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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桓因帮了王婆,所以王婆出来以后很快就小跑着到了桓因面前,开口到:“大兄弟,你可惹了大祸,他们的事情你不该去管的。”
王婆刚才通过窗户缝隙悄悄的看到了发生的一切,所以才这么说。
桓因笑着放下手中之剑,问到:“王婆,他们是谁呀?”
王婆叹了一口气到:“哎,韦是国姓。当今皇上生不出子嗣,便只能从王爷府中找小辈继任大位。现在皇上都六十多了,传位也是等不了多久的事了。刚才那两个孩子,都是两个王爷府里的长子,也是争夺皇位之人呐。”
桓因心想自己果然是没想错,怪不得他们名字一个叫“潜龙”,一个
叫“不爵”,这等明显,自然是生下来的时候就被父母定下了这一生目标。
“王婆,我看那个韦潜龙有些豪气,倒像是江湖中人,怎的也是继承大位人选吗?”桓因又问到。
王婆解释到:“韦潜龙是三王爷之子,从小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脾气,喜欢学人行侠仗义,劫富济贫。”
“三王爷本是想培养他做皇帝的,谁知他却喜欢四处结交朋友,与人称兄道弟,打家劫舍。”
桓因心中一紧:“打家劫舍?”
王婆点了点头:“恩,他只打劫富贵人家。我还记得当年他连自己家里都打劫过,拿到的钱也不自己花,除了分给他那些兄弟,便是散出来给城北的穷人们。所以他很受城北那一方的待见。”
“原来如此。”桓因点了点头,心想这韦潜龙连自家都劫,真是有意思。看来这一次他定然是劫到五王爷家里去了,给韦不爵的人撞见,想要擒下。他一路冲杀,最终是撞到了这绿柳巷子里。
桓因又问到:“那韦不爵人怎么样?”
王婆到:“还能怎么样,公子哥一个,要是他当了皇帝,至少我青州城不会比以前更好。”
桓因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问到:“我听那韦不爵叫韦潜龙做韦三刀,这是何故?”
王婆说到:“韦三刀是他在江湖上的绰号。我听说当年他打劫城东李家,也是让人撞见,被足足砍了三刀都没有倒下,硬是强撑着跑了出来,所以才得了这个名号。”
桓因哈哈一笑:“我看咱们青州城对皇室也不是特别畏惧的样子。”
王婆说到:“青州帝都好几千年不倒了,皇室对平民自然都是一直不错的。只是,皇帝整日坐在他那宫廷之中,对于下面的情况也不太了解,所以城北才会那么穷。”
“本来皇帝亲民,大家也都不避讳。这韦三刀小王爷又是江湖豪客性子,时常在大街小巷中出现,倒与我们混得有些熟了,所以大家就算是直呼其名也没什么。”
“不过呀,桓兄弟,我看你还是搬走吧。”
桓因问到:“我为什么要搬走?”
王婆答到:“那韦不爵不是好惹的人,你既将剑给韦三刀,还让他杀了韦不爵的人,那韦不爵自然是奈何不了韦三刀,可却一定会想办法难为你。”
“皇室毕竟是皇室,哪怕我们都看清楚了怎么回事,可他们想要害你整你,你是没半点方法的。而且……而且恐怕也没有哪个街坊敢站出来帮你作证。”
桓因笑了笑:“王婆,我帮你出摊儿吧。”
王婆神色一凝到:“你以为老婆子我跟你开玩笑呐?叫你走,我看你是好人才跟你说,你怎么不明白呢?”
桓因笑着答到:“王婆,我命大,出不了什么事儿,走吧,帮你出摊儿,生意还得做不是?”
王婆无奈,只能依了桓因,开始出摊儿。不过他又看了看桓因,见他始终一脸笑意,又想到阮姝姝那美得不可思议的样子,心想也许桓因和阮姝姝也大有来头,便只能暂时放下了心。(。)
第三百五十五章 欲加之罪()
就这样,时间一晃就过了三天。倒没有什么变化,韦潜龙和韦不爵也再没有出现过。这让一直都为桓因夫妻二人担心的街坊们也慢慢放下了心。
桓因他们两个自然是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自己依然是每天铸剑,每天早起观看日出,再与街坊们聊上几句家常,乐乐呵呵的过日子。
这一天早上,天还未亮桓因就来到了门口,“沙沙”的磨着剑,他转头看去,便也见得陆书是刚刚走出来。
“陆先生,今天可以跟我说说你的感悟了吗?”桓因笑着对陆书说到。
陆书点了点头:“今天看样子太阳是肯定出来的,待我再看一次,就与你说说。”
桓因到:“好,那就多谢先生了。”
二人说话之间,天边已经泛起了红光,桓因将手中的事情停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天际,开始了体悟。
过了没多久,初阳终于是露出了一个苗头,而天边的红光中也慢慢出现了金色,让桓因注目凝视,不肯放过这个过程的丝毫。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时间这么去感悟天地之力了,这一次化凡倒是给了他这样的机会,让他能够如此去观察,去揣摩。
其实,诸般大道,样样神通,无不是出自这天地之间,也无不是始于这天地中的种种力量。所谓修炼,修便是像桓因如今这般的去感悟,去观察。而所谓炼,则是他这些年中经历的多番磨难,获得的各种机缘。
桓因的“炼”是远超常人了,可是他的“修”却是大大的不足。
这世间之修士但凡年长者大多都要比年弱者修为高,正是因为他们用在“修”的时间上多,体悟也就更多。就算是凡人,也莫过如是。凡人中有夫子,有学士,大都是年过半百之人,正是因为他们见识的多,经历的多,学到的也多。
陆书如今也是年过半百了,要说他对这世界的观察和感悟,却比桓因要多上了不少。
末了,太阳终于是升上了天际,初阳亦是不在,桓因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心中却是有些遗憾。
在这一个多月的观察之中,桓因其实还是从初阳上明悟出了一些除撕夜以外的东西,只是这些东西他现在还不能总结出来到底是个什么道理,觉得模模糊糊,难以戳破。'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他有时候会经常想,要是每天初阳持
续的时间能长一些,那该有多好。只是,“修”便是如此这般的门道,若想要体悟,一天之中便只那些许时光,要能够得到收获,则非每日积累不可成就。
终于,桓因转过身对着陆书很恭敬的一拜到:“陆先生能向晚辈赐教了吗?”
陆书微笑,对于桓因这一套礼数极为受用。他一个落第书生住在这市井小巷之中,也是生活所迫。至于每天被街坊邻居叫几句穷酸,他虽然接受了,也知道街坊们都没有恶意,却也感到此生有些悲哀。
唯独桓因,出口便称呼他为先生,礼数也有大家风范,有读书人的气质,很是不俗。不仅如此,陆书能从桓因的眼中看出来真挚,他叫自己“先生”,对自己礼待有加不是装模作样,而是发自肺腑。
“我从初阳之中看出了‘初’。”陆书终于说话,脸上开始有神采渐渐显露。
“初?”桓因心中像是抓住了一些什么,开口问到。
陆书点头:“是了,在我看来,初阳与烈日,与夕阳等等的区别就在于‘初’这一个字而已。初者,始也。初阳上透出的光芒,便当称之为始芒,虽然微弱,却不能没有。”
“因为若没有那始芒,烈日的光芒将会失去了源头,夕阳也不复存在。始芒,便是这一日当中所有光芒之源,是根本,是不可替代的。若没有始,则没有兴替,没有末。”
“有了始,则便是有了产生一切可能的根源,有了希望,有了种子。所以,老夫的体会归纳起来便是三个字:初,始,源!”
“初……始……源,始芒!”桓因轻轻的重复了一次,那种抓住了什么东西的感觉更为明显。他对着陆书深深的一拜,说到:“多谢陆先生赐教,晚辈感激不尽。”
说完,桓因转过了身,剑也不修了,直接走进院中便关上了门。
陆书的话对桓因的启发很大,他需要好好消化一下他所说的内容,所以回到院中就找了个凳子坐下,闭上眼开始不断的回忆初阳的形态,去摸索那一丝初的力量。
阮姝姝发现了桓因的异样,便也没有打扰他,连早饭都没叫他吃。一直到了午时,桓因家的院门传来了“咚咚咚”的拍门声音,将正在刺绣的阮姝姝惊了一下。
“屋里的人赶紧出来,不然老子撞门了!”外面传来了一个汉子的声音,极不客气。
阮姝姝出到院子当中,便见得桓因眉头皱起,睁开了眼。
桓因站起身来,走到院门口把门闩取了,将门打了开来,就看到外面站了一队官兵模样的人,一个个神色凶恶,都看着自己。
而在这些官兵的后面,则是有不少街坊正在张望,一个个都是眉头紧皱,为桓因担心。
“官爷,何事?”桓因一脸从容,开口问到。
当首的官兵是一个中年男子,他厉声喝到:“你犯了事还问我何事?”
桓因一脸茫然:“我犯了什么事?”
那官兵说到:“昨天在这里是不是死了一个人?”
桓因点了点头,那官兵又说:“是不是你打造的剑杀的?”
桓因又点了点头,那官兵立马喝到:“那你还问个屁,跟老子走!”说着,直接就叫身后的人上来绑桓因。
桓因心知这是有人要针对自己了,恐怕多半也就是韦不爵那边,就算解释,只怕现下也是无用。便想干脆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桓因也没有抵抗,就任由官兵将他死死的绑住了。那官兵冷笑:“还挺老实,你犯事的时候怎么不老实了?”
桓因没有理他,官兵便欲带桓因走,却听得那领头的喝到:“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