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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不死道:“十成是这样的。”
任天养道:“我有几点想不明白,心中尚存几分疑惑。”
老不死道:“少东家请说。”
任天养道:“照你那样说,凡墓室之中都有几个装着五谷的罐子,为何先帝的墓室中没用罐子装五谷,而是直接用偌大一个耳室装五谷?是普天之下的帝王都是如此排场,不用罐子装五谷而用耳室装五谷,还是仅此一例?”
老不死沉吟片刻,道:“其它帝王墓中是用罐子装五谷还是用耳室装五谷,我没亲眼见过,不敢妄言。但,皇室之墓若是用偌大耳室装五谷,民间必有流传,我却从来没有耳闻。想来,帝王之墓陪葬的五谷应该与民间的无异,也是用罐子装填,最多比民间的量多些罢了,所以未在民间流传。而且,从这里存的酒量来看,耳室内所藏五谷足够十万大军食用月余。先帝是个勤俭之人,就算皇室惯例是用耳室装五谷,他也必不会让部下浪费这么多五谷。我想,此处所以用耳室装五谷,原因应该是这样的。
“先帝爷死时,天龙国与域外蛮族的战争中,天龙国已占压倒性的优势,敌人摧枯拉配不堪一击,而大军也做好回撤的准备。凡战,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此地已调集了大量的粮草,大军回撤还得将粮草回运,将费人力物力。粮秣官们,一来偷懒省事,二来或跟负责造墓的人关系不错,听闻先帝的意思要在此处山中囤积兵甲,灵机一动,便将大批粮草也囤积于此,美名其曰到时真要用到兵器之际,连粮草也都有了!他们可能知道粮草囤积数百年之后会化为乌有,也可能不知道,为了省事便把粮草全都堆到这间耳室之内。阴差阳错的,过了六百年竟酿出这么多的美酒来。”
任天养点头道:“想来是这样的!”顿了一下,又道,“酒跟水无异,淋到山石之上都会渗漏。此间耳室也是山石,为何历经数百年不见酒水往下渗漏?”
老不死道:“五谷最忌阴潮,时间一久必会**,无法食用。粮秣官们其它的不懂,对此一定心知肚明,不敢不把防阴防潮做彻底。一般来说,储存粮草都得做到通风透气见阳光,此地耳室却在山腹之中。一不通风二不透气三不见阳光,于是粮秣官们想了个办法,将耳室四壁以及地面处理的滴水不进,如此虽不能做到通风透气见阳光,但也能防阴防潮。至于如何处理才能防阴防潮滴水不渗,其实也甚简单,只需让土剑门的找来细腻瓷土,用水混好,在耳室四壁以及上下细细的抹上一层,再让火剑门的用大火烧之,将其瓷化。酒水能渗漏于山石之中,却无法渗漏于瓷,因此这些五谷化为酒后,不会渗的一滴不漏,而会好好的保存于耳室之中。”
任天养叹道:“原来如此!”笑了笑,又道:“照你这么说,这些酒号以“升仙”的名号,一定十分值钱喽?”
老不死道:“普通的一斤装的升仙酒,价值在万两之上。”
任天养愕然。他料想这些酒一定不便宜,但没想到竟会如此昂贵。但想想之前老不死从赵武那里买来的酒,每瓶都在数万两,也就觉得万两并不怎么昂贵。耳室内的酒,没有十万斤也有八万斤,这么多的酒又是数亿两的收入。他的心中一阵悸动,不过想到要将这些酒运出去并非易事,只得作罢,笑道:“这么多的酒,足够你大醉数年了!”
老不死笑道:“若非少东家鼻子灵,我哪有这等口福。”顿了一下,又道:“不过,我劝二位也陪我畅饮,免得将来后悔。”
任天养听他话里有话,道:“此话怎讲?”
老不死道:“我刚刚说,普通的一斤装升仙酒,价值在万两之上,这里的升仙酒却非普通的升仙酒。”又道,“此乃皇陵之中的升仙酒,天下人有口福喝普通墓中的升仙酒,又有谁能有口福品尝皇陵之中的升仙酒,价格上自然要贵上许多。我劝你们两个陪我畅饮,倒不是因为其价格贵,不喝吃亏。而是此酒旁边便是龙穴,酒被灵气熏陶,应该有助修为大增的效用。虽不能肯定其必会增加修为,但绝对有益而无害。”
任天养闻听此言,倒还没什么。小胖听了,精神为之一振,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忍着辛辣将碗递个老不死,道:“缸里还有没?有的话给我再来一碗。”
老不死笑道:“还是小胖子豪气!”接过碗舀了酒,递还过去又道:“一个人喝酒着实无聊,有你相陪就有趣多了。放开量喝,缸里无酒耳室内还多的是!”
第394章 老窝囊废()
自此,三人在墓室之中说话喝酒,每天都喝的酩酊大醉,时间过得飞快,转瞬之间离侠士大比已不过三日之数。
这一日,任天养醒来,老不死已熬好了猪肉炖粉条子,又请任天养打了一缸的酒,拉着任天养与小胖再喝。
任天养说什么也不再喝,道:“今日已是出墓之日,酒喝多了误事!”
老不死又叫小胖陪他喝,小胖见任天养不喝,也不敢再喝。老不死笑道:“你们两个怕喝醉了误事,我却不怕!我是越喝越精神,不仅误不了事,办起事来还事半功倍。”任由任天养与小胖去叫醒有晴几个,自己一人在那自斟自饮。
有晴睁开眼,见到老不死大叫一声:“二哥,你怎么来了?”
老不死这些日子一直跟任天养以少东定与老家伙互称,他初时不知任天养何意,但他一个鬼老精,没过多长时间已琢磨出任天养的用意,那是在故意捉弄小胖,也就顺着任天养的意没有点破。此时见有晴称其二哥,身份已经点破也就不再隐瞒,斜眼怪道:“你跟大哥来此,寻下泼天的富贵,也不叫我一声。如今见我来了,是不是不高兴啊!”
有晴像只刚出窝的小燕子,欢快的飞奔到老不死面前,捱着老不死坐下,道:“是大哥没叫你,你怎么怪上我了!还有,我没找你晦气呢,你倒找起我的晦气来了?”
老不死道:“我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找我的晦气?”
有晴道:“你个老不死的,明明是个天下第一的绝世高手,偏偏要装成个老窝囊废,害我做出多少蠢事闹出多少笑话来?你都几百岁的人了,为何要骗我一个小姑娘玩?”
老不死正色道:“三妹,你要这样说我便是你的不对了!我是老窝囊废,是你自己这么认为的,从来没有问过我到底是老窝囊废呢,还是绝世的高手。。你若问我是老窝囊废呢还是绝世高手,我肯定会对你实话实说,你从来没有问过,怎么怨得了我呢?”
有晴暗道:“你从始自终,都把自己装扮成一个老窝囊废,我又怎会知道你是个绝世高手。”她心中清楚,这个问题纠缠来纠缠去也不会有个结果,道,“那你为什么告诉大哥你是谁,不告诉我呢?”
老不死道:“三妹,你这可就太冤枉我了!大哥碰到危险,我不得不救,他瞧出我是个高手,问起我才不得不说。你又没碰到危险,也没瞧出我是个高手,更没问起,让我如何说呢?”
有晴一时无语,片刻后道:“那你还传给大哥二招剑法呢?为什么没传我?我不管,你既传大哥两招剑法,也得传我两招剑法!”她不待老不死回答,已伸手扯住老不死的胡须,又道:“你传不传?你若敢说个不字,瞧我不把你的胡子还有头发,全都一根根的拔下来!”
其实,以老不死的修为,若不想让有晴扯住他的胡须,就是一百个有晴也别想扯住他的胡须。不过,他实在喜欢有晴这个小丫头片子,将有晴当做孙女看待,也就没躲没避,笑道:“传两招怎么行,传你四招怎么样?”
有晴两只眼睛一转,道:“这四招必需得跟大哥那两招一样威力巨大,还不能跟他的一样。”
老不死顺口道:“没问题。”
有晴道:“倘若这四招没大哥那两招威力巨大,那便是食言。食言就得认罚,你同意不同意!”
老不死一怔。他传任天养那两招剑法,是他这几百年来剑法中的精华,天底下哪还有比这两招更厉害的剑法。之前说没问题,那完全是以为有晴在跟他撒娇,他根本没当真,所以满口应承下来。现在听有晴的话音似不是撒娇,好像当了真,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有晴扯着老不死的胡子,咯咯笑道:“你到底同意不同意啊,赶快说话!”
老不死瞧她笑得天真浪漫,又觉得是在撒娇,心中暗道:“既使你不是撒娇,又能罚我做什么?”道:“同意!”
有晴笑道:“这还差不多,到时可别赖皮啊!想你这样的高人,也不会跟我一个小姑娘赖皮,那样岂不是让天下英雄耻笑!”这才松开老不死的胡子。
韩冰等人早从二人的对答中知道老不死便是那个能以一人之力杀玄铁坨蟒的绝世高手,想上前跪拜,却见有晴正在跟老不死嘻戏,并非跪拜的时机。这时,有晴不再嘻戏,他们才一起跪下,纳头拜道:“小的们给老前辈行礼了!”
步穿杨虽见过老不死,但那时还道老不死是个爱赌的糟老头,心中并未存敬意。后来听说老不死的能耐,深悔自己对老不死太过不敬,见他们几个都跪了,也连忙跪了下去。
老不死目光如电,将几个瞧了一遍,道:“你们几个是大哥新收的兄弟?”
龙云飞几个道:“回老前辈的话,是的。”
老不死厉声道:“那你们刚刚叫我什么?”
龙云飞几个面面相觑,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老不死,良久后,韩冰陪着小心道:“叫您老……老前辈啊!”
老不死指着任天养道:“你们问他叫什么?”
龙云飞几个道:“大哥啊!”
老不死道:“你们问他叫大哥,我问他也叫大哥,那你们怎敢问我叫老前辈?”他严肃的表情忽然一松,笑道:“现在知道该问我叫什么了吧!”
韩冰瞬间明白老不死的意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