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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辛苦了!”
然后放下弘晞,便要匆匆往产房里赶。
那拉氏今日早早回来,就是她提前收到了府里人传来的消息。
今日是中秋,她可不能让爷坏了规矩,不然传到宫里,她这福晋又什么面子和威严和言?
而且她也不喜欢爷,莫名的宠着伊尔根觉罗氏,是以今天她才跟德妃一阵请安后,带着众女眷早早回了府里。
这如今爷宠的伊尔根觉罗氏,可是远胜当初的李氏了,这下那拉氏可是坐不住了。
于是那拉氏忙上前挡住雍正,道:
“爷,止步,产房不吉利,产房里伊尔根妹妹,有产婆和庄嬷嬷在呢,没事。”
雍正见那拉氏居然阻止他,心里的捩气便控制不住的冒了出来,脸色也顿时难看起来。
再听到产房里,小女人的一阵阵呼痛声,雍正可是心疼坏了。
他可是知道小女人有多倔的,平日里就是再疼,包括生弘晞那次,小女人可都是没这样大声呼过痛的。
这次小女人,定是痛得狠了,才会这样,因此雍正心里一着急,便忙避开那拉氏,准备进去。
那拉氏见爷,直到这时候,都不顾她的面子,硬是要进产房,她感觉她心都要痛开了。
可今日她不阻是已经阻止了,如果她今日阻不下爷。
那她在府里的威严,就彻底被伊尔根觉罗氏压着,以后她这个嫡福晋,还有何脸面?
因此那拉氏,便忙给了春夏秋冬几个丫鬟一个眼神,然后拔下头上的簪子,对准自己的脖子,声音凄然道:
“爷,如今您一定要置臣妾的话于不顾,不顾礼仪和规矩,踩着臣妾的尊严进去,那以后臣妾还如何管理府中事务?
如果爷硬是要进去的话,行,那就用臣妾的命来换吧。”
雍正已经进了一只脚去了产房,忽然就被福晋的几个丫鬟,一下扑过来抱住他的脚。
雍正怒从心起,忙一脚一个踢开了几个丫鬟,到是没想到那拉氏,居然用死来威胁他。
果然他府里的女人都好胆量,完全没把他放眼里么?
雍正收了眼里的波涛汹涌,这次可算是第一次,发自内心对那拉氏不满。
可想到他的嫡子弘晖,雍正收了心里想要废了那拉氏的心思,忙立在一旁,黑着一张冷脸,飕飕的直喷冷清气。
吓得守在产房外面的众女人,都受不了的,再远离了雍正好几步。
还是弘晞见快,收了心里对那拉氏的打量和浓浓的愤怒之情,便小身子一扭,几步错开,直奔产房而去。
一进产房,弘晞便发现他幼崽娘,此时满头大汗的躺在产床上,腹部也高高的隆起。
双腿处还有个白白的毯子罩住,几个妇人打扮的奶娘,还有庄嬷嬷一旁,还在拼命的叫着:
“庶福晋,呼吸,用力,宫口已经开了,很快了!”
弘晞闻着旁边,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忙上前抚摸着,幼崽娘紧紧抓住被子的手。
另一只小手,还在不停的给伊路擦着汗。
还是庄嬷嬷见了,忙换了一张帕子给伊路咬住,止住了先时个给伊路擦汗的手,忙道:
“我的小祖宗耶,你怎么进来了,产房不吉利啊,快出去!”
弘晞没管,依然用着小手给伊路擦汗,然后嘴里还开着小童音道:“额娘,额娘,可受得住?”
伊路此时感觉疼,都要快把她撕裂开了,她也不知道为何,生这胎感觉比生弘晞还痛。
似乎她的两个宝宝,都在抢着要出来一样,然后又谁都出不来,直疼的她满地打滚。
此时听了弘晞的声音,伊路一个激灵,人赶忙清醒了过来。
果真发现弘晞进来了,伊路忙对着弘晞虚弱一笑,便忙安抚道:
“晞儿乖,额娘在给晞儿生弟弟妹妹,弘晞快出去,等一下额娘就会好了,然后陪弘晞玩哦!”
伊路忍着腹部的阵阵阵痛,和下|身一阵阵的撕裂痛,抬手摸了摸弘晞的脸蛋,便对着产房外大喊道:
“爷,爷,您在外面吗?快点让人进来把弘晞抱出去,婢妾没事!”
刚说完,伊路便有些撑不住了,精神很是萎靡的,继续跟着一阵阵疼疼做斗争。
雍正听着小女人的声音,忙急着大喊道:“路儿,路儿,你怎么样,爷在呢,爷陪着你!”
说完,发现里面的声音又弱下去了,接着又是小女人一声声的呼痛声。
此时雍正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雍正定定的看了那拉氏一眼,然后眼眶红了红,到底又恢复到一脸冷漠了。
还是后面庄嬷嬷抱着弘晞出来,亲自交给了雍正,道了声:
“主子爷放心,有老奴看着,老奴不会让主子出事的,倒是福晋说的有理,产房不吉利,主子爷确实不宜入内。”
说完,庄嬷嬷便对着二人行了一礼后,快步的带着锦绣一道进去了。
第259章:龙凤胎出世 2()
乌雅氏在旁边见了那拉氏的作死行为,眼里的不屑一闪而过。
亏得这个那拉氏占尽了天时地利,还有步军统领费扬古,作为她的后盾。
结果自己生生闹得子幼殇,自己也早死的命运,活该自己不懂得抓住爷的心。
还一步步养出了自己的几大敌人,最终就是爷,登上了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也无福享受。
乌雅氏收了眼里的不屑,忙上前,给雍正行了个礼,一脸温和笑意,道:
“爷,福晋说的对,产房不吉利,男子确实不宜入内。
至于伊尔根觉罗姐姐,爷别担心,别说姐姐一直是爷您,放手心里最宠着的女人。
就是伊尔根姐姐,平日里也是府里最有福气的,姐姐定吉人自有天相,会母子平安的。
爷这段时间辛苦了,将三阿哥给婢妾抱着,先回前院等消息吧,这里有福晋跟婢妾们守着呢。”
“哗!”
乌雅氏话语一落,此时整个初音院正厅,是一室寂静!
就是跟着伺候的奴才们,进出给四爷和福晋等府里主子们,上茶水的脚步声都不敢发出声来。
只小心的又添加好,已经化了好些的冰块,这才蹑手蹑脚的出去外间守着。
乌雅氏继承了宫里德妃的温柔小意,此刻一脸温柔体贴的话语,听在四爷耳中,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但是一向玩弄权谋的四爷,想半天,也没有想出哪里有问题。
最多不过就是说,他一直宠小女人罢了,这也是事实。
他都既然敢明目张胆的宠着小女人,就自然有能力,护得住小女人母子的。
再加上乌雅氏,话中句句祝福小女人母子平安。
因此雍正难得的,对自进府后,就从没给过好脸色的表妹,罕见的对着她,点了点头。
道了声:“不用,弘晞爷抱着就行!”
说完便反射性的抱紧弘晞,去到给他备好的宝座上,继续一脸冒冷气的等消息。
雍正毕竟是男人,虽然对前朝后宫各种权谋之事,了然于胸。
可要说到对女人的嫉妒心理,雍正此时还是小瞧了女人的疯狂嫉妒心。
大家都在后院勾心斗角中,耳濡目染的,看着一场场后院宅斗的。
在场的一众女人,有谁没有听出乌雅氏的话外之音啊?
这又是‘爷最宠的女人’,又是‘府里最有福气的女人’。
后面还有加上“母子平安”,这要不犯众怒才是怪事。
现在伊尔根庶福晋,没子嗣的时候,就一直是府里,恩宠盖过天的。
现在已经有了一子傍身,要是这次再诞下一子,那以后府里,爷还如何会再宠幸她们啊?
众人死死捏住手中的帕子,紧紧咬住嘴唇,听着自己一声赛过一声的心跳声,如被一盆冷水泼上身,整一个透心凉。
身子也如被耗尽了精气般,重重的往椅子后面靠了靠。
待发现爷一脸清冷牟子扫过,皆努力深呼吸一口气,忙压下了心中的恐惧之情,恢复一脸的担忧之色。
那拉氏扫了眼初音院里众女人,忽地变得很难看的脸色;
再想到刚时个,爷对伊尔根觉罗氏这个贱人的在意,那拉氏心里如针刺般,直刺得她一下下疼。
虽然她也知道今天自己,会惹得爷不快,可她作为嫡福晋,不这样还如何维护她的尊严啊?
因此那拉氏压下了对伊路的不满,忙换上一脸正色地对雍正道:
“爷,臣妾先时个阻止爷进产房,虽然让爷不高兴了,但臣妾自问问心无愧。
若爷心里不痛快,要罚要治罪,请罚臣妾,弘晖不该受臣妾影响。”
说罢,她屈膝欲跪下,然双膝尚未及地,但被一只手给扶住了,耳边传来四爷的声音。
“福晋秉公做事,何罪之有?弘晖既是爷的嫡子,就永远是爷的嫡子。”
这句话正是那拉氏想听的,心里长松一口气的她,然表面上任然一脸忧色,道:
“可臣妾毕竟阻了爷,还是惹爷不快了。”
后面在四爷一声:“你既是爷的福晋,自然有权利管理府中事务、和爷不合规矩的地方。”
听罢,那拉氏心中一喜,这才就着胤禛的手站了起来,赶忙道了声:“谢爷谅解臣妾。”
可就在站直身子时她抬头,隐藏在长睫下的眼眸,与四爷落在她脸上的目光交错而过。
只是极短的时间,甚至连一息也不到,却令那拉氏心中的喜色一扫而空,甚至隐隐变得有些担忧。
那拉氏在四爷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浓浓的打量和失望;
她不明白,爷明明都已经说了不计较了,且认为她做的是对的。
可怎的还会露出那种,带着失望的打量呢,难道爷当真觉得她不该如此做吗?
就在那拉氏心里一阵焦急,想着怎么重新挽回爷的信任、和满意的时候。
接着就看到四爷又回到宝座前,重新抱起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