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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心里思量这事儿的时候,容嬷嬷却是端了个紫砂锅,急冲冲的行了进来,满脸的不愉,还夹杂着深深的叹气。这不禁让我很是不解和疑惑,却也淡淡的呷了一口茶才悠闲的问道:“嬷嬷啊,有谁欺负你的么?怎么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这进了王府才一个月呢,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瞒脑子想着给我补身子的容嬷嬷,能和谁闹了不自在?怎么说我也有侧福晋的身份摆着,明眼人也可以看见宝亲王这段时间对我的宠爱有加,那也不会有人笨得这个时候跳出来找我的麻烦吧!
“谁会这么没有脑子现在来招惹咱们院的人,那不是自找的不自在么?”容嬷嬷竟然是很有这个自信呢!
“呵呵,那就是了,你又是在气着什么?”我不禁有些啼笑皆非,这人啊,最忌讳就是自己给自己找气受,有什么好想不过的?
“奴婢这不是在为娴主子你着急么?”容嬷嬷依旧是皱眉不展,好像真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了。
“欸?”我无语凝噎的看着她一副哀叹的神情,满是一头雾水,搞了半天这源头还在我这里了?真是,这日子就不能舒心一些过么:“那,嬷嬷,是爷哪儿有什么事儿吗?” 说来,在这个世界上,容嬷嬷便是最关心我的人,也是真正设身处地为我着想的人,就这一点,我那自喻父母的人却是完全比不上的。基本上她就会是高兴着我的快乐,难过着我的困惑,所以说,她会这么生气的原因,不在我身上,那么就是弘历哪儿出了什么问题。
那倒不是说她也是这么的关心着他了,而是因为弘历的宠爱与否会直接关系到我的地位和幸福,所以便能牵扯她的情绪。
或许是鉴于我的安静,容嬷嬷也终于是恢复了些许稳重,可神情依旧有些急切:“娴主子啊,你能不能就对宝亲王上心一些,你知道奴婢刚才厨子那边遇到了什么?”
闻言,我依旧懒散,只是对她莫名的话有些失笑:“难道我对爷很不上心吗?”说来,我这一个月很费心了好不好?这精神有时候会不好,那完全就是脑力劳动过度的原因,根本不会是她那个需要滋补的因素。
不过,这和上不上心有什么关系的?这般想着,我不禁挑了挑眉问道:“先不说这个,你是在厨子那边遇到了什么?”很久没听到八卦了,悠闲的日子倒是还有了些许怀念。
而见状,绿裳和红怜也停下了手中的活儿靠了过来,似乎对容嬷嬷表现的神秘也来了兴致。
“奴婢本着是去厨房亲自给主子炖了一些参汤,好多补补身子!”我是没想到,容嬷嬷竟然还煞有其事的认真说道:“就在我琢磨着火候够了,正准备端着离开时,却看见了那高侧福晋的贴身丫鬟也到了来。”
高侧福晋?我依旧淡然的品着茶,不以为然的想着,这人我当然知道啊!河道都督高斌之女,雍正五年入了四皇子府邸就成为了弘历的侧福晋,说来,她入府的时间和富察氏这位嫡福晋还是同年呢!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难道高侧福晋的贴身丫鬟就不能去厨房吗?明明你这乌喇那拉侧福晋的乳娘都还天天呆在厨房里呢!”我不以为然的说着,感觉容嬷嬷就是爱这么一惊一乍的,明明就不是个什么事儿嘛!
“不是啊!”容嬷嬷被我一阵抢白,更是有些发急的说道:“高侧福晋的贴身丫头,那是去叫厨子好生准备一桌子好菜的,说是今天晚上,宝亲王已经通报要去高侧福晋那儿了,我说主子啊,你就不能想想办法么?”
“是吗?”闻言,我依旧悠然的喝着茶,仿佛这是一件完全和我无关的事儿一般,很是无动于衷。只是看着容嬷嬷的急迫很是有些好笑:“想办法?嬷嬷啊,你难道不知道爷要去哪里那是他的自由么?我想办法要做什么?难道要去将人给绑架过来?”
顿了顿,我瞟了一眼有些发愣的容嬷嬷三人,不可置否的继续道:“再说了,爷要去高侧福晋那里,关我什么事儿?”
第十九章
我毫不在意的悠闲,成功的震住了容嬷嬷她们,微愣的同时不禁也有些不知道怎么应答我的不以为然。估计,她们就没有见过像我这般做妻子的吧!对自家的丈夫却总是感觉这么的不上心……
虽然说这个时代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才不正常,尤其是具有权势地位的皇家,那自然是不用讨论的。但是又有那个女人是可以真正不在乎丈夫行为的,即使对人没所求,那也会求别的呢,而这些别的东西那自然也是少不了需要着一定手段去获取一个男人的宠爱,因此,每家后院的那些事儿,奇奇怪怪就都诡异着了。
说来,《女诫》这些东西,就是男人用来束缚女人的条例,也为着他们的花心和风流提供了足够的理由,而古代的女人翩着还将这奉为圣典,以此来做为贤惠的标准,暗地里却是谁都不能克制住那犹如贪欲噬魂般的嫉妒。
就好像现在的容嬷嬷,相信那些条例她甚至可以倒背如流,虽然她不是因着自己的事儿,却依旧是在嫉妒,哪怕是在替我嫉妒也算。想想,她这般的作为不就是在怂恿着我的激烈,引导我的嫉妒么?
当然这话也说得有些过了,别说我根本就不会嫉妒,便是这人心也不是那条款能够完全桎梏的,那纯粹就是古人给后人下的绊子,还是男人下给女人的,这追究起来可就是深层次的学术问题了,现在我可是没心思去研究。
因为只听红怜还一副急躁的样子,不可思议的说道:“主子啊,怎么就不关你的事儿了?这才新婚过后一个月啊,这做男人的怎么都是一副德行?”
闻言,我的眼眸微微一眯,虽然她们也是为我着想,但是对于这态度我却不能认同。而且我都不急,她们就究竟还急着什么?难道说我整个人上上下下看过,就真的是那么好欺负的?
好在这屋里还有一个明事理的人,只见绿裳倒是不慌不忙的责备着红怜道:“红怜,说什么呢!娴主子不把奴婢等当外人,那是我们的福气,可宝亲王怎么说也算是咱们另外的主子吧,这主子的事儿还由不得做奴婢的多说,小心隔墙有耳!”
顿了顿,绿裳还微笑着带上了点崇拜的看着我,若有所思的道:“主子那么聪明,自然是有应对的办法,咱们就不用这着急的紧了!”
一直以来绿裳都是她们三个之中最冷静的,虽然说她同样师从容嬷嬷,却是青出于蓝了。因为很多时候她还没有嬷嬷那关心则乱的急色,看问题也就能够通透了些许,所以三人之间我最放心的反倒是绿裳。
因此对于她的一番说法,我也赞同的点点头,但是看着容嬷嬷舒心的笑容,不禁也有些坏心的说道:“我是同意绿裳说的小心隔墙有耳,毕竟这一段时间我们小院的周围可不太安静。至于办法嘛……”
顿了顿,看着三人期待的神情才笑道:“那是没有所谓的办法。”
“主子……”
换来三人的异口同声,这一次是连绿裳都好像有些着急了,这不禁让我暗自叹着气,她们其实就是跟着我在乌喇那拉府过得太平静了,所以这入了亲王府乃至今后入了宫,很多事儿她们都还需要磨练啊!否则,某一天我能保住自己,也不能永远保得住她们,因此她们必须要有保护自己的手段和机智才行。
那些,可都不是武力能够决断的,更多的是智力阴谋的交锋……
无言的摇摇头,我如常平静的放下手中的茶,正经的说道:“看来今儿个我们主仆几个还是摊开了说吧,我也知道你们是为我着想,但是有些事儿还是多想一些,免得到了最后我也没有能力保着你们,这里,可不是我说了就能算的乌喇那拉府。”
或许是见我难得的慎重,容嬷嬷三人也是安静了下来,等着我的话。其实,我也就是给她们分析分析现状,告诉着在这里首先要摆正自己的位置,是绝对不能忘形的,而且每一个举动和神情都得三思而做。
说起来,弘历会去高侧福晋那里,还真是让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原先想着这段时间对他的吸引力也是足够了,差不多最初的目的已经达到,便没有必要再让他每天都留在这里了。要知道,连续的一个月独宠已经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要再继续下去,估计就真会成为众矢之的,所以也是该低调些许的时候了。
但是有些事情是我没有料到的,这些天来,对弘历的“贤惠”似乎是有些太过了,而且对我偶尔新鲜的“博学”,他的那股子好奇心也没有那么容易过去。
就在我认为他会坚持不了几天便会回归原形的时候,却发现弘历根本就还乐此不疲,整天的无所事事都没有想要离开的迹象。他是愉悦了,我却是在心里干着急,因为这现象可是很不好的,周围的视线和不平静的事儿也越来越多,但是作为侧福晋我又不可能赶着这位爷走。
即便是后来这几天我注意了很多,也不再提起什么新鲜的事儿,却还是没有让弘历的兴致消减下来,不禁令我暗自为难着。
而就在我想不到办法把这位兴奋得快乐的爷弄走,以为势态会渐渐严重的时候,容嬷嬷就带回了这么一个消息,那不仅不会让我着急,还会令我瞬间轻松了下来。
就说到这高侧福晋,我这次还得感谢她才是,因为是她的出现,才会让这位请着容易送走难的爷离开了,今晚过后,小院周围越渐的沉重该是可以恢复正常了吧!
说得些许口干,我继续喝着茶,慢慢的道:“所以说,爷今天去了高侧福晋那里,对我们来说百利无害,你们根本就无需紧张。就像我说的那样,进了这个圈子,就别去想得到独宠,即使我现在有那样的手段得到一切,那也是绝对不长久的。即便我能算计着让别的侍妾,甚至是富察氏都拿这没办法,但是你们认为更高高在上的熹贵妃会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只有一个女人么?”
顿了顿,我继续“教育”着:“所以,今后你们的想法要多加改变,爱新觉罗皇室,历来都是以多子多女为豪的,上上下下是不知道还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因此那些妄想还是趁早丢弃明白些吧!”
看着容嬷嬷她们在我的说法中似乎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