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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那袋食物挂到朱莉的胳膊上,让她顺着绳索滑下去。
看着朱莉滑到了地面儿,她松开绳索消失在夜色中。
金子这才把绳索收了上来,关上窗户走出浴室。
然后把外衣裤一脱,掀起被窝的一角,假装刚下床的样子,穿着拖鞋去开门。
“找什么呀?我正在好睡的时候。。。”他满脸不悦,一副被惊了好梦的表情。
“对不起了金先生,老爷让我们查看一下每个房间,看看丢失的东西有没有被猫给叼上来。”佣人挤了进来。
“看吧看吧,看完我好继续睡。”金子哈欠连天。
“金先生怎么这么大半天才开门?”佣人边四下里看边问。
“我一时没有清醒过来,还以为在自己的住处,等明天过来才去开门咯。”他躺在床上懒懒地说。
佣人到处查看之后,看着他,满脸歉意地说:“把您给吵醒,真是对不住了,您接着睡,我下去了,有事儿您喊喊我就成。”
“行,你走吧,帮我把门关上就行。”金子故意翻个身,背对着门睡。
佣人终于放心地帮他关上灯、并且锁好门,出去了。
听着门锁上的声音,金子立即跳下床,走到窗边朝对面的楼看。
只见夜色中,一抹纤瘦的黑影已经进入了那栋楼,他放心了,这才又拿起睡衣去洗澡。
他不知道刚才佣人来找的是什么,是人?还是物?他都不知道。
刚才他一度以为是找朱莉的,但是从佣人的神态来看又不像。
如果是找朱莉,那么朱莉那边的楼里势必会有手电的光,也会有人寻找,屋外也一定会有人在找。
这样的话刚才朱莉就没有办法回去了。
看来佣人根本不是来找什么,而是来监督他睡了没睡,这下他放心了。
在别墅的另一处,云老爷子上了车。
管家交代司机开慢些,交代了保镖几句,就返身进门,并关上了大门。
云老爷子的车朝市区方向开去。
到了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两名守候在这里的人见车来了,急忙过来帮开车门。
“霍老弟呢?”云老爷子边下车边问。
“云老爷,我们家先生正在房里等您。”俩人回答。
保镖簇拥着云老爷子进了电梯。
在一套豪华的总统套房内,一名戴着金丝边眼睛的儒雅男子见云老爷子进来,连忙起身相迎。
“云老兄,你来了!”俩人拥抱在一起。
“老弟气色不太好啊。”云老爷子直接说。
“嗨。。。能好嘛,被家里的小子搞得焦头烂额的,要不也不敢惊动老兄大驾。”儒雅男子愁眉苦脸地说。
俩人坐下后,有服务生进来倒茶。
“你们不要再进来了,有事我们会喊你们。”儒雅男子对服务生说。
“好的先生。”服务生退了出去,保镖立即把门锁上。
“老弟,孩子伤得怎样了?”云老爷子关心地问。
“还好,只是些皮外伤,让他吃点苦头也好,平时太纵容他了。”儒雅男子说。
“老弟这话我不爱听,那可是自家骨肉,哪能任人说打就打的,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何况是自家孩子。”云老爷自开始煽风点火。
“老兄说得对,谁说不是呢,那哪是打我孩子,明明是打我呀!”儒雅男子不儒雅起来。
“对,蔡汉龙和花易天是丁永强的人,而且都是三十岁的人了,竟然跟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这分明就是冲着老弟来的!”云老爷子气愤地说。
“本来我还差点儿就把这事给过去了,他们来赔礼道歉,我还跟他们客气了一番,几乎要把这事儿了了,幸好老兄打电话提醒。”儒雅男子推了推眼镜说。
“老弟准备怎么办?听说。。。丁永强拿走了靳家的那块地。。。”云老爷子试探道。
“怎么?老兄想要?”儒雅男子顿时来了兴趣。
“本来没有打算要,但是现在只要是丁永强要的,我全要了!”云老爷子愤恨地说。
“那行,我明天让秘书去过问过问这事儿,在找人去把那地的情况查明,要过来还不容易?一句话的事儿!”儒雅男子得意地说。
接着,俩人窃窃私语地开始计划。。。。。。
慕子念走进书房。
见丁永强还在看着电脑,并用手在指指点点的。
她走过去:“永强,你在看什么?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呀?”
“老婆,你先去睡吧,我在看靳家给的那块地。”他的眼睛还盯着电脑。
“这地儿有什么用途吗?那儿四周都是工业区,污染重。”慕子念不以为然地说。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对了老婆,你还没有跟我说说那天你是怎么知道那人是梁悦妮的?”丁永强话锋转了。
这是他转移话题找到的最好的借口,顺利地把慕子念的注意力给转移了。
“本来我也不知道是她,第一次怀疑是她认出了尤佩铃,第二次确定是她是因为我突然想过她曾经学过射击。”
慕子念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丁永强顿时对这事儿感兴趣起来:“是嘛?我都不知道这事,你快说说。。。”
第0438章 是你什么人()
“那次在山上的时候,平姐带我们三个先走。”
“听到山顶破庙中传来枪声,梁悦妮问平姐有枪没。”
“平姐说没有,她说给她一把,她学过射击,枪法很准。”
“我因为当时孟思语在阵痛,也没有去在意在事儿。”
“这次黑衣人认出尤佩铃,走路还瘸,我就想到了梁悦妮。”
慕子念说完一脸担心地看着丁永强,生怕自己说得不对。
丁永强满意地看着她,问:“老婆,你看着我做什么?”
“我说的到底对不对?”她不放心地问。
“对对,分析得非常有道理,这次绑架案件要是没有我老婆,老孔肯定还得费力。”他露出炫耀式的笑容。
“马屁精,对了,是不是又有什么事儿呀?”她的直觉告诉她,丁永强最近一定又遇上了事儿了。
“没事儿,就是工作忙了些,忙是好事不是,说明事业顺利。。。”他不想把烦恼带给她。
“别敷衍我,我不是小孩子了。”她不满地嘟着嘴。
“你确实不是小孩子,你是大孩子,宝宝是小孩子,我是你们家长。”他得意地说。
“回房,睡觉!”她知道问不出任何话。
他抿着嘴偷笑,也出了书房,大步跟上她一起回到卧室。
第二天一大早。
慕子念比丁永强先离开家。
她昨天和洛念伊约好,今天帮忙接洛念伊的母亲回家。
丁永强随后也离开了家。
他开着车正在路口等红绿灯时,手机响了。
是靳海阳打来的。
“丁总,那块的过户手续出现麻烦了。”靳海阳语气慌张。
“怎么了?出现什么麻烦?”丁永强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不知道怎么地,我一到公司就接到一个电话,那块地不能过户。。。”靳海阳的话有所保留。
有些话他不好全部说出来。
自己虽然富可敌国,但也不是万能,更不可能手眼通天。
更何况他丁永强的实力比他靳家的实力强不知道多少倍。
丁永强都办不到的事,他靳海阳更是只能望尘莫及。
“好,这事儿我先看看。”丁永强握着方向盘说。
他只听靳海阳说那一句半句,就已经猜想到多种可能。
毕竟现在盯着他的眼睛太多了,无论他做任何事都处在别人的窥探之中。
到了公司,花易天也匆匆朝他走来。
“你手上拿着什么?”他看着花易天手上一大叠的资料。
“这就是昨天准备好的那块地的材料,但是刚才我接到电话,说这事儿暂时办不了,说是上面准备查靳海阳。”花易天小声地说。
“查靳海阳?这不是开玩笑吗?”丁永强顿时明白了,这是有人在故意为难自己。
真要查靳海阳的话,怎么可能这么随意透露出来?
“难道不是?”花易天不解。
“走,进办公室去说。”丁永强径直朝自己办公室走。
进了办公室,俩人直接走到沙发旁坐下。
“你怎么看?”他看着花易天问。
“是不是靳海阳那个老家伙突然变卦了?什么上面准备查靳海阳,这恐怕是那老家伙自己搞得鬼吧?”花易天也看出那是假的。
“不,查靳海阳是假,但这还真不是靳海阳变卦。”丁永强解释说。
“那这是怎么回事儿?”花易天问。
“我暂时也不知道,这事儿还得你去几个部门跑一趟,先摸清楚情况再说。”他把任务安排给花易天。
慕子念把洛念伊和她母亲送到郊区的农村之后,独自返回城里。
老远就看见路上有个黑点。
等她渐渐开近了的时候,发现那是一个人躺在路边。
她减慢了车速,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看看,或者是绕开走人。
似乎看见那人在地上挣扎,似乎还是个女人。
那人伸手拦了一辆又一辆的车,都没有人愿意停下。
看来不是碰瓷的,碰瓷的不会拦了一辆又一辆,而是会选择一辆倒下。
她这才放心地开过去。
在离那人还有十几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只见一个女人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着地面想要起来,在她的身旁倒着一辆自行车。
看她的装束,这是一个骑行爱好者,头盔落在路边,头发在风中飘散着。
“你怎么了?”慕子念下车朝她走去。
那女人转过头来,满脸痛苦,看见慕子念走向自己,立即目露欣喜。
“请帮帮我。。。”听声音应该非常痛苦。
慕子念在她的身边蹲下来,伸手去扶她:“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