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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同时,众人纷纷回头。
坐在角落最不起眼的位置上,有个男人高高的举起手里的牌子,那人不过四五十岁,脸上带着笑,坐在那里弯着腰,一副谦虚的样子,可他身上却透着一股令人不敢小嘘的范儿。
而比他范儿更足的,是他身边坐着的男人。
那个男人比他年轻些,体态微胖,虽然那个男人什么都不做,好像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水晶高脚杯里的红酒。
似乎注意到其他人的目光,那个男人抬起头,冲着周围人笑笑,然而,他眼角的凌厉似飞刀般,**裸的划过所有人的脸。
霸气。
这是许意在感受到那种目光时能想到唯一的词汇。
“爸?”
而坐在许意旁边的孔晨却瞪大眼,不敢相信的看到那个喝红酒的男人。
一块儿没什么前途的地。
既然也价值五万?
孔晨是想过举牌帮许意一把,但在他心里的价位,这块儿地顶破天也不过三万,所以他也绝不会喊价喊出三万。
但现在,老爹竟然喊出五万的高价。
这不是都他吗?
还是……
这地真有什么可开发的地方?
想着,孔晨重新凝视大屏幕上的地皮,脑子里迅速的想着从前学到的知识。
但可惜,他就算怎么看,这种地除了被用作绿地外,几乎没什么商业价值,除非地下能开采出石油。
然而,那并没什么卵用!
石油是国家的,私人开采出来也得上交给国家。
既然没什么矿产,五万,确实太赔了。
孔建宇的报价在会场引起了不少的骚动,但那也只是停留在表面上的讨论,并咩有人真的会因为孔建宇的出现就把钱砸进去。
郝赫也不再竞拍。
能把地皮的价格太高几倍他已经心满意足了,再往上哄抬到时候孔建宇收手,赔本的只有自己。
对付许意,郝赫十拿九稳,但面对孔建宇这样的老手,他也难免心虚。
“五万,谁还有出比五万更高的价格?”台上的拍卖更兴奋了,双眼亮晶晶的,若不是因为职业原因,她几乎要哭了。
五万确实不是特别高的价码。
但,像这种地皮,竟然也能卖出去五万。
这废物逆天有什么区别?
好的拍卖师不会是只拍卖好的商品,而是所有在别人看来没什么希望的东西,也能在自己手中变得价值翻倍。
现在,她竟然做到了!
这种感觉简直……爽爆了!
石沉大海的问题,沉默了几秒钟,拍卖师高举小锤,“五万一次。”
没人做声。
“五万两次。”
依旧没人出声。
“五万三次”
咚。
小锤落下。
“五万成交,m地由孔建宇先生竞拍成功。”
……
“爸,你什么时候来的?”
结束拍卖会后,许意跟着孔晨去了偏厅。
说是偏厅,但这个厅除了采光不太好,其他的一点也不比正厅小,而且现在应主办方要求,整个偏厅已经不止成酒会的形式。
摆放食物的长桌、舞池、茶桌,一应具有。
前世许意并没参加过这样的宴会,也不知道是不是全部的拍卖会都是这样子,不过看样子,拍卖会结束后,也没多少人离开。
刚才在拍卖会,孔晨并没有坐到孔建宇身边,现在拍卖会结束,孔晨第一时间找到了孔建宇。
“孔叔叔。”
出于礼貌,许意微笑着和孔建宇打招呼,但心里却并不好受。
连续两次被截胡,也是没谁了。
“孔老弟,别来无恙啊。”
还没等孔建宇说话,郝硕就带着郝赫走过来,满脸堆笑,隔着老远就冲着孔建宇抱拳,乍一看,到真像久别重逢的兄弟。
“郝董客气。”孔建宇也拱手。
“孔老弟,刚才的事真是对不起了,我这个儿子不懂事,初生牛犊不怕虎,这才冲撞了孔老弟。”
“郝兄这是哪里的话,大家都是商人,拍卖会场上大家各凭本事,哪儿来的冲撞一说?”
“哈哈哈,”郝硕爽朗的笑了几声,“孔老弟真是痛快人,可像这样地皮,不知孔老弟买来做什么?”
“郝兄真是快人快语,不满郝兄说,这块儿地,我是买来送人的。”
几乎在孔建宇说这话的时候,郝硕下意识的看了许意一眼。
在他看来,孔建宇之所以出手竞拍,无非也是看在孔晨的面子上。
他们都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过的来的人,谁不知道谁?
像这样的地买回来除了砸在手里就是砸在手里,百分之百赔的买卖,就是放在普通的菜鸟头上,也不会做。
可现在,孔建宇竟然明知故犯。
如果不是爱子心切,谁特么会管一个陌生人的死活?
“呵呵,孔老弟,你我兄弟一场,有句话哥哥还是得和你说道说道,”郝硕冷冷的扬起嘴角,“不知孔老弟可愿意听?”
“郝兄请说。”
“玉不琢不成器,孔老弟啊,咱们这辈子是老了,不中用了,但是对于下一代,可要好好管教啊,可不能让他们养成挥金如土的性格。”说着,郝硕意有所指的看了眼许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孔老弟学富五车,相信这个道理应该懂吧。”
“承蒙郝兄指点。”孔建宇摸着孔晨的头,叮嘱道,“晨晨,听到了吗?以后可要好好和许意相处。”
076 万客VVVIP()
在明面上,孔郝两家的关系不错。
虽然在生意上各凭本事,互有竞争,但实际上,孔郝两家从始至终都站在对立面,两家属于典型的貌合神离。
这次拍卖会,本来郝硕是打好了算盘打算在孔晨竞拍的那块地流拍之后用最低的价格收购回来,压手里做日后的投资。
可没想到孔晨竟然出手了。
顿时,他就想到了用计框了孔晨。
兵不厌诈。
商道更是这样。
可没想到,中突出来个许意,不但打破了他的计划,甚至还严明了那块儿地的未来用途,价值顿时翻了几十倍。
好在,孔晨还是个孩子,当时孔建宇也不在现场,就是孔晨说出去了,孔建宇也最多就是告诫几句。
但这个不速之客,郝硕却记在心里。
如果许意只是能简单的分析出一块儿地皮的好坏,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分析师,但,听说这个小子在学校表现的格外突出。
许意是什么样的人,郝硕并不了解。
但孔晨,他可以算是看着长大的。
从小到大,孔晨是什么样的人他难道还不清楚吗?
然而就是这几个月,孔晨却像是变了个人,学习成绩上去了,对做生意也开始感兴趣,不仅如此,而且还听说开始在股市上小试牛刀。
孔晨的朋友多是富二代,那些人有几个真的是真刀真枪拼出来?特别是在这个年纪,混日子的十之**。
所以这个影响的人,可想而知是谁了。
比欲善其事,必先利器。
像这样的好刀,就应该为他们所用。
但郝硕也很清楚,如果不能让孔晨疏远许意,就算他让郝赫接近,也不过是徒增对方的反感。
原本那些话是在挑拨不知道实情的孔建宇,却没想到竟被孔建宇四两拨千斤的挑了过去。
郝硕干笑两声不做声。
孔晨对这种企业家之间的勾心斗角本来就没什么兴趣,再加上晌午的事,他现在对郝硕恶心到骨子里。
“走吧许意。”
压着心里的厌恶,孔晨拽了许意一把。
像这种商业间的斗争,许意无心插足,更别说郝硕现在这招简直就是比小孩子还要低级的手段。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也亏他想得出来。
“许意,孔晨。”
跟着孔晨远离了郝硕和孔建宇之间的谈话范围,就见王泰带着蔡冬灵走过来。
虽然他们没见几次面。
可大家都是学生,本就没什么复杂的心思,再加上又一起吃过饭,即使不熟但也没了当时第一次见面的生疏。
蔡冬灵是女生,多多少少还带着点羞涩,但也放松许多。
“你们也没回去?”
许意走过去。
“没呢,碰到几个朋友,”王泰大大咧咧的说,边说边看了几眼蔡冬灵,“再者说,你们不也没回去吗?”
“咳咳。”
孔晨干咳两声,似笑非笑的看着蔡冬灵。
蔡冬灵双颊泛红,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许意,你晚上有时间吗?咱们一起去小吃街怎么样?”
“对啊老许老孔,这附近有个特别好棒的小吃街,会展中心离得这么远,大家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着也得去逛逛。”王泰打帮腔。
王泰和蔡冬灵同届,比孔晨和许意都大一届。
虽说在朝晖,大家都没什么学长学姐这样的称呼,但王泰自从知道他们的年纪后,也就没再跟着许意叫孔晨哥,而是换了种喜闻乐见的方式。
“我不去了,我爸妈过段时间要去首都,我得早点回家给他们订房,孔哥,要不你和他们去吧。”许意识趣的打了退堂鼓。
“我也今天有事儿,得早点回去。”孔晨也摇头拒绝了。
像这种情况,他们可没兴趣当电灯泡。
见许意和孔晨先后都拒绝,王泰心里别提多么高兴了,这样的话,他就能和蔡冬灵单独在夜市相处了。
说不定,还能知道蔡冬灵家的住处。
高中谈恋爱毕竟没有大学那么简单粗…暴,现在王泰心里想的就是一件事:敲定蔡冬灵家的住址。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只要知道蔡冬灵家的住址,还怕搞不定蔡冬灵?
“那……我也不去了。”蔡冬灵犹豫了片刻,支支吾吾的道,“其实我姐夫今天出差,只有我姐姐一人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