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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突然就绕到了“事故”之前,然而,季修的语气已经从原来的商量变成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季怜嘴张了张,想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嘴,然后……
“……恩。”
她答应了。
季修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她会答应的这么爽快,但他也没有问,他知道……她很乖。
季怜微微吐了一口气,她只觉得胸口有些发闷,可这样吐出去之后,也并没有让感觉变的好一点。
她会答应,只是因为她找不出不答应的理由。
然而此刻的季修不知道的是……
他和季怜前脚离开了东耀南路的公寓,令狐远的人后脚就已经到了。
只是派出来的人都是警察局里的新面孔,装作是白天麟的私人保镖。
将出手的三个人几下便被撂倒了。
“白先生,您还好吧?”
白天麟起身,活动了下自己的胳膊,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接过警员递过来的矿泉水,过了过嘴,吐出了几口血水。
“这几个人怎么处理?”
“先关上几天,把能问出来的都问出来,然后打包给季修送回去。”
白天麟说着便已经长腿迈了出去。
他下楼走到路边,惹来了不少路人的目光,没一会儿,一辆黑色宾利便停在了他面前,开车的人正是容桑。
白天麟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容桑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没有必要被打成这样吧?”
“不这样,她就不会放在心上。”
“你算得很准。季修真的动手了。”
容桑心下是佩服白天麟的,从白以深出现到现在,他所走的每一步,所做的每个决定,都超出了一般人能够保持的冷静。
至少如果是他,见到白以深的第一眼就会立刻露面!
白天麟沉着眸子,“他是季修,半个月,已经是我能瞒着他和以深接触的最长时限,这还是基于一切都在我掌握中,如果中间以深不配合,或者是在华盛顿出了任何一点差错,我都不可能以这样的方式把以深带回江城。”
“以深一旦回了江城,季修就不可能坐得住,他会以最快的速度查出这个半月来发生的一切,然后矛头便会直指向我,他对我下手只是时间问题,时间越快,我能透露给以深的事情越少,所以我想差不多就是这两天了。”
白天麟把西装里别着的窃听器还有一张小磁盘拿了出来。
小磁盘里正是季修在东耀南路公寓对他动手的全过程,窃听器另一边连着的便是容桑,容桑是昨天早上回的国。
在白天麟被季修擒上车,知道了会面地址后,容桑便事先去所在公寓装了微型摄像头。
“她……性子变得多么?”
容桑问。
“还好,比以前外向了些。”
“容貌呢?变化大么?”
“没怎么变化,还那样……”
“之后你打算怎么做?”
“给她点时间,让她自己去查,她只要有心去查,季修拦不住她。”
这是白天麟所能笃定的,白天麟和白以深,在江城也足以算的上一件为人津津乐道的故事,尤其是在时尚珠宝圈这一块儿。
她只要去查,就能发现端倪。
届时,就算他不去找她,她也会主动来找他。
白以深是个人,她再温顺,再听话,再乖巧,她也是个人,没有人会对自己的过去毫不在意。
况且……
她的过去不只是对她一个人重要而已。
“对了,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白天麟问容桑。
“很难入手,如今的狂澜不像过去,如果顺着当年的狂澜珠宝企业,会比较方便,但狂澜珠宝公司被齐潇潇转手之后,和狂澜几乎就没了关系,现在连名字都改了。季修应该是把整个狂澜组织都转移了。”
“华盛顿那边?”
“大概,找不到人,就不可能知道当初以深身上发生的一切。”
白天麟抿着唇,“有一个人可以去查。”
“谁?”
“霍华德。”
“……你说谁?”
容桑的眉头瞬间便皱了起来,他略显震惊的看向白天麟。
“你认识?”
“催眠大师。不过如果你只是网上搜这个人,是不会跳出来太多相关信息的。”
容桑解释道,“催眠这块在西方还算盛行,但说到底,这实在太过玄乎。霍华德之所以知名,主要是因为他的催眠多半用在一些并不太能见光的地方。”
“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年的狂澜老大热衷于这块儿,通过非法手段得到的孩子,年纪小的倒是无所谓,有些年纪稍大,思想也比较成熟的,就会借用催眠的方式让其记忆混乱,或者是记忆空白,以深小时候就被催眠过……”
“……”
“说起来,因为催眠这件事本身太过玄乎,狂澜老大也只是玩玩,倒并没有利用催眠做什么大事。”
容桑看了白天麟一眼,“你为什么会提起霍华德这个人?”
“以深说霍华德是她的心理医生。”
“……”
容桑抿紧了唇,一时间握着方向盘的手,手指节都泛青了。
“为了不让以深和我在一块儿,季修可真是煞费苦心了……”
白天麟有些嘲讽道。
“如果真的要让谁都认不出以深,最好的方法就是整容。季修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容桑问道。
“因为他真的恨不得让我死。”
第四百五十七章 一切都看的很透()
白天麟轻哼了声,轻松的说了句。
“什么意思?”
“他说不定会等以深和别人结了婚,生了孩子,然后拖着一家老小再出现在我面前,这样……他心里应该会很爽快吧?”
“……”
车子停在了医院门口,白天麟看了眼容桑,“干嘛?”
“进去,稍微处理下伤口。”
白天麟挑眉。
“拿验伤报告。”容桑耸了下肩。
白天麟扯了下嘴角,而后下了车,进了医院大门。
是啊,全程录像配验伤报告,才是最佳组合。
————
“白总,您……您这是怎么了?”
隔天,白天麟就这么坦荡的去了公司,孙秘书吓坏了!
欧阳玺见到他这副鬼样子,也错愕了好半晌,这才匆匆跟着他进了办公室!依白天麟的性子,昨天发生的事情,他是不可能详细的告诉欧阳玺的,没那个必要,也没那个空闲。
可欧阳玺就是有本事,逼得白天麟不得不放下手里的活儿,回答了他所有死缠烂打般的逼问。
然而知道了事情发展过程的欧阳玺并没有离开办公室,而是坐到了沙发上,一脸阴郁,时不时瞅两眼白天麟,似是憋了满肚子的怨气!
白天麟本不想管他,继续处理着工作,然……
欧阳玺那怨气随着白天麟对他的不理不睬愈加深重,最后就像只兴奋的公牛一样鼻孔里出着大气!
白天麟放下手里的笔,“你到底想说什么?”
欧阳玺立马拍了下沙发,“为什么你找容桑不找我?!”
“……”
欧阳玺重新起身,走到白天麟跟前,双手撑着他的办公桌,愤愤道,“这种事情我也可以办,就算你不找我帮忙,至少也得告诉我你的计划吧?你这样算什么?我难道还不如容桑得你信任?”
“……”
白天麟沉默的看着欧阳玺,一张娃娃脸确实气的厉害。
“喂!怎么不说话?”
白天麟双手交握,撑在下巴前,淡淡道,“不是信任问题,只是他比你靠的住。”
他要是真不回答还好,这样的回答才真的让欧阳玺的愤怒瞬间窜到了极点!
“白天麟!我们认识十几年了!”
“恩。”
白天麟依旧是那样一副淡然的姿态。
“好,好!你什么都不和我商量,那小白那里,我自己去找!”
说完,欧阳玺便转身就要出门!
“你站住。”
白天麟依旧淡然,只是声音沉了一分,“正是因为认识了十几年,所以我才知道这件事,不适合你来做。”
“……”
欧阳玺眉头皱紧。
“你能站在距离以深两步远的地方,沉得住气不见她?不和她打招呼?”
“……”
白天麟深吸口气,继续道,“欧阳玺,季修没打算让以深再见到我们,那天我们能见到以深,纯属一个意外,现在他所带领的狂澜和三年前的狂澜已经不是一个概念了。”
欧阳玺转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三年前他把以深带走就算完了?欧阳家欠他的,陆家欠他的,他没有忘记分毫。”
“你是说……他还想着报复?”
“我和他也正正经经的打过两年的交道,三年前,他把狂澜经营成一个珠宝企业,是为了从商业角度挫败EMPIRE公司。他是季涵的儿子,正经人家出身,有良好的家庭教育在先,如果不是因为羊羊不是他的儿子,而他又把所有的都给了齐潇潇,他应该不会轻易回狂澜。”
“为什么这样就断定他要报复我们?”
“你别忘了,季修也是个相当有水准的珠宝设计师,不仅如此,他还是个颇有经济头脑和手段的商人,他可以让自己过得很好,再回狂澜,并且在这三年里将狂澜不断壮大,必然是有一定的目的。”
“……那为什么目的就一定是我们……”
“李熠星。”白天麟看着欧阳玺,吐出这三个字。
欧阳玺眸子一眯,瞬间就明白了!
“我们能再遇到以深,纯粹是个意外,季修的势力究竟有多大,实力有多少,我都还没有摸清,我不能让眼前唯一的希望再次破灭。”
“大白……那你至少也得告诉我一声。”
“……”
“我知道我是挺冲动的,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