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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涉及到的计算量和大数据分析，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完成的。
楚轩当然不是一般人。
牧遥就头疼了，自己肯定算不过来啊！
好在，学习模式将以上情况给牧遥讲述清楚了之后，竟然丢出了一个大数据采集与分析的模型。据系统描述，这是楚轩亲自设计的。
使用这个模型，可以最快的论证出结论。
唯一的缺陷就是，需要耗费生命之力。正如楚轩使用‘因果律，λ…driver’时，会变得极度衰老。不过轮回空间中，主神可以修复生命之力。所以楚轩才敢如此肆无忌惮的使用λ…driver。
但是，这个时空中，牧遥也不怕浪费生命之力啊！
虽然自己计算能力肯定比楚轩差了几百万里，但是自己的世界之树汁液多啊。需要的话，老子拿树汁当水喝。
牧遥便退出了学习模式，生平第一次使用了信念之力。
论点便是：老子可以压制体内的戾气。
随后，分析模型开始运行。牧遥便如使用大光明术一般，脸部马上开始衰老。只不过，这衰老速度，远比大光明术恐怖十倍不止。
好在牧遥早有准备，直接敞开喉咙，左手灌一瓶，右手灌一瓶。
基本上双手毫不停歇。
直到一分钟后，牧遥已经喝掉了五十瓶汁液。他的身上，忽然产生了一道微光，正如楚轩眼镜上的光芒一样，瞬间遍布全身。
呼……，戾气消失了。
牧遥气定神闲，终于可以安静的观看楚轩偷拍了。他便把头伸向了楚轩的摄像机旁。只是，现在看到的画面，竟然又变了。
只见某一个正与空气疯狂对战的圣人下方，显示出一句话：“罗家蓝，四阶初级，心魔突破概率为1。2％，致命缺陷为：迷恋法术，忽略自身进化。”
而另一个把自己搞得快死了的圣人下方，也显示出一句话：“苟不离，四阶初级，心魔突破概率为12。4％，严重缺陷为：身体进化方向有误。”
接下来，牧遥又看了几个圣人，都是标注着心魔的突破概率，基本上没有超过30％的，并且也都标注了本身的缺陷。
牧遥顿时惊讶了，似乎，好像，貌似，楚轩这厮，不是在搞偷拍啊！
“喂，你这是在干嘛啊？”牧遥问道。
“你不是都看到了么！”楚轩看了一眼牧遥身上的信念之力，不置可否。
“呃……，似乎在做什么分析啊？”牧遥恬着脸，一脸讨好的问道：“你这东西挺不错的啊，叫什么名字？”
“人类意识采集器！”楚轩回答。
“哪里有卖？”
“没得卖，我自己做的！”楚轩丢了一个白眼。
“咳，咳咳……，好吧，你牛逼！”牧遥尴尬的咳嗽了两声，随后跑到了镜头前假意比划了两招，问道：“那啥心魔，我的突破概率为多少啊？”
“未尽全力战斗，分析数据不足！”楚轩回答。
牧遥：“……”
牧遥虽然被楚轩怼得没脾气，但却掩饰不住好奇心。呆了那么几秒钟后，便又恬着脸上去了，问道：“心魔是什么啊？”
“妨碍人进入四阶中级的执念！”楚轩回答，似乎以为牧遥听不懂‘四阶’便又解释了一句：“就是你们说的圣人中级。”
“入中级，不是依靠信仰之力么？”牧遥不解问道。
“大道万千，殊途同归！而且，轮回世界里，是没有信仰的。”楚轩解释。
“好吧。那你采集这些人的信息，想干什么啊？”牧遥继续好奇。
“我要找到让新人最快渡过心魔的办法。”楚轩回答。
“我去，你弄了五十个圣人进来，原来是当小白鼠啊！”牧遥直到此刻，才终于弄明白了楚轩的目的，一脸惊叹：“太残忍了，不用搞50个这么多吧？”
“跟你说不清楚！”楚轩依然忙着摄像，并且随口说道：“生存分析的最小样本含量计算，对你来说太复杂了。”
显然，牧遥被鄙视了……！
第352章 各有执念（）
被楚轩鄙视这种事情，相信恶魔队的人都已经习惯了。其实，牧遥也快习惯了，只是他还有那么一点点可怜的自尊心。
牧遥便不理楚轩了，智商高了不起么？
实际上，确实了不起。
牧遥心底承认，面上肯定是不愿意承认的。
好吧，你不带我玩，我自己不会看么。牧遥再不理会楚轩的摄像机，而是自己将眼神投向了那些正在对战的圣人。
这一观看，倒是把自己吓了一跳。
因为牧遥激发的信念之力是压制戾气，此刻他竟然就真的看到了戾气。圣人们心魔执念所产生的戾气，竟然化成了各自战斗的对手。
只见那个叫罗家蓝的圣人，心魔是挽回未婚妻。
而他的未婚妻是一个超级大家族的女儿，此刻罗家蓝的戾气便幻化出了那个家族里的所有高手，包括好些合道、圣人的高手，一起在围攻他。而他正在运用自己所迷恋的法术，单挑一群圣人高手。
可惜他的资质并不高。显然，失败是不可避免的。
而另外那位叫苟不离的圣人，心魔则是为了灭族之恨报仇。
他的女儿、妻子，都在与修真大陆的一场战争中死去，他的戾气，便幻化成了一只百万铁骑的大军。这家伙，不是诚心找死么。
难怪楚轩的机器上，显示这两人都渡过不了心魔。
牧遥又查看了几个圣人，有的为了家族利益，有的为了宿命敌人，也有的为了抢夺女人财宝，但是基本上都被戾气幻化的对手，压得喘不过气。
牧遥看得有些心惊，心魔太强大了，不好对付啊！
随后，牧遥便把眼光就近投向了复制体郑吒。这些已经渡过了心魔的人，为什么也在战斗呢？牧遥很好奇。
接下来，牧遥的眼睛就直了。
复制体郑吒戾气所幻化的对手，竟然本体郑吒。
只见一道黑炎，一道白炎，两对恶魔翅膀扑扑作响。两人便在一片无尽星空之中，你来我往，打得天崩地裂。
只是，在复制体郑吒的眼中，本体郑吒似乎运气总是很好。
很多次机会，复制体郑吒都快击败本体郑吒了，但是总有意外发生。要么一颗星球突然砸向了复制体郑吒，要么他又莫名其妙被某个黑洞给拉了进去。甚至还有最奇葩的是，一个自称是主神的光球，突然把复制体郑吒给关了起来。
总之复制体就是弄不死本体，而这一切原因就是两个字，运气。
显然，复制体郑吒很不服气本体。
看完复制体郑吒后，牧遥下意识就将目光投降了本体郑吒，那个轮回世界的第一高手此刻也是万分狼狈，浑身白炎仿佛要冲破天际。
而他的对手，却是一个白白胖胖、脸蛋圆圆的小和尚。
两人站在无边无际的星空中，仿佛整个世间，只有他们两人的存在。
小和尚满脸无害，但是出手雷霆。郑吒那一拳可以锤爆星球冲击，却被小和尚轻轻一掌包住。而郑吒那仿佛可以刺破苍穹的审判之矛，在小和尚面前，对方竟然躲都懒得躲，只护身法罩就将其弹开了。尤其郑吒最为得意的绝招‘洪荒。开天辟地’，竟然被对方指尖一点，就破灭了。
牧遥惊讶得眼珠都快瞪爆了，虽然只是本体郑吒心魔的幻想，但这小和尚也太牛逼了吧。郑吒可是轮回世界第一人啊。
在小和尚面前，竟然如此无力。
直到最后，牧遥才听见郑吒嘴里喊出小和尚的名字：主神。
尼玛，牧遥快被本体郑吒搞得吐血了。先不说主神有没有这么牛逼，关键是，郑吒怎么会认为，主神是个小和尚呢？这恶趣！
当然，牧遥也愈发奇怪，两个郑吒都四阶高级了，肯定早已渡过心魔。此刻怎么又被心魔反噬了？搞得如此狼狈，阵脚大乱。
随后，牧遥又将眼光投向了亚当，被楚轩骂为贼的男人。
亚当的对手，则有些奇葩，不是人。而是，老天。这家伙双手叉腰，站在一片星空之下，竟然有如泼妇骂街一边，对着天空叽里呱啦、唾沫横飞的骂个不停。最关键的是，天空竟然还有反应了。
只见天空之上，乌云翻滚，一会儿降下一道闷雷，一会儿劈下一道闪电。甚至，漫天元气和地球的‘盖亚意识’还结合在一起，对亚当进行宿命的压迫与灭杀。这一场战斗，实在有些玄幻。
当然，亚当肯定也是没有好果子吃的，被老天揍得像个野人。
牧遥倒是有些佩服亚当的自恋。
敢与老天为敌的男人，绝对不是一般的男人，就算这只是他的幻想。
最后，牧遥又把眼光投向了宋天，那个闭眼抱着刀的男人。他的心魔比较实在，戾气所幻化的人，就是复制体郑吒。
可惜在宋天的眼中，复制体郑吒几乎也是不可战胜的。
宋天的古朴长刀，配合着紫霄七击，犹如彗星一般拖出长长的尾巴，就冲向了复制体郑吒。可惜，郑吒的黑炎犹如战神的盔甲，于洪荒熔炉中，岿然不动。等到宋天气势褪尽，郑吒只一刀就将宋天给劈了回来。
宋天狼狈不堪，却不愿投降，认为自己学会剩下两击，有了紫霄九击必然可以击败复制体郑吒。是以，越战越勇。
宋天的心魔，便是击败眼前的每一个敌人，追求至高武道。
或许，就算他击败了复制体郑吒，心魔也不会就此磨灭。因为复制体郑吒的后面，还有本体郑吒，还有主神和老天。
牧遥收回视线，不免一阵唏嘘。
什么是心魔？所念，所想，却又不可得的执念，就是心魔。
那自己的心魔又是什么呢？
牧遥不敢去想，便又抬起头来，他想看看楚轩的心魔。这厮不会想着用λ…driver的射线，一下干穿宇宙吧？
可惜，牧遥忘记了，楚轩有信念之力，根本没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