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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何不将计就计,逼得他不得不露面。只有见了齐王,我才能让他不忍对毕千下手,才能让他给元国旧臣留下一条活路,才能救出九夜。只是这一面易见,见过之后,我便再无回头之路。我便不得不做他的女人,做着齐国深宫中的一点春色。
我故作慌张焦急的盯着那两个宫女,看着她们假装出的惊慌失措,看着她们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是谁要被斩首?”我故意追问。
那两个宫女互相看着对方。其中一位稍长的宫女战战兢兢,怯懦的上前,流利道,“是华荣候,听说是为了急着去找什么人,才违背了大王的旨意。眼下被打入了天牢,明日午时三刻,便会推出午门斩首示众。”
她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我的脸色。我不得不承认,这场戏,她们演的很好,不但恰到好处的引起了我的注意,还将她们主子交代的事情,一点不落的传入我的耳中。
她们是想用这个消息刺激我,让我乱了分寸。是想我会因为关心则乱,而冒然的找上齐王,触怒他,让他对我彻底的失望死心。
这一步,是借刀杀人,还是挑拨离间?这些都不重要,我只管顺水推舟,引得齐王现身。
我假装急切忧虑惧怕,不顾一切的冲向和硕宫门。守门的侍卫,看到我突兀冲了过去。吓得乱作一团,却无一人胆敢伸手触碰我,更无一人胆敢抽出钢刀拦我。引起一阵慌乱之后,我提着长裙,向着御花园的方向跑去。
从御花园的一条僻静小径横穿过去,便可以出了内宫的大门。走过长长的甬道,向东是齐王处理政事的御书房。向西,走过几处偏殿,便会到了王宫大内的天牢。
我深知,即使我冲出和硕宫。也不可能出得了内宫宫门。想要引起齐王的注意,逼得他不得不来见我。最好的法子,不是强行冲出内宫。而是找个地方躲藏起来。
在冲出和硕宫的那一刻,我已在心中想了几遍,最后选了御花园一处偏僻幽静,从来无人在意的假山。那座假山高耸如小山,山上怪石嶙峋,山脚下有个一人高的石洞,洞外三步之遥,便是一处养着鲤鱼的深潭。深潭四周种着一人高的树墙。远远看去像是半圆形,正好将深潭,石洞和一半的假山包裹其中。
我没命的奔跑,多是选择一些小路,故意绕开宫内禁军侍卫。即使这样,我也知道,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齐王的眼睛。在这深宫大内,除了来回巡视的禁军侍卫,暗地里还布有不少暗部。
我不用担心齐王他找不到我。我只需斟酌,见到他时,该如何开口。怎样为毕千开脱,又该如何做才能保住我的那些人。齐王此人,深藏不露,城府颇深,想要不被他看出破绽,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我东躲西藏,终于到了那座假山,进了假山下的山洞。这山洞一人多高,又细又长足有三米。我蜷缩在洞口,急促的呼吸着。
不需多时,外面传来禁军侍卫纷杂急切的脚步声。一队侍卫走了,不久,又会有另一队侍卫前来搜查。中间,也曾有几个侍卫向假山处走来。可是不知为何,走了一半,张望了几眼,便都转身离去了。
如此这样反复几次,整个御花园突然变得异常安静,安静的诡异
第九十六章 将计就计()
“别过来!”我喘息着,厉声制止了靠近的脚步。隔着茂密的树墙,影影绰绰可以看到那一抹耀眼的黄色。黑色的五指龙爪,被金线勾勒的栩栩如生,展露出江山尽在脚下威仪气势,高高在上,不容亵渎。
他并未因为我的阻止而停下脚步,三步并作两步,气势汹汹的来到我的面前。伸手重重的捏着我的下颚,令我不得不抬起头看着他阴沉的眼睛。
“你再干什么?为了毕千竟是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他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
“是!”我强迫自己盯着他的眼睛,不容退缩,“如果没有毕千,我早已沦为奴婢,过着永无天日的生活。如果没有毕千,我早已被人凌辱折磨致死。他们对我说,是毕千害得我国破家亡流离失所,我该恨他,杀他。”
我顿了顿,伤感而又凄苦的淡笑一声,似有绵绵不休的淘淘恨意,又似有太多颠簸流离,无力而又无奈的唏嘘,“可是我睁开眼睛,一觉醒来,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自己是元国的公主,不记得自己是凝香。我看到的,除了血,便是惨不忍睹的尸体。听到耳里的,是元国亡!
我们所有人被关在牢车里,一路颠簸风餐露宿,几经生死才被押送到了齐国。你在这深宫里养尊处优,自然不会知道腊月数九的寒冷,自然不知道十指伸入水中是怎样的冰冷刺骨。
在这世上除了毕千,不会再有一个人会珍惜我,在意我。他不在意我是不是公主,也不会去理会我们之间的身份地位是何等的悬殊。他会把我放在与他平等的位置,倾听我想法,尊重我的选择。
在他眼里,我不是一个用来玩弄的女人,我是他捧在手心中的挚爱,是他愿意用一生一世来守护珍惜的女子。
还有什么,比一个男人如此的珍爱来得难能可贵?”
他眼神闪烁不定,透出一丝嘲弄的冷意,“你是爱他,还真爱着被他宠着的感觉?”
我怔了怔,有了一瞬的彷徨无措。
许是我表现出的犹豫无措,取信了他。他阴沉的目光渐渐有了些许缓和,手上的力道也轻了几分。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有意无意的在我脖颈上抚摸流连,那别有意味的爱抚,让我羞涩的无地自容。我不知不觉屏住了呼吸,每一次呼气都那般的小心翼翼。我有些惧怕的向后缩了缩身子,却被他用力抓住手臂。
他有些粗暴的将我抱住怀里,然后起身,目不斜视的向着和硕宫的方向走去。一路之上,他始终沉着脸,所遇宫女侍卫无不恭谨退跪在一旁,不敢抬头去看。
到了和硕宫,宫内所有宫人和守门侍卫更是显得惶恐不安,跪在哪里微微战栗。齐王抱着我,在众人面前走过,到了那两个嚼舌根的宫女身前。他微微顿了顿,冰冷的吐出两个字,“杖毙!”
那两个宫女闻言,脸色灰白的瘫软在地上。直到侍卫上前,要将她们拖走之时。她们才回过神,想起求饶。那声嘶力竭的哀求声,越来越远,渐渐消失的干干净净。齐王动作轻柔的将我放在床上,双手支在我身体两侧,将我整个人笼罩在身下,就那么定定的凝视着我。
那一刻,我莫名有了一种被他看穿的狼狈和不安。他眉头微蹙,眼睛虽然是再看着我,目光却并没有聚焦在我的脸上。我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也不敢再随意的轻举妄动。我想要毕千活,想要萧萧活,想要司徒腾空活,想要九夜活,便不允许有一点点的行差踏错。
我既不能让他看轻我,又不可表现的过于冷漠。该如何让他相信,我对毕千的深情厚谊只是出于一个女子彷徨无措时的依赖。让他不会因为我,对毕千心生芥蒂。让他相信不知不觉我已是对他有情,一点点取得他的信任,卸去他的防备。
连着半个月加班,昨晚又加了一宿的夜班,实在顶不住了。晕晕乎乎先码了点字上传。思路不好,不敢多写。等到精精睡饱了,再好好斟酌吧,精精耐着寂寞好好的写,喜欢的亲亲们慢慢的看!
第九十七章 将计就计()
我该怎么做?该怎么做?
我苦苦逼问着自己,努力的将与他相处时的每一个细节放大,让它们可以在头脑中愈加清楚。
齐王是怎样的人?
他到底喜欢我什么?
又是怎样的我,吸引了他?
一些东西在头脑中越来越加清楚,有一瞬像是悟到了什么,可偏偏那了悟一闪即逝,当我再想去抓住它时,已是无法捕捉。
不过这已经足够,生死博弈,怎容我再犹豫不决,拖泥带水下去。我必须做些什么,打破这种僵局。我必须靠近齐王,探听出毕千被打入天牢的真相,我必须要回九夜,有了他,我便又多了一个博弈的筹码。
我抬起头,仔细的观察着齐王脸上每个细微的表情。他眼睑下有着明显的阴影,整个人竟是看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憔悴疲惫。他心里究竟装着多少事,又有多少无奈和挣扎?
我收回心神,突然转身动作难看的向着里面窜去。刚爬到一半,忽然被人抓住了脚腕。被一股强大的力道,硬拉了回来。我又气又急,双脚不停的乱蹬。
齐王用力制住我的脚腕,啼笑皆非的说了句,“小丫头!”
我抬起头,不甘心的瞪着他,他眼中盛着浓浓的笑意,一扫刚刚的阴晦疲惫。他动作轻柔的将我从床上拉了出来,顺势坐在床边,让我紧挨着他的身侧。
语气却严厉透着不容忤逆的意味,“以后不准胡闹。想要见我,便叫花锦来传话。如果你胆敢,在一个人私自离开和硕宫。看我不将你宫中所有的人都杖毙了。就连你的那个贴身婢女萧萧,也绝不例外。”
“你是想把我软禁在和硕宫?你终于忍不住要对我们下手了,元国余孽,本就该死在元国。既然想让我们死,又何必多此一举千里迢迢的的将我们带来齐国?你想杀我们,我无话可说,可是毕千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将他打入天牢?”
“在一些大臣口中,毕千乃是犯了忤逆之罪。在王叔口中,毕千是犯了功高盖主之罪,在国师口中,毕千是犯了不忠之罪。不管是那个罪名,都够处斩。”
“那么你呢?”我紧张的凝视着他,像是少女对着仰视的人那般,仰慕着相信着期待着,“你觉得毕千犯了何罪?”
齐勉淡淡一笑,嘲弄轻蔑的勾了勾嘴角,“各怀心思罢了!我会保毕千。我说过我亏欠了毕千太多,只要有我在,他这一生都会富贵平安。”
我故作放松的长出了一口气,笑