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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侍从的人数更是里面的三倍。
顾晗晗有理由相信,面前这个苏裕就是政治教科书上着力批判与鞭挞的那种万恶的剥削阶级代表的外星贵族奴隶主土豪资本家,他应得的下场是推翻在地并在踩上一脚。
作为一名光荣而正义的地球原住民,从小就要被迫上政治课的顾晗晗对于推倒一个外星封建奴隶主贵族资本家毫无心理压力。但是,作为一个半吊子的无良少女,她对在这么多人的围观之下推倒一个男人很有压力。
然而推而嫖之这种事,干到现在这一步,是没压力要推,有压力克复压力也要推。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躁动的精神力量和身体里的欲望都不容许她再多拖延一秒。
顾晗晗攥紧苏裕的手,解除了对自己精神力量的控制,高强度脑电波爆炸似地弹出千万条能量束,狠狠扎进苏裕的身体,贪婪地与他身体内的能量流相交/媾。精神性/交的快感伴随着生物电流,霎时间被传导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顾晗晗极力压抑着的在临界线上跃跃欲试地肉体欲望顿时失控,排山倒海般疯狂爆发。
单手利索地将裙摆在胯边打了个结,另外一只手轻轻用力向外推,顾晗晗一个箭步跨过圆桌,紧接着就是一个饿虎扑食,上了苏裕的身。
48。谁的责任()
古埃及式的及踝长袍被推到胸部以上; 柔软光滑的长发略显凌乱地散落开; 有几缕落到胸前; 半遮不遮地露出两点红色。顾晗晗双臂合抱; 搂住苏裕的细腰,心里感慨着——“这性感的小腰腰啊!”一面颇有些留恋地离开了苏裕的身体。
大约顾晗晗十八年以来所有的敏捷细胞都在之前那个跨步虎扑的动作里爆发掉了; 以至于这时候她离开苏裕身体的动作显得拖泥带水; 迟缓无比——先是双手撑着他的肩跪坐起来,然后再用一只手撑地板有些踉跄地站起身。
分开嵌套位置的时候,顾晗晗感觉内壁像是被刮了一下。但她非常没有嫖品地全当做不知道——开玩笑,这是收小费又不是做/爱,当然是按她的标准来!而且只是这样,那个苏裕伤势就又被她治好了一大截。如过再额外多收一会儿; 谁知道他会不会直接痊愈了?
万一搞成这样; 那就不是收小费而是无私大奉献了!之前那个关于谁嫖谁的讨论就成了天大的笑话。
顾晗晗不想让自己变成一个笑话,于是在该扑的时候她一往无前地扑了; 在该起来的时候她毅然决然地起来了。爬起来的时候; 她脚下一软; 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赶紧扶住旁边的桌子才站稳。
“腿好酸哦,诶呀,究竟是哪个混蛋说的一夜风流胜过灵丹妙药的?姐现在累得要死有没有?我要回去大睡一天一宿!”
这么想着退开几步; 有了闲暇的顾晗晗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然后她重新发现自己正正受到围观的事实。
顶着无数双眼睛的围观让顾晗晗感到很大压力; 好像自己真是个强/奸犯似地——这个时候; 围观又成了她的压力了。
于是,顾晗晗慌忙拉裙子去遮挡自己根本就没穿内裤的腰部以下——手忙脚乱地解开系在胯骨侧的衣结,扯了扯皱巴巴地裙摆把它们放下来,马马虎虎地跺着脚抖了两抖。
干完这一切后,顾晗晗感觉尊严与正义又回到了自己身上。她抬头看一眼苏裕,颇有说几句场面话的打算。然而,目光一旦在苏裕那张染着情/欲红晕的妖孽脸蛋上一轮,顾晗晗顿时有不知说什么好的感觉。无意识地搔了搔头发,顾晗晗低下头,什么都没说转身向外走。
“您已经满足了么,顾小姐?看来刚才我伺候得还算不错。”苏裕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叫住了顾晗晗。
顾晗晗狼狈地转头——她不站住也不行,苏裕这句话简直就是直接剥了她医务工作者的马甲,生生将她打进了嫖客的队列。
这要是不辩白一二的话,岂不是要永远被钉上无良嫖客的耻辱柱?
这以后万一要飞黄腾达了,无知群众都对着她指指戳戳该有多丢脸——“看呐,这就是那个把苏裕嫖了还不给钱的无良嫖客!”
据说,宇宙中最受群众鄙视的就是嫖完还赖账不认地无良渣嫖客!
对于由无良少女升格为无良嫖客,顾晗晗在现阶段还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姐是来收小费的,不是来当无良嫖客!这个一定要说说清楚!”
怀着这样的心情,顾晗晗站住了。
转过身来,看着苏裕那双极漂亮的眼睛,非常认真地为自己洗白说,“那个苏裕先生是吧?我说您说话能不能稍微讲一点儿事实?说得跟我单方面把您给睡了似地。”
“难道不是吗?”苏裕不无讥诮地反问。
“你怎么不提我还帮你治病的事儿呢?应该说,最低限度我们刚才也是个互惠互利的关系吧?而且仿佛你得到的好处更多。”
一想到经过刚才一番精神交/媾,妖孽男苏裕的能量图景的透明度至少刷新了好几个点的事实,顾晗晗顿时理清了思路,理直气壮地诘问:“千万别说那点好处跟你的处男之身神马的相比不值一提,姑且不论你是不是处男还说不定呢!做治愈的时候医生和病人之间发生点什么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么?有意见地话你干嘛不早说——说了也没用,我这只是跟你收上一次的小费而已,这一次的你还欠着呢!”
“我并不是指我们之间发生肉体关系这件事本身。”苏裕毫不客气地打断了顾晗晗的话,伸出一根手指态度傲慢地向下一指,他说,“满足了就走,连一句安慰地话都不留下,您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顾晗晗顺着苏裕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绕是以她作为无良少女二人组之一的不要脸,顿时也有一种捂脸的冲动。
这位刚刚惨遭无良少女扑倒“□□”的妖孽男胸部以下还都处在□□状态呢,并且四周围观的眼睛还有这么多。他竟然就以斜倚在地的风流姿态,满不在乎地打开自己的身体,挺着他那性感的小腰腰,用手指示意顾晗晗注意某个能够证明他性别的小玩意儿正精神抖擞。
顾晗晗真心给跪了。反正她是从来没见过有谁能在如此之多的群众围观之下如此倨傲地展示自己那个啥的人。她顾晗晗不行,红灯区的牛郎不行,想必安东尼也不行。她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才能培养出这个妖孽男如此俯瞰天下的高傲与自以为是。
普通的人就算是面对自己的手下也该表现出一点儿基本的羞耻之心或者说是隐私欲。但苏裕这时候表现出来的态度根本就是一种视手下所有人为无物。他的姿态里天然有一种无论自己做了什么事,这些转头瓦块一样的下等人都该视作崇高并加以顶礼膜拜的自信。
顾晗晗并不了解那些所谓的顶级超能力者,平等和尊重跟他们的世界似乎完全绝缘。或者这些人只有在面对和他们同等级或者比他们强大的人的时候,才会表现出一点点的正常人应该有的谦虚和羞耻之心。没由来的,顾晗晗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前途实在堪忧。
当然,现在还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因为有更加紧迫的危机正等着她呢。
苏裕傲慢的指着他的小家伙,语气非常不满地说道:“你没有注意到么,我还没有满足?”
顾晗晗郁闷地想:你满足不满足跟我有关系咩?还‘你没有注意到么?’我跟你又不是男女朋友,我凭什么要注意到啊?”
见顾晗晗不以为然地神气,于是苏裕就以探讨国际大事般的口吻开口说:“既然发生了肉体上的性关系,并且结果是你满足了而我没满足,你高/潮了而我没高/潮,那么这件事的性质就是你睡了我,有疑问吗?”
“呃……没有……”
因为理由太过正确和强大的缘故,无良少女顿时语塞,一句反驳地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咽着血默认了。
“那么,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苏裕继续以俯瞰天下的傲慢逼问。
还能怎么处理?顾晗晗郁闷地想,反正我是绝对不可能再上去让你满足一下的。谁嫖谁的原则性大问题姑且不论,老娘现在已经没需要了。
于是,嫖人气短的无良少女顾晗晗垂头丧气地打开通讯,问苏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现在就帮你叫!”
苏裕皱起眉头,非常不悦地说,“你竟然想用招妓打发我吗?”
顾晗晗垂下手,讪讪地说道:“那您还想怎么样,苏裕先生?”
“睡完想跑?”苏裕“哼”了一声扬起头,傲慢地说道,“不懂得睡了就要负责任吗?”
“负责任?”顾晗晗大惊失色,跳起来叫道,“你想要我负什么责任?!”
……
“嗯,然后呢?”
“然后我就赶紧落荒而逃了呗!”顾晗晗郁闷地说, “谁知道逃慢点会不会被那个妖孽抓住。那个家伙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万一给我扣上强/奸犯的帽子什么的岂不是糟糕,那样的话我大地球政府岂不是也不可能包庇我了,那我岂不是要蹲班房蹲到老死?就算是他不送我进班房吧,可他口口声声都要我负责了。万一以这个为借口要求我跟他结婚来负责,那我岂不是更惨。人家才十八岁诶,才不想这么早结婚,而且对象还是个外星佬……”
“结婚什么的你真的想多了……”实在听不下去的安东尼打断了顾晗晗的话,说道,“苏裕应该只是看上了你的治愈能力,想做你的保护人而已。”
“保护人?”顾晗晗瞪大眼睛,“那是什么?”
“治愈系的依附人,直白点讲就是靠山,”安东尼解释说,“想必只从你自己身上,你也应该体会到,治愈系的战斗力都很弱。有着被全宇宙都觊觎的重要能力却没有自保能力,几乎所有的治愈系都会选择依附于某个实力够保护她们安全的战斗系或者团体。强大的治愈系更是会和顶级的超能力者们结成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