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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可惜它不争气,现在躲懒去了,也不肯听我号召。”他将某个先前还耀武扬威,干劲十足的部位在她的臀部后面轻轻地磨蹭着,无奈它已经耷拉着脑袋,软塌塌地不听话了。“看来,它很需要你的细心呵护,温柔关照。你不理睬它,它就要哭鼻子了。”
说话间,牧云果然感觉他用自家小兄弟触碰过的地方,有一点点湿漉漉的,似乎还“意犹未尽”。她恼火了,伸手摸到那处湿润,趁他不注意,一下子抹到他的脸颊上。
他起初一愣,却很快发出一阵颇为放荡的笑声:“一滴精十滴血,这么宝贵的东西你都不要,真是暴殄天物。不过让我润润脸也不错,谢了。”
牧云这下彻底恼了,用力挣脱他的怀抱,将他朝后使劲一搡。他本来也没打算坚持,于是顺水推舟地仰面一摔,然后四仰八叉地一躺,“这么快就又要再来了,我不知道我的体力还行不行。这样吧,还是你来‘欺负’我好了,我绝对不反抗。”
“少给我卖乖,我如何能‘欺负’了你?”
赵源的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眼神却故作纯洁迷惘状:“观音姊姊还有什么不懂的,看我这朵莲花开得多好,快来坐呀!”
牧云一开始没听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瞧着他摆出的姿势,马上悟了。顿时,恼羞成怒,俯身抓起一把粟米朝他脸上一抛,“又卖乖,我看你是皮子痒欠揍了!”
他慌忙把脸捂住,“呃,打人不打脸,不准往我脸上招呼啊!”
她蹲身下来,一脸阴恻恻的笑,手下不慌不忙地捏住他大腿内侧的一小块皮肤,提起,狠狠一拧,他顿时“哎呀呀”地惨叫起来。
“好呀,不打你脸,我要温柔地伺候你。这样如何,够温柔吧?郎君要是真的受用,奴婢就再卖力些……”牧云笑悠悠地问着,眼神格外迷人,手下却一点都没有含糊松懈。一处拧得差不多了,看看颜色变了,再稍微往前挪一点,重复一遍。
赵源起初还一面抽着冷气一面装作很爽的模样,到后来眼看着她的指尖就要移动到他的关键部位,也是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上了,终于无法自持,忍不住求饶了。
“不行了不行了,快松手,我快吃不消了。”
“咦,你不是挺舒坦的吗,干嘛不要了?”
他努力抬起头来,紧盯着她的手,生怕她真掐到那里,令他饱尝销魂滋味,只得继续告饶:“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怕疼。”
如今反客为主,她决定好好戏弄戏弄他,也让他尝尝被调戏的滋味。因此,她不怀好意地伸出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胸膛,揉捏了几下,模仿着他的语气调侃道:“不要?嘴巴上说着不要,其实心里头想要得紧呢。”
赵源颇为紧张地看着她的手,装作可怜巴巴的模样,道:“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呵呵呵,现在才知道害怕,晚了。”她笑得越发得意,手下渐渐用力,“唉,可惜小了点。不过呢,也聊胜于无。何况,捏上去还挺有感觉的。还有这肌肤,白白嫩嫩的,比女人的还滑腻。这仔细掐一掐,没准还能冒出水来……”说到这里,又是狠劲儿一拧。
他被掐得啊啊直叫,等她松开手时,他低头看着自己已然被掐红了的胸口,欲哭无泪:“好了好了,我知错了,一千个一万个地知错了,你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牧云心满意足了,于是在他身边坐下,说道:“放你容易,你该回答你先前的猜测了。要是没猜对,可别怪我不留情面,是你自己央求我‘蹂躏’你的。”
赵源摸了摸胸口上刚刚被她拧出的淤痕,然后将双手交叠着垫在脑后,仰望着牧云的眼睛里波光荡漾,“你的心思,我如何不知?你这么着急跑来,定是怀疑我和宋氏又干了什么,所以吃醋了,赶来捉奸。”
牧云脸一红,连忙否认,“错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宝贝,值得我这么在意啊,想的倒是美。继续猜!”
“呵呵,就知你不敢承认。算了,我宽宏大度,不揭你短处就是。”他那双极漂亮的蓝眼睛眨了眨,很快闪烁出狡黠的光芒:“你是不是为了柔然公主的事情来找我?”
她的意图被他完全猜中,有些不好意思了,既没有点头有没有摇头。
赵源将她散落下来的长长发丝拉到近前,在自己的唇上轻轻撩拨着,继续说道:“不答应,就是默认了。还有,你定然不好意思主动来求我,我猜是元仲华去找了你,求了你。你又心软了,所以来找我为她求情,不娶那柔然公主。”
她大吃一惊,以赵源的性子,应该不至于对冯翊公主的所作所为感兴趣,派人盯着她的。能被他完全推测到,的确大出意料。
“你呀,老是劝我不要心软,自己却硬不起来。元仲华平日里守在我家家面前拍马屁,又仗着有家家撑腰,没少欺负你。现在来求你,必是被家家当成枚弃子了,才委曲求全。你当她是真愿意跟你和好?”
“虽说如此,可她毕竟也没干什么恶事,怪可怜的。”牧云叹道:“再说,我也不光是帮着她,也算是为自己考虑,总不想你身边再多出个女人,将来更加麻烦。”
他的脸色端正了一阵,然后微笑道:“我知道。我对你的那个承诺,会一直记在心上的,绝对不会食言。所以关于这次联姻,我肯定会想办法推掉的。当然,要既能推掉,又不耽搁军国大事,招致柔然可汗不满。”
她狐疑道:“哪里有这等两全之法?”
“有,而且我早已想到了。”
“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嘛,暂时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将她的发丝一圈圈地绕在自己的手指上,又一圈圈地松开,摆弄得兴致勃勃,却卖着关子不肯给她答案。
牧云一伸手,将头发拉了回来,然后板着脸,没好气地责备道:“你少给我装神秘,我跟你说,这可是桩麻烦事。你向来大大咧咧、粗爽过头,万一被你一不小心搞砸了,不知道到时候又要惹出什么事端来!”
赵源咯咯一笑:“你就这么看不起我,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用?”
“你别忘了,两年前要不是你自己疏忽防备,也不至于招惹那场大祸,给你兄兄打得死去活来。”
他听了这话,愈发欣慰了:“还是你对我好,处处都为我着想。你说说,我这等怜香惜玉之人,又怎舍得辜负美人深恩?”
“别老是没正形,我可是认真的。”她仍然很不放心。
他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满眼自信神采:“你要记住,不要质疑男人的能力。”然后一字一顿道:“尤其是你男人。”
这最后三个字,显然是在说他自己,他俨然以她的真命天子自居了。
见他如此自信,她不好再出言质疑,只好算了。
三天后,中午时分。
侍女进来禀告道:“夫人,大郎君在门外,说是有事找您,请您出去一叙。”
牧云有些诧异,现在赵汶不在,按理说他会直接闯进来的,这次怎么会在门外等着。不过尽管如此,她仍然起身穿上鞋子,出门去了。
到了院门外,并没有看到他的人影。疑惑之下,她转头朝四周打量着,只见他站在不远处的墙角边。玄色中单,外罩绛纱衣,头戴三梁进贤冠,腰间佩剑,这套端庄行头显然是刚刚从外头回来,还没有来得及更换。比起平日里宽松飘逸的衣衫,如此正式穿着,倒是将他衬得肤白如玉、姿容瑰绝,丝毫没有浪荡纨绔之气,令她看得两眼发直,一时间无法适应。
他走到她近前,从袖子里摸出一只细长的书画匣子,交到她手中。
“这是什么?”她觉得里面的东西很轻,疑惑道。
“你回去打开看看就知道了。我还有急事出去,没空跟你多聊。”他将匣子塞入她的袖中,然后轻声道:“这是送给你的,好好珍藏着,别让外人瞧见。”
说罢,在她额上匆匆一吻,转身离去了。
128
128、绣花枕头 。。。
赵源离开之后,牧云转身回了屋子,看看周围无人,于是将匣子从袖子里取出,只见里面是一幅卷轴,大约两尺宽。好奇之下,她解开外面的线绳,将画卷徐徐展开。
先是看到几扇有点眼熟的屏风,接着是三名站在一旁手捧乐器的侍女,再往下,是一张大床……她看到这里,有点暗暗吃惊,因为这画中的场景,似乎就是她几天前所见的那个。
心怦怦地跳了起来,很急促。她努力按捺了一下紧张的情绪,稍作停顿,就继续伸手拨动卷轴,将里面的部分展现出来。果不其然,画中的人物恰好就是那天她在前院的书房里所见的那几位。赵氏几位兄弟一一入画,刻画入微,栩栩如生。最吸引她目光的,自然是坐在大床中央的赵源了。
和那天她所看到的一样,他侧身而坐,膝头放了一张五弦琴,修长优美的手搭在弦上,似弹未弹。倒是低着头,似乎微微皱眉,神情颇为专注。
奇怪的是,杨子华并没有直接画他的眼眸,而是选择了一个很特别的角度,造成了与寻常人物肖像截然不同的效果,让他的整个人都活了起来,流露出格外动人的气质。这种美,姣若夏花,静如秋叶。
牧云看得几乎要痴了,怔怔地盯了很久,一点也不舍得将视线转移开来。这幅画中他佼佼出色的程度,可以令人完全忽略周围的人和物,完全将赞叹和迷恋集中于他一人身上。
她禁不住伸出手来,在画中人的手上轻轻摩挲着,脸上不知不觉地荡出笑容,那笑容是羞涩的,是甜蜜的,更有几分怦然心动的意味。画中的赵源,难得这般娴静淡泊,无论她如何抚摸,都一动不动,格外听话。她用千般怜惜,万般爱慕的目光,欣赏着画中的情郎,目不转视,彻底痴迷了。
不知道这样看了多久,她终于注意到画卷的边角处有风流飘逸的行草书写的几行字,仔细一看,是一首小诗。再看这笔迹,显然是他的自己的。他素来喜欢南朝文化,在楷书流行的北朝,他却独辟蹊径地用行草,故而被她轻易认出了。
“陌上青兮杨柳绿,思卿思卿卿不来;云水茫兮华年短,愿逐明月入卿怀。”
牧云先是看了一遍,又忍不住读出声来。读完之后,笑出声来。水平如此蹩脚的诗歌,恐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