了,还真是叫人心疼呢。你说,我该怎样继续泄愤啊?”
185
185、温柔乡 。。。
说话间,她的双手徐徐攀上他的肩头,细细抚摸着,渐渐地,从他的后背游走到前胸,寻找到关键处之后,恰到好处地撩拨着。
他起初还一动不动地趴伏着,努力忍耐,可是这一次她破天荒地主动起来,就令他无法招架,好像自己的身体早已成为干燥的柴禾,被她蓦地浇上油脂,接着一下子点燃了。火舌舔舐着,迅速蔓延着,什么忍耐什么把持,一下子都被熊熊烈火瞬间吞噬无踪了。
“呃……”他终于克制不住,发出一声低沉而暗哑的呻吟,随后一个翻身,将她从后背上掀翻,接着俯身压上,迫使她不得不面朝天地仰躺着,连双腿也被他用膝盖颇为娴熟地分开了。
赵源这一次不再磨蹭,三下五除二,将她的贴身的亵衣和亵裤脱了个干干净净,悉数扔在地板上。
随后,他将她挟在臂弯里,心急火燎地走到榻前,放置在还没有来得及叠起的被褥间。他在榻沿边坐下,一双手在她光滑柔软的躯体上毫无顾忌地抚摸揉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