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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重伤不治而先后身亡,谢老帮主在临死前将帮主之位传给了现在的帮主顾天华。至于郑老爷子若非遇到花溪谷主陆老先生,只怕早已不治身亡了。好了,我所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至于其中还有什么内情,我就不得而知了。”
叶疏影又替褚三江斟了一杯酒,笑道:“这已经不少了,褚先生请。”
褚三江道:“多谢。”举杯欲饮,却觉一阵头晕,浑身无力,酒杯脱手落到桌上,整个人也忽然栽倒了下去。
叶疏影大惊,起身去摇褚三江的身子,叫道:“褚先生,褚先生,你……”褚三江一动不动,旁边的店小二却嘿嘿冷笑。叶疏影这才发现是酒里被人下了药,正欲拔剑,只觉浑身无力一阵眩晕,也栽倒了下去。
那店小二嘻嘻冷笑道:“在南巢帮的地盘妄言南巢帮的大忌,还想谋害帮主,简直是存心找死。来啊,将这两个人弄到后面去,按老规矩处理。”
两条短衣壮汉走了过来,一人去扛褚三江,一人来搬叶疏影。这时店小二看到银台剑,忽然眼睛放光,拿起银台剑拔出三寸,只见银光耀眼寒气逼人,惊喜不已,赞道:“好剑,好剑!”
那前来扛叶疏影的大汉右手抓住叶疏影腰带一提,便将叶疏影提起,大步往内堂走去,谁知他动作粗鲁,没有留意身后,叶疏影的脚竟不知怎的往店小二的肘上一撞,店小二手一抖竟将银台剑往自己脖子上送去,吓得他惊叫一声:“哎呀,木头,走路小心点!”
那叫做木头的大汉也被店小二的惊叫吓了一跳,连忙转身问道:“怎么了?”
店小二怒道:“走路看着点,你差点要了老子的命,还不快将这小子弄走,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那大汉木头只莫名其妙,正要走,却听见店小二又惊叫一声:“啊,我的剑呢,我的剑呢?谁?是谁?木头,你看见没有,刚刚在我手里的剑怎么不见了?”
木头再次转身,说道:“崇哥,我没有看见啊。”
店小二怒道:“我刚刚拿了一把剑,拔出三寸,还赞叹两声,说:‘好剑,好剑。’你难道没听见吗?”
木头左手搔了搔头皮,说道:“我是听见了,但是我没有看见你说的剑啊。”
店小二怒道:“呆子,真是一块木头,走吧。奇怪,奇怪……”
两名大汉一前一后穿过内堂向酒楼的后门走去。那名叫木头的大汉一路喃喃自语:“奇怪,我才奇怪呢,明明没有剑,还说什么‘好剑’,说我是呆子,原来你才是呆子呢……”
“喂,木头,按老规矩处理是怎么处理?”
木头说道:“将人宰了,丢到湖里喂鱼啊,你也是个呆子。真奇怪,明明你们才是呆子,却都笑话我是个呆子。”
“那你不怕我变成鬼回来找你索命吗?”
木头说道:“崇哥说这世上没有鬼,相信有鬼的都是呆子,我不是呆子,所以我不相信这世上有鬼。”
叶疏影忍不住笑出了声,对这样一个呆子他已经有些不忍心下手了,将剑鞘往木头手腕上一撞,木头手腕吃痛五指一松,叶疏影右手往地上一拍便嗖地蹿了出去。
第八十三章 事有蹊跷()
木头惊叫一声:“啊,这人没晕!”抡起拳头便向叶疏影身上砸去。
与此同时,褚三江也将胳膊肘往搂着他的那名大汉身上一撞,便脱了身,说道:“这么劣质的迷药,闻着就快要呛死老子了。”
原来叶疏影与褚三江早已察觉酒水被人做了手脚,只不过想看看下药的人向干什么才假装昏倒。
木头提起叶疏影腰带要走的时候,叶疏影的脚正好离那店小二的胳膊肘很近,便顺势撞在他身上。店小二手一抖险些被银台剑割了咽喉,大惊之下叫喊一声,不自觉双手已松,这时木头正好提着叶疏影转身,叶疏影伸手迅速一带,便接住了银台剑,藏在身体之下,店小二正在呵斥木头,并没有看到。
叶疏影眼见木头的拳头砸过来,将身一闪,已溜到木头身后,将剑鞘重重地击在他的后脑勺上。
木头只“哎哟”一声叫痛,转身抡拳,又往叶疏影身上招呼。
叶疏影却如同水中游鱼一般,左蹿右蹿,将木头晃得眼花缭乱,口中叫道:“石头,快来帮我抓住这个人。”
石头正是那个之前扛着褚三江的大汉,他这时正愁抓不住褚三江,哪里有空去帮木头?他说道:“呆子,没看到我正忙着吗?”他这么一分神,却被褚三江一掌击中胸口,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哎哟哎哟”翻滚叫痛。
这时楼道上人声嘈杂,脚步声纷乱,似有大队人马向后门这边赶来。叶疏影不愿惹不必要的麻烦,剑鞘迅疾击出,末端点在木头天宗穴上,木头浑身一软,便如一滩烂泥栽倒在地。叶疏影叫道:“褚先生,走!”
褚三江道:“往哪里去?”
叶疏影道:“木山岛。”推开酒楼后门,只见门外就是辽阔的水域。两人对视一眼,将身一跃,便跃到距离酒楼最近一艘画舫上,足尖一点,借力又向另一艘画舫跃了过去。
两条身影如此跳跃八九回,眼看离那三珍酒楼已远,才在一艘画舫上停了下来。
巢湖之上画舫诸多,都是船体不大,却装饰华丽,船舱内设包厢,专供游客荡漾游玩、观景宴饮。
叶疏影与褚三江停在画舫之上,听到船上乐声悦耳,又闻到酒肉香气,便往船舱内走去。
这艘画舫原是被四个头戴方巾的风流书生包下来的,包厢中摆着酒席还请了两名歌女弹唱助兴,此时饮酒作乐谈笑风生正到兴浓之处,突然看见两个江湖人打扮的男子闯了进来,都是器宇非凡还携带兵刃,不由得吃了一惊,心中不悦,又不敢发作。那两名歌女也吓得停了弹唱。
褚三江看见这包厢中还有一张空着的桌案,便走过去坐下,将佩剑往桌上一放,说道:“我只不过是借你们的地方歇歇脚,不必大惊小怪,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咱们互不相干就是。”
这时艄公听到乐声忽然停止,以为舱内出了事,便匆匆奔了进来。原来这到画舫上为客人弹唱谋生的歌女一向是卖艺不卖身的,但近来发生过两件客人醉酒之后调戏歌女而闹出了人命的案件,为此南巢帮的人吩咐下来,凡是在湖上闹事的人一律沉江喂鱼,而出事的船家不得再在巢湖水域营生。因而这艄公凡是遇上客人喝酒而又有歌女伴唱的就十分留意。
这艄公已过半百年纪,身材矮小,满面沧桑之色,快步走入包厢之内,看见包厢中陡然多了两个佩剑的男子,也大吃一惊,说道:“两位贵客,不知是何时驾临小舟的,老汉失礼了。”
褚三江道:“不必客气。可有好酒好菜,多取些上来。”
那艄公看了看那四位一脸扫兴的书生,知道他们不是一路的,面露为难之色,说道:“这……实不相瞒,这画舫已被这四位公子包了下来,这酒菜也是他们在酒楼中预定找人送上来的。两位大侠如不嫌麻烦,还请移驾,老汉那边还有一艘画舫是空的,我找人送两位过去……”
褚三江说道:“敢问老丈,不知你的船能不能送我们到湖心木山岛?”
艄公听了更是惊诧,谨慎地问道:“不知两位是南巢帮的什么人?”
叶疏影见那艄公脸色有异,立即说道:“哦,我们是‘狂澜刀’何晓风何公子的朋友,今日路过贵地,所以想顺道拜访何公子,若是有幸还想一睹南巢帮两位帮主的风采。”
那艄公似乎松了一口气,神色变得尤为恭敬。毕竟何晓风极有可能是南巢帮未来的主人,他的朋友恭维还来不及,谁敢得罪?艄公说道:“原来是何公子的朋友,失敬,失敬。两位侠士有所不知,咱们平常百姓的船是不能进入木山岛方圆十里以内的水域的。”
叶疏影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我看老丈方才神情紧张,不知是何缘故?”
那艄公说道:“这位公子有所不知,这南巢帮的人今日一早才下了命令,让我们在巢湖上营生的人,只要发现任何行迹可疑的人或是外乡之人,都要立即上报。”
叶疏影问道:“不知是何缘故?”
那艄公靠近叶疏影与褚三江,压低嗓子说道:“老汉也是道听途说,据说是昨天晚上有人闯上木山岛,想要刺杀顾帮主,结果失手了。两位帮主下令极力追查刺客,所以最近湖上查的比较严。两位若想到木山岛去拜访何公子和两位帮主,必须先联系上南巢帮分舵的人,或者能先通知到何公子,否则贸然前去,只怕会造成误会被当做刺客……”
叶疏影拱手说道:“多谢老丈提点,否则我们两人恐怕要做冤死鬼了。不知老丈这儿可有不用的小船借给我们,我们这就去找南巢帮分舵的人。”
那艄公说道:“倒是有一条,两位请随我来。”说完便将叶疏影和褚三江领到船尾,解下一条小船,说道:“二位请便。”
叶疏影从怀中掏出一锭碎银递给艄公,说道:“老丈笑纳。”
艄公看见那银子足够买下两条这样的小船了,只连连摆手,说道:“不敢当,不敢当,两位大侠是何公子的朋友,老汉能为二位略尽绵薄之力已是荣幸之极。”
叶疏影将碎银塞到艄公手中,便跳到小船之上,待褚三江也上了小船,叶疏影将手中木浆往水中一划,小船便离了那艘画舫。
叶疏影怕那艄公疑心,划着小船先往岸边的方向行了十余丈,又拐了个弯才调转方向,往湖心驶去,片刻便里那些画舫游船都远了。
褚三江立在小船另一头,问道:“叶兄弟,你是‘狂澜刀’何晓风的朋友?”
叶疏影道:“我与他虽有一面之缘,却并无交情,更谈不上朋友。我听闻此人所练的“狂澜刀法”不仅奇快,而且招式辛辣狠毒,武林之中凡是败在他刀下的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