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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姐就爱管闲事,你这黑店开到我的地头上了,我有几个烧火砍柴的下人,尽皆是些残废,若是能打发了他们,再跟本小姐叫嚣!段伤福、丁不禄、崔缺喜、尚无寿、孔破财你们哪个替小姐教训教训这群蟊贼?”那姑娘翘着二郎腿笑吟吟的说道,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
伤福、不禄、缺喜、无寿、破财,五福不全,这家主人倒是有意思,一般给奴仆取名都图个吉利,可偏偏有人取这等名字,李赤霄看的有趣,端坐不语,封不拜手里虽然痒痒可师兄不动他也按捺身型,等着看热闹。
“小姐,我来!”那独眼奴仆段伤福挺深站了出来,恭恭敬敬的冲着那姑娘鞠了一躬,转身而出,登时间器宇轩昂,哪里还有刚刚在丫头身前的卑微,一副宗师模样。
“小子们,怪只怪你们倒霉,在此处开黑害人,看清老子长什么样子,到了阎王处也不用做个糊涂鬼!”段伤福两脚开立,膝部挺直。双目上闭合,舌抵上腭,全身放松。那群凶徒见他佁然不动,呼啸着提刀而来,猛然间这段无福睁开双眼,精光爆射,上身衣服被浑身遒劲的肌肉撑破,狮虎之气如排山倒海一般,这群凶客也非俗手,本是魏端功派来拖延李赤霄与封不拜的杀生门刺客,虽是刚刚入门不久但也是江湖上刀口饮血的主,招招只管向段伤福要害招呼,但这斯一身横练的筋骨寻常刀剑如何能伤的了他,当头一人手持流星锤,猛地击出,大有开碑裂石之势,登时锤在那汉子脸上,若是寻常人头颅早就粉碎,可偏偏这人丝毫未损,封不拜见他如怒目金刚一般,刀枪不入不由得心生佩服,心想若不破了这护体罡气想伤他分毫可谓难比登天,这些杀手一没有神兵在手,二来内功又不如对手,如何能取胜!
段伤福在人群之中如虎趟狼群一般,几进几出,不出片刻这十数人已经死伤过半,只剩下三五个好手还屹立不倒。
“金钟罩铁布衫!这横练的武功必有命门!攻他下阴,刺他独目,腋下软肋尽皆招呼,不信杀不了他!”确实,横练之人必有命门,正所谓“峣峣者易缺,皦皦者易污”练此功法定有死穴,说时迟那时快,方才的小二不知何时掏出峨眉刺,携刺直攻双目,段伤福猛然闭眼,那眼皮如钢板一般,这人手上用尽全力也不损他分毫,忽的左右窜出二人提剑来攻,段伤福双臂紧夹,守住腋下,一时间竟将上身防的滴水不漏,反手一招霸王敬酒,击飞几人,此时间尚未收招,双腿一分,门户大开,那提着峨眉刺的杀手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将倒在地上的同伙抛向段伤福,趁着两个同伙缠住段伤福,稳住身形,猛地窜出,一记猴子偷桃攻其下阴,这斗大的桃儿刚刚入手,心中窃喜手上发力,猛然间觉得这桃儿竟然向上走去,不由得一惊,待回过神开手中已然无物,桃儿竟缩入腹中!
“金钟罩最高境界!缩阳入腹!”
“哈哈哈,你当老子的命门真在这几处吗?陪你们玩玩而已,受死吧!”段伤福见那人惊愕,扬天长笑,抖开缠在手臂上的二人,猛地向下一掌,直击碎了他的天灵盖,接着舞动身形,招招重手,顷刻间清了场,原来此人艺高人胆大,方才只是陪他们戏耍,此刻才漏出看家的本领,若是一出手就全力以赴,恐怕这伙人早就见了阎王爷。
“不错,不错,晚上回去加菜!”那姑娘在一旁见杀手全都毙命笑吟吟的说着,身后有赖头的仆役抛出一领长衫,段伤福披上长衫回到姑娘身前,躬身就拜,又恢复了那唯唯诺诺的奴才模样,哪里还是刚刚杀伐果断的大宗师。
李赤霄与封不拜四目相对很是诧异,这姑娘手下高手俯首帖耳,不知什么来路,二人也不想多生事端,对视一眼,起身直奔马棚,想要离开此地。可这屁股还没离开凳子,就听到那姑娘出言。
“二位,我帮了你们大忙,连个谢谢都没有吗?”
这兄弟见此事多是躲不过去了,李赤霄挺身而出,出言答对。
“多谢姑娘好意,不过我兄弟二人有要事在身,须得先行一步,他日必定登门道谢!”说罢拱了拱手,眼神一动示意封不拜离开。
“哈哈哈,天下哪有这样谢人的道理,你又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就这样走了,你如何登门道谢,要我说就别走了!”那丫头这话说的不温不火,但李赤霄和封不拜听得却是火药味到十足。
“不知姑娘想干什么?”封不拜听到此处忙护在李赤霄身前,厉声问道。
“嘿嘿,也不干什么,就是干点刚刚小二没干完的事,他们杀谁跟我没关系,只不过这条道是姑奶奶我的,在这就是抢了我的买卖!”那丫头翘着二郎腿,手中玩弄秀发笑吟吟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封不拜问道。
“就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男人来!”
第十九章 同行上路()
“呃,姑娘你劫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封不拜听得甚是惊诧,战场之上这军马小王爷泰山崩于前尚且面不改色,可如今这荒唐事一时间竟不知所措,倒是师兄李赤霄笑而不语,似有所思。
“姑娘这是求财还是劫色?求财的话我兄弟二人尚且有些银两,两匹座驾也是大宛名驹,值些银两。。。。。。”
“对对,值些银两!”封不拜听得李赤霄所言,随声附和。
“姑娘若是劫色,我这师弟一表人才,龙章凤姿,权且留下!”
“对对,一表人才,龙章凤姿。。。。。。师兄你要留下我!”猛听得李赤霄所言心中一惊,赶忙出口询问。
“哈哈哈哈,你二人是在逗本姑娘吗?劫财我也不缺你你的那点散碎银子,莫说是什么大宛名驹,就是你把江南之地三年的税收放在我眼前,姑娘眨一下眼睛算我财迷,至于劫色吗,这小哥确实风姿卓越,但跟你相比倒是缺了三分气度,这样吧,你留下来跟我回去做个压寨夫人如何?”那姑娘笑颜如花,山色三分,佳人独占二分,天水共一分。
封不拜在一旁偷笑,心想这大师兄在朝贵为皇子,气度非凡,纵然权倾朝野的魏端功也要礼让三分,在野乃是定秦剑主,当之无愧的百器之君,天下名剑都要逊色一分,如今竟被一个黄毛丫头调侃,如此光景若是小师弟见了不知要笑话他几年。
“姑娘很有品味,不过在下有要事在身,不能随你去做那压寨夫人,奉劝顾念一句,江湖之上高手众多,如此出言不逊,莫伤了性命,告辞!”这李赤霄何许人也,冷冷的甩了一句话转身就要离开,封不拜也快步跟上。
“小子,我家小姐说话你权且听着,你出言不逊忤逆小姐,我家小姐不与你计较,但是我们这做下人的咽不下这口气,阁下报个万吧,今天不交出点手段,也就别走了!”那姑娘见二人转身离开,斜眼看向身旁仆役,那独眼赶忙出言,厉声呵斥。
“哈哈哈哈,阁下金钟罩铁布衫已然练到最高境界,方才见你缩阳入腹,周身死穴恐怕已经到了颠倒穴位的境界了,外家横练的功夫练到如此境界实属不易,不过阁下强练天罡真气,不得其法,气走他穴,恐怕这死门尚在,方才武斗,你紧握双拳,刚刚我见你掌心青紫,恐怕就是命门所在,破你的铁布衫只需要对上双掌,内里催动,灌进你这死门,不死怕也成了废人,十年挨打,十年淬体,十年锻骨,修为不易切莫因小事坏了这三十年苦修!”李赤霄并未出言,这封不拜见几人咄咄相逼一语道出这独眼功法的玄机,那段伤福心头一惊,望向那青衣少女,只见那姑娘眉头一皱,说了一声退下,只得乖乖的站回身后,右手攥紧运足十成功力猛击胸口,直喷出一口鲜血,再看那姑娘方才眉头舒展。看到这,李赤霄和封不拜更是心惊,这话说起来容易,终归是纸上谈兵,这汉子内功深厚,连封不拜都自愧不如,想要催动内功过掌伤他自然难比登天,这丫头到底是什么人,究竟如何手段才能叫这等高手俯首帖耳。
“聋子,试试他们俩!”青衣女子一招手,那独耳的仆役赶忙躬身俯首领命上前,取下身后霸王弓,相传此弓乃是西楚霸王在乌江斩杀蛟龙,用蛟龙筋做成弓弦,玄铁打造弓身,净重百二十斤,威力无比。那仆役携弓在手,搭上两只精钢箭,力出十石,亏得这聋子膂力过人寻常人单手尚且提不起这霸王弓,他竟能挽如满月,曲臂,拉弓,瞄准,动作浑然天成,仿佛这弓箭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登时出手,一箭双矢,破空而来,直奔两人后心,李赤霄与封不拜尽皆是好手,听声辨位的功夫也有些造诣,听得身后有异,脚下运足气力,左右腾挪出去,本以为躲过攻击,没想到那流矢竟如涨了眼睛一般也分左右追了出去。
“凤尾箭!”封不拜久经沙场对于这种军队的武器自然是了解,凤尾箭乃是一门失传的箭法,失传倒不是功法失传,而是工艺失传,这精钢箭羽翼于箭身乃是特制,左右不一,离弦之后在空中会转弯甚至回旋,当年老王爷手下有神箭八雄用的就是这特制的箭矢,当今天下,会这套工艺的出了封家的八雄就只有魏端功影子卫队的神箭营了,不过便数朝廷,也挑不出能把这中箭用的出神入化之人,再加上力开十石,内功卓绝,一时间竟想不出江湖上有哪个门派可出如此英雄。
封不拜久居军营,对付这大弓大矢自然有一套,抽出贴身匕首向上一挑,那箭矢擦着衣襟飞了出去,本以为转危为安,却不想这箭折了个又射了回来!
“飞燕还巢!”见此一招,不由得更是心生敬佩,好在那贴身匕首也是分金断石的神兵,运足内功直将这精钢箭劈成了两段,再看李赤霄,果然帝室之胄,神色不改,一个翻身躲过顺手摘下腰间玉佩,运足指力一个弹指神通,仗着自己内功浑厚硬生生击落箭矢,那玉佩乃番邦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