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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两个人的身上,丁永强看出了自己内心的一丝恐惧。
他不怕对方有多强大和强硬,却怕对手有这么忠心耿耿古代死士一般的手下。
能带出这样的手下的人,绝不是一般的狠角色。
他在心里不得不承认,自己身边的这些人,袁晓峰也好、舒政也好,假如落到这种境地,不一定能守得住自己的嘴。
若真是这样,他也不会怪他们,他也常教他们危险时刻保命最重要。
那句千古名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可不是哄着人玩儿的。
他这么教他们,是因为心疼他们,为他们着想。
但是,他们是否能如这二人这么死都不肯出卖自己的大哥,他丁永强也不得而知。
终于,在他踱了快第十圈的时候,那俩人的眼神开始有些慌乱。
丁永强心里明白,再强硬、再钢筋铁骨一般的人,在重刑面前可以做到无所畏惧。
但是在对手反常的行为之下,他们不能猜透对方的意图时,心会不安定起来,眼神也就自然无法再淡定。
“我看李洲的主意很不错,你们几个,把这俩人收拾收拾,带走!”丁永强伸脚指了指了地上的俩人。
“你们。。。你们要带我们去哪里?”
“我们哪里也不去,就在这儿等着我们老板来救我们!”
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声音中带着一种绝望,一种已经作好死的准备的绝望。
自从进来这下面的那天起,在这暗无天日的酒窖中就再也没有想到会出去。
但是他们有想到,无论自己是生是死,老板最终都能找到这里。
至少会有人替他们报仇。
“老实点儿!现在带你们去安乐窝,保准你们会喜欢!”袁晓峰轻轻踢了踢他们。
不一会儿,两个人被他们从卫生间提溜了出来。
脸上的血迹没有了,虽然眼眶还有淤青和红肿,嘴角破裂了,但是不会像刚才那么血肉模糊。
几个人还替他们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手继续反绑在后面。
“走!上去!”俩人的眼睛被黑布蒙着,李洲和另外的两个人推着这俩人走上台阶。
上到地面儿,一阵凉风吹来,空气中弥漫着青草的淡淡香味儿。
俩人深深地呼吸起来。
活着的感觉真好,至少还能呼吸到空气。
“上车!”原先看守这二人的黑衬衫也开着一部车出来。
那两个人被分开推上了两部车,蒙着眼睛竖着耳朵使劲儿听,似乎企图听出点儿方位来。
丁永强开车先走,后面两部车也紧跟上。
一小时后,到了一处夜总会的后门儿,三部车停在门口。
那俩人被带下了车,一行人进了夜总会。
这里的环境比帝星大酒店的环境奢华许多,让人有一种进入了欧洲皇宫的错觉。
他们七拐八拐终于走进了一处会客室。
“阿莉呢?”丁永强问。
“莉姐就来,刚嘱咐人去喊了。”李洲回答。
丁永强让人把那俩人带到隔壁的包厢看着,他坐下来示意袁晓峰泡茶。
不一会儿,阿莉来了。
她较之四年前丰满了不少,不过模样依旧没有变,看着还是那么年轻。
自从她用友情把心软的慕子念哄到帝星酒店夜总会去了之后,丁永强一气之下把她炒了。
直到后来过了很久,才在淑平等人的求情之下,丁永强才答应让阿莉回来,只不过没有再让她进帝星夜总会。
而是来到了这家两年前才开的、号称星市最大娱乐城的夜总会。
“丁总,您怎么来了?您今天有空过来?”阿莉一进门儿就热情洋溢。
说话间,大概因职业习惯的原因,整个上身朝丁永强身上靠。
“坐下吧,这会儿过来有事儿找你!”他冷冷地说。
对于这些夜场女人见陌生人都自来熟的习惯,丁永强并不介意她往自己身上靠,只是稍微让了让,阿莉这才自觉了些。
坐下后,她的表情严肃了许多,收敛了那张对待客人们欢笑的假脸。
“丁总,您说吧,是什么事儿?”
她想不出除了找女人,她还有什么事能包得到面前这位大老板。
“我带来了两个人,就在隔壁,你要给我看好,不许让人跑了,你每天好吃好喝供着他们,每天给他们找些漂亮点儿的姑娘来。”丁永强淡漠地说。。。
仿佛在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儿。
“好,这种事儿您交给我就交对了,我保证让您满意!”阿莉又媚笑了起来。
“不需要让我满意,你只需要让他们满意就行。”丁永强有些嫌弃地扫了她一眼。
自从四年前阿莉哄骗慕子念之后,他几乎不再正眼看阿莉,能让她回来只是念在她多年为自己公司挣钱也算是兢兢业业。
再加上淑平等人一再帮着劝说,所以卖给淑平一个面子,这才让阿莉回来。
“那行,我先走了,该怎么做峰子会留下教你!”丁永强也不想在这儿久留,免得被人发觉把目标对准这里。
回到家,他所做的第一件事是进一楼的书房给舒政他们打电话。
“大哥,你要过来吗?”那边舒政的声音传来。
里面似乎在吃饭,几个人喝酒的声音嘈杂混乱在一起。
“你们在喝酒?不许喝醉了,别忘我是叫你们去做什么的!”他心中不悦。
“大哥,请放心,我们心中有数,大多是做给别人听的。”舒政嘻嘻地发笑。
丁永强放心了,挂了电话,再拨打慕子念的号码。。。。。。
第0275章 当成摇钱树()
慕子念刚给宝宝读完儿歌回自己卧室。
床头的手机就在“嗡嗡”振动,看着屏幕意忽闪忽闪的,她有些犹豫。
可是,对方却固执得不肯挂断,振动声持续着。
她只好走过去,果然,屏幕上现实显示“丁永强”三个字。
无奈,她接了起来,不等他那边先开口,她抢着说:“丁永强,这么晚了你又有什么事儿?”
“念念,儿子睡了吗?”他温柔地问。
听声音都能想像出他的嘴角上弯的弧度有多大。
“我儿子睡了没睡跟你有什么关系?”她没好气地说。
“那也是我儿子,你有听过人类能单雌怀孕的吗?”他偷笑。
“你妈妈说那不是儿子!”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蹦出这句话。
大概是潜意识里对他的母亲杜湘萍当初侮辱她的那些话的控诉吧。
几年来,她时常在梦中被杜湘萍当年在楼梯上骂她的那些话所惊醒。
虽然他的母亲丝毫不待见她,但终归是长辈,是宝宝的奶奶。
她嘴上不能说什么,可心里对杜湘萍的责怪从来没有消除过。
所以此刻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也算是一种发泄吧。
“念念,的确。。。我妈是不应该骂你那些话,可她当时并不知道真相,又受了梁悦妮的鼓惑和挑拨,这才。。。”
他不是为自己母亲说话,就算是,维护母亲的成分也不大。
他不过是想开解开解子念,让她心里好受些,不再为那些话所扰。
“你打我电话有事儿吗?没有我挂了。”她冷淡地说。
不想继续说起那些心酸的往事。
“没事儿,我就是想问问你和宝宝睡了没,我也到家了。。。”他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慕子念挂断。
他拿着手机笑了,这是这几年的她,不想和他废话。
子念关了手机,躺在床上翻着一本杂志看。
第二天在公司里,袁晓峰憋着笑进了丁永强的办公室。
“你这是想笑还是想哭啊?”丁永强抬头看了他一眼,不满地问。
“大哥,莉姐真会玩儿,你不是让我们把那俩人弄在夜总会享受享受吗?你猜莉姐怎么着?”他边笑边卖着关子。
丁永强向来不爱回答别人卖关子之下的问题,他扫了袁晓峰一眼。
一副你爱说不说的表情。
一旁的花易天说:“峰子,不会是莉姐把他们留给了自己吧?”
问完还瞪大了眼睛,故意露出惊骇的样子。
“不是,这不像莉姐的风格,她不喜欢的男人才不要。”袁晓峰嫌弃地看着花易天。
“那你还不说?信不信我替大哥轰你出去?”花易天举起了拳头。
袁晓峰压低声音,生怕别人听见似的,一只手还淹着嘴说:“莉姐把他们当摇钱树了。”
“摇钱树?什么摇钱树?”丁永强这才开了口。
“就是。。。就是给他们喝了药,然后。。。跟那些富婆富姐们预订,然后。。。那些富姐。。。你们懂的。”袁晓峰边说,脸边涨得通红。
“噗!哈哈哈!”花易天大笑起来。
丁永强没有笑,冷眼看着面前的俩人。
“笑什么?早知道我就不说了。。。”袁晓峰失落地看向角落。
“没有,不是笑你,瞧你脸红得就像你被拿去当了摇钱树似的。”花易天连忙解释。
“我才没有,是大哥让我去送人我才去。”他的脸更红了。
不是像刚才那么害羞,而是面红耳赤。
“我笑的是莉姐,这才是莉姐的处事风格,谁从她手心过她都要揩层油下来才放手,那俩二货落到她的手里,她还不得趁机剥他们一层皮呀。”花易天调侃道。
“花,公司的股票最近这些天怎么样?”一直在旁沉默的丁永强问。
“最近对方没有任何动静,不知是什么意思。”花易天说。
“难道是知难而退了?知道咱们这边有高手?还是知道实力拼不过咱们?”袁晓峰插嘴道。
“不是。。。”丁永强沉思下来。
“大哥,咱们不调查一下对方吗?”花易天着急地问。
“我已经让人暗中在查了,你们别管这事儿,你们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丁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