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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爱吗?
他失去了一条腿,一个唐云暖,失去了公司,现在连自由都失去了。(;本;章;由;7;7;n;t;.;C;o;m;更;新;);但是祁墨什么也没有损失,沐清欢和他两人过得幸福美满?
那么他算什么?
呵!
什么也不是。
“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吗?”秦琛最后看了一眼车里的两人,狠狠说道。
随后,他的身影消失在光线里。
车里
‘啪嗒’一声。
惊醒了沐清欢,她慌忙睁开眼睛,只见祁墨已经坐正了身子,真打量着她,她低下头,看向方才的声源。
只见原本系好的安全带,此刻已经松开。
原来,他刚刚只是要给她解开安全带……
思及此,她原本通红的小脸跟灌了药一样,红的发烫。
天啊,她刚刚是闭眼了吗?
此刻,沐清欢只想看看这辆车上有没有什么洞,能让她钻一钻的,太丢人了!!!
祁墨抿着唇,好笑的看着沐清欢:“你在期待什么?”
“我什么都没期待!”几乎是立刻,沐清欢下意识出口反驳:“我刚刚只是,只是……”然而她憋了半天,却憋不出一句话。
生平第一次,她这么丢脸!而且是在祁墨面前!
老天,请赐一道雷,把她劈死吧……
祁墨挑眉,声音充满了戏虐:“只是什么?”
沐清欢终于绷不住了,连忙道:“什么都没有,我要上班了!”
“沐清欢。”祁墨突然喊她的名字。
“啊?”沐清欢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她现在只想赶紧下车好吗!报告她宁愿等会打车回去拿!
“过来。”祁墨淡淡吩咐。
沐清欢一副警备的表情:“干嘛?我要去上班了,快迟到了。”尽管如此,她还是慢慢的挪到离祁墨最近的地方。
祁墨见她撅着小嘴,一副不满的模样,唇角不禁慢慢勾起,他突然弯腰,俯身亲上她的唇,如蜻蜓点水一般,很快放开
就像落在平静湖面的一片绿叶,虽然很轻,却仍然在她心里漾开了层层涟漪。
“公司今天早上有重要文件要签,我不能送你回去,报告我会让恒叔送给你。”祁墨浅笑道。
见她还在发愣,他敲了敲她的额头:“还不下车?”
“下,下,我这就下!”沐清欢慌乱中打开车门,连滚带爬的下了车,直到走进医院门口,她也没有反应过来。
祁墨一直目送着沐清欢走进医院里,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才缓缓拿出手机给祁恒打了个电话。
“去别墅看看,有没有一份袁杰的病例报告,如果找到了就送给夫人。”
“好的,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秦琛既然还有能力出现在医院,那就把他逼得再狠一些。”没有情绪起伏的一句话,一如既往的冷酷而果断。
祁恒在那边听得不解:“少爷,会不会七重门不会对他伸出援手?”
祁墨往车窗外面看了一眼,淡淡道:“不会。否则他是怎么避开我们的人来到医院的?找人在秦琛的身体里植入芯片,定位追踪,只要他走投无路,就必然会主动去找七重门。”
“还有,让他知道傅良在唐云暖的昏迷三年的事件起到的作用。”
他这么一说,祁恒顿时明白其中的意思:“知道了,少爷。”
电话挂断,祁墨面无表情的发动引擎,朝医院的反方向驶去。
晚上,沐清欢回到别墅后,又没见到祁墨,这些天来,他好像比以前更加忙了,经常三更半夜才回来,或者干脆就不回来。
一周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
沐清欢这一周来一直在忙袁杰的案子,经过控制,袁杰的病情已经得到了明显的改善,副人格出来的次数也渐渐的少了,后来她找袁莉谈过一次,袁莉总归还是有点良心的,对儿子尚且还存一点心疼,最终含泪给袁杰下跪道歉,母子两的心结算是解开了。
这一点对于医生来说,是最值得开心的,因为不久以后,又将多一个健康的人。
然而有人过的舒心,就有人过的苟且……
漆黑的夜色,犹如一只鬼魅伸出了爪牙潜伏在这寂静的深巷。
不远处有个单薄瘦高的身影一瘸一拐的走着,发丝凌乱,衣衫破烂,整个人显得狼狈又不堪。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秦琛。
这些天来,他被祁墨的人追的苦不堪言,走到哪都是要他命的人,而他却对此束手无策,只是他如何甘心这样被祁墨任由摆布!
祁墨,祁墨……
想起这个男人,他就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第206章 凭我对祁墨的恨()
最后一丝月光消散而去,幽深的巷口看不见底,秦琛一直往前走着,直到拐角出现一家古董店,暗黄的灯光摇曳在巷口里,他摸出口袋里的那张名片——这是上一次桑尘出现的时候,塞在他口袋里的,如今已经染上了他的血,变成了殷红色。
两盏仿古青铜链花灯挂在门口,有点古旧的味道,虽然是赝品,却也精致好看。
但是此时,秦琛完全没有时间去欣赏
他踩着这昏暗的灯光进入那家古董店。
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价值不菲的稀奇玩意,件件奇特,秦琛却无心欣赏,他今天来,是为了见桑尘。
他刚一进门,就有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将他领到一间暗室里,同样是长长的走廊,深不见底,他不知道走了多久,才看到有一扇门,那两个高大的男人将门拉开,作了一个请的姿势,秦琛驻足片刻,便没有犹豫的走了进去。
对方像是知道他会来,而且会在这个时间点来一样。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当然也没有太多让他思考的时间,因为这本身就是他的选择。
这个房间不同于外面的古董店,这里充斥着黑暗的味道,只有一盏油灯,他看到,有人坐在沙发上面,正吸着一根雪茄,雪茄的烛点在昏暗的室内一闪一闪,秦琛的心也因为这闪闪不停的烟火弄的烦躁不堪。
男人身姿修长,看的出来很高,身姿比例很好。
秦琛皱眉,这不是他要见的人!
难道桑尘不在这里?
正当他思索间,沙发上的男人开口了。
“秦先生,你的觉悟似乎并不是很高,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选择跟桑尘合作呢?非要等走投无路的时候才想起伙伴吗?”男人放下手里的雪茄,把脸转了过来。
室内的灯光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也足够让人看清这个人的五官。
如果唐云暖在这里,她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个人,分明就是主张让她暗杀沐清欢,而又不需要回报的帮助她的那个男人!
但秦琛没见过。
一见面就被质询说教,秦琛本来就很不爽了,他强行压不怒意,冷声道:“我找桑尘。”
男人起身,衣服摩擦的声音很细微,却有种让人压抑的感觉。
“你来之前,桑尘没有告诉过你这个地方谁是主人吗?”
秦琛愣住,好一会儿,他才微微颔首:“是我冒昧了,不知道你是……?”
“我的身份,你没有资格知道。”他的话像巴掌一样拍在秦琛脸上,偏偏是他有求于人,不能发火。
“你觉得很愤怒吧?是不是还很羞愧?”男人的声音越加戏虐,还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
秦琛闻言身形一顿,双拳微微握紧,虎落平阳尚且还被犬欺,现在他落到这般田地,又有求于人,无论对方说出多么难听的话,他也只能忍气吞声。
他冷静的道:“我现在是像丧家犬,但是如果我对你们没有用的话,你也不会在这里跟我废话。羞辱嘲笑就算了吧,我可以为你们做任何事情,但我的要求只有一个,给我足够的实力。”
“祁墨现在满城追杀你,你连自己的命都快保不住了,你认为自己凭什么是值得我在你身上投资的?”对方很悠闲,甚至可以说故意为难。
谈判,是一个商人必须的手段
。秦琛也是一个出色的商人,只不过他现在的筹码只有他自己,和对方尚不清楚的目的。
但只要他对对方来说有利用价值,那么对方就算为难他,也终会让步。否则不会在这里跟他多废口舌。
秦琛深吸一口气,心底里苦笑不已,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来做这样的赌博。
“凭我对祁墨的恨,而你们恰好需要我这种跟他有瓜葛的人来跟他作对不是吗?”
他见男人没出声,于是继续说:“祁墨要对我赶尽杀绝,以我的能力现在还不足以与他抗衡,我需要借助你们的力量。我知道你们与祁墨是敌人,我想,祁墨这么不遗余力的打击我,甚至想要杀我,并不仅仅是要给沐清欢出气……”
“秦琛,你是个聪明人。这一点,我很欣赏。但是你别忘了,是你,在求我。”男人笑得很冷。
秦琛怔住,眉梢跳了跳,是啊,他怎么会忘记现在是他在求人呢?
“那你想怎么样?”
“我们收留你,又能带给我们什么好处呢?”男人拿起桌上的雪茄在手指间把玩,带着玩味的道。
“你们不方便做的事,我都可以一一代劳,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祁墨!只要我能够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杀了祁墨,我愿意为你们做任何事情!”秦琛说到祁墨二字,眼中的狠色一闪而过。
这抹狠色被对方全部捕捉在眼里,秦琛确实还有用处,不然今天他就不会坐在这里,不想跟他多废话,男人点点头:“今晚就离开南城,我会让人带你去一个地方暂时先躲一躲。”
“另外,路上我会送你一个东西,你应该会感谢我的。”
秦琛连续几日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他知道,暂时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