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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源会意了,于是开始卖乖,凑上前来,将她拉入自己怀中,痞笑道:“有没有,你只消试试看就知道了。要知道男人这里的存货很有限,最近消耗过了,量自然少了。要么,你现在就去盘点盘点,看看能不能和账目对上号?”
“去,谁稀罕翻你这烂账本?”牧云感觉自己一个得意就要引火上身了,连忙将他一把推开:“光天化日的,少跟我来这一套,我找你还有正事呢。”
“正事嘛,肯定也没多着急,我一猜就猜出来了。”他死皮赖脸地贴上来,一双手不肯老实,在她的身上摸摸索索着占便宜。
“你能猜出什么,你又不是神机妙算,怎能提前预知?”
赵源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胸口,“我当然知道,不信咱们打个赌。”
“打什么赌?”
他颇为猴急地在她的脖子上,锁骨上胡乱亲吻,含含糊糊地说道:“等咱们办完事儿了,我就说出来。若是错了,我就认罚。”
她被他吻得很痒,一面咯咯笑着,一面伸手在他脑袋上乱揉,将他的发带扯下,把他把乌黑光滑的长发揉到乱七八糟。“罚什么?”
“要是我猜对了,你就老老实实地让我再来一次;要是我猜错了,我就摆出一个‘大’字,不反抗,任由你蹂躏。如何?”
“你,你还真是个无赖!”
“嘿嘿,我不无赖谁无赖?你别告诉我,你现在才知道。”
赵源坏笑着,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抬头望望四周,恰好看见附近有一间不起眼的小屋子,里面似乎没人,于是将她拽了过去。
两人拉拉扯扯间,已经进了屋子。室内果然无人,看起来似乎是平日里堆放杂物用的房间,没有任何床榻坐具。他不管不顾,反手将门一关,得意大笑道:“好了,这下没人打搅咱们了,咱们痛痛快快地大干一场!”
“哎,别这样,万一进来人拿东西撞见了,多丢人啊。”
“有什么好丢人的,你以为她们不知道吗?聪明点的都会闭嘴的,除非她活腻歪了。”说话间,他动作敏捷,将她的裙子撩起,拉下亵裤,伸手进去一通试探。
她不再反抗,不再拒绝,倚靠在门板上,僵硬着身子不动弹了。
他摸索了一阵子,嘴角弯出一抹坏笑,然后举起手来,将食指给她看:“还说不要,你瞧瞧,这都泛滥成灾了。怪不得今年黄河开春断流,原来都跑到你这里来了。我呀,这就把它好好开发开发,疏通疏通,引流过去滋润滋润沿岸土地,秋天时候好五谷丰登,哈哈!”
牧云羞得两颊发烫,别过脸去,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见她尴尬,他越发得寸进尺了。他低头看了看她的胸脯,原本洁白如雪的肌肤在他的揉捏亲吻之下已经泛起了片片红晕,好似即将成熟的蜜桃果实,引诱着路人将它采摘。他兴致勃勃,将指端的液体细细涂抹在她的乳 头上,还不忘灵活地打了几个圈,最后恰到好处地撩拨一下。
“唔……”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轻微的颤音,极具诱惑。
他的双手并没有离开她的胸前,身下的某一处却已经蠢蠢欲动了。它在她的两腿之间探头探脑地磨蹭几下,很快就被她又一次湿润了。就像涨潮时候的惊涛拍岸,铺天盖地地奔涌而来,瞬间将屹立岸边的岩石吞没。
眼见时机成熟,赵源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小兄弟没入了她的身体,朝温暖湿润的深处奋勇直前,一下子突破外围阻碍,触碰到最底线。
她一下子受不了如此强大的袭击,惊叫一声,本能地踮起脚尖,好让身体中的异物稍稍退出一些。
赵源在起初的激动过后,马上调整策略,改成了循序渐进,放缓节奏,一面亲吻着她的唇,一面不深不浅地磨蹭着,进出着。没多久,就让她因为紧张和疼痛而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了,同时越发湿润,为他提供了更好的容纳空间。令他如鱼得水,尽情施展。
“怎么样,舒服吧?”
“嗯……”她闭着眼睛享受着,声音慵懒而朦胧。
“舒服你就叫出来嘛,否则我怎么知道你舒服,还以为你不满意呢。”他搬起她的双腿,令她悬空。同时将自己的双手插到她身后揉捏着。
牧云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忍不住小声催促道:“当然还不满意,你老在外面转啊转的,磨磨蹭蹭,弄得我难受死了,就不能再深一点?”
“才不呢。你不给我点甜头,我才懒得卖力干活。”他开始不慌不忙地吊她胃口了。
她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低声下气道:“那你说说,你要什么甜头?”
“我要,我要……”赵源在这种关键时刻居然口齿不清了,重复了好几次,也没说出他要什么。
牧云恨恨地掐着他的后背,骂道:“再不说,我可就什么都不给了!”
“别着急嘛,总要让我好好想想……哦,想好了,我要你叫我‘夫君’。”
“呸,想得美!我才不叫呢。”
“不叫这个也行,那就叫我‘阿奴’,我听着就有劲儿了,腰不酸了腿不累了,干活就积极了。”
牧云再次揪住赵源的耳朵,威胁道:“少给我卖乖,再不听话,把你这猪耳朵煮了吃。”
他唉声叹气道:“好了,我服了你还不行?唉,我真是苦命啊,下辈子一定投胎当个女人,好叫男人吭哧吭哧,像老牛耕田一样卖力伺候,自己只要坐享清福就成。”
说罢,动作迅猛起来,一口气进出了好一阵子,弄得牧云气喘吁吁,再没法和他闲话。
他的花样倒是挺多,或者说还是很有创新精神的,一个姿势久了就换一个。虽然这里没有床榻,甚至连桌子都没有,可照样不妨碍他布置战场。
他一手搂住牧云,一手推倒附近一垛装得满满当当的麻袋,将它们陆续踢到一起,充作简陋床榻。他俯□来,伸手摸了摸,又嫌太过粗糙,索性解开其中两袋,将里面的粮食悉数倾倒出来。
一阵谷雨之后,黄澄澄的粟米铺满了“床榻”,厚厚实实的,好似一张黄色的大褥子。
“好了,这回可以放心大胆地来了!”
他用力一扯,两人顿时摔倒在粮食堆里,跌作一团。
金灿灿的米粒沾在她洁白细腻的肌肤上,她身上仅存的衣物被他三下五除二扒了个干净。然后饶有兴致地侧卧在她身边,抓起一把粟米,微微松手,让它们像沙漏里的细沙那样,涓涓流淌。
牧云胸前的皮肤太过光滑,即使仰躺着,双峰也仍然保持了颇为诱人的坡度。米粒掉在上面,根本无法停留,就姿态轻盈地滑落到她的身下。极少数能留驻的,恰好在她双乳之间的浅浅凹陷之中。
赵源的眼睛里明明燃烧着熊熊火焰,却仍然故作疑惑:“咦,这就怪了,怎么都溜走了。你这里这么好,它们胆敢不喜欢?”
“你当它们都像你一样,这么好色,这么放荡啊?”
说话间,她侧过身来,故意用尚未脱去罗袜的足尖慢慢挤到他的双腿之间,从小腿到大腿,缓缓向上,徐徐磨蹭着,撩拨着。偏偏即将到达最重点的部位时,停顿不前了。如此引诱,令他再也沉不住气,干脆利落地抓住她的脚踝,一个侵身,进入了。
两人第一次在如此新鲜的环境下交合,自然兴致高涨,情难自已。他攒足了力气,悉数用在她身上,像勇敢的探险者去探索前所未见的森林,像勤劳的耕耘者去开垦久未松动的土地,奋力进取,挥汗如雨。
她被他暴风骤雨般的进攻折腾得招架不住,伴随着他的每一次进出,忘情地呻吟着,哼叫着,发出最具异性诱惑的声音,刺激着他的听觉,令他愈发卖力,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身上起伏着,在她的身体深处抽 插着。
渐渐地,随着战事的发展愈演愈烈,两人均是大汗淋漓。细小的粟米被汗水黏着在他们的皮肤上,随着大幅度的动作纷纷掉落,又随着一次次地起落而再次附着。
窸窸窣窣的粮食洒落声,似乎传达着丰收的喜悦;而他的喘息声和她的呻吟声,则更好地诠释着最原始的快乐。灵魂与肉体的交融,是如此的欢愉,如此的畅快。她和他的配合又是如此的默契,彼此的心里充溢着欢喜愉悦的甜蜜。甚至想要把对方吸到自己的身体中去,愈深愈好。
127
127、山人自有妙计 。。。
两人在粮食堆里昏天黑地地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宣告结束。云收雨散之后,彼此身上已经满是被汗水粘住的粟米粒,只好狼狈不堪地爬起来各自清理。
牧云在光着身子替他清理头发里的米粒时,无意间将自己的胸脯触碰到了他的脊背上,他当然不肯放过这个再次揩油占便宜的机会,于是抬手到后面,色迷迷地捏了一把,笑道:“哟,刚才是什么在碰我?这么软这么滑,真是舒服死了,再多碰几下吧。”
牧云赶忙躲开了,顺便捡起地上的亵衣胡乱穿上,骂道:“吃得这么饱了也不嫌腻歪,真是个天生色坯。”
赵源是个习惯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的性子,故而嬉皮笑脸道:“是啊,我无耻,我下流,不过这是逢迎你的喜好啊,你不就喜欢我这个色坯吗?还有啊,你别光说我,咱们臭气相投,你这不是故意用你的胸脯碰我的后背,想勾引我再来一次吗?”
“你……”牧云羞得脸颊滚烫,语塞了。
他转过身来,将她重新搂入怀中,拉下她的双手握住,不让她这么快就将衣衫穿好。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她的胸部,“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是你的胸太大,想避也避不开罢了。你还真别害臊,你这里这么漂亮,连瓘儿那个小臭孩都喜欢,更何况我这个大人了。”
她更加羞涩了,用小小的声音嗔了一句,“你少甜言蜜语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对别的女人也这么说。瞧你这么熟练圆滑,必是经验不少。”因为实在不好意思被他用这样火辣辣的目光盯着瞧,只好背过身去,想要躲避他的骚扰。
赵源当然不肯善罢甘休,他又贱兮兮地粘了上来,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身,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硌得她痒痒的,活像一条寻找主人撒娇耍宝,准备讨要肉骨头美美品尝的小狗。
“唉,可惜它不争气,现在躲懒去了,也不肯听我号召。”他将某个先前还耀武扬威,干劲十足的部位在她的臀部后面轻轻地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