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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祁墨也是会在意的吧?就像她在意他身边有别的女人一样?
“还伫在那儿做什么?想生病吗?”
沐清欢立即回神,屁颠颠的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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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整。
沐清欢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刚一坐进枫荛车里,他就体贴的递到一个保温盒:“我猜你肯定没吃早餐,刚才顺便让店员打包的,趁热吃了。”
说着又递来一盒鲜牛奶:“加热过的。”
“谢谢。”沐清欢感动抹泪:“老师还是这么温柔体贴,哪个女仍嫁给你一定是走了几辈子的****运!”
“嗯?”枫荛听着觉得不对味儿,什么叫****运?
沐清欢哈哈一笑:“口误口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还差不多。”枫荛道:“祁墨怎么没阻止你?”
“开什么玩笑,我跟他结婚又不是卖身为奴,我有我的自由他管得着么。”沐清欢喝着粥含糊道。
枫荛哦了一声,尾音上扬。
沐清欢脸微红,用勺子在保温盒上敲了几下:“开车开车!啰嗦!”
枫荛失笑。
车子开出度假村,沐清欢也吃完了。枫荛问道:“不过说真的,你会为了祁墨而放弃自己喜爱的工作吗?”
“不会。”沐清欢没有迟疑。
“为什么?”
“让我放弃我喜欢的工作,这个世上还没有谁值得我这么做。”沐清欢道:“不管是谁。”
枫荛不再问。
临近中午的时候,祁墨回到公司。
祁恒立即敲开了他的门,一脸凝重:“少爷,夫人是不是去宜城了?”
祁墨想起早上沐清欢慌慌张张连早餐都没时间吃的样子,心不在焉的嗯了声。
“苏小姐也去了。”
祁墨猛地站起来!
傍晚,地面上已经覆了一层厚厚的雪。
雪已经停了,铅灰色的云层显得厚重,几缕阳光从云层的罅隙间洒下,形成道道光柱,与白雪相映,美的如画一般。
“澎!”
沐清欢猛地惊醒,有些搞不清状况。车子打横在路中间,她刚睁开眼,就看到一个戴着黑色口罩一身黑色连帽衫不分男女的人拿着一把枪,正对着她的脑袋。
沐清欢有片刻的怔忡,对方却已经开枪
那么近的距离,她甚至看得清楚对方耳垂上钻石耳钉,光芒闪烁。
澎!
枪声响起的同时,沐清欢的头被人压下,没有感觉到疼,但是却有鲜血顺着脖子淌下来。
与此同时,枫荛开着车一个急转弯,车上的人被甩了出去。
沐清欢还没松一口气,就听到车胎爆掉的声音,顿时她这边低了下去。
枫荛道:“下车!”
说话的当口,他已经下了车,沐清欢刚打开车门,车顶上传来声音,先前那人直接翻到了她这边,不过这一次,对方还没有来得及开枪,就被枫荛一脚踢掉!
但是下一刻,那人手里多了把军刀,扎向枫荛的胸口,沐清欢尖叫一声,猛地推开车门,车门把对方打了一下,刀尖的准头顿时偏离了心脏,在枫荛的左臂内侧划开了一道口子。
枫荛闷哼一声,握住对手的手想来一个擒拿,却被对方躲了开去。
“枫荛!!”沐清欢冲上去,抡起包包砸向那人的后脑,那人闷哼一声,是道女声。
她就地一滚,枫荛惊道:“小心!”
沐清欢,一脚把掉在地上的枪踢出去,那人却在接近她的时候,从后腰抽了一把刀出来,迅速的揪住她衣服,刀子眼看就要横在她脖子前,突然一股大力踢上她的背,她整个人往前一扑,连带着沐清欢眼看着就要扑倒。
下一秒,沐清欢落入了一个坚硬温暖的怀抱,转了几圈停下来。
一切都在电光石火间,沐清欢刚站稳,那边突然出现的墨帆已经跟刚才那人交上了手!
枫荛扶住沐清欢:“没事吧?”
“我没事。”沐清欢脚崴了一下,不小心打到了他的肩上,枫荛顿时吸了一口冷气。
“天啊!你别动!”沐清欢看了眼墨帆和那人打斗的方向,急忙从包包里翻出随身携带的止血药和绷带,替枫荛疗伤。
沐清欢勉强包扎了一下,但是伤口割的太深,手臂上和胸侧都都是深见骨的伤,而且那人用的刀有倒勾,伤口极其可怖。
“对不起。”沐清欢眼泪掉下来,对方是冲她来的,却让枫荛遭了罪,她心里别是多自责了。
“道什么歉,我还没死呢。”枫荛伸手替她擦了擦,本来就没有多少血色的俊脸此时更白。
“滚!”
另一边,那连帽衫的人低喝一声,似乎很恼怒,但明显有所顾及。墨帆一脚踢中她的后背,把她踢了几个踉跄,朝前扑去!
她还不想放弃,墨帆低声喝:“苏潺!”
苏潺眼里闪过不甘,咬牙一跃而起,急忙离开。
墨帆回头看了沐清欢一眼,正好看到枫荛给她擦去眼角的泪。
第262章 什么脾气()
沐清欢扶着枫荛起身时,已经不见了墨帆的踪影。
枫荛道:“墨帆的身手真不错。”
“嗯。”沐清欢抹了把眼泪,扶着他起身,道:“去医院。”
离开前,枫荛回头看了一眼,眼底笑意一闪而逝。快到沐清欢把它当成了错觉。
她低下头,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个女人耳朵上的耳钉,那是……苏潺的。
她咬紧唇,怒意几乎要破胸而出。
“你干什么?”
苏潺拉下帽子,愤怒的瞪着面前的墨帆:“你不要再干涉我的事情行不行!”
“不许伤她。”墨帆道。
看着自己哥哥这冰块一样的脸,她一拳打了过去,墨帆闪身,苏潺不依不挠,两人又胶着在了一起。
最终以苏潺被墨帆压制而收场。
苏潺狠狠推开他,脱下连帽外套扔在地上,冲到墨帆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吼道:“她抢走司落的位置,你难道一点儿都不生气吗?!你别忘了当初你答应过她,要保护好祁墨!”
“没有忘记
。”墨帆对眼前的手指视而不见:“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
“可是你放任那个女人留在他身边就是伤害他!”苏潺眼睛里全是血丝:“你知道我查到了什么吗?短短的几个月里,祁墨跟她结婚,还让她和自己住在同一间卧室,他帮她报了前夫的仇,最可气的是什么你知道吗?他居然……他居然会在沐清欢住院的时候贴身侍候她!”
苏潺无法想像那是怎样的一幕,他以为,这个世上除了司落和小尧,没有谁会让祁墨动摇,她以为他不在乎所有人,可是为什么,仅仅一个不相干的人,突然就闯了进来,夺走了这一切?
祁墨可以高高在上不为任何人折腰,可以冰冷无情不为任何人动心,这些她都知道,可是她不能容忍,一个沐清欢,轻而易举的获得了这一切。
墨帆道:“你在嫉妒。”
“我就是在嫉妒!”苏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除了司落,谁都不配拥有祁墨的感情!谁都不行!”
墨帆懒得跟她再争论下去,她永远有她的道理,他也永远有他的原则。他改变不了她,她也改变不了他,两兄妹从小就没有一致过。
苏潺瞪着他的背景,委屈的哭出来,对着他的背影大声吼:“你每次都是这样!你从来都不关心我!你居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打我骂我!我讨厌死了你!”
墨帆步伐顿住,少顷,道:“小潺,祁墨不爱你,就算你杀了沐清欢也没用。”
这大概是墨帆一年到头说的最长的话了,声音仍是那样不起不伏:“回家吧。”
说完毫不犹豫的离开,苏潺在他身放声大哭。
**
沐清欢把枫荛送回去了之后才回别墅。
那一刀虽然避开了心脏,但是一刀下去,伤口足足一寸宽,深度可见骨,足以见得苏潺是下定决心要弄死她的。
那一刀下去,枫荛两处受伤,加上刀上的倒勾,伤口比平常的刀伤要恐怖很多倍。
虽然没有性命之危,但是沐清欢仍然陪了枫荛两天。
所以她回去的时候,已经是遇刺的第三天晚上了。
祁墨就坐在客厅,她打了招呼就直接上楼,才走到一半,祁墨道:“站住。”
“有事么?”沐清欢揉了揉脖子,坐车坐太久,全身都是酸的。
祁墨问:“两天没回来,医院也没人,你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沐清欢揉后颈的动作一僵,压抑的火气差点爆发出来,但是理智尚存,她知道苏潺的行为不该归咎在他身上。
而且他也说过,苏潺那个人偏执,让她不要计较。就算她说了苏潺想杀她的事情也没用。
她道:“我累了,明天再说。”
“是因为去照顾枫荛了吗?”
祁墨的语气跟平常没有什么两样,但是一问出口,就像一根针,陡然扎进了沐清欢这个气球上,澎地一声,她顿时爆发了:“原来你都知道?你知道苏潺的所做所为为什么不加以制止?是不是因为她是你朋友的妹妹,我的命就可以随便让她践踏?我就是去照顾枫荛怎么了?他为我求了伤我难道不该关心他吗?”
“你有这个时间来这里质问我,为什么不去问问苏潺,我到底跟她有什么仇恨,让她恨不得要我的命?”
一口气吼完,她转身上楼
祁墨:“……”
他当然知道这些事情,可是她不该回来的时候说明一下她为什么两天没回来的原因?
祁墨深吸一口气,一巴掌拍在桌上:“沐清欢!你这是什么脾气!”
咣!
沐清欢直接甩门!
“祁墨!”
就在这时,苏潺欢欢喜喜的冲了进来,一脸纯良讨好,哪里有半点前天要取沐清欢命的时候的狠辣果绝?
祁墨沉着她看着她走近。
苏潺看到他的脸色,放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