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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着,她边快步朝楼梯走去。
“红霞,是真的,大哥这次不能带你走!”文虎干脆把灯笼纸挑破。
与其给她幻想,倒不如直接让她死心。
红霞的背部一僵,手搭在楼梯的扶拦处,她停了下来。
“是真的,你也别难过,我……我会对你好的。”
文虎走到她身后,伸手把她拉下了楼梯。
扶着她坐回了沙发上。
不是她不坚持抓住楼梯不放,更不是她愿意要他扶着自己走回客厅。
而是她的心在下沉,她所有寄托在凌英杰身上的希望,全都在这一刻被摧毁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懵了。
嘴里喃喃地问着同样的一句话。
文虎坐在她身边,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担心地看着她。
她现在的这份状态,似乎心里有一股气随时要爆发出来。
“红霞,我会对你好的。”他诚恳地说。
暗恋她多年了,第一次和她坐得这么近。
“对我好?就你?你凭什么?”
红霞推开他,朝旁边挪了挪,和他拉开了距离。
他不敢再动了,只能由着她,他相信等凌英杰他们走后,自己有办法让这个女人慢慢顺从自己,他有足够的耐心。
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不急在这一时。
楼上传来拖箱子的声音,红霞立即站起来,走到沙发一旁站着。
她不想让沐瑾瑜看见自己和文虎坐在一起,不想被她误会。
沐瑾瑜边下楼梯边喊:“你是死人呐?没看见我提着两大箱这么沉吗?不来帮你吧还在下面看热闹?”
“哦……我来帮你……”红霞立即奔向楼梯。
文虎见沐瑾瑜提着那么沉的箱子,也跟着去帮她提。
红霞已经快走到楼梯口,她身手去接沐瑾瑜手中的一个箱子:“这个箱子我来吧。”
她接的是两个箱子中最大的一个。
“拿去吧!”
沐瑾瑜把箱子给她的同时,故意顺势一推。
红霞双手接住箱子的同时,由于惯性,她被沉重的箱子压向楼梯。
她是上楼,被箱子压下时,整个人后背朝楼梯下倒去。
文虎伸手敏捷,迅速飞奔上去,双手正好接住了倒下来的红霞。
要不是文虎有备而上,俩人就会从楼梯上一起滚落下来。
红霞头晕了,她连自己倒下来的那一瞬间是怎么发生的都想不起来。
她只知道自己绝望中,后背被一双滚烫有力的大手给接住了。
她倒在文虎怀里,感激地看着他说:“谢谢你!”
这一声感谢是发自内心的,她知道,要不是文虎救她,自己倒下来很有可能首先撞到头部。
不是死,就是重伤。
“应该的红霞。”文虎心疼地说。
此刻,在他的眼里,整个别墅里只有红霞,楼梯上那个害人精是个多余的人。
“哟……怎么一副夫妻情深的样子?当我不存在吗?”
“文虎叔,这个女人可是我爸的,您这么搂着她不合适吧?”
“还有你,你是知道文虎叔在下面,所以故意这么摔一下吧?”
“你是看我爸如今要倒霉了,所以赶紧找下家对吧?”
“我早就看透了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幸好我爸没有和你登记!”
文虎和红霞被沐瑾瑜一顿连珠炮般的指责,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瑾瑜,你误会了,我……”
文虎本来想说他是受了她爸之托。
但是心里想到沐瑾瑜是故意找茬,你怎么解释她都不会相信。
所以他又闭嘴了,还是选择不解释,他就是喜欢红霞又怎么了?
“误会?哈……我误会?”
沐瑾瑜吃力地搬着箱子下了楼梯。
文虎冷眼旁观,不再帮她。
“怎么?文虎叔在心疼这个女人?连侄女我都不帮了?”
沐瑾瑜扶起两个箱子,发出一声感慨,她就是要故意让文虎去内疚。
她把箱子一只一只先后拖到了车的后备箱。
然后抓着自己的小背包重新上楼。
在楼梯拐弯处,她刻意停下来俯视着低着头站在客厅的红霞。
“哼!”她鼻孔冷哼一声,继续上楼。
她现在要去父亲的卧室帮他收拾整理行李箱。
见她上了楼,红霞松了一口气儿。
文虎看在眼里,心疼地拉着她坐下。
“你别碰我,你刚才没有听到吗?我水性杨花……”
她哭了起来,她是没名没分跟着凌英杰不错,但她也是一个对爱情很向往很专一的人啊。
谁知道跟了凌英杰之后,他当初追自己时承诺的那些全都推三阻四的不兑现。
每当她心灰意冷之时,他就用很忙,心里没有忘记给她婚礼的承诺来搪塞她。
而自己也极不争气,明明知道他是敷衍自己,却还是喜欢听他的谎言,愿意相信他的谎言。
“红霞,你听我说,与其你跟去过这样的日子,不如我为你出个主意?”文虎轻声地说。
红霞一听,推他的手收了回来:“你肯帮我?是什么主意?”
第0939章 她被他卖了()
“我要是说了,你可能不会愿意。”
文虎一脸担心地看着她。
红霞明白了,他要说的还是关于凌英杰把自己送给他的话题。
“那你不必说了。”她冷冷地回答。
“红霞……”
“叫我姐可以,叫我名字不好,我跟你没那么熟。”
她语气从容淡定,没有了刚才那要死要活的劲儿。
从刚才差点儿被沐瑾瑜摔下楼这点儿来看,再继续跟着凌英杰,将来自己老了绝对会被沐瑾瑜赶出去。
但是,尽管她现在也已经不想跟着凌英杰,她也不会跟旁边这个文虎。
自己跟着凌英杰助纣为虐就算了,难道还要再继续跟另一个小人吗?
“红霞,我可是真心的……”
“闭嘴,求你你别再说了……”
红霞边低声哀求,边看着楼梯上方。
她害怕文虎正说得露骨的时候,沐瑾瑜又下来了。
“你那三天跟别人都行,为什么跟我就不行?”文虎问。
“我哪两天?什么跟别人?”红霞莫名其妙。
“就是大哥让你去陪那个冒牌货,冒充许正崇蒙蔽丁睿一他们的那一次。”文虎有些酸溜溜的。
“那一次?”红霞顿时语塞。
那一次是凌英杰安排她去监督那个冒牌许正崇。
在那座外面破旧里面装修堂皇的旧别墅里,她和那个男人扮演夫妻。
还真别说,那一次真把丁睿一他们给蒙骗过去了。
只是……她也在那一次被凌英杰出卖了。
她哭过,也抗争过,但最终无济于事。
那个冒牌的男人说,让她陪他睡,也是凌英杰答应他的条件之一。
当时她哭喊着给凌英杰打电话,以为凌英杰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会去接她回来。
可是,没想到凌英杰听了她的哭诉后,冷冷地回答:“哭什么?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谁睡不是睡?难道还会少块肉?”
她当时就震惊得有哑口无言。
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用尽真心来爱的男人,为了某些利益可以这么轻易的拿她出去交换。
挂断电话,她不哭了。
本着对凌英杰出卖她的报复,她主动留在那栋旧别墅里三天三夜。
最后是凌英杰派了文虎去接,才把她接了回来。
文虎当时去接她的时候,她正被那个男人大白天的推倒在床上。
文虎足足在楼下等了一个小时,她才头发凌乱地从楼上下来。
当时因为知道有人来接她了,那个男人一完事儿,她就推开他,匆忙下床穿衣跑下楼。
生怕楼下来接她的人等久了走掉,她又回不去凌英杰身边了。
她记得那一刻,文虎的目光中透着满满的一种恨意撒在她的身上。
他那两道老鹰搬的目光在她身上从上到下一寸一寸地扫了一遍。
这才从嘴唇里挤出冰冷的一句话:“上车吧!”
车里,红霞蜷缩在后面,拿着梳子梳整齐了头发,又把上衣来不及扣好的领口两个钮扣扣好。
文虎的目光始终注视着后视镜,仿佛怕她逃跑一般。
此刻,他在次提起那次的事儿,除了令她感到耻辱之外,更多的是尴尬。
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
从那以后,她心里时常会发出这种伤感的叹息。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文虎后悔了。
他在心里骂自己不该提起那件事。
这无异于是在揭开红霞内心深处已经愈合了的那道伤疤。
那次把红霞接回来之后,凌英杰就再也没有碰过红霞,无论每个夜晚她怎么主动,他都无动于衷。
只是让她陪在一边,同一张大床上,各盖各的被子、各睡各的觉,同床异梦。
“算了,不怪你,是我咎由自取,这辈子恐怕谁都可以拿那件事儿来羞辱我……”
她悲哀地看着自己的鞋尖,心里在滴血。
“不不,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我只是一时情急之下口不择言。”
“好一个口不择言……真好。”
红霞的心更加难过,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就可以这么肆意侮辱她。
那要是在一起生活的两个人,不知道会怎么拿那件事儿来折磨她。
“红霞……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恶意!”文虎举着一只手保证。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商量了什么有关于我的内容,不管怎样,如果他离开这儿了,我也会走。”红霞坚定地说。
文虎有那么几秒钟愣了愣。
然后担心地问:“你要去哪里?”
他知道凌英杰走的时候不会给她任何东西,甚至于一毛钱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