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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侠也是笑了笑,道:“没有疑问便最好了,我这几日还得出去一趟,这几****若有疑问,那还要等我回来再问。”
“啊?侠哥哥你要走啊?”曲非烟满脸不舍,撒娇道:“不要走嘛,就在这里教非非练功不好么?”
王侠摸了摸曲非烟的脑袋,道:“我得去为刘公子把衡山派的剑法取来,他仍算是衡山派的人,不练衡山派的武功那算怎么回事。还有,我华山派这几日有件大事要发生,我得赶紧回去,看能不能为我师弟化解一番,他一生坎坷,大约都自此时起吧。”
曲非烟咯咯笑道:“侠哥哥你怎么神神叨叨的呀?”
王侠摸了摸头,道:“没什么,想到些以前的事,但现在是现在,跟以前是不同的。嗨,不说这个,非非你这几日仍要好好练功,我也想办法为你弄一套上好的剑法来,你若是练功不认真那我可就不传你了。”
曲非烟吐了吐舌头:“嗯哪,非非肯定乖乖地听侠哥哥的话啦。”
……
第二日,王侠离了庐山下的宅院,打马飞速往华山赶去。
他心道:“剑气之争,怕是又要开始了吧,嵩山派也是野心不死。唔,也好,未尝不是个让华山壮大的机会……”
不一日,奇险峻秀的华山已然出现在王侠面前。
第四十九章 剑气冲霄()
华山山道旁,那块刻着“华山剑派”的石刻上并未留下什么风吹雨淋的痕迹,依然静静地屹立在那,可是王侠已然在这世上过了二十八载春秋了。
想到这里,王侠也是一阵感叹,心中也有几分庆幸。能靠着自己改变当年的遗憾,世间谁人有这等机会?王侠拿出贴身藏着的那块青铜令牌,细细摩挲,他总觉得这块令牌的神异之处将在近日展现,也不知是不是心中错觉。
待得王侠到了华山派,一众弟子都纷纷停了演练,大呼小叫着奔了过来。
“大师兄!”
“大师兄!”
“大师兄!”
王侠心中一暖,一一看去,师弟们都长大了呀。
令狐冲也来了,他看到王侠,隐隐觉得王侠身上有了些许奇妙变化,想必是武功又有长进吧。令狐冲向王侠拱手道:“师兄!”而后又狡黠地眨了眨眼。
王侠一笑,道:“我给师弟师妹们带的礼物都放在山下,师弟要不你去拿一拿?”也对令狐冲眨了眨右眼,令狐冲面上露出喜色,他有许久没饮酒了,这次得悄悄藏起两坛来,日后万一被禁足了也不至于许久沾不到酒。
岳灵珊也是连忙跑了过来,她心下好似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声音中带着激动的哭腔道:“大师兄,呜呜……我,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王侠拍了拍岳灵珊肩膀,安慰道:“怎么会,我不还是华山派的大弟子么,不还是小师妹的大师兄么,怎么会不回来呢?”
岳灵珊吐了吐舌头,又忍不住扑哧笑了:“算你还不错。”
王侠又去拜见了岳不群和宁中则,两人本以为王侠上次一走又要走上三五年避过风头才回来,不想王侠这次竟回得这么快。
王侠恭敬道:“他们都安顿了下来,弟子暂时放手倒也没什么,以后自然会常回来,等到他们有自保之力了,弟子自然也就放手回华山了。”
岳不群目中稍稍有些喜色,颔首道:“嗯,自该如此,侠儿你怜悯弱小自是极好的,但千万莫牵扯得太深,教他们武功是可以,但千万好好教他们做人,还有你可别出手帮他们报仇。”
宁中则则道:“侠儿你自有分寸,我是极放心你的,想那两个孩子才多大,天天在山脚下练武练功怕也孤单得很,逢年过节的,侠儿你千万带他们好好玩玩散散心,莫要逼他们太紧了。”
王侠点头,一一称是。
就这般,十年来,王侠第一次真正回到了华山。
他的一块小小的庭院依然在那,院中点点灰尘都无。庭院中间有他小时候亲手栽下的一棵芭蕉,现在也是亭亭如盖了,倒是颇有几分岁月变迁的感觉。
推开房门,房中摆设一如十年前的时候。一张他亲手削成的古色古香的书桌,一张铺着干净被褥的床,一个蒲团,一个香炉,墙上挂着一副“正”字,乃是师父亲手所写,都没变啊。
王侠看着那幅“正”字,笑了一笑。
……
这一日,岳不群、宁中则还有王侠正谈论着武功招式,三人都是兴致非常,不时地拿起兵刃来互相过招拆解,三人脸上都是带着笑意,许久没有这般师徒和谐的场景了。
正高兴时,忽地有守山弟子递上了拜帖。
岳不群随手展开,而后重重合上,道:“师妹,侠儿,来者不善啊。”
宁中则道:“怎么了?”
岳不群道:“剑宗的人拜山来了,还找上了嵩山派,看来是没有好事的了。”
锵,宁中则长剑发出一声剑鸣。她冷冷道:“要是剑宗的人是来叙旧的,那自可宾主尽欢,若是来寻衅滋事的,便叫他们瞧瞧气宗景象。”
王侠也是点头道:“多半是不怀好意的,但他们定然讨不了好去。”王侠心下则是忖道:“剑宗之人已是来了,待得破了他们谋算,我便上思过崖去寻风太师叔好了,顺便也将衡山五神剑记下。”
当下,岳不群便和宁中则走到前头,王侠负手跟在他们身后,和几个华山派的弟子去迎接客人。
上华山的有嵩山派的高手,也有泰山派和衡山派的高手,还有个焦黄面皮的和一个道人一个矮子走在一起。后面三人腰间所悬的正是华山派的兵刃。
“岳掌门好啊!”嵩山派、泰山派和衡山派的人都如此叫道。
那三人却这般叫:“岳师兄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岳不群温言答礼,并不询问他们此来是何意。只是脸上挂着笑容道:“贵客远来,还请到正堂叙事。”
一行人便向着正气堂走去,那三人见到华山派气象,眼中既有回忆又有痛恨更有着不甘,神色复杂至极。
不一会,待得来到正气堂前。那焦黄面皮之人抬头一看,啊呀叫了一声:“怎么是正气堂!”
那道人和那矮子也是叫道:“是呀,怎的是正气堂?!”
焦黄面皮之人转头看着岳不群道:“岳师兄,师弟我以礼相待,还望你告知,这华山正厅怎的又叫作正气堂了?难道不是剑气冲霄么?”言下之意便是,气宗之人也是当真无耻,使阴谋诡计赢了比斗,竟还要将剑气冲霄的匾额丢弃。那道人和矮子也是死死盯着岳不群,剑气冲霄的匾额是他们这些剑宗门人不可忘怀的记忆。
岳不群缓缓道:“当年那场变故之后,华山损毁颇多,不但许多屋舍因乱被毁,就连这剑气冲霄堂的匾额也毁了,是以岳某忝列掌门之位后,便重做了这正气堂的牌匾,倒也不是为了掩盖什么,只是为了提醒后人,为人处世,正气当先。”
岳不群这番话说的不卑不亢,那几人倒也说不出什么,只是心下泱泱。剑气冲霄的牌匾乃是剑宗前辈所做,剑在气先,但凡是经历过那个时代的剑宗弟子莫不引以为傲,如今见不到了,又想到这二十多年来的世事变迁,想到剑宗如今只剩他们三人了,心中当真是滋味难言。
封不平三人死死盯着那块正气堂的牌匾,都握紧了拳头,心道:“正气堂?今日定要让你重回剑气冲霄堂!”
第五十章 让我们来()
入得正气堂中,岳不群携着宁中则坐在主位招待,王侠则站在他二人身后,剑宗还有嵩山泰山衡山几人都坐在宾位。
几人不过寒暄了几句,侍奉弟子端上的清茶点心都分毫未动,剑宗的封不平忽地对岳不群发话了:“岳师兄,华山派掌门之职你也占了二十多年了,难道从我剑宗这里暗算夺去的掌门之位你还未做够么?还是物归原主罢!”
成不忧也是大叫道:“不错!物归原主,物归原主!”
坐在宾位上首的正是持着五岳盟主令旗的丁勉,他脸上微微一笑,有意无意地展了展五岳盟主的令旗,颇有深意地道:“哎呀,这是怎么了?岳师兄,怎的这三位华山派的师兄都来问你要掌门之位呢?咦,几位说岳师兄这掌门之位是暗算夺来的?啊呀,怕是错了罢,岳师兄可是江湖鼎鼎有名的……嘿,嘿嘿,岳师兄,你怎么说?”
岳不群眉头一挑,并不说话,宁中则则是冷冷道:“华山派的内事,似乎丁师兄的五岳令旗还管不到吧,嵩山派、泰山派还有衡山派的几位,怎的来管起我们的闲事了?那下次,我们华山派是不是也能问问贵派掌门的位子是怎么来的?”
那衡山派的老者姓鲁,名连荣,江湖有个绰号叫“金眼雕”,他这时说道:“岳兄,贵派门户之事,我们外人本来不便插嘴。只是我五岳剑派结盟联手,共荣共辱,要是有一派处事不当,为江湖同道所笑,其余四派共蒙其羞,适才岳夫人说道,我嵩山、泰山、衡山三派不该多管闲事,这句话未免不对了。”
宁中则脸色一沉,道:“鲁师兄这么说,那是咬定我华山派处事不当,连累贵派名声了?”
鲁连荣微微冷笑,正要说话,忽地,正气堂中一阵铮铮剑鸣传出,其声高亢入云,直震得鲁连荣两眼泛花,头晕目眩,整个人面色苍白,扶着座椅的扶手才不致从座椅上摔落下来。
诡异的是,除了鲁连荣,旁的竟再无一人听到这剑鸣之声。
登时,正气厅中所有人都看着面色苍白,大汗淋漓的鲁连荣,宁中则冷笑一声:“心中有鬼么?”
岳不群则是问了句:“鲁兄,你这是怎么了?身体有恙么?”
鲁连荣耳中一阵嗡嗡声,什么都听不见,眼中更是金星乱冒,只看得满天都是恍恍惚惚的人影,他拼命摇着头,大口喘气,过了一会才缓过来。
丁勉心中道:“这鲁连荣真是废物,至于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